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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姑娘不想上位(重生)_分节阅读_第20节
小说作者:the上   内容大小:347 KB  下载:表姑娘不想上位(重生)txt下载   上传时间:2022-07-31 17:5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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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凤真抬腕,饮了一口茶,面色如常,看不出什么。

  少女手足无措,极其尴尬,低着头,红着脸,一双大眼眸因为害怕泛出泪花。

  她听着那心惊肉跳的声音,一刻也不想待在这是非之地,可他又怎会轻易让她走?

  整个身子如坠魔窟,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

  文凤真目光落在她身上,浮现出那天她戴着小兔子面具的模样。

  还没怎么呢,就弄哭了,实在太过娇气。

  少女一张小脸晕出粉红,芙蕖沾湿了露珠,蝉翼般的睫毛轻轻颤栗,唇上一模极诱人的绛红,看着乖巧,袖袍间香风细细,糖似的黏腻。

  文凤真嘴角上牵,她竟然还穿了精致的新衣裳,打扮得这样用心么。

  欲拒还迎的小把戏,拙劣却并不令人厌烦。

  “手上这伤,是怎么弄的?”

  文凤真一眼瞥到她白嫩的手臂上,一片红肿。

  辽袖怯生生开口:“叫光阴咬的。”

  文凤真面庞温和,似是关心:“小畜牲不听旧时光整理,欢迎加入我们,历史小说上万部免费看。话,明日本王替你教。”

  一听说他明日要过来,少女吓得连声说道:“不必了殿下!多谢……多谢殿下好意。”

  文凤真一双凤眸意味不明。

  “真的不用?”

  少女心口跳得厉害,被他三言两语反复折腾,哭都不知该如何起调了。她又不是不知道他那性子。

  文凤真面色如常,指节敲了敲桌面,淡淡两个字。

  “坐下。”

  不容置疑的命令口气,他平日在三军发号施令习惯了。

  他压迫感甚重,辽袖心慌意乱,慢腾腾坐在他对面,一点不敢抬头,苍白/精致的下巴,挂着摇摇欲坠的泪珠。

  文凤真低头饮茶,漫不经心开口:“那天你生日,只挑了一个盒子,还剩一个,打开看看。”

  虎纹木盒明晃晃地摆着,辽袖咽了咽口水,里头该不会真装着那件心衣吧……她怕极了,手指蜷缩在宽大袖袍下,一点儿不敢伸出来。

  文凤真明显面色冷了一分,他耐心很差,她比谁都领教过的。

  少女吓得立刻打开了木盒,指尖晃悠,小眼神不安地一瞥,竟然是数支名贵的毛笔,整齐地一字列开。

  “平日喜欢用哪个?”

  文凤真的语气带了一丝不可揣摩。

  辽袖一咬牙,顿时明白过来,他又在试探自己!

  前世辽袖自小养在农户,没见过世面,认不出好东西常惹嘲笑,她那时有些自卑,被人笑话了也不敢告状,文凤真瞧她一个人蒙在被窝抽泣,问她她也不说。

  文凤真自小富贵惯了,对身边事物极为讲究,样样都用顶尖的。

  每回夜里,辽袖已经累得浑身散架,酸疼难忍,浑身是汗,黏腻得不行,以为他弄好了,转身双手抱肩,只想安安分分地睡觉。

  他却一手撩弄着少女的头发,从后头不依不饶的。

  她羽睫颤抖,一双大眼眸湿漉漉,漂亮又虚弱,面颊微微透红,唇瓣微张,呼出的热气香甜,袖间藏了淡淡幽香,一把软软的嗓音,挣扎得哑了也没逃过。

  少女猛然握住床柱,小脸羞得通红,被这一下子几乎弄哭,年轻帝王凤眸携了满足,一手支撑在她脑袋侧,同她说话。

  从上回赏她的大甸象牙,说到辰溪朱砂,汾州的油薄白宣……年少时鲜衣怒马从军征战的所见所闻。

  窗外竹影婆娑,夜风拍窗,他声音好听,辽袖就在他的臂弯中缓缓睡着了,满脸泪珠未干。

  她所有见过的世面,几乎都是文凤真带她见的。

  宫人们谨记:凡四方来献的金玉珍宝,都得由辽姐儿先挑了才能入库。

  辽袖回过神,望着这一排笔,其中一枝徽州紫尖狼毫,是文凤真喜欢用的。

  她的手停在这枝笔上空,只一会儿,便慢慢掠过,径直挑了一枝鹿毛笔。

  她清楚,文凤真不喜欢用鹿毛的。

  文凤真眸底一丝暗色,目若点漆,愈发衬得皮肤雪白,他问。

  “为什么挑这枝。”

  她时刻谨记,此时的自己刚从庄子进城不久,没有见识,老实本分,不敢惹事,她低眉敛目,细声细气,咬在唇齿间的字音湿漉漉。

  “这枝好看。”

  文凤真一双凤眸耐人寻味,露出几分摄人的威压。

  “本王以为你是写字之人,会挑与自己行笔相符的,其实狼豪最适合你。”

  辽袖愈发低下头,露出一截白润的脖颈,声音细若蚊虫。

  “我不懂这些。”

  她本就害怕极了与他独处,年轻帝王在外人面前斯文守礼,儒雅随和,和她独处时极尽荒唐羞耻,火气旺盛。

  辽袖蹙眉,身子犹为薄瘦,眼底湿濛濛的,樱唇被咬出齿痕,颤了颤,像受尽欺负似的。

  文凤真靠在绣榻,一抬指:“既然其余的不喜欢,那就折了吧。”

  辽袖诧异地抬头,确认自己没有听错,他是生气了吗?

