如果说皇宫以‘天下第一林’闻名天下,这刘府应该称得上是茶叶的故乡,据说刘富举当年从茶叶里白手起家,因此对茶叶有很深厚的感情,便让人在院里院外大面积种植茶树。
绍岩望着这些茶树,心中万分感慨,他的老家就住在皖南山区,那里以茶叶最为出名,所以说,他对于茶叶的方方页面并不陌生,就在这时,一阵微风飘过,他隐隐约约闻到一股浓浓的茶香味,确切的说,很像是炒茶叶的味道。
“什么东西这么香?”绍岩尽情地吸上一口气,丫环上前禀道:“回禀绍先生,这是小姐在风荷闲居为老爷煎茶叶。”
丫环口的‘小姐’指的是刘富举的女儿,小名萌萌,听说长得很漂亮,绍岩记得昨天在酒馆喝酒的时候,曾听刘富举提过,因此迫不及待地想见上一面,然而,就在他见到刘产之后,内心彻底失望了,刘富举既然能生出刘产这等怪胎,女儿肯定也好不到哪去。
“煎茶叶?茶叶不是用来炒的吗?”丫环的回答激起了绍岩的好奇心,寻思着先去弄个究竟,便吩咐下人先行退下,只身一人沿着香味方向很快找到一扇铁门,只见铁门上写着‘风荷闲居’四个大字。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绍岩的烟瘾犯了,于是靠在铁门边上,从口袋掏出一根香烟叼在嘴里,可是打火机怎么打都打不着,这让他好生泄气。
“没理由啊,还有这么多气,怎么会打不着呢?一定是太长时间没用的缘故。”绍岩用力晃了几下,又连续试了几次,却丝毫没有任何反应,他一气之下,拿起打火机狠狠地砸在地上。
“嘣”的一声,打火机炸开了,绍岩二话没说,随手拉开铁门往里面走去,由于走得太急,一不留神撞在一个不明物体上面,当场被撞个人仰马翻,那物体也跟着压在他的身上。
“他娘的谁呀?走路不长眼啊!”绍岩连声骂道,然后用力推开对方,两只手无意中抓住了两团软软的东西,像馒大?不像,比馒头要大许多,而且有点尖,像篮球?不像,没那么夸张,妈的,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咋还热乎乎的呢?他一边捏,一边琢磨着,那对东西弹性十足,捏起来特别顺手。
“淫贼!”
屋内响起女子的骂声,绍岩下意识地松开手,装作很吃惊地说:“原来摸错了地方,怪不得这么有手感。”
“无耻!”
无耻?嘻嘻,绍岩对这两个字眼并不陌生,那是你自找的,谁让你趴在老子身上,有便宜不占,你当我傻啊?得了便宜还卖乖,这是曾经和他交往过的女孩子的评论语,可是不管怎么说,未经人家女孩子同意就去摸人家MM,孰是孰非都是不对滴,更何况在这个封建社会的大家庭里,女子把贞节看得比什么都重要,要是万一想不开,不就……
绍岩没敢往下想,把头垂到胸前,喃喃说道:“这位姑娘,对不起,我不是有心的,要么你看这样好不好?你干脆给我一拳,或者踢我一脚,如果你觉得这样还不能解气的话,你大可以再摸回去!我绍岩敢作敢当,来吧!”边说边拉开胸前的衣服。
“下流!”
话音刚落,绍岩的脸上重重地挨了一巴掌,我滴个娘累,你还真打呀,见自己平白无故被人打了一记耳光,并且还是自己最值钱的地方,绍岩气得火冒三丈,立即抬起头,挽起袖子,粗吼道:“老子随便说说,你还真敢跟老子动手啊,你他娘的谁呀?”
“刘萌!”
第十九章 无理取闹
刘萌?那不是刘大哥的女儿吗?绍岩猛然抬起头,只见跟前站着一名十**岁的少女,瓜子脸蛋,弯弯的眉毛,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时而闪烁着惊奇的目光,胸前那对高耸的肉团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的抖动,小小年纪竟然发育得如此丰满,绍岩看得直咽口水,忍不住搓搓双手,大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看来刘富举没有说瞎话,这丫头确实是个大美女,就是不知道这脾气怎么样?
刘萌见他不停地盯着自己看,两手掐腰,哼了一声,没好气地问:“看什么看?你又是谁?”
