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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年鬼事_分节阅读_第5节
小说作者:忆珂梦惜   内容大小:1.58 MB  下载:陈年鬼事txt下载   上传时间:2014-09-19 0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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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奎在听到爹的解释时,反而安慰爹;别人怎么看,那是别人的事。咱们不能活在别人眼光笼罩的阴影里,走自己的路,要做到不在乎别人怎么想,怎么看,才好。

想到爹,钟奎加快了脚步。以后自己不能再调皮,要好好的孝敬爹。

到底是孩子心性,刚刚还痛哭流涕,这会想到爹有可能在家等他吃饭,说不定还在集市买了香喷喷的馍馍等他吃。阴霾的心情豁然开朗,他是一路蹦蹦跳跳的往家跑,冷不防给迎面走来的几个大孩子碰撞在一起。

不知道是这些孩子有意还是无意,第一个撞倒钟奎的就是,眼前这一个身穿灰白色对襟汗衫,长得愣头愣脑粗眉大眼的半大男孩。

只因为钟奎打小就是别人口里的怪胎,跟这些孩子们没法融合在一起。所以对这些个孩子,都不太熟悉,也不认识。

此时面前这个领头的大孩子,就像一堵墙似的,堵住钟奎的路。面上挂着好一副玩世不恭的神态,一阵挤眉弄眼之后,正用玩味的目光看着钟奎。

大孩子看钟奎,貌似像是在看马戏团表演节目的猴子。他在撞到钟奎时,不但没有道歉,他还慢条细理的抄起手。撇撇嘴以挑衅的语调道:“怪胎小煞星,克死了你爷爷,这会又想去克谁啊?”

话说,钟奎也不是孬种来的,他没有退步,就那么怒目直视近在咫尺的对方。对于这位挑衅者,他毫无惧意厉声问道:“你们想干么?”

高出钟奎一个头的大孩子,轻蔑的眼神,鄙夷的神态看着直抵他胸口的小不点,得瑟的大笑道:“哈哈!你待会就知道我们想干什么了。”说着话,他就抬起手揪住钟奎的头发,使劲的往上提。

钟奎疼得皱起眉头,提起脚狠狠的对着大孩子的脚趾头踩去。

“哇!”大孩子,大叫一声,立马抱起那只踩疼的脚,跳起了独脚舞。

其他的孩子见状,都一哄而上,有的抓扯钟奎汗衫,有的拉扯他的耳轮……现场是一片混乱,叫骂声,打闹声。

孩子们把钟奎按倒在地,一阵乱踩乱踢,随后闹哄哄的散去。

而在不远处,钟奎好好的,一副安然的神态,安静的看着孩子们打闹,安静的看着他们散去。最后看着地上许久都没有站起来的那位高个子半大孩子,就对身边空气说道:“他受伤了吧?要不你们去帮帮他?”

高个子半大孩子挺郁闷,明明是按倒钟奎的,怎么这些小王八蛋都砸在自己身上。“嘶!好疼。”他呲牙咧嘴,低呼道。随即慢慢的试着爬起来,就在这时,他的眼球定住了。

刚才明明记得钟奎就在他们围攻的范围内,现在却站在距离他几尺远的地方,怒目而视瞪著他……而且眼眶里当真是有绿光……

“鬼……啊!”惊恐的声音,拖着颤音拉得长长的,久久回响在夜幕逐渐浓幽的山村里。

告别两位朋友,钟奎赶紧的回家。走着,走着,他挠挠头,觉得刚才那两位朋友,好像有什么暗示,或则是想告诉他什么。可是仔细想一下,又好像没有这层意思。

钟奎停顿一下,蹙眉沉思片刻,有点烦。心说道:算了不想了,还得赶紧回家看看爹回来没有。

家里空荡荡,凌乱根本没有人存在的样子。看着这一切,钟奎突然心里发慌。

“爹……?你别吓我。”钟奎稚嫩的声音,在屋里显得悲切孤单。为什么?难道爹真的出事了?他看着空旷的屋子,视线落在那副残缺不全的老祖宗画像上。

画像前面,仿佛跪拜着爹的身影。

“爹……”钟奎迈前一步,出口喊道。眼前看见的身影霎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唯只有那副画像在随风摆动。