  文凤真从不曾让人察觉他的情绪,长睫微垂,灯火熠熠的金色撒在眼帘,愈发衬得那双乌瞳晦暗,一声轻笑。

  “也省得你拿去当铺卖了。”

  辽袖又惊又惧,原就没什么血色的小脸愈发白了,受惊的小鹿似的,一双漂亮漆黑的大眼眸浮现水雾,眼尾沁湿水红色。

  他凤眸一睨,携了笑意,掩不住眼底的冷漠。

  “辽姑娘,你好像很缺钱?”

  辽袖的指尖猛然嵌进肉里,他或许想试探的是:你要拿钱做什么?

第十九章

  “不……不缺钱……”她语无伦次,磕磕绊绊。

  她哪敢说出攒钱是为了搬离王府,她低着头,一张精致小脸,看起来柔弱好欺,身子如坠冰窖,坐立不安。

  这人连一件心衣都要做主,他面上瞧不出一丝蕴色,湖面仍是风和日丽,掀不起一丝波澜。

  文凤真从来不让人揣摩他的情绪。

  静了半晌,少女紧张得呼吸都轻了,“咔嚓”一声清响,她伸手将笔杆从中折断。

  辽袖的小眼神儿瞟了他一眼,他没叫停,只好硬着头皮,继续一枝接一枝,裂响声清脆悦耳。

  渐渐的,文凤真眼尾竟携了一丝惬意。

  冯祥看得心疼极了,百两雪花银一枝的笔,就这样被美人一双纤纤玉手,一根根折断了。

  辽袖的手娇贵,才折了十八枝,白生生的小手就红了一大片,胭脂打翻似的,绯色蔓延,她眼圈儿也红了,又不敢停,手竟是颤的。

  她咬住殷红的嘴唇,抑制不住小声的抽泣,哪怕哭也是绵软动听的,她一面流着泪珠,一面继续折,任由泪水淌到脖颈了也不擦,梨花带雨,眼尾湿润的绯红色,娇得很。

  颤抖的睫毛,潮湿的乌眸,叫人看得失了神,胆子又小,忍气吞声的小模样,一两句话便能叫她逃不开。

  “好了。”他终于开口。

  辽袖如释重负,渐渐抬了眼睛,小心翼翼地瞥他一眼,恰好他也看过来,视线对上,她心跳快了几分。

  他到底是在罚这笔,还是在罚她呢。

  辽袖起身,裹紧了一圈儿白狐狸毛,毛茸茸的,小脸儿生得明艳,神情却楚楚可怜,似乎被欺负惨了似的。

  她委屈巴巴地瞪了他一眼,眼底红红,泪珠脆弱易碎,要是将她按在墙上,不准她走了,她一定哭得更厉害。

  那把清甜又软的嗓音,指不定也要喊哑了。

  直到这道袅袅娜娜的娇小背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中。

  一墙之隔的欢好也终于没动静了。

  文凤真望着满地折断的毛笔,摩挲了一下放才她喝过的杯沿,一圈红唇脂印。

  “终于消停了。”

  冯祥胆战心惊地抬眼望去,吓得膝软了。

  殿下的脸色隐隐克制着什么,光打雷不下雨的阴天似的。

  夜色深了,走出酒楼时,辽袖正好遇见前来公办的大貂铛崔拱。

  他身后站着一个年轻的宦官,斯文清俊,还以为是哪家的贵公子。

  辽袖认得这个人,这名年轻宦官叫张瑕,白璧微瑕的瑕。

  前世他用一杯毒酒毒死了老皇帝,引发天下动乱,在禁内做文凤真的内应。

  新帝登基后,他也取代师傅崔拱,一跃为司礼监掌印。

  听说张瑕曾是太傅之子,名副其实的高官子弟,一朝家族被抄,他不知抱了怎样复杂的心思,甘愿净身进宫。

  张瑕风度翩翩,极其守礼,一俯首敛去了眉眼的城府。

  辽袖欲上马车时,转过头,见到雪芽一双眼眸泛起泪光。

  雪芽手忙脚乱地擦泪:“姑娘,奴婢没事。”

  辽袖抚上她的手,牵起温暖的笑,似乎想叫她安心。

  “想看一眼就看一眼吧。”

  雪芽并非生来奴籍,她姓谢,曾是正经的大户小姐,并且,在张家没出事之前,她是张瑕的未婚妻。

  只可惜,两家被抄家后,一个做了奴婢,一个入宫为宦,终究是走上了命运的不同道路。

  他们两家败落的原因,正是牵连进了造成老王爷之死的京师困虎案。

  这桩案子折损了一万徽雪营精兵,年仅十四岁的文凤真,骤然从鲜衣怒马的少年将军,被囚禁在京师三年,沦为逆臣之子,关在暗不见天日的水牢,受尽天下儒生的唾骂侮辱。

  辽袖一直不敢问老祖宗,娘亲是否也牵与其中。

  雪芽望着她曾经的未婚夫,捂嘴无声地哭,泪珠跌落在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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