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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惹_分节阅读_第19节
小说作者:玉胡芦   内容大小:252 KB  下载:灼惹txt下载   上传时间:2023-05-16 07:0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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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脸若桃花晕,杏眸潋滟明澈,有着述不出的动人。一大束玫瑰已经够浪漫了,还来一整床。

  她一开始便说恋爱,楚勋自是有意满足她的恋情。

  接过她的手提小包,贴耳沉语:“上周临时起意,没预备个更完美的夜晚给你。这周给我们阮阮补上!”

  只有红玫瑰更能陪衬她那无与伦比的美韵。

  楚勋性挑剔,精益求精。毕竟他二十多来年的头回用情,可不想草率。

  他已豁出去,别的暂且不顾!施老爷子说得什么好事将近,楚勋笑容之后也淡如冷霜。阮蓓于他,情志与克制皆不受自控。他要拥有她的更多。

  阮蓓起先默叹奢侈,等到他们开始,她才体会决然不同的滋味。

  偌大白瓷浴缸里,充盈着温适的香氛水,是两人头一次在一块沐浴。楚勋箍着阮蓓削肩,俊逸脸庞睨她。他薄唇生得甚迷人,氤氲坠欲时逐渐腾起的侵略能把人沦陷。抚过阮蓓的寸寸青丝,那像握过枪的带薄茧手指,循序渐进给阮蓓预慰。

  待阮蓓躺卧在玫瑰花瓣时,便已宛如一簇盛开的雪域之景,在四面暖光的烛台下摇曳。

  楚勋含了口葡萄酒喂她,薄唇熨帖樱红唇角,再多含了几口,彼此微醺迷离。

  牡丹花丰沃得酒水都淌不过隙。他哺得她双颊红晕,又移去她的颈,得了酒水沁润的锁骨愈发妖冶,而后蜿蜒去了香闱。

  开始仍是有些生涩应对于他的不羁。等到第二回 时,阮蓓就骤然感受到了源源不绝。她的幽匿,像在他的爱意中有着淌不完的甜蜜。女人的杏眸仍清澈婉约,可往下却靡丽浮光。

  她忍不住抵着床笠唤楚勋名字。楚勋沉哑附她耳畔不停:“分明很喜欢,怕什么,就我们两个人在听。”

  他的清隽气势笼罩,在这雍雅驿站里显得相得益彰,某些贵胄的底蕴源自灵魂深处。热烈带着蛊惑魅力把她吞噬,仿佛世界就真的只剩下了两人。

  阮蓓好奇不解:“为何会那么响?”

  响的她不安,生怕别人并不如此。

  她果然就是个能边愉悦边敲算盘记账的身心分离小狐狸精。

  呵,楚勋自己娱乐夜]总会,那种假模假样的听多了。可阮蓓敏感的才是世无其二。

  他嗓音愈发灼沉:“我太太单纯,久了自然就懂。你要是想停,我就加快了!”

  阮蓓自此便以为大凡谁这样都会,她既痛又着迷,嗯哼着不回应。

  楚勋便追逐起来,热烈越促。忽而将她架起揽抱,阮蓓顿然升入云霄,浑不由衷地跟着扭起了转盘。

  楚勋的肆意纵狂,总是出乎阮蓓的意料。阮蓓从这起就感受到了巅峰的失重,之后更是次次有不同回味。

  她一直以为与楚勋的合拍,是和任何每个人都一样的。直到在香港国文大学挂名进修后,才和同栋租住的马来女人聊起天,知道不是谁都会像楚勋那样顾及对方的感受,也没几个有她的运气次次抵达,更不是谁都像楚二爷一样频繁的。