身后一股冷风吹来,钟奎从来没有害怕过,当然除了在爷爷家做的那个噩梦。此时他害怕了,特别是扭头看向黑洞洞的门外。心里就胆战心惊的,就好像觉得门外有什么,不好的东西在窥视他似的。

爹,你去那里了?为什么不回家?钟奎鼓起勇气,去把堂屋房门关闭。心里默默念叨着,举起不停闪烁摇曳的煤油灯,进到房间自己的卧室。

墙壁上横七竖八裂开的口子,比比皆是。口子上还塞着五颜六色的碎布块,钟奎听爹说过,在冬天屋里很冷,就得把这些裂开的口子塞住,冷风和寒意才不会从口子里钻进来。手指抚摸着那些布满尘埃的碎布,他的眼角一阵湿润。

这一夜钟奎没有睡踏实,老是在刚刚闭眼时,就听见堂屋传来响声。有叹息声,有烟袋磕碰在那张大方桌上的脆响声,还有‘咚咚’只有爹走路才发出的脚步声。

夜眨动,鬼魅的眼睛,偷偷窥视着屋里这孤独的孩子。他实在是太疲倦了,最终沉沉的睡去。在暗黑中,一双时有时无的大手,轻轻的拭去孩子眼角的泪水。

凌晨来得快,鸟儿们蹦跳在树枝上,欢快的鸣叫着。鸟叫声,从木格子窗户渗透进,熟睡中的钟奎耳朵里。

钟奎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爹的房间,有没有人。当他心突突跳动,推开爹的房门时,一种前所未有的失落感。在慢慢吞噬他薄弱的意志,心底无数次冒出一种期待,他希望爹突然出现在门口,哪怕是骂他一句或则像上次一样,给他一耳光也好。

天空气候变化无常,起初还是亮晃晃的天,突然变得阴沉低矮。这种异常的气候就像一种无形的压力,给钟奎心里添加了一份沉重感。

走出房门,抬眼看看阴霾阴沉的云块,脸上有一丁点冰凉的滴点,仔细一看原来是从天上飘下来的细雨。细雨如丝混淆在那无边的昏暗,让钟奎的心更加惆怅。

第011章 红杏出墙

细雨一下就是好几天,村落里各种植物和农作物在细雨的浇灌下。绿色更加绿,水滴湿润了地面。地皮上悄悄冒出一簇簇菟丝草的嫩芽来。就连那带刺的丝茅草,也因为细雨的来临增添了几分妩媚,瞧那细长的叶片上,来回滚动的水珠透明得没有一点瑕疵。

有人抱怨这该死的多雨季节,雨水把路变得泥泞不堪,不能按时完成坡地活路。唯有那些闲得无聊就聚集在一起,手里拿着活儿,穿针引线纳鞋底的婆姨们,最喜欢这种雨季。她们趁不能出工的机会,就凑在一起嚼舌根。看香草娘两片薄嘴皮上下翻飞,捕风捉影的话在她口里说出来,很吸引这些爱凑热闹婆姨们的注意。

什么张三李四,王二麻子,家长里短,都在香草娘的口里演变成,很动听的是非故事。特别是讲到钟奎家的事情,把这些个围观的婆姨们,说得是心惊胆颤。她们耳朵竖起聆听,手里也没有闲着,抽动麻绳发出的‘飕飕’声时,几个人面庞上露出好奇,惊讶、讥讽、困惑、木讷、呆傻、鄙夷的各种形态。也有口里发出啧啧声,貌似配合着香草娘话题的涵义,这种啧啧声就像人们拍巴巴掌,以示鼓励的用意一样。

香草娘在听到啧啧声时,眼里放光,面庞由于兴奋凸显出得意洋洋的神态。她一直说得嘴皮发麻,尿囊胀得有点不舒服,实在憋不住了才住口。哈哈大笑,让众姐妹稍等,她要起身去茅坑。

茅坑在坡地后面树林边上,在山区农村,大多数村民都把茅坑什么的建在坡地上。至于为什么会把茅坑建在坡地上,可能是因为各种便利因素吧!