听这语气,不用说,又是一个刁蛮的主。
“我……”绍岩暗笑,我是谁?我是你二叔,来,大侄女,快到二叔这里来,让二叔好好抱抱你。
都说古代女子够单纯,这刘萌也不例外,只知道对方是个大淫贼,却不知道对方的脸皮如此之厚。
“淫贼!本姑娘在问你话呢,你笑什么?” 刘萌瞪着眼睛,咬咬牙,“你再不说话,我可要喊人了。”
威胁,绝对是威胁,姥姥的,有本事你喊呀,老子身正不怕影子斜,再说老子可不是被吓大的,尽管放马过来,绍岩厚颜无耻地笑了起来。
“来人。”刘萌打出一个手势,刹那间从屋子里冲出四名女工人,个个手持木棍,虎视眈眈地看着绍岩。
我日,又跟老子来这套,这姐弟俩还真像,不愧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绍岩压根就没把这些女流之辈放在眼里,更不会去和女人交手,即便交手也只会选择在床上。
刘萌见他一言不发,以为是心虚所至,表情略显得意,说道:“你这贼人若是不想挨板子的话,就快快道出你的姓名,来此有何目的,本姑娘可以既往不咎。”
“说!”旁边的四个女工一齐厉声道。
绍岩最讨厌这些狐假虎威的嘴脸,平日里趾高气扬,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冷冷笑道:“回各位姐姐的话,俺叫绍岩,是你们家老爷的把兄弟,你们就喊我绍先生好了,至于目的嘛,你们应该去问你们家老爷。”
“绍先生?就凭你也敢称先生?”刘萌一笑,那些女工也跟着笑,她们当中没有一个好看的,只有排头唤作春兰的丫头,脸上除了有少许青春痘外,还算勉强对得起观众。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绍岩试着悄悄地往她边上靠近,春兰这丫头似乎发现他的‘诡计’,愤怒地朝他吐了口口水。
日,臭三八,你当你是喷泉呢,神经病。绍岩抹着脸上的口水,气得满脸青筋,刘萌等人又是一阵嘲笑。
笑不死你们,尽情的笑吧,老子才懒得跟你们一般见识!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绍岩发现刘萌笑起来真的很美,尤其是那两个深深的小酒窝,看着心情格外舒畅。
“敢问姑娘为何笑得如此灿烂?有什么不妥吗?”
刘萌止住笑容,说道:“本小姐笑你无知!”
“此话怎讲?”
“在随城只有我们家老爷才敢称先生,他在这一带德高望重,更受皇上器重,先不说别的,皇宫内喝的茶都是由府上一手供应,而你……”
春兰目不转睛地盯着绍岩,左看看,右看看,总觉得他的发式有些古怪。
绍岩一阵好笑,这丫头瞄得挺细,该不会是看上我了吧?哎,这人长得太帅就是耀眼,就我这身板不管到了哪里,随便这么一站,那就是一个标准的帅哥,不过最令他好奇的是便是‘先生’二字,为什么只有德高望重的人才可以叫‘先生’?这与现代显然大相径庭。
“小姐,此人身上穿得好像是老爷的衣服。”一名胖胖的女工眼神特别好使,一眼就认出了绍岩身上的衣服,她的惊呼声立即引起众人的高度注意,刘萌走上前一看,甚是惊讶,指着绍岩身上的衣服,训斥道:“你这贼人胆子不小,竟敢跑到刘府偷衣裳。”
绍岩想哭又想笑,这是一个多么令人烦感的字眼,想不到居然会从一个美人的嘴里冒出来,有人曾经说过,美女大都都是没什么脑子的,照这么看,先辈的话还是有科学依据的。
“小姐,您真的误会在下了,您看在下这样子像小偷吗?”绍岩从身后拿出一把折扇,‘啪’的一声很萧洒的打开,样子有点像初入仕途的才子。
刘萌想了想,觉得他说的也有点道理,自己无凭无据,怎可胡乱猜测,便道:“那你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这的确是个严肃的问题,折腾了半天,闹也闹够了,绍岩琢磨着是时候自报家门了,于是就将与刘富举相识的过程,从头到尾,一字不差地向她道来。
刘萌似信非信地点点头,春兰凑到她耳边小声道:“小姐,千万别相信他,此人油嘴滑舌,一看就不是好人。”
绍岩的耳朵是何等的灵敏,气吁吁地收起折扇,暗骂道,你个不知所谓的长舌妇,还没轮到你说话,你插什么嘴呀!
绍岩心里觉着非常委屈,虽然自己有时候是无耻了些,但也不至于那么一文不值,他恨得直痒痒,恨不得冲过撕烂那些长舌妇的衣服,再来个五花大绑拉到大街上游行,念在自己初临刘府,万事要以和为贵,再不然,就当是给刘富举一个面子,继而诚恳地作揖道:“在下不知什么地方得罪了春兰姐姐,姐姐为何这般抨击在下?”
春兰哼了一声,嚣张地把头扭到一边,刘萌的情绪比之前缓和了许多,接着道:“你说你自己是我爹的义弟,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绍岩傻眼了,这年头,义结金兰讲究的是志同道合,通常只有双方知道,哪会留下什么证据?
