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关谣也来了,身边还带着个他们都没见过男子。
大家也不多问什么,都心知肚明的,无非就是关谣的心好之类。
但关谣还是简单的给几人介绍了这名男子,名叫梁令,是关谣在蜀地结识的故人。
这梁令一副武将身姿,看着拘谨威严,但说话做事却是温柔如水。
关谣向来就很喜欢武将身岸的人。
这是关谣所带回来的人里面,李夫人最相得中的一个。
李夫人今日特意换了张大圆桌,准备十多样菜品,更是准备了三大坛酒,众人一副不醉不休的势态。
饭到七分饱,酒过半训,关谣起身举着酒杯说:“径云,过了今日,你就是虚岁弱冠之年了,谣叔在此为你高兴,本该说点什么,但是年年说尽了,还是那句话,好德就行。”
说完,关谣一口饮尽杯中酒。
接着,李夫人、肖菱以及首次谋面的梁令也分别说了些祝辞福语。
就剩下宋玉了,宋玉期间手一直在抓着腿上的布料,他心里斟酌着什么,然后捏起酒杯,站起来视对肖阚。
肖阚心里期待已久,又不由得有些紧张。
“为师,只诚望你,平安健康。”
简短的十个字话音刚落,宋玉仰头将酒闷尽,然后面无表情的坐回去。
“谢谢义师。”肖阚抿着嘴做了一个敬酒的动作,然后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的时候,不少年轻人路过于此,李夫人拉着他们进来一同欢饮,慢慢的,屋里就堆满了人,甚至还多摆了一桌出来。
喝喝闹闹到最后,大家忘乎所以,这个生辰宴已经变成了一个聚众欢乐的临时场所。
不少的老人孩童也来凑热闹,好事的年轻人还在楼外的旷地上生起了篝火,南寨的人差不多都过来完了。
关谣已经喝得有些醉意上身了,梁令扶着他在一边休息。
“少喝点,你身体不好。”梁令用手背擦去对方额头的热汗。
关谣头靠在对方肩上,随意应了两声。
“你真是,都说喝不了让我替你就是了。”梁令宠溺的把玩着对方的鬓边长发。
关谣微眯着眼睛,“你来看我,我高兴嘛。”
“那你跟我回白帝城去,天天都见着我,不就天天高兴了?”梁令把对方的发须放到鼻前嗅了嗅。
关谣正想说什么,突然一个孩童跑到他俩跟前说:“大哥,我爹喝醉了,你能帮我扶他回家去吗,我奶奶扶不动。”
两人立马起身,梁令拉住关谣,“你醉了,在这坐着等我,我去就行。”
“那,行,路上黑注意点。”关谣拍了拍对方的背。
梁令点了点头,就跟着那孩童走了。
关谣顺便去后院解了个手,路过后庭时,只感觉脚下一滑,随即掉进一个熟悉的怀抱中。
“谣叔喝醉了,临江送你回去。”
作者有话说:4月份开始就会每日双更
谣叔是海王吗?nonono,那是人格魅力太大了,谁不爱风度翩翩、心怀天下、待人真诚、和煦如玉的人我都会伤心的OK
第27章 林中求礼
关谣猛的抽回身,“你?你怎么来了。”
赵临江怀里落了空,两手垂落腿边,冷笑:“我怎么就不能来,不来怎么知道你又带了什么人回山。”
关谣拍了拍自己的额门,想让自己清醒点,“赵临江,我警告你,过去你做的那些事我既往不咎了,这次你再乱来,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谣叔可以试试我有没有那个能耐。”赵临江毫不示弱。
关谣就知道对方不会就此退缩,严肃低吼道:“他是我的故交,两年前曾救过我的命,我不允许任何人待他不善。”
“所以呢?他救过你,你就要到榻上给他报恩吗?”赵临江揽住对方的腰,把人往自己怀里拱。
关谣一掌劈在赵临江肩上,对方受痛低闷了一声。
“我与他是什么关系轮不到你多嘴,你若是再做什么激怒我的事,我让你再碰不到我的一根手指头。”
关谣用力推开对方,头也不回的走了。
赵临江受多了对方这样的气,却依旧无可奈何。
回到屋里,梁令还没回来,但是肖阚已经喝醉了,正瘫坐在一旁,宋玉黑着脸站在一边。
“重锦,你还没回去啊。”关谣倒了一杯茶给自己醒酒。
宋玉呼了一口气,“我倒是想回去。”
“那你放心回去吧,待会我和义嫂把径云送上楼就成。”关谣连着喝了两杯茶。
“不行,我要同义师回去。”一旁的肖阚摇头晃脑的嘟嚷道。