香草家邻居王二毛,头顶荷叶,踩踏着湿淋淋的泥路去看庄稼。在路过茅坑墙垛时,看见一条鲜艳的红色裤腰带搭在外墙垛上。

香草娘是村里出了名的花蝴蝶,王二毛在看见裤腰带时,心捉狭的瞎想起来。他蹑手蹑脚的走到墙垛下,轻轻一拉,裤腰带就落在他手里。

香草娘起身伸手拿裤腰带,抬眼一看,咦!裤腰带呢?

茅坑门口是一张破席子悬挂,暂时用来遮盖的。香草娘正在纳闷时,门口破席子一动,一道光亮一闪。闪进来一个人,这个人就是王二毛。

王二毛手里拿着裤腰带,涎皮涎脸的看着半老徐娘,却风韵犹存的香草娘。

“你想干么?”香草娘提着裤头,紧张的质问道。实话,怕她倒是不怕。只是从外面突兀钻进来一个人,真心的把她给吓了一跳。

“嗨嗨!你说我想干么?”王二毛继续往前靠近,嬉笑道。一双贼溜溜的眼睛,色咪咪的盯着香草娘那对不停起伏的山峰看。

“你敢惹老娘,莫非想死不成?”香草娘表示也不是好惹的。她杏眼圆睁,大声呵斥道。

王二毛,毫不在乎的抹了一把下巴,视线没有挪开一点,依旧肆无忌惮的盯着香草娘的胸部看。

香草娘知道这厮早就对她心怀不轨,只是没有掐准机会。此刻想对她无礼,无非就是瞅到她一个人在坡地上的原因。

“你给我滚开,老娘可不是你想要就要的。”

“哼!你那点破事,以为除了那个死鬼钟明发知道,就没有人知道了?告诉你,老子早就看你和那个奸夫勾搭了。原本想讹杂一点零花钱就算了,没想到你们居然那么狠毒,把那个死鬼置于死地。”

“你胡说什么,我不明白你说的是啥子。”香草娘在听到王二毛的话后,面色一沉,声音虽大却有些底气不足的打颤道。

王二毛面上阴笑着,抖抖手里的裤腰带,威胁的语气说道:“那好,你说不明白。等我把这件事告诉给怪胎钟奎,看他明不明白。”说着话,他就作势要退出茅坑空间。

“别走,你究竟想怎样?”香草娘见对方要走,秀眉一扬急忙出口挽留到。

转身欲离开的王二毛,见有机可乘,立马停止脚步。回看着手抓住裤头的香草娘,眼睛闪现一抹淫欲之光。

“你懂的。”

香草娘踮起脚,看看外面还在下雨,耳畔传来淅淅沥沥雨点打在茅坑棚顶上发出的滴滴答答声响,料想现在应该不会有人来。她就咬咬牙,对王二毛说道:“你无非就是想得到我,要怎么样,来吧!”

王二毛鼻翼嗅闻着茅坑里那股特殊的味道,眉毛鼻子都皱到一堆了。他有些不乐意的问道:“在这?”

“对,就在这,难不成你还想去我家,看我那口子不砍死你。”

“你那口子就一怂样,要不然你有胆子做那事?”

