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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七十年代守活寡_分节阅读_第3节
小说作者:地生花   内容大小:556 KB  下载:我在七十年代守活寡txt下载   上传时间:2021-06-04 0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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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一会楼下就传来李艳的哭声,李月秋专心收拾自己的东西,权当听不见,虽然她和李艳挤一个小屋子不好多占地方,但她的东西不算少。

  80年之前都是买布做衣服,很少买现成的,布票紧缺,穷人家都是补丁叠补丁,能穿就行,别的没功夫计较,所以大街上一水儿的灰蓝和军绿,且款式简单保守,特别是女同志恨不得把全身上下包的严实,要是稍微暴露一点,走在大街上绝对是个异类,严重点会被挂上耍流氓的名头,不过现在开放了,渐渐的好了很多,她昨天就看到肉联厂一些和她现在年纪差不多的女工人在下班后穿黄色橘色等颜色鲜亮的衣服裙子。

  厂里的女工人喜欢比来比去,比谁穿的好看,谁用的擦脸油最好,她也算是最爱漂亮的一位,所以衣物放了整一个箱子,大部分都是比照着别人时髦漂亮的款式,再找手艺好的人帮忙做,这整一箱都是她“省吃俭用”置办的,得带回家去。

  全部收拾完之后,她换了件浅粉色的卫生衫,搭上一只雪白的的确良“假领头”,看上去和衬衫一样,一般买不起衬衫的都会买好几只的确良“假领头”搭配卫生衫或者是薄绒衫来穿,完全不失洋气。

  卫生衫的下摆她收进裤腰,把细细的腰肢的弧度凸显出来,站在镜子面前整理好以后又把头发编成一条麻花辫,麻花辫她特意编松了一点,带点蓬松毛绒的感觉。

  时候不早,她加快了动作边下楼边往手里抹蛤蜊油,一眼就看到楼下坐着的李安国和付双红。

  难得这个时候他们都没出门。

  付双红听到声响看了过来,昨晚后半夜她摸黑起来锁碗柜,点了蜡烛看柜子里的东西没少才放心,她和李安国已经商量了一个晚上,今早天没亮就去公用电话传呼站打了几个电话。

  这会见李月秋下来了脸上蓦的闪过惊艳,她这侄女长相好她是知道的,见过的人都说是老李家的鸡窝里飞出了只凤凰,天生的美人胚子,巴掌大的脸蛋鲜妍明媚,皮肤白皙剔透,麻花辫垂在胸前一侧,漂亮得跟年画里走出的人一样。

  付双红顿时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都是老李家一条根上长出来的孩子,她家燕儿就没这么好的皮相。

  “月秋起了啊,厨房有熬好的大米粥,开花软烂正热乎着。”付双红异常热情温柔,“以后不让你和燕儿挤一间房,房间两人住小了些,我把阁楼收拾出来给你住,本来之前就这么打算的,但太忙了,就拖到现在。”话里行间透着希望李月秋能留下来的意思,甚至上前来拉李月秋的手,被李月秋不着痕迹的躲开了。

  付双红什么心思她多少知道,前世,她不知道她去了市里不久,小叔就从暖瓶厂工人变成了玻璃厂的办公室主任。

  而她被诓骗到了市里,才知道秦伟已经有了快结婚的妻子,对于她无非就是看上她这皮囊舍不下想把她养在外面,她知道后买票要离开,但到了火车站被秦伟截住。

  秦伟告诉她,他可是花了500块,怎么能让她就这么走了。

  她当时想不通也来不及想什么500块,为什么秦伟能到火车站截她截的那么及时,直到很久之后她才意识到她买票要从市里离开的时候只通知了一个人,那就是小婶付双红。

  李月秋陷在那段回忆里,她不说话,付双红以为把人说动了,赶紧继续道:“你还年轻,别自己瞎拿主意,这肉联厂的工作可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你听小婶句劝。”付双红说着把秦伟搬了出来,“何况秦伟回了市里,你要是也回了乡下,你两不是离得更远了。”

