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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了暴君心头血后_分节阅读_第69节
小说作者:二恰   内容大小:253 KB  下载:取了暴君心头血后txt下载   上传时间:1970-01-01 08: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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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到两人分开时,都有些许情动,尤其是林湘珺双目含着秋水,犹如最为魅惑的花妖,叫人不敢多看一眼。

  最致命的是,不等沈放清醒,有听他略带哭腔地道:“阿放,你为何躲着不见我,知不知道我好害怕,好想好想见你。”

  那一瞬间,沈放脑里的那根弦彻底崩了,此刻便是叫他死,也如愿了。

第53章 正文完

  沈放的喉结滚了滚, 眼底是化不开的情浓,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意志力是如此的薄弱,好似她的一个眼神, 就足以勾得他丢盔弃甲。

  “林湘珺,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的声音不似往日的清冽,低哑的吓人,像是极力在忍耐着什么。

  林湘珺小心翼翼地咽了咽口水, 她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白兔,相反的自小被困在屋里, 只能翻看些杂书, 让她看了不少奇奇怪怪的东西。

  比如男女相爱后,要行欢好之事。

  只是这欢好之事到底指的是什么, 她就不是很懂了。

  方才她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这几日她都熬到很晚才睡, 此刻还不到她睡觉的时辰, 脑子里一直在想兄长的事。

  刚知道兄长入狱,她第一反应自然是五雷轰顶, 哥哥绝不可能杀人,那就只有可能是沈放在对林家下手了, 他要一点点的折去沈厉州的羽翼,再将他的党羽一网打尽。

  她就像是困兽, 无措地在屋里来回走动, 恨不得长出对翅膀来, 飞回家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祖母应当很伤心吧, 以父亲的暴脾气,只怕要提刀去与京兆尹的人算账了,若是她在那就好了。

  晚膳她也没用几口, 直到饭后她吹了吹夜风,突然想通了。

  若沈放真的要对付林知许,应当是暗地里下手,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又怎么会如此明目张胆,岂不是让沈厉州有所防备。

  如果不是,那沈放这么做会不会是为了保护林知许。

  这个念头一旦生起,就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他知道林知许肯定会帮沈厉州,既不想伤害他,又要能阻止他犯错,那寻个所谓的错关进大牢,就成了最好的法子。

  但这也只是她一厢情愿的猜想,沈放真的会为了她,做到这等地步吗?

  她在等,等沈放出现,要是如她所猜想的那样,他今夜便一定会来。

  他会怕她担心,会来确定她好不好。

  想要他来,又怕自己的希望落空,如此复杂的情绪相互交缠着。

  今夜是个无云的夜晚,天上的繁星点点,她只能数着星辰让自己焦躁的心平缓下来。

  好在,他还是来了。

  林湘珺装睡装得很辛苦,她虽然知道沈放之前每日都会回来,但都是睡着的状态,她不知道沈放会做些什么,既期待又有些胆怯。

  直到沈放俯下身,温柔地吻上她的额头。

  那如珠如宝的珍重让林湘珺感觉到了爱意,也终于鼓足了勇气,主动而激烈地回应了他。

  只是她没什么经验,每次都是被动承受沈放的亲吻,想学他的样子去吻他的下唇。

  没想到不止是不熟练,还亲得过了头,将他的唇瓣都咬破了,血腥味瞬间充斥在两人的唇齿间。

  这味道对林湘珺来说尤为的香甜,不想对沈放也有刺激的作用,原本他还只是不带□□地轻轻贴着,她的主动像是将他的火彻底点燃。

  顷刻间便夺回了主动权,他吻得很凶,像是要将这些日子无法倾述的相思,都要在这一刻宣泄出来。

  林湘珺起先还记得要小心他被咬破的伤口,得避开些,等到后面,她已经被亲得昏头转向,哪还顾得上什么伤口。

  他的手掌垫在她的脑后,手指轻轻地揉搓着她的后颈,在她感到舒服放松时,舌尖熟练地顶开牙关,在她口中肆无忌惮地扫荡,就像是巡视自己的领地一般。

  而林湘珺则像只满足后的猫,发出细细的嘤咛,她的眼里是他,耳畔是他,就连浑身上下都被染上了他的冷香。

  挣扎间,她似乎还听见了脚踝上的金铃铛发出清脆的叮咛。

  每碰一下便发出一声,这声响不再刺耳,而像乐章一样动听。

  她好喜欢与他这样的亲密。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她的唇瓣发麻,偷偷换了三四次气,沈放才将她松开,口中喘着粗气,一把遮住了自己的双眼。

  他此刻实在是太舒服了,他不想让林湘珺看见他此刻的样子,也不敢让自己去瞧她,他怕他会失控。

  沈放单手撑在她身侧,待缓过劲来,打算抽身站起,不想手腕被人轻轻地圈住了。

  他疑惑地低头去看,就见林湘珺双颊绯红,但目光却很坚定,她慢吞吞地往床榻里面挪了挪,空出了大半的床榻出来。

  “阿放。”

  即便她只是喊他的名字,什么都没有说,他也明白了她的意思,这是让他睡在这。

  沈放眸色又黯了一分,声音中透着隐忍不发的颤动,“你知道什么叫做引狼入室吗?”

