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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太子的掌心娇_分节阅读_第21节
小说作者:鹿时眠   内容大小:375 KB  下载:偏执太子的掌心娇txt下载   上传时间:2022-06-10 18:0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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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时漪愣了片刻,许久才反应过来,她压着“砰砰”乱跳的心口,凤眸睁得圆圆的,里头映着璀璨的火光:“殿下这是给我的?”

  “嗯。”花鹤玉垂眼,低头咬了一口手中用木棍穿着削了小半肉的山鸡,他微抿的唇瓣染上一抹令人垂涎的亮色。

  篝火昏黄的光色下,他侧颈修长白皙,完美无瑕的下颚线条因为咀嚼微微绷直,喉结滑动。

  慕时漪双颊悄然爬上一层胭脂红,只觉手中玉盘似有千斤重,那火几乎要燃着她一般,心口发烫,那抹胭脂红色,随着她慢慢咀嚼吞咽的动作,漫上耳根脖颈,一路向下起伏。

  他削给她的烤鸡肉很多,慕时漪努力吃了大半实在吃不下了,皱眉拿在手中不知如何是好。

  花鹤玉垂眸看向她:“吃饱了?”

  慕时漪不好意思点了点头:“吃不下了。”

  她看着他的眼睛,眼底泛着一抹思念,有些不好意思笑了笑:“我八岁之前,一直生活在苍梧。”

  “那时候边疆战事不紧的时候,父亲和哥哥也会带我去山中捉山鸡烤给我吃,那时年纪小,吃得精细,哥哥和父亲怕我噎到,也会同殿下这般,用小刀削成小片给我。”

  然后慕时漪摇了摇头:“不过后来,母亲去世后我病了一场,很多事,具体细节都记不清了。”

  “是么?”花鹤玉不动声色拿过她手中玉盘,唇角殷红透着一层朦润润的光,平和眼眸深处似有藏风掠过山川湖海,乌眸斑驳。

  夜有些深了,慕时漪没忍住打了个小小的哈欠,花鹤玉起身把盘子递给西风让他收拾,这时她才注意到玉盘已经空了,那她剩下的那些鸡肉呢。

  慕时漪不敢往下想,巴掌大的小脸红润润的,藏在袖中的玉白指尖微蜷起,掌心泛着薄汗。

  “去睡吧。”花鹤玉轻声道。

  慕时漪揉了揉有些发涩的眼皮,起身往青帷马车去,然而花鹤玉却指了指他那辆沉漆黑无光的马车:“睡这。”

  “殿下、殿下,不可。”慕时漪磕磕绊绊连话都说不完整,她想拒绝,却不知如何开口。

  “你那车太小,密封性也不如我这隐蔽,夜里寒凉,你若病了可能回耽误去苍梧的行程。”花鹤玉声音轻缓,乌眸深处有光撩过,“这一路,至少月余时间,我们若要装作夫妻,那至少不能让人看出破绽,还不如早些适应。”

  慕时漪心尖颤了颤,小心翼翼的喘着气,这话是她昨日夜里鼓起勇气同他说的,却不想今日,他一字不漏还给她。

  这人,怎么这般,她心生懊恼。

  “睡去。”花鹤玉上前,伸手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脑袋,有些无可奈何叹了声,“乖些。”

  等慕时漪裹着有他味道的锦被躺在里面满目懊悔的时候,都已经是一个时辰后了。

  她只觉被灌了迷魂汤,就因为他那一声“乖些”,莫名其妙又睡了他的寝具,无孔不入的旃檀香,令她昏昏欲睡。

  夜愈发的深,皎月低垂,林间有虫鸣鸟叫。

  慕时漪悄悄掀开车帘一角朝外看去,黑骑隐藏踪迹不知所踪,町白和西风轮流守夜。

  花鹤玉孤身一人坐在篝火前,火色随风摇曳忽明忽暗,映着他侧脸愈显清冷,但偏偏显得他周身若有似无,萦绕着一股常人难以察觉的孤独与苍凉。

  慕时漪有些不安的揪了揪身上的锦被,最后还是咬牙抱起锦被,披好斗篷走出去。

  她总难以忽略他身体病弱的事实,毕竟归元禅寺见他时,还时不时咳血。

  如今这般瞧着大好了,其实西风每每睡前都会端了煎好的汤药给他。

  “殿下。”慕时漪在他身旁坐下。

  花鹤玉只觉得肩头一暖,锦被落在他身上,鼻尖萦绕的都是她身上独有的女儿香。

  “我陪殿下坐会。”慕时漪神色淡淡,压着心底的忐忑。

  花鹤玉眼眸暗了暗终究没说什么,他伸手往火堆里又添了些碎柴,火又旺了些:“若是困了就回去。”你姑娘家身子骨不同于我,我早就习惯了。”

  习惯风餐露宿么?