  “我和秦伟已经没在处对象了。”李月秋打断她,“以后我自己会找活做,再不济,家里有田有地,我回家种地。”

  付双红:“……”

  李月秋从小没了父母,打小就被老爷子放手心疼,以前在呆乡下的时候基本不怎么碰活,现在说什么种地?种地脸朝黄土背朝天的,她这个模样种的了吗?拿锄头都怕会崴了手。

  正在看报纸一直没说话的李安国把报纸一放,“月秋,你这事我们做不了你的主,等你爷来,你和他说。”

  老爷子当初知道李月秋能上肉联厂上班别提有多高兴,不会答应让她不干的,他已经让人去通知乡下的老爷子,一会就到。

  “那等爷爷来了我和他说。”李月秋不想和他们多掰扯,眼看天越来越亮,她现在着急出门,“我现在有要紧事。”

  “哎,月……”想和她来拉锯战的李安国夫妇只来得及看到门口的一片雀跃的衣角。

  李月秋出门之后直奔公厕,这一排的连体平房有两个公厕,附近的居民都上这来上厕所,公厕简陋,但每到早上,公厕外忙碌的景象和供销社也差不了多少,排了一溜的队伍挨个上厕所,公厕还有专门的人在管理。

  “月秋,跑成这样闹肚子了?”一位邻居大婶看到她跑过来,招招手好心的给她说:“这处排的长,你上另外那个去看看。”

  李月秋不上厕所,她在公厕旁找了一圈,脸蛋急的红扑扑的,显得眉眼越发的艳,甚至还跑到男厕所那个方向去走了一圈,垫着小脚尖,眼神热切像是在找自个最心爱的东西,弄的一些小伙子紧张不自在,弯腰驼背憋尿的也挺直了身板,让自己精神点。

  有几个大老爷们想呵斥几句,厕女厕都是各自排各自的,一个女娃娃,女厕又不是在这,探头探脑的,瞅啥呢,但看到李月秋的模样,不知道是不是被晃了眼,愣是一个屁都没敢放出来。

  李月秋整个人蔫头巴脑的,早知道就不和李安国他们瞎扯浪费时间了,她朝看厕所的人问:“施爷爷,今天,挑粪的不过来吗?”

第6章 眼珠长在脑门的小娘们

  施爷爷是守公厕的,守公厕不是为了收钱,也不是为了维持排队秩序,而是为了防止有人来偷大粪,要知道供销社的尿素化肥量不多,是紧俏品,种地的农名也买不起化肥用来肥田,所以地里的庄稼长得好不好,靠的就是粪。

  “挑大粪的?来了,不过早走了。”挑粪的人六天过来一次清理堆积的粪,一般来两到三个人,天没亮就过来,现在早走了,施爷爷以为李月秋有什么事,“有一个应该还没走脱,在粪池那边捞东西,咋了,你也把东西掉粪池了?”今早有个女娃娃跑过来说自己的金戒掉粪池了,让挑粪的帮忙捞,这会也不知道捞上来没有。

  施爷爷带着李月秋转到公厕后面的粪池去,县城里的大粪是粪堆管理科管的,一桶粪可以卖三毛到四毛,所以粪池是带锁的,钥匙在他手里,他正好去看看东西捞上来没,捞上来了就锁粪池。

  他边走还边和李月秋唠嗑说今早一个小姑娘跑过来说自己的金戒指掉粪池了,就等挑粪的过来让他们帮忙下去捞,但戒指那么小的东西,还是在粪池里,掉进去两三天了,要咋捞啊,来的三个挑粪人都不愿意,他们是挑粪的,手头是有活要干的,戒指小成那样,根本捞不上来。