刘萌见他犹豫不决,淡淡道:“既然你拿不出证据,本姑娘就有理由相信你是冒充的,姐妹们,把他给我抓起来。”
“等等。”绍岩哭笑不得,哭丧着脸道:“我都说了一百零八遍了,我再重申一遍,我叫绍岩,要是你们还不相信,我这里有身份证。”说完便将身份证递给刘萌。
“绍岩……,”刘萌仔细看着身份证的正反面,不解道:“咦,为何上面的字写得如此古怪?‘中华人民共和国’,这是什么地方?为何还有如此古怪的地名?”
女工们摇摇头,都表示没有听过。
绍岩差点没笑出声来。
“怎么样,现在总该相信我了吧?我的大小姐,以后不要一天到晚淫贼淫贼的喊,我好歹也是你二叔,更何况刚刚还抱过你呢。”
“呸。”刘萌俏脸微红,然后将身份证递给身边的春兰, “速将此物交给老爷,此人言行古怪,身份异常,说不定是他国派来的奸细。”
“oh! My god!”绍岩几乎要晕倒,这年头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奸细,记得上次在皇宫里,司马俊那厮也是这么说。
“你说什么?”刘萌倍感诧异。
绍岩轻摇着扇子,漫不经心道:“这些你不用知道,就算跟你说了,你也不懂,你不是说我是奸细吗?那么一切就等你爹过来再说吧,我倒要看看他是怎么教你尊重长辈的?”
刘萌杏目圆瞪,考虑到事情在没弄清楚之前,没必要大动干戈,于是强压胸中的怒火,笑道:“好,本小姐不跟你一般见识!春兰,立刻去请刘先生。”
“是,小姐。”春兰正欲转身,只听不远处传来朗朗笑声,“不用请了。”
大伙举目望去,只见刘富举满脸笑意地走了过来,女工们纷纷屈膝行礼,刘萌跑到刘富举面前,笑盈盈地说:“孩儿见过爹爹。”
刘富举微笑地摸摸她的额头,慈祥的父爱让人看了好生羡慕,绍岩见救星已到,一屁股从地上站起来,嘻皮笑脸地招招手,“大哥,小弟总算把你给盼来了。”
“绍老弟,这一大清早的,你可是让为兄好找啊!”原来,刘富举一早让下人准备好了早饭,然而却迟迟不见绍岩的影子,心中未免有些担心,急忙出来寻找。
刘萌听父亲这么一说,这才证实了绍岩没有说谎,俏丽的脸上顿时泛起一层红晕,那些女工们不禁目瞪口呆,春兰赶忙跪在地上向绍岩赔礼道歉。
“萌萌,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
“不用了。”刘萌咬咬嘴唇,轻蔑地看了绍岩一眼,淡淡道:“他叫绍岩,是您刚认的弟弟。”
刘富举眉开眼笑地捋捋胡子,“既然你都知道了,为父就不作介绍了,总之以后这位绍老弟就是你二叔。”
刘萌从小脾气比较倔强,哪会这么轻易服输?便接过刘富举的话,说道:“爹,女儿真不明白,您一生阅人无数,又怎会看上这种无耻小人?”
第二十章 欢喜冤家
我日,敢说我‘无耻’?当着刘富举的面,绍岩不屑与一个小丫头争吵,要不然立马将她按在地上,毫不犹豫地替她宽衣解带,妈的,老子让你看看什么叫无耻。
“萌萌,不许胡说。”刘富举皱着眉头,刘萌嘟噜着嘴巴,内心很不理解父亲的训斥,明明就是一无赖,父亲为什么这么向着他?
“绍老弟,这位是小女刘萌。”刘富举不禁叹道:“都怪她娘死得早,所以从小就被我给宠坏了,若有失礼之处还请绍老弟见谅!”
“大哥您太言重了,兄弟我在萌萌姑娘面前好歹也是个长辈,长辈若是跟小辈斤斤计较,岂不是让世人所耻笑?”
刘富举笑着点点头,刘萌却有些不乐意,嚼着舌头暗自嘀咕道:“无赖一个,还敢称长辈,真是厚颜无耻!”