  慕时漪唇角动了动,最终没问,她就安安静静坐在他身旁,看着低垂月牙,漫天星辰。

  他坐在星光下,火光幢幢,朱红外衣下是美如冠玉墨色清隽皮囊,是多少世家贵女求而不得的太子殿下。

  慕时漪愣愣看着他侧颜,不知何时垂眼睡去。

  花鹤玉轻手轻脚把背上锦被盖到她身上,身旁娇艳的小姑娘脑袋晃了晃,然后一歪,竟然靠着他的肩头,彻底沉睡死过去。

  他终究是忍不住抬眼,视线毫无顾忌落在她眉眼上,隔空描绘,眼神漆黑透着隐忍。

  他唇角勾起无可奈何的小,轻声呢喃:“小妖精,你总有千百种折磨我的法子。”

第21章

  夜深露重,月色溶溶。

  秋风卷寒霜,四周山林都蒙了层朦朦白雾。

  郁林与凉州交界的一处隐蔽深山中,灯火通明,酒肉池林。

  喧闹声中,有数名身着轻纱,摇曳生姿的少女从黑暗中走出,她们柔弱无骨的倒在那些喝得烂醉的男人身上,眼中带着讨好媚笑。

  “还是纪大当家手段通天,能寻得这么个一本万利的生意路子,让我这种穷官吏也能时常开荤得趣。”有人喝得烂醉,捏着怀里的女人柔软\身体,高声夸赞。

  他继续肆无忌惮:“啧,就是不知艳娘那个小娘皮,这次又会带什么好货色回来,如今世道生意不好做,以大当家的手段,那凉州又算得了什么,我看不如把郁林的路子也打通,日后也能再多条生财路。”

  首座上的刀疤男人小口抿了酒水,并没有接话,昏昏灯火下,他眼中有冷光一闪而过,看着下首喝得已经不知天南地北的男人,对下头使了个眼色:“赵县丞喝多了,扶他下去休息。”

  这位纪大当家,比起四周那些满脸横肉的山匪,他生得其实不错,甚至举手投足间,能算有几分儒雅,只不过他面上有一道从眉心向下,一直拉到耳后根的狰狞长疤,皮肉翻红,肉芽横生,那才是他显得异常狰狞恐怖的地方。

  “大当家,不好了!”有人神情慌乱从外头进来,踢翻了地上美酒也丝毫不知。

  “怎么?”男人神情丝不耐。

  那人脸色惨白道:“大当家,艳娘他们在郁林地界不知所踪。小的顺着艳娘他们留下的标记去查,在一处不显眼的山坳里,发现了除艳娘外所有人的尸首。”

  “哐当。”首座上男人酒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隐隐发颤的左手,死死的盯着下面的人,语调阴森:“全死了?那同艳娘一起的白脸书生呢?”

  “被、被剁了首级,和所有的兄弟埋在了一处。”

  空气在一刻静得吓人,纪方双眸刺红,硬生生捏碎了座椅扶手。

  于他而言,无论是艳娘还是那些悍匪死活,都是无关痛痒的事,艳娘死了,少了做生意拐人的牙婆,大不了再寻便是。

  但是!

  纪方想到此处目眦欲裂。

  那个一直跟着艳娘,隐姓埋名做白脸书生打扮男人,却是他的同胞弟弟纪盛,他才是艳娘的主子。

  艳娘不过是他个隐藏身份的晃子,他们这些山匪能把皮肉生意做得这般风生水起,全靠了纪盛的出谋划策。

  但是纪方怎么都想不到,纪盛就这般不明不白的死了。

  纪盛自小就聪明过人,奈何连年征战家里实在太穷读不起书,哪怕纪方他后来当了山匪,手里有钱有权,也绝不让纪盛沾山匪这些肮脏路子,山匪中并没人知道纪盛是他弟弟,以为不过是艳娘养在身边的小玩意。

  要不是艳娘,纪盛怎么会碰那些见不得光的生意,又怎么会卷进来。

  纪盛这仇他若不报,誓不为人!