  小姑娘哭上了,哭天抢地的,最后有一个挑粪的说,给钱就帮忙下去捞,那粪池又深,也不知道捞没捞上来。

  这件事算是一件能唠嗑的事情了,施爷爷絮絮叨叨的讲着,感觉身后没声音,转过头来,看到李月秋直勾勾的看着远处小溪里站着的男人。

  男人正弯腰抓着一把杂草搓洗自己的手臂,动作大刀阔斧。

  那人就是帮人捞金戒指的挑粪人,施爷爷记得他好像姓陈,是个力气很大的年轻人,干活扎实,挑完粪还会帮他把粪池周围清理干净,一般施爷爷会故意让他晚走,然后让他弄两捅粪回去,反正挑粪也是统一挑到粪堆管理科去灌地的,多一桶少一桶根本没人会知道。

  掉了戒指的小姑娘正走过来,和身边陪同的伙伴说着话,看神情,应该是捞上来了。

  “捞上来了?”施爷爷笑着朝小姑娘问道。

  “嗯,捞上来了,花了两块钱,真是的,这些个没文化的庄稼汉一点帮助他人,乐于奉献的道理都不懂,非得要我花钱了才下去给我捞,捞上来也不洗洗,就这么递给我,害我在溪边洗了好一会。”小姑娘一脸不虞的抱怨,手指上套着极细的一小圈金色戒指,这些挑粪的反正都要到粪池里捞粪,帮忙还要收钱。

  施爷爷笑呵呵的神情淡了些,“那粪池深,味道大又脏,能有人下去捞就不错了,捞到就好,捞到就好。”

  小姑娘哼了下,“他们挑粪的庄稼汉脏不是常事嘛,整天和粪打交道,身上都有粪味。”

  “你嫌弃脏手上那金戒指不如丢了。”李月秋绷着脸怼她,像是只露出爪子的小动物,要挠花人的脸,“粪坑里的东西还捡回来戴手上,有粪味,脏死了!”

  “你什么人,关你什么事!”小姑娘心里其实也觉得掉粪坑里的东西脏了,但这可是金子,不是石头,要是掉别的东西,她早不要了。

  李月秋:“就关我的事!人家付出劳动,就该得到成果,给你捞就不错了,挑三拣四,小资做派,你想他白给你捞?这是不珍惜劳动人民的果——”实

  话没说完,远处溪边的男人清洗干净,卷着裤脚上了岸,结实的肩臂挑起两桶粪,微转过头来,李月秋咻的一下没声了,看都不敢看人,猫着腰极快的躲到了施爷爷的身后。

  施爷爷:“……”

  过了好一会,李月秋才从施爷爷后面小心翼翼探出头来,男人没过这边来,挑着两桶粪从另一个方向走了,李月秋直起身子,瞪了小姑娘一眼,“脏死了,都是细菌!”说完朝前方已经渐行渐远的人追去。

  原地的施爷爷干咳一声,笑着说:“那啥,拿回去消消毒,消消细菌。”

  小姑娘脸色红红白白,难看的紧。

  ***

  李月秋跟了人一路,她是小跑的跟着,不然追不上,明明前面的人挑着两捅粪,但走得快极了,她撑着肚子气喘吁吁,终于男人在大路上一辆老旧的拖拉机处停下了。

  几个人正把拖拉机上的大麻袋吭哧吭哧往另一辆货车上下搬,那些大麻袋搬到货车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咋恁晚才过来?”

  “有事。”男人把两只粪桶和扁担放下,走到去开始搬东西,弯腰一拖一拽就把袋子扛起放到货车上,好像完全不费力,别人扛一袋,他能扛三袋,身上只穿了件粗布褂,肩背健壮宽阔随着使力绷起一层有力的肌肉。

  李月秋有些不知所措,盯着人眼睛像是盛满了清泉,水汪汪的,手指指肚反复捏着衣裳袖子上的扣儿。

  好一会,拖拉机上的东西渐渐搬空了,这次又往拖拉机上搬别的东西,拖拉机老旧,搬上搬下显得摇摇晃晃,幸好重新搬到拖拉机上的东西不多,转眼就完工了,本该离开的李月秋就这么看着人,不上前也不走人,她见那人从拖拉机上跳下来,动作矫捷,大手随意抹了一把头上浮起的汗珠,靠着拖拉车和人说话,声音沉闷醇厚但干脆,“下次要加到三块。”