“萌萌……”刘富举脸色立即黯淡下来,绍岩微微一笑:“大哥,算了,萌萌姑娘既然对我有误会,恐怕一时半会儿很难接受这个事实,来日方长嘛,这时间一久,萌萌姑娘就会知道她二叔的为人了。”
绍岩说得有板有眼,可谓是出口成章,在他看来,泡妞是一项长期而又艰巨的劳动,它需要的是足够的胆识,加上出色的口才,以及比刀板还要厚的脸皮,拥有这三项,保证马到成功,只不过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打算在古代泡妞,眼前这丫头虽然长相不赖,可是这脾气实在是差了些,相比之下,他倒是觉得郑月桂挺合自己味口,又温柔又善良,但不管怎么说,眼下尽快找到无海才是硬道理,时间拖得越久,他真怕到那时候,自己会因贪恋美色忍不住留在这该死的地方。
这时,风荷闲居跑来一名瘦瘦的女工,紧张兮兮地说:“回禀老爷、小姐,不好了,茶叶全糊了。”
“什么?”刘萌大惊失色,便带着身边的三个婢女往屋内跑去。
刘富举二话没说,当场解雇了那名前来报信的女工,绍岩倍感纳闷,茶叶糊了,可以重新炒过,可是为了这么点小事,就随便开除工人,这与现代企业的那些奸商有什么区别?
刘富举告诉他,所谓煎茶,顾名思义,就是用手在锅里面不停地搅拌,待茶叶处于半干状态,再将茶叶放到手心,用温火慢烘,直到完全变色,这种方法能使茶叶较之炒出来的更香,让人喝下去感到很温馨,不过有两个前提条件,一是火候,即温火,慢火,中火;二,操作者必须是十八至二十岁的女子,而且必须是处子之身,否则煎出来的茶叶无法达到预期的效果,关于这个方法,他也是刚从乡下的一个老朋友那里偷学来的,于是亲自挑选了一批丫环,由刘萌统一指挥,很显然,那名报信的女工已经不是处女之身。
刘富举拍拍绍岩的肩膀,郑重其事道:“做生意信誉很重要,那名女工当初谎报自己是处子之身,这是她咎由自取,我刘富举这辈子最恨别人欺骗我。”
“原来是这样。”绍岩表面上俯首帖耳,心里顿时对他产生一种望而生畏的感觉,要想成为首富,首先必备一条,那就是一个字——恨。
刘富举接着满怀深情地叹了一口气,“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生意场上打拼,对儿女关心甚少,萌萌这丫头最懂事,只是这丫头性格刚毅,一天到晚都这么冒冒失失的,真怕她以后嫁不出去。”
绍岩暗笑,那不是更好?谁娶了她谁倒霉,不过要是你肯倒贴我个几万两黄金,我倒是可以考虑做一回倒霉鬼。
“有道是千里姻缘一线牵,放心吧,大哥,萌萌长得这么漂亮,更何况又是首富的女儿,将来的追求者不计其数,您还是想想赶紧去弄几块铁板铺在门槛上面吧。”
“为什么?”
“当心让人家挤破呀。”
“呵呵,绍老弟,你真会说话。”刘富举笑得合不拢嘴。
在安慰刘富举的同时,绍岩闭上眼睛,默默地向上天祷告,玉帝哥哥、王母姐姐、太上老君叔叔、月老爷爷,您们要是心疼弟子,请务必给刘萌这丫头找个好夫婿,就像武大郎、土行孙那号的,给她多安排几个,千万不要让她缠到我,弟子感激不尽。
“绍老弟,绍老弟!”刘富举见他嘴里嘀嘀咕咕像是在念着什么,绍岩缓过神来,惬意道:“不好意思,我刚刚在向上天祷告,求上天为萌萌姑娘找个好夫婿。”
刘富举咯咯地笑了起来,“没想到老弟的心思如此慎密,心地这般善良,为兄就知道没有看错人。”边说边从头到尾仔细打量着绍岩,爽朗一笑:“绍老弟你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将来一定有一番大作为,你还别说,要是影儿将来的夫婿能有老弟这般模样,那为兄就心满意足了。”
“我?怎么可能?萌萌小姐出身高贵,怎么会看得上我呢?”绍岩冷笑道,你还是留着给别人吧,我这身子已经够单薄了,娶了你女儿还不等于慢性自杀?
“呵呵,为兄只是随口说说,兄弟不要太在意。”刘富举为自己的一时失态连忙赔不是。
绍岩淡淡一笑,然而就在这时,他忽然觉得腹中有一股强大的气流涌入喉咙,全身开始发烫,嗓子又干又痒,忍不住咳嗽起来。
“绍老弟,你怎么了?”刘富举大吃一惊,连忙扶他坐下,一段时间过后,绍岩渐渐止住咳嗽,顿感四肢软弱无力,刘富举抓住他的手腕为他把脉。
“绍老弟,你是不是觉得腹中存有一股寒气?”刘富举疑惑地看着他。
“是不是寒气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胸口很闷,喉咙痒得难受。”绍岩面色如蜡,豆大的汗水沿着脸颊流了下来。
“那你之前是否被人输过真气?”怕绍岩听不懂,刘富举解释道:“这么说吧,为兄发现你身上的筋脉全部都被打通,而且透着一股极其冰冷的寒气,你老实告诉大哥,你之前是不是入过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