  纪方霍然起身阴沉着脸吩咐:“立刻收拾家当离开,后山藏着的那些稚童不好转移,那就处理干净。”

  *

  翌日清晨,天色蒙亮。

  慕时漪“嘤咛”一声在马车内醒来。

  她先是有些迷茫的揉了揉眼睛,睁眼望去四周都是好闻的旃檀香,印象中明明她还在篝火旁,怎么就睡着了。

  她蜷着身上锦被,习惯性蹭了蹭脸蛋,霎时又通红不已,这是殿下的锦被啊。

  还不待反应,外头声音伴着山风清冽,近在咫尺:“夫人,醒了?”

  让慕时漪呆呆撩开帘子,朝外望去。

  花鹤玉站在不远处的青松下,墨色清隽,四周山雾氤氲,郎艳独绝。

  “嗯。”慕时漪赶紧放下帘子,轻轻应了声,她似乎已渐渐习惯,他时常语调淡淡,轻得像情人低语那般的“夫人”二字。

  “这几日,可能要委屈夫人一番,暂时就不进城了。”花鹤玉继续说道。

  慕时漪略微一思索:“可是艳娘那边审出了什么消息。”

  “嗯。”

  花鹤玉声音缓缓:“那伙人的头目是叫纪方的山匪,被我们诛杀的纪盛是纪方的胞弟,这群人一般在凉州郁林交界的清源山四处作乱。。”

  “昨夜审完艳娘后,苍狼就连夜去了清源山,却不想那已人去楼空,带不走的东西通通被一把火烧得精光。”

  慕时漪心下一颤,伸手掀开纱帘,清冷眸色带着寒意:“那艳娘口中提到的,那些稚童呢?”

  花鹤玉眸色顿了顿:“都杀了。”

  慕时漪微震,心底冒出丝丝凉气,这残忍程度和北留外族屠城又有何区别。

  花鹤玉从袖中掏出一物递给她:“你看看这个。”

  那是四颗狼身上的獠牙,上头还染了朱砂红印,慕时漪蹙眉细细看了许久:“这是北留巫医祝由时留下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郁林境内?”

  花鹤玉颔首:“巫医在北留部落地位极高,东西估计是他们撤离时不小心遗落的。”

  慕时漪心口发沉,她清楚这东西若是出现在苍梧边界还能勉强说得过去,但出现在郁林境内,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郁林乃至整个大燕国,都已混入北留探子。

  慕时漪声音轻轻,抬眼直视花鹤玉的双眸:“殿下不进城不住店,难道是要放饵钓兔?毕竟狡兔三窟,还不如让他们自投罗网。”

  他笑声低低,带着一丝微哑,让人止不住心尖发颤:“不愧是我夫人,果然聪慧。”

  明明二人间只是扮作假夫妻,但偏偏一字一句从他唇舌中溢出,每个字都带着滚烫灼人气息。

  休整过后,再次出发,慕时漪回到了自己的青帷马车。

  她看着同样骑在高头骏马上的山栀,微微有些羡慕,山栀自小苍梧长大,骑射很好。

  但她除了年少时在苍梧时,父兄带她骑马外,回堰都后,她便再也没有碰过了,二夫人崔氏照顾她的这些年,对她极好,但教的总归是堰都贵女必学的琴棋书画。

  慕时漪低声一叹,压下内心渴望,余光不自觉留在马背上的花鹤玉身上,不想男人就像身后长了眼睛那般,笑着朝她望来。

  慕时漪心底微惊,赶忙放了纱帘,雪白贝齿咬着娇嫩唇瓣,心慌得紧,眼里急得泛了一层薄薄水雾,娇媚动人。

  一连三日,这路上除了秋风越发萧瑟,金秋落叶满地外,一直平静无波。

  直到第四日巳时,町白骑马来报:“殿下,兔子出山。”

  花鹤玉闻言,唇角勾了勾。

  等到未时,日头偏西,沉沉暮色的波光碎影下,青帷小车托着长长斜影,□□民护卫跟随左右,他们走入山脚下官道,一行人似乎匆匆赶路,并未注意周遭动静。

  车马声阵阵,并没人察觉到山林中藏着的重重危机。

  纪方站在隐蔽山丘上,亲眼看那一行人,走入他设的圈套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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