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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君与我竹马又青梅_分节阅读_第32节
小说作者:风里话   内容大小:304 KB  下载:神君与我竹马又青梅txt下载   上传时间:2022-02-25 03:1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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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诺,其实我有件事想问问你……”

  “等你恢复了,你问什么都可以,我都同你说。”

  “阿诺……”她还想再说些什么,却终究太过疲乏,合眼沉沉睡去,只是眼角的泪水却仿佛止不住一般,接连落下来。

  凌迦再三检查了她的身体,连着内里亦化气探寻了多次,确定没有伤到要害根基。便是雪毛犼箭矢的伤口亦已经愈合,唯一有些严重的是手腕连着手掌上的那道剑痕,看着位置和深度,应是她自己划破的,如此释放出了她的神泽之血。

  荼茶花长于何地,他再清楚不过。锁灵渊处亡魂杀魄滋生的怨泽之气有多重,,他也再清楚不过。

  所以,她是用半身神泽之血换了这朵花。

  而真正令他忧心的,是相安的精神。她一直做着噩梦,只死命地抓着他的手,求他别离开自己。然而稍稍有些清醒,却又莫名抗拒自己,只独自一人拉着云被缩回床角。如此昏昏沉沉,整个人精神逐渐萎靡下去。

  是故,凌迦只得狠下心来,离开昭煦台,决定理清事情始末。

  “君上!”白姮从昭煦台将将返回殿中,竟看见凌迦正要捏碎那朵荼茶花,急得惊呼,“您若毁了这花,君后醒来估计得急疯掉!”

  凌迦自嘲地笑了笑,合上含有灵力养分的花匣子,“所以本君坐在这,动了几次念头,却都下不去手。且放在你那吧,省的哪天本君真捏碎它,她找本君拼命。”

  白姮隔空接过匣子,想了想道:“不若臣下去炼化了,给君上服下吧。如此也不辜负了少主一番心意。少主得这花不易,虽未伤要要害,可到底失了那么多血,不知多久才能将身子养回来。”

  “荼茶花分雌雄,如今这朵,花中含蕊,是雌花。要想治愈本君眼疾,需雌雄皆在,不然这花便如寻常花草一般,无甚用处!”凌迦理了理衣襟,“待她醒来,找个时机,你熬一碗汤药送来,让她喂本君服下,安一安她的心便罢了。”

  白姮豁然抬起头,“那雄花可还在髓虚领中?臣下去摘回来。不然君后这一趟委实白走了,还累她伤成这样!”

  “不必了,最后一朵雄花……当在她手里!”

  凌迦握拳的指节发出狰狞之声,他心中已经明了,从日月合天剑被盗,相安身中“焕金颜”,到他引“焕金颜”入自己眼中,相安入领摘花……这一切是人为,亦是天劫。

  缘劫相续,天辰命盘上他两交错的命格里,呈现的是这样的批语。

  即因缘遭劫,劫后逢生。

  这是天定的命格,夹杂了人为的劫难,因当是在多年前。

  只是,一朵荼茶花便要了她半身血液,他终究是意难平。

  “这半日,她可有梦魇?”

  “梦魇过一次,勉强睡熟了一个多时辰。”白姮忧心道:“也不知君后在髓虚岭遇见了什么,心神伤成这样。如今我让虞姜守着她,若有事她会即刻来报的。”

  “虞姜?”凌迦顿了顿,“她可定心了,身上神泽之气融的如何了?”

  “君上放心,她新生之后,心性亦平和了不少,气泽融合的也迅速。”

  凌迦点点头,“安安说要还她母亲的挡水之恩,终是命理牵绊,且容她于昭煦台侍奉几日。等安安好了,渡她一渡,便算两清。以后还是让她随你回央麓海修炼,无事不得靠近昭煦台。”

  “君上是担心……”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凌迦皱了皱眉,“再者,终是非我族类。当年隋棠和褚淮魂飞魄散,无论是因离合还是桑泽,都与我神族有着扯不清的关系。她能想清楚自是最好,想不清便是祸害。”

  “臣下明白了!”