  “三块?这不行,不是一直都是两块的嘛,不兴这么抬价。”

  “成色好,三块不多。”

  “……成色再好也不能加到三块,再便宜点,少五毛,两块五,三块高了,我们搭伙做了这么长时间,你这样我没法做,都没啥赚头。”

  “你没法做,我也没法做,你不做我找别人。”口气稳稳的透着老实,但拗得没商量的余地。

  这时从拖拉机驾驶位钻出来一个人,瘦的跟皮猴似的,踩着双解放鞋,鞋带系的乱七八糟,梳着个二八分的发型,头发软塌塌的,戴着副不怎么搭配的蛤.蟆镜直嚷嚷,“我说三块你咋没法做?别的人你去问问瞅瞅,为了压秤往米里掺沙,瞎祸害粮食,我们不掺沙,口袋里都是正儿八经的粮食,再说我们给的都是独一份的“桂花球”,你上别的县里村里问问有没有比我们好的,运到市里你起码……”他手指比了个六,视线不经意的抬起看到了大路对面的李月秋,眯了下眼睛,看清之后顿时一张脸变的恶狠狠的,伸手捅了捅旁边的人,咬牙低声道:“大根,你看,是那眼珠长在脑门的小娘们!”

第7章 说话间软言软语比菟丝草还软上……

  陈立根扭头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来,浓眉大眼,五官端正轮廓清晰硬朗,透着生活磨砺过的味道,但眉眼青涩英俊,黝黑的皮肤多了些粗野,高高大大的像是全身有使不完的力气。

  他视线和李月秋碰了个正着。

  一瞬间李月秋呼吸一怔,心砰砰砰的,连自己都没发觉自然的漾起水润的双眸,樱桃唇上扬。

  然而,陈立根木着脸很淡的扫了一眼就挪开了视线,面无表情的继续和对面的人说话。

  “……”李月秋一下就蔫了。

  她也不灰溜溜的走人,索性直接在路边的一颗树下找了块石头坐在上面,逆着光继续看着陈立根。

  她现在十七岁,陈立根二十出头,比她大三岁。

  瞧着真年轻,嫩得仿佛是才抽芽的杨树,瘦瘦高高,身材挺拔魁梧,经常在田地里干农活,皮肤黑的像块炭,身上的粗布褂扣子有几个坏了,没坏的扣儿也没好好扣上,隐约能看到结实的小腹线条,一块一块的,起起伏伏没入宽大的腰裤。

  李月秋脸颊有些发红,皮肤粉光若腻,边看边晃起了一双小脚,跟打秋千似的。

  和煦的阳光混着舒服的风卷过,树叶吹的哗哗作响,树下的小姑娘一双温柔的眼眸只有对面的人,完全注意不到其他。

  赵永平拿着拖拉机摇把盯着对面“眼珠长在脑门”上的女人,磋磨了半天,见人还不走,把蛤.蟆镜一摘,卡在衣裳领子上,吊儿郎当的大步朝对面走过去。

  “喂!李月秋,你干啥呢,看什么看,走远点。”赵永平说话没个正经,口气不好,他不待见李月秋,也不在乎自己一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女同志的,完全没个好脸嘴,“我说你当看电影呢?!”

  李月秋晃荡的脚停住,半掀起眼帘看赵永平,这人还是从以前到之后对自己态度都不怎么好,每次见到她都要刺两句。

  她轻轻的哦了一声,但压根没动。

  那双眼珠漂亮的跟冲过水的黑葡萄似的晶莹剔透,被她一盯,赵永平一张恶脸有些绷不住,但一想到这女人看着漂亮,心肠却硬,长得再漂亮也白瞎,怪不得背地里村里的人都喊她狐狸精,他狠掐了下自己的大腿,疼的龇牙咧嘴让自己别被这小娘们迷了眼,“一边去,你俩现在没啥关系,你来这坐着看什么,自己找膈应还是膈应大根来了?”