  不过那会儿已是很久后了。香港人生活讲究而细腻,阮蓓住在砖木的小楼里,每天需要做饭,做家务,提着菜篮子买菜都来不及。

  *

  隔天清早起来,已经是七点多钟。阮蓓梳好凌乱肩头的长发,腰酸得起不了身,坐起便软去地上。楚勋宠溺又心疼的抱下了楼。

  今天是周五,下午有体育课,还得爬窗做教室卫生,明天周六上半天课。本来以为只是个过程,哪知道滋润与消耗并进,忽而就到早上了。只得请一天假,明天再去。

  阮蓓入学后哪怕打零工再赶,也没请过半天假。

  楚勋抱她到楼下,要帮她打学校电话。她怕老师听出异常,坚持自己打了一个。

  男人便靠在柜台点燃烟等她。他五官俊如冠玉,唇线分明,通身天然的勋贵冷傲,比之平常更多出几分的沉稳。

  还有落拓与睥睨的散漫,仿佛豁出去后的肆意真实。

  这种感觉是叫阮蓓陌生又迷惑的。

  她们外语专业的助教接听了电话,听说阮蓓着凉,便叮嘱她要好好休息。若经济上有困难,像她这样成绩优异的旁听生,也可向学校申请减免部分费用。

  阮蓓感激地挂断电话,这才放心地和楚勋走到了庭院。

第23章 并非筹码

  清晨七点多钟, 宝利驿馆的客人大都还在休息。本就是供贵人的私享酒店,住客也不杂。

  院子里几个做工的仆佣,有客房的保洁, 或在扫洒、浇花的。

  阮蓓步子迈得碎,不愿让楚勋当庭广众抱自己。遇到小台阶, 便扶着他手臂放慢。

  楚勋修挺身躯走在旁边,却是气宇轩昂, 潇洒凛逸。低头看她:“这点也迈不开了,还不要我抱?”

  院子里那么多双眼睛呢, 阮蓓嗔怪道:“你还说,庆幸我还能活着下楼。”

  都是首尝奥妙的彼此, 从初欢隔到昨晚才见面,一下子没忍住多缠了几回。戏班子开腿也没这样练法,中间几次把阮蓓匍坐而上, 那窒满的宠溺只得她情不自禁地碾磨。

  天亮起来,这样面对面的对视,阮蓓忍不住窘意。仰头觑又挪开, 楚二爷在某些事上简直肆意透顶了。

  楚勋抵在她馨香耳畔低语:“你怎不问问我,还能有命活到早上!”她的蜜柔多汁,才是叫他情难自控。铺满的鲜艳玫瑰花床,都被轧出了落英缤纷,滑落在地上。

  楚勋偏不管, 当着庭院一臂将阮蓓兜抱了起来。

  都这样了, 公开便公开吧。她就是他楚勋的太太,难道她还想再离开他?

  女人穿深克莱因蓝刺绣底的旗袍, 袍边用丝绸滚边。昨晚楚勋给她提前准备好的衣物,他做事审慎, 想着今天她的校裙估计是穿不上了。不知是新买没穿过还是别的缘故,怎的感觉今天颈下与臀都变得更紧翘。他勾唇戏谑,阮蓓轻轻揪他,楚勋昨晚把半瓶红酒都浇在她颈涡。

  旗袍膝弯被他手臂兜得缩起,深蓝本就衬肤色,只见女人纤细的小腿露出,勾勒着白雪般的致美线条。她长发微卷过肩,在风中缱着幽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新晋的女明星呢。

  好生招惹眼球,当真是美得惊心动魄。而旁边那个宽肩窄腰的男人是谁,怎的那么眼熟?宝利驿馆对楚二爷并不陌生,经常是这里应酬的常客。

  楚二爷竟然领女人来宿夜了!那昨半夜不停休的动静,就是从他房里出来的。

  旁边做工的佣人谨慎不敢张望。

  申城谁都知道楚勋作风,生得气度不凡,偏却克谨禁欲,眼里只谋生意不容情]事,令多少红颜望尘莫及。

  据说电影女明星筱莉,在橄榄枝抛给梁笙以前,很是崇慕过楚二爷。甚至某次借着酒醉,半真半假地说心目中的理想应是楚公子那类型。楚勋愣是毫无回应。以致不久筱莉便和梁笙好上了,梁笙更视楚勋为目中钉。