  殿外,本来匆匆赶来的紫衣女子,在听到殿内君者提到自己名字的一瞬,止住了脚步。待屏息听完全部的话语,却也只是深深叹了口气,稍站了片刻,错开时间,方入了殿内。

  “虞姜拜见圣上!”

  “可是君后又梦魇了?”白姮急切道。

  “嗯,已有两三柱香的时间,虞姜实在安抚不了君后,故来回报。”

  “白姮,你去守着她。若是眼中,再来回禀本君。”

  “君上,您不亲自去看看吗?”

  “一时安抚,只能治标。本君已召了邯穆前来,理清了病因才是根本。”

  “是,臣下明白了。”

  白姮带着虞姜离殿时,正遇邯穆赶来,彼此眼神问候,皆是神色匆匆的模样。

  而邯穆一入殿,便跪在了殿中。

  “可休息够了?”

  “够、够了!”听着凌迦冰冷的声音砸来,又因一路赶来,听闻君后至今未醒,,邯穆不知是怕的,还是急得,尚未入殿,早已额角生汗。

  “修道这么些年,你是一朝破功吗?”凌迦本来没有生气,只看着邯穆眼下这副样子,不禁怒上心来,“你还是护殿星君呢,这副样子,是要反过来让本君护你吗?或者索性本君废了你道行,重新修来吧!”

  “臣下办事不利,甘受惩罚!”一瞬间,邯穆挺着了身子,言语坚定,完全没有来时的慌张与不安。

  凌迦白了他一眼,片刻才道:“起来回话!将此去髓虚岭之事,事无巨细,一一说来,不可漏去只言片语。”

  昭煦台中,相安已经昏昏沉沉睡了十多天。她觉得累极了,整个人都被抽尽了力气,只想好好睡一觉。待一觉醒来,阿诺的眼疾也好了,自己也伤愈了,便是皆大欢喜。只是她却始终无法真正睡去,髓虚岭的一切都在脑中不停浮现,十里长廊里的画卷,持剑的青衣女子,本是自己烂熟于心的剑诀……这些她都可以当做是前尘,不再过问。唯有锁灵渊里盘旋的那个女子的话语,如同灵蛇勒在她的心上。

  她说:“我比你大些,又比你先遇上君上,理应我陪着他才是。如何你便坐着我的位置?”

  她说:“我陪他战场厮杀的时候,你在穹宇中吟诗起舞,不付绵薄之力,无有尺寸之功,却安享着天下荣华,公平何在?”

  她说:“我不愿嫁给师兄的,可是师兄是君上看重的臣子,又是他座下第一个得道的神仙。他求了君上要我,君上便忍痛将我赐婚给了师兄。”

  她说:“你看看,与你至尊至贵的出身相比,我这样努力却还是半点不由人!”

  她说:“我知道君上失去我,是痛心的,不然他明明答应了给我主婚,如何婚礼还未开始,便匆匆离去,他见不得我嫁给别人……”

  她说:“可是如今怎么君上就娶你为妻了?可是他时光寂寞,还是你穿了一身青衣?”

  “可是时光寂寞?”

  “还是你穿了一身青衣?”

  “是因为你也穿了一身同我一样的青衣吗?”

  “是不是?”

  “是不是?”

  “你帮我问一问他……”

  栖画神色凄婉地望着相安,眉间朱砂开成一朵妖娆的红莲。莲花展瓣,层层叠叠,瞬间燃成,漫天业火,将相安困在期间。

  “我同你一般怕冷,我们可真像。如此,你可觉得温暖些?”

  相安死命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开栖画的手……

  “放开我!”

  “我没有……没有抢你的东西……”

  “放开我……”

  “少主——”

  “少主——”

  白姮和虞姜一踏入昭煦台,便听见相安惊恐的嘶叫声。

  “我不要听……走开!”

  “少主——”

  “少主别怕,梦魇而已!”白姮只轻轻拍着相安,意图她能睡过去。

  “这都好些天了,君后一直这样,若是能醒来也能好些!”虞姜亦有些急切。

  白姮推过一些灵力滋养相安,“谁说不是呢,最初的几天便想将她唤醒,可纵是君上唤她,除了一开始那次,后来便怎么也醒不过来。”

  “可是君后她自己不愿醒来?”