  李月秋站了起来,低下小脑袋,露出一小段白腻的脖颈,像是春日里垂下的嫩柳条,她有些不自在,知道自己招人讨厌,但还是小声嘀咕了一句,“……我,就随便看看,看看都不成?”

  “……”赵永平奇奇怪怪的看着她,语气不耐,一心只想把人打发走,“当然不成,大根是你想看就看得的?不给白看,再看要收钱。”两人都退亲了,以后谁讨婆娘谁嫁汉子都没啥关系,八竿子再也打不着的人,再说当初她可是看都不看大根一眼,眼界高的很,现在在这盯着大根看个什么劲,晦气!

  陈立根和人把事情说完,收了一沓用胶圈捆着的零碎角钱,货车拉着粮食开走了,他给拖拉机水箱上加了半箱水,再把那两桶粪搬到拖拉机上,看到地上散了几十粒的稻谷,是方才搬粮食的时候从麻袋里漏撒出来的,他半跪倒在地上,粗糙的大掌像是扫帚一样,连土带稻谷一起撮起,郑重的放进粗布褂的口袋。

  干完这些陈立根打算开拖拉机回去,但看驾驶位上的摇把不在。

  等转身就看到拿着摇把的赵永平大咧咧的在大路对面和人攀扯。

  他眼眸暗了暗,抿着嘴角走了过去。

  刚靠近了,就听到清脆娇糯的声音不温不火的顶了赵永平一句,“给钱就给钱。”

  陈立根脚步停住,草鞋碾到地上的沙土磨砺出粗糙又极轻的声音。

  李月秋默默的听着赵永平不依不饶的话,行,不让白看,她掏钱,从自己的兜里拽出三张一块来,胡乱的塞他手心,“喏,我看谁给谁钱,钱你得给他。”

  睨眼看到陈立根竟然走了过来,她顿时绽开笑靥,一张脸蛋又红上了几分,雪肤红唇娇艳动人,“……你,你来县里做活呀?”她主动开口想听人和她说说话,说话间软言软语比菟丝草还软上几分。

  陈立根在离她三步的距离没有再向前,也没有说话,那双眼睛平静的像是一潭死水,没一点波澜,反倒是透着点冷厉。

  李月秋咬了下粉唇,“你忙,我先走了。”透亮湿润的眼珠瞧了陈立根最后一眼,跑了。

  赵永平:“……”好一会,他眼珠盯着手里叠得整齐的三块钱,呆愣愣的看向陈立根,总算挤出话来,“……大根,你赚钱了。”这钱也忒好到手了,狐狸精配了个小白脸,给钱给的这么大方。

  陈立根拿过赵永平手上的拖拉机摇把,手背青筋微微鼓起,沉着脸嗓音粗嘎,“还给她。”

  赵永平没回过神来李月秋是什么情况,但嘴上道:“她自己给的,又不是我讹的……”他一下猛的收了声,仔细想想那小娘们盯着大根快半个钟头,怕不是心里在盘算什么,顿时手里这三块钱烫手的很。

  他在脑里阴谋论了半天,直到耳边响起了突突突的声音,转头一看,看到开走的拖拉机,火急火燎的大声喊,“哎,大根!我还没上车哩!你把我忘了!”他急忙朝拖拉机追过去,但一下停住,招手,“路错了,大根!那不是回村的方向!”

  霎时前面的拖拉机突突突声没了,接着拖拉机转了个弯,赵永平乐颠颠的跑过去准备上车,“大根,你咋……”把我忘了。

  话未落,拖拉机当着他的面突突突的又开走了,他拿着三块钱只看到一个开得越来越远的拖拉机尾巴。

  赵永平:“……”

  ***

  李月秋见了陈立根一面,虽然碰了一鼻子的灰,但心情好,哼着歌不慌不忙的上肉联厂去结这个月的工资。

  她每月能领18斤的粮票,19.84块的工资,这个月没做满,但却结了整20块,多的是吕厂长额外给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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