宋玉一副“你看吧”的样子,关谣好笑的叹了叹气,“那我同你一起把径云带回去吧。”
“二哥这不是五十步笑百步吗,这一会变成我一人带你们两个回去才吃力。”宋玉扶着关谣坐到一旁。
关谣也知道自己现在有点醉,心里也有点没底,“那你就辛苦些,自己带径云回去吧,我在这等梁令回来,稍后也回去了。”
宋玉点点头,“好,二哥早些休息,我和径云先回去了。”
肖阚听到要回去了,立马晃悠着站了起来,宋玉连忙去搀住对方。
“你们,慢些注意些。”
宋玉看到关谣有失风度的样子,不禁觉得有几分好笑,打趣回他:“那,二哥今夜同梁兄也注意些。”
听到宋玉少有的调侃,关谣乐着脸摆了摆手,“行行行。”
宋玉扶着肖阚走出了热闹地带,准备抄近路回去,可肖阚趁着醉意不乐意了。
“义师,走李树林,我想看李子花,白白的,好看……”肖阚声音糊稠一片,像是撒娇。
宋玉再次扶正对方软泥似的身体,“别闹腾,早点回去休息了。”
“李子花……”
“花期早就过了,明年再说吧。”
“义师不疼,径云了吗,李子花……”
肖阚连着闹了好几句,宋玉又恼又无奈,只能朝李树林那个方向走回去。
李树林这边偏北一些,正常情况下几乎没有人会来,而且从这边回青玉案,简直就是故意打断了腿再去爬山,自讨没力。
两人踏进幽暗的林子时,宋玉冷不丁的来了一句:“怕黑就闭上眼睛。”
肖阚心里动容,却没回话。
大概在林子里走了一半,肖阚突然说不走了,随即就在地上蹲了下来。
宋玉好声好气的也蹲下,“别闹孩童气性,起来,回去了。”
肖阚摇了摇头,“李子花呢?”
“谢了。”宋玉无奈道。
“那怎么办。”肖阚声音里透着一点沮丧。
宋玉叹了口气,摸了摸对方的头顶,和气道:“明年还会开的。”
“那现在没有了,义师怎么赔我?”肖阚用食指尖戳了戳宋玉的膝盖,像个五六岁孩童一样。
宋玉忍不住微微浅笑,“这倒成了为师欠你的了?”
“是。”肖阚声音像极了受委屈的孩子。
“那要为师怎么办?”
肖阚呆愣的仰起头,“义师香径云一口就当抵债了。”
宋玉也是一怔,两人四目相对了片刻。
他只是喝醉了,这没什么……宋玉心里横生出这个念头。
“义师……”肖阚期待的眨了眨眼睛。
宋玉像是被对方的眼睛蛊惑住了,不再犹豫,闭上眼睛就吻住了对方的唇。
片刻的温热相抵后,宋玉睁开眼,发现肖阚正在满眼荡漾的盯着他。
不等宋玉将吻收回来,肖阚一手托住宋玉的后脑勺,一手摁着对方肩膀,把宋玉往下按。
宋玉失重被按压仰躺在地上,肖阚衔覆无缝的在宋玉身区上。
“肖径……”
宋玉尚未能说出口的话被肖阚的吻堵住,肖阚发了狂似的品蜜一般,试图从宋玉这里尝到什么。
直到肖阚换位去嚅咬宋玉的脖颈和肩颈,宋玉才得以开口:“肖径云!尔且戏弄为师!”
肖阚一手柔掐着对方的月匈膛,一手垫着对方的后脑勺,嘴里呢喃不清:“本想,回到青玉案再向义师索要岁礼,可径云等不及了……”
“岁礼……额呵,岁礼备好了,起身,回去给你就是。”
宋玉感到膛前一凉,肩头的衣物也滑开了,也清楚的感觉到对方的柄头在*着自己的腿。
“那是义师赠的,这是径云索要的,不一样。”肖阚掐着对方下巴啄了啄,“径云都要。”
宋玉被对方洪水般的吻咬催得情迷意乱,睁眼只看见黑不见边的天际中挂着几颗星,也不知道鹊桥上的两人相会了没有。
“重锦……”肖阚反复去细吻对方的左耳轮,用舌*去感受那枚银钉扣的丝若凉意。
宋玉不知什么时候,手已经环住了对方的脖子,脸红耳赤着,“莫要,莫要唤为师名号……”
“义师为我特意换了新钉扣……”肖阚盯着对方左耳看了一下,“径云很高兴。”
还是被对方发现了,宋玉立马就要伸手去把那枚钉扣摘下来,结果肖阚一把擒住对方的手掌,连吻带嗅弄得对方手上一片湿热。
宋玉打心里觉得自己真栽了,白学一身武艺和胆量,此时此刻却丝毫不敢拿出来。
“义师,我可唤你重锦?”肖阚捧着对方的脸,大拇指腹按在对方唇上。
“你唤得还少吗?”宋玉手顶在对方肩头。
肖阚放软了眼里的谷欠望,温雅问:“我要义师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