  林湘珺的双眼湿漉漉的,就像是只懵懂的小鹿,偏偏这样的纯澈才最是诱惑人,她轻轻地点了点头。

  虽然没人和她说过,沈放是几时来又几时走的,但光是看他那泛着血丝的眼,就知道有多累,他怕是将所有休息的时间都浪费在赶路上了。

  她想让沈放舒服一点,“阿放,我不怕,我想你陪着我。”

  话音落下,沈放已经合衣躺了上来,他身长腿长,林湘珺这本来不算小的床榻,瞬间被他占去了一大半,她就缩在角落里,看上去怯生生的让人很想欺负。

  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宽大的手掌在她脑袋上用力的揉了揉,“真是个傻子,便是我,也该防着的。”

  林湘珺沉默没说话,过了不知多久,久到他以为她不再开口时,她蒙住半边的脸,很小声地道:“可以欺负的。”

  如果是沈放,那她愿意,做相爱之人该做的事情。

  沈放蓦地一愣,见她双眼发红,虽然很害羞却还很坚定说这话的样子,瞬间气血往一处涌动。

  真是没经历过人间险恶,完全不懂人心,他想对她做的事,她若知道定要吓坏了。

  他该拿她怎么办。

  林湘珺说出口后反倒有种解脱的感觉,不再羞耻了,她终于把憋在心里的话说出来了,可左右都等不到沈放的动作。

  除了手臂横在她的身上,便没了下一步,且他还压在她的被褥上,她想给他盖点被子,都扯不出来。

  “你,你别压着呀。”

  沈放轻笑了声,“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如此委屈了你,好好睡觉,别想这么多。”

  说着把还要乱动的林湘珺给镇压住,“闭眼,睡觉。”

  林湘珺顿时像是喝了蜜糖水一样的甜,抿着唇想偷笑,眼睛也只闭了一会会,又忍不住地睁开,明亮有神地看着枕畔人,这便是她倾慕喜欢的人。

  她睡不着干脆翻了个身,侧枕着脸颊看他,见他虽然闭着眼睛,却没有睡着,便忍不住去玩他的垂在枕上的长发。

  “怎么不睡。”

  “我怕又是在做梦,梦醒了,你就不见了。”

  沈放也睁开了眼,眼眸漆黑却能清晰地倒映出她的样子,他扬了扬嘴角,伸手将她连人带被褥一起抱进了怀中,“不是梦。”

  他的手劲很大,将她勒得有些喘不过气,但林湘珺喜欢这种感觉,真实到不是梦。

  过了好久,她才从被窝里闷声道:“阿放,是你让人把哥哥关起来的吗?”

  “嗯。”

  沈放知道她要问的,只是没想到她忍到此时,眼底的笑意散了些,抱着她的手臂也微微收紧。

  可奇怪的是,在沈放以为她会求情或是追究时却没了声音,她的脑袋钻了钻,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

  沈放低头看了眼,有些不明白这是何意。

  “你不生气?”

  “阿放,你拿到那个金锁了吗?不论你做什么,我都相信你。”

  那个金锁如今就收在他的怀中,他不敢打开,原想一会便物归原主,只是进屋后一切发生的顺理成章,没时间去安置这个东西。

  “阿放,我承认我知道我的病无药可医,又无意中得知你的身世,为了活命才会故意接近你。”

  他没吭声,只是搂着她的动作在收紧,人果真是自欺欺人的动物,他想要从她口中听到这些话,又害怕听见。

  他的双目飘忽地看向床幔,声音空洞地道:“都过去了。”

  沈放很想闭上她的嘴,他已经不在意了,算计也好谋划也罢,只要她能永远留在他身边,便是以最下作的手段来捆绑着她,他也愿意,但他不想撕开伤口再听一遍。

  “你听我说完,我带有目的接近你,想要讨好你,但了解你以后,我觉得自己很可恶,更动过退缩的想法,但我又不舍得。没人像你这样教我写字读书,教我拉弓骑马,我不敢尝试那些有危险的事情,把自己缩在一方小小的屋檐下,直到认识你,我好像可以有另一种活法了。”

  “我想你高兴,想你笑,想让别人不再欺负你,而后我才知道这叫喜欢。”

  “阿放,喜欢你这件事,做不了假。”

  沈放黯淡的目光,因为她的话重新露出了光亮,他掀开被角,看着她那张不知是害羞还是被闷红的脸,蓦地笑了。

  不是讥讽不是淡笑,而是真正意义上的笑。

  两人静静地对视,不用只言片语,就能感觉到周围在升温。

  唇瓣轻柔地贴在了一起,没有激烈唯有缠绵。

  “哥哥与父亲一心向着陛下,至于太子哥哥是执念太深。”

  “朝中的事,你不用担心,你不想要出事的人,一个都不会有事。”

  “这些大事我不懂,我也没有让你为了我而妥协的意思,你还是按自己的计划去做便是,只是可以的话,留他们一命。”

  沈放在她额头安抚地亲了亲,“睡吧。”

  林湘珺低喃了声好,枕着他的手臂沉沉地睡去。

  等她平稳的呼吸声响起,沈放才掏出了自己怀中的金锁,迟疑了下还是打开了。

  里面塞着张纸条,展开就能看到是她的笔迹,上面写的是:“七娘一切甚安,兄长莫要牵挂。”

  沈放紧紧地攥着薄薄的纸条,眼底是化不开的柔情。

  原来,她从未想过要逃。

  -

  周意礼还住在坤宁宫,她的吃穿用度还与往常一样,可她不能和旁人说话,什么消息也传不出去,说是禁足实则是软禁。

  她已经记不清日子,整日浑浑噩噩无一刻心静,为此她穿着素净的衣衫去佛堂诵经抄书,倒是不求自己能得到什么佛主的庇护,只希望减轻罪恶。

  若是可以,但求以她的命换沈厉州和周林两家的安泰。

  可惜佛主不开眼,无法看见世人的祈愿,她能做的唯有等死。

  这般过了不知多少日,她与往常一般早起净面去佛堂诵经,临到午时,竟有人推开了佛堂的大门。

  那人拖着沉重的步子跪在了她身畔,周意礼紧闭的双目骤然间睁开,下意识地看了眼身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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