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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跟着祝渐青在厢房门前唠叨了片刻,就被肖阚请去吃早饭了。
“径云今日怎么把早饭做得这么大手笔,这是赶着当午饭吗?”祝渐青对着丰盛的一桌东西胃口大开。
肖阚给两人倒了水,“祝叔说笑了,义师昨夜同径云念叨想吃这些了,索性今早就做了。”
宋玉连忙在桌下踢了肖阚一脚,肖阚直接用两只脚夹住了宋玉的脚脖子。
祝渐青丝毫没有察觉到什么,吃到一半提出自己准备回去了。
“师兄方才来几日,怎么这么赶着走了?”宋玉心有惋惜。
祝渐青脸色稍变,“西胡乱境,西北两界百姓流离失所,我本着来是寻官场故友议事的,途径于此上来歇了两天,也该回去了。”
宋玉沉默不语,心里很是矛盾。
近年来,大隶王朝气数渐衰已是人心所知,天子恶病缠身少理朝政,太子表率出征西胡两年尚未平定乱党,朝中党羽林立,褚姓江山坐位难稳。
翌日,祝渐青就下山去了。青玉案又回到了两个人的生活状态,这使得宋玉有点坐立难安。
宋玉从厢房里拿出一柄用黑布包裹着的剑状物出来,走到院中的肖阚前:“径云,你过来。”
肖阚放下手中的短刃,“义师,这是?”
“为师,有事要说。” 宋玉心里掂量了下,随即拆开手中的东西。
黑色布料一层层脱落,露出一柄通体黑金,镌着鲤鱼祥云的长刀。
“绣春刀!”肖阚喜呼,眼睛被眼下的东西吸引住了。宋玉手握刀柄,仅仅拔出两寸刀身就锋芒毕露。
“你可识得这绣春刀?”宋玉把刀身收回刀鞘内,递给对方。
肖阚如捧珍宝般,“曾听闻义父说过,这是北流刀匠所造的大快刀,世上仅有五把,当今只闻一把在东胡境内,剩下的皆无去闻。”
“嗯,确实如此。”宋玉点了点头,“这一把,是我年幼时期一位高人所托赠,多年来我一直配于身边。”
宋玉珍爱的摸了摸刀鞘,“其绣春刀有其独门精刀法,为师思虑了多日,决定将刀法授予你。”
“义师。”肖阚难以置信,“真要授予径云?”
肖阚早年就听闻宋玉有一套独门刀法,习以精刀所练,配得了“昔有嵩山第一流,一舞绣春掀四方”的声名。
“尔为我徒,都是在理之中。”宋玉说。
肖阚放下手中的刀,踱到宋玉跟前,两手搭在对方腰上,歪着头问:“只是在理而已吗?”
“何出此问?”肖阚掐了一把对方腰上的肉,“不仅在理,还在情吧?”
“……”宋玉一本正经的,结果对方一下子就给他揭底了。
“义师,是不是?”肖阚忽然一用力,把对方圈进怀里,“嗯?”
宋玉立马推开对方,恼羞成怒道:“平日里,莫要对为师乱言不举。”
“平日里?”肖阚凑到对方耳边,“平日里不许,那夜里就许了吗?我的,好义师。”
“肖,径,云。”宋玉心里有点后悔自己给对方的让步过了火,“你再扰乱我,你另寻他师授你吧。”
肖阚立马站直身子,毕恭毕敬道:“径云知晓了,请义师赐教。”
宋玉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接下来连着几日,肖阚都在认真的跟着宋玉学绣春刀法,刀法的精炼和难度使得肖阚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叨扰宋玉了。
除了饭前饭后把宋玉堵在角落里一通乱亲乱摸,睡前去宋玉厢房里撒几句欢以外,两人还没有什么实质性进展,宋玉仍然是那副推多于就的模样。
宋玉心里感叹早点把刀法授给对方,兴许自己就能少受点折腾了。
绣春刀法共有二十七式,肖阚仅学到十八式的时候,就赶上七月七了。
七月七,即七夕,也是肖阚的生辰。这天一大早,宋玉还没睡醒,肖阚就蹑手蹑脚进了宋玉厢房里。
“清早若是有闲空,就去把十九式给练了。”宋玉侧躺闭着眼说。
肖阚做贼心虚的立在了原地,“今日是……”
“所以为师应该纵容你胡来?”宋玉依旧闭着眼,翻了个身面对墙那边。
肖阚没有回答对方,伴随着的是他悉悉索索的脱衣声和踢开鞋靴的声音。
还没等到宋玉开口,肖阚整个人就钻进了宋玉的被子里,有点凉意的身体贴上了宋玉温热的身体。
肖阚嗅着对方后颈和发丝,呼着热气在宋玉耳边说:“义师昨夜可梦到我了吗?”