  这次竟带了个从未听说过的大美人。啧,这身段和容貌,看哪哪皆是一等一的姿韵啊。

  驿站虽然卧房大,到底是中式,隔音比不上现代的水泥钢筋大楼板。半夜凌晨,值班的茶室刚好正对楼下,便听到那二楼廊尽的套房里,还弥漫着交汇声,动响隐匿而繁盛。夜里本就安静,那么久,把人耳朵都听醉了。

  天亮起来一看,原来是楚二爷和一个绝色女子。

  这阵子只传闻枫帮和咏乐门在较劲。枫帮施老爷子遍请各部门官贵,楚勋陪同着施老爷子,分外维持局面应酬。

  枫帮大姑爷龚彧为人忠心,够残够狠,可应付这种对外的交涉,施老爷子还真须仰赖楚勋。楚勋表现运筹帷幄,赢得众宴客追捧,都说枫帮俨然要促成一桩喜事了。

  前几天刚好还在宝利驿馆请了一桌海鲜全宴,转头这当口,楚二爷却背着二小姐施妍馨,在外面和女人交缠。

  但或者也许就是施二千金呢?没准人家从国外回来了,俊男靓女正值年岁,忍不住缱绻也在所难免。

  宝利驿馆有个规矩,无论见到多大的人物干了多大的事,都当做不闻不问。更何况还是无人敢触逆鳞的楚二爷,传出去别说被整,没准枫帮也会把自己弄死。因此个个低垂着头,只当做没注意。

  回廊上一个戴草帽穿开衫,吹着口哨提鸟笼的男人路过,楚勋冷冷地勾了勾嘴角。哼。

  分明他还未唤名字,却莫名只觉一束寒光凌厉。

  那人叫麦奎,步子一顿,迅速转回头。马上又哆嗦地扭过来,潸然道:“楚、楚爷,您怎么在这儿?”

  扫了眼他怀里的阮蓓,还有楚勋清逸纵-欲的气场。被楚勋瞪,吓得立时趴跪在地。

  楚勋本不欲搭理,让他走了就算,省得破坏兴致。既都跪下了,便淡漠道:“打扰你遛鸟了,最近都在这里潇洒?”

  “哪敢啊?”最怕就是楚二爷笑面春风地悠慢不羁,麦奎“叭”地伏在地上,磕头道:“不是,饶命、楚爷饶命。那次是梁笙抓了我的姘]头,让我往楚爷场子里放几个人,我没办法,心想几个大活人盯着紧点应该没什么,这就放了。哪想到,害得楚爷被弄进去拘了一星期,我自知有罪,无颜见人,只、只好躲驿馆来了!”

  “是苍天有眼,让我在这里遇见了,好有个机会和楚爷赔礼。看在美人在场的份上,求楚爷你,万万宽宏大量!”

  楚勋凛眉,把阮蓓放到地上,站至自己身后,不稀得被打量。

  他也不装客套,冷郁道:“你还不够格提她。恐怕没说的简单,驿馆价钱不便宜,你还收了他不少钱吧。我花钱雇人看场子,讲究的素来忠心二字,这种吃里扒外的,都知道什么下场!”

  最后一句话蓦然森寒了语气,冷隽脸庞狠戾浮现。

  其实被委局抓去,楚勋倒也有好处。人与人合作,若能让对方抓住些弱处,更易于信任,譬如施老爷子。

  早都知道这货躲在附近,只他最近忙着别的事,懒得出面收拾。今日正好碰见,那就别怪撞到枪口上。

  对面的嗷嗷求饶:“我、我是收了点,收了一丁点。心里想着,人放都放了,不收白不收。是我错了,我听凭楚爷惩戒,但求楚爷绕我一条生路,脚趾头拿去,留下手指好摸牌!”