  “不知!”白姮摇摇头,心下却明了,相安外伤并不重,亦无内伤,应是是被伤了心神和意志。

  漫天业火退尽,周遭扬起层层灰烬。那个青衣女子,眉间朱砂灼灼逼人,言语却极尽柔和:“记得问一问君上,如何要你做他的君后?还有……哦,君上应当不曾忘记我,劳你找一找,他思念我的痕迹!有劳了……”

  “走开……”相安终于在仓皇和惊惧中猛然坐起身来,两手抱着头屈膝缩成一团。

  “君后——”虞姜眉间欣喜,上前扶住了相安,“君后您醒了?醒来便没事了!”

  相安缓缓抬起头,许是睡了太久,又是接连梦魇,她意识尚且模糊,记忆亦不太清晰。

  “我在哪里?”

  “君后,这里是昭煦台!您已经睡了十多天了!”

  相安看着面前的女子,轮廓一点点浮现开来,终于看清她的模样。她看见她眉间一点朱砂,红的如同泣血的珠子。

  相安抬起手,想要摸一摸那颗朱砂。

  “君后——”虞姜不知其意,只从床边案几端了汤药打算喂她。

  “走开——”相安突然吼出声来,缩到了墙角。

  “少主!”白姮上去扶住了她,“没事,我在呢。虞姜只是想你喂药!”

  “君后,您用药吧!”虞姜亦凑上身来。

  “我说走开,你走开……”相安打翻了药盏,惊叫道:“不许出现在我面前,出去!”

  虞姜一时不知何处得罪相安,只尴尬地站在一旁。

  “出去!”相安又喊了一声

  “你去找君上前来!”白姮搂着相安,以密音相传,亦示意虞姜暂且避一避。

  虞姜额首,默默离去。

第39章 梦中影4

  凌迦在邯穆的回禀中听了个大概,“卷帘玉户”的十里长廊里挂满了相安的画像,无极崖上沧炎以“裳暖天”相赠,相安入锁灵渊更时沧炎更是焦虑万分……

  “君上!”邯穆壮着胆子,“君后冰雪之身,品性高洁,自是不欲理会沧炎。照花林中,寒气相逼,君后硬是将裳暖天还给了沧炎。如此一路冒着严寒出了岭。”

  “你退下吧!”

  待邯穆离殿,凌迦亦然拂袖起身,往昭煦台走去。

  邯穆自不会说谎,但他也了解沧炎。

  沧炎对栖画的感情,不可能如此轻易便转移到他人身上。可十里长廊中如何会有相安的画像?

  猛然间,他想起那年他为栖画沧炎主婚,正值刚把相阙从相安背脊抽离之际,发现相安有寒疾之症,离开穹宇多日都寻不到草药,便提前两日入了髓虚岭。想着栖画身上寒气并不算太重,想将那件裳暖天借来给相安。又担心栖画身在髓虚岭,无长物御寒,便度了些灵力给她。然而栖画却拒绝了,倒不是不借,只是觉得接来借去委实麻烦,又听闻相安不过背脊处寒疾严重,遂而将“裳暖天”一化二,自己留了较短的一件。终是凌迦觉得相安由自己护着,裳暖天不过是以防万一,便要走了那件短的,较长的一件还是留给了栖画。

  凌迦记得清楚,栖画脱下双暖天的时候,身上也穿了一身青衣碧衫,那时他还玩笑道:“如此青衫薄纱,倒又几分少主的风姿。”

  那时的栖画,面上有过一刻浅淡的笑意。

  凌迦停下脚步,仿若将事情理清了一些,“卷帘玉户”中的画像,当是栖画。如此便是沧炎思念栖画,错把相安当成了她,才会如此照拂。那么相安梦魇,应是锁灵渊怨泽之气之故。是沧炎借相安之手,净化锁灵渊,他的目的是要唤醒栖画。

  凌迦的记忆中,栖画的确罪不至死,或者说栖画亦没犯什么罪。当时死在他掌下,也不过是代沧炎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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