作者有话说:生日送大礼
第26章 七月初七
宋玉满脸通红,半身一瘫,“放,放开,松手。”
“义师要不要感受感受径云昨夜梦到什么。”肖阚把对方扳过来面对自己,“有的东西,义师的或许没有径云的壮呢。”
这话是个男人都不兴听,宋玉低哼了一声,“净胡扯,松手。”
肖阚带着宋玉的手去了一个地方。
“你!”宋玉大为震惊,手里攥着肖阚暖乎的把柄,整个人都感觉到怪异极了。
宋玉刚想松手,肖阚就裹着对方的手不许对方松开。
“义师,我的,可比你的壮?”肖阚故意的律触了几下宋二玉。
肖阚看着对方一脸惶恐和羞耻难当的样子,心里一阵歹念横生,“义师怎么不说话,好歹骂骂径云两句吧?”
“你,你给我松手……”宋玉被一阵一阵的冲击感席卷,不由得微微弓起了身子。
“既然义师舍不得骂径云。”肖阚凑近了两人的距离,“那不如来比划比划,谁的壮些吧?”
肖阚边说边逗着对方,宋玉感觉指尖都失去了力气,“别胡闹,径云,放开为师……”
“比比嘛……”
肖阚娇声道,然后拱身过去,两个小弟贴在一起,肖阚一掌握住两人的小弟,两柄身靠在了一起。
肖阚的鼻息喷在对方脸上,他啄了宋玉嘴唇一口,说:“我的,赢了。”
宋玉脸色黑沉,不信神的置气了一通,揣着不服气的心情一手握住了两人的根柄。
是差点儿,宋玉脸色更黑了,“争这个做甚!”
“那义师做甚不服气?”肖阚一手覆盖住对方的手背,带动着对方一起律*起两人的**。
宋玉黑沉的脸很快就绯红起来,呼吸急~促起来,肖阚让对方把头抵在自己膛前,加快了**频率。
“不行……”宋玉的思绪好似空白了一半,空闲的一只手死死地抓着肖阚的肩膀。
肖阚也冷静不了,胡乱而下吻落在宋玉的头顶和发丝上。
“重锦,重锦……”肖阚嘴里衔着宋玉的发丝呢喃细语,满额大汗。
宋玉吸了一口凉气,在肖阚的一次大动后,急乱的主动吻上对方的脖子。
肖阚像是得到极大的鼓舞一般,松开了自己的东西,只专注给对方作动。
宋玉手里空了,觉得对肖阚不公,随即攥住了肖二阚,学着对方的动作。
“义师,唤我,唤我的名字。”肖阚像一头食之难饱的饿狼,馋昧着身边的玉兔。
宋玉闭眼呼着气,听话的稠声唤他:“径,径云,径云……”
“对,我是径云。”肖阚半眯着眼,看着宋玉白皙透红的脖颈,恨不得把事一套都做绝了。
近百下后,两人浑身腾着热气,浑身一软,偎在一起。
宋玉缓了好久,才嘟囔出声音:“黏,脏。”
“稍后,径云再给义师换床被。”肖阚对着宋玉的额头吹了吹凉气。
宋玉摇了摇头,“你的手,脏了。”
“没事,这是,义师的宝贝。”肖阚笑了笑,裹紧了手里的东西,防止流出来。
宋玉可听不得这种话,“要脸。”
刚刚在千钧一发之际,肖阚两手分别裹住了两人那柄物的出界口,所渗之物全部留在了肖阚的手里。
“径云不要脸,径云只想要您。”肖阚吻了吻对方的额头。
宋玉用了点软力推开了对方,“行了,莫要再胡来了,下去。”
“义师羞了。”肖阚溺爱的起了身,然后下榻,“径云净手去,给义师做早膳。”
“嗯。”宋玉翻身背对肖阚,恨不得找个壳把自己包裹起来。
下午,宋玉带着肖阚练了两式,天色还早,肖菱就过来叫他们去东寨吃晚宴了。
三人行路上,肖菱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也不找宋玉撒娇了,引得两人心生疑虑。
“少游!”肖阚眼尖的发现了不远处的李少游。
肖菱抬头看了一眼,随即又垂头回去,宋玉将一切尽收眼底。
李少游小跑过来,先是恭敬的问候了宋玉,然后才跟肖阚两兄妹搭话。
肖菱一直在看其他地方,没正眼看过李少游一眼。
“径云,今日是你生辰,我原本想着找你喝两杯,不过有点事,就下次吧,嘿嘿恕罪。”李少游腼腆的摸了摸后脑勺。
肖阚拍了拍对方肩膀,“这有什么,不过,你该不会是佳人有约吧。”
说着,宋玉和肖阚不约而同的下意识瞟了肖菱一眼。
“没有的事,哪个佳人看得上我啊。”李少游不由自主的也瞟了肖菱一眼。
寒暄几句后,李少游就跟他们背对而行了。
“菱妹。”肖阚咳了咳,“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们啊。”
“哥,你胡说什么啊,你该不会觉得我跟那个姓李的有什么吧?”肖菱急了。
肖阚撇了撇嘴,“我没觉得啊,义师你觉得呢。”
宋玉不作声。
“不跟你说了!”肖菱抱手负气而走。
红日衔西山,寨里已经张罗起初七氛围了,东寨到处挂着花灯,一群孩童抱着柚子壳举着香到处跑。
李夫人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了,连忙推着几人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