  楚勋懒得置词,不耐烦地偏了偏头。然后亭子下两个翘二郎腿的伙计走过来,恭敬问:“二爷吩咐。”

  楚勋:“轰出城去别让老子再看见。”

  手下略感诧异,看了眼二爷旁边的阮蓓,遂明白了点头,人就被拉出去。

  麦奎先还庆幸不用受皮肉苦,转瞬明白轰出城,那连营生的买卖都没法做了,姘]头还在城里呢,急得一路呼求。

  楚勋置若罔闻。

  坐到车里,取出一支烟,打转方向盘。阮蓓并腿坐在副驾,刚才听得梁笙陷害他,不由问道:“梁笙和你之间有哪些过节,他为什么要这样设计你?”

  阮蓓知道,楚勋和梁笙都是申城数一数二的公子爷。楚勋相貌更胜一筹,出身世贵,无人觊觎。梁笙则是全然不同的花间风流,占着一副好英姿,引得女人比肩接踵地往他怀里跌。

  不知这两人之间到底有何渊源。

  楚勋讽蔑一哂,冷笑道:“那杂/种生意做不过我,又想独吞一整片的场子,便三番五次设计构陷。这次找了几个说不清的身份进去,连累我蹲了七天的局子。”

  “不过我也没容他快活,出来后把他也送进去了,估摸近两三天该出来。”

  他唤粗口,阮蓓还是听不舒服。

  她方才目睹了这男人凌厉的一面,他能言辞无害,却把人吓得跪在地上瑟瑟颤栗。比上一次她在江滩看见,枫帮帮头对他的卑躬屈膝更要真实。

  他绝非什么善茬。

  可他私下面对她时,却又无比体贴温柔,像恨不得把所有的宠溺都给到她一丝不剩。

  阮蓓略感迷离,便做冷淡道:“我并不爱管你们的事,还有你的生意。他们九年前离婚,梁笙跟着梁泰走后,基本都不联系。我不会利用谁做筹码,也不必成为谁的筹码。”

  楚勋攥起她纤莹手腕,沉声安抚:“还用太太提醒?这些做事上的规矩,我自有分寸。这次送他进去,除了让他尝尝苦头,未尝不是帮他。他和江西做的生意早被仲局暗中钓鱼,现在送进去,顶多蹲几天局子,拖得晚了怕不得累积一波性命。”

  他凤眼含光,刚说不是善茬,忽而却又敛了邪气变得正派起来。是怎样的男人,能把正邪莫辩融汇得一毫不苟。

  “放心,看在阮阮的份上,只要他今后不是太过分,我都对他放一马!”

  阮蓓才不是想兜着梁笙呢,算了,懒得纠扯他们之间的事儿。她便抿唇看窗外。

  车行到过桥的路口,只见前面拦起了黑褐色的横木,几名穿着黄绿制服的霓兵和警察在设障检查。突如其来,没有任何防备,刚好又是七点多钟,要进菜场、商铺的,要上班路过的,排队排了老长。

  “站住,你,把手打开!”

  检查得十分严苛,个高的尤其不放过。几只凶恶狼犬虎视眈眈的,仿佛随时都要扑向人群中,把人们嚇得不寒而栗。

  看到林业局长夫人的车子都必须停靠检查,后备箱要打开翻看。

  局长夫人带着几个儿女本不欲下车,那霓兵架着枪,探头看看车里有高个的,命令全部下来。

  局长夫人不高兴:“是我大女儿,她高了点,一米七五,可今年才十七!”

  霓兵长官用夹生的汉语:“是高个地,都要检查。”用手摸姑娘有无喉结,又让张开手臂,气得局长夫人敢怒不敢言。

  楚勋握着方向盘,浓眉稍蹙,处之泰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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