“得!这里够宽敞了。往边上靠一靠就成。”香草娘厌恶的看着王二毛,觉得他比茅坑里的味道好不了多少。

香草娘的默许就是命令,王二毛丢掉手里那更红艳艳的裤腰带,饥渴难耐的他,急不可耐的拉住香草娘就往墙体上靠。原本就提着的裤头,在他的拉扯下,加上香草娘的半推半就。无声的滑到脚髁,两人很快就直奔主题,热身之际王二毛心里乐开了花。

香草娘果然是一枚熟透了的樱桃,吃起来真他妈够味。王二毛匆忙完事后,还意犹未尽,又用舌头挨个把香草娘白皙的皮肤,舔舐过遍。

感官再次勃发,王二毛扳动香草娘柔软却又僵直的身体……香草娘十分厌恶的掀开王二毛预备的第二次进攻,出口骂道:“够了,你这个贪婪的家伙。”

好一个泼皮王二毛,岂有轻易就放过香草娘的道理,他眼皮一扯露出凶恶的模样,说道:“奶奶的,一次也是做,二次也是做,怎么地?你想那件事暴光么?”

看着王二毛这张无比丑恶的脸,香草娘气得火冒三丈,她推搡开对方,就忙不失迭的穿戴好衣裤。心说道;你个王二毛算什么东西,等老娘找人弄死你。

王二毛却不顾廉耻的继续纠缠香草娘,愣是不让她穿衣裤……两人就在茅坑里抓扯起来……

在他们俩的身后,传来‘呯’一声轻响,这响声显然是那破席子,抨击在墙垛上发出的声响。就好像有人进来,在看见他们俩人之后,又仓促的离开似的。

有人!两人同时住手,不约而同的奔到门口去看。雨还在下,下坡泥泞不堪的山路没有人影。

刚刚激情满满的王二毛,被香草娘的拒绝和刚才突如其来的惊扰,一时竟也没有了兴趣。可是刚才的感觉真的好爽,他不想就这么一次完结。

“你得答应我还有下一次,我就守口如瓶,还对你好怎么样?”王二毛厚起脸皮,一对小眼珠子闪动着贪婪充满占有的眸光,看着已经穿戴好的香草娘说道。

第012章 水库浮尸

香草娘怎么可能答应这泼皮的条件,这还有完没完?要是一直这么下去可怎么好?她默不作声的拧紧眉头,没有理会王二毛的话,就径直撩起破席走了出去。

看着香草娘那丰盈的背影,王二毛咽咽口水,嘀咕道:“奶奶的,我就不信你逃得出我的手掌心。”

香草娘离开一袋烟功夫,王二毛才懒拖拖的离开茅坑小屋。

香草娘心事重重没有再去婆姨们聚集的那家,就怏怏不乐的往家里走。她心里犯嘀咕呢!刚才究竟是谁来过,会不会是香草爹?如是她爹到没有什么不好的,怕的是另一其人,就像王二毛那种人。

香草娘回家的路也不远,但是必须要经过一段树林。说起这段被树林淹没的路,她就来气。

树林那边是香草爹的地盘,而出门一丈远就是别人家的树林。要是这片树林也自个家的该多好,想归想,却不能成为现实。

雨似乎有所减缓,偶尔飘下一点点,也是极小极小不怎么看得真切的。

雨停了,人们从家里出来,少不得四处逛逛,看自己家的农作物在雨的浇灌下,是否又长高了。蓄水库因为雨来临变得不再平静,一圈圈的涟漪随风荡起。在水库的中央,一黑乎乎有点类似人体的物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人们视线里。

人们开始忙活起来,有人去通知村保,有人从家里砍伐来长竹竿。试图把那物件给挑起来,或则扒拉到水库边缘看看是人,还是谁家抛弃在水库里的牲畜。

话说,这水库可是村里的饮用水,不知道是谁这么缺德干的坏事。婆姨们站在水库边缘,只有指指点点的份。汉子们则东拼西凑想办法,最终有人把那物件扒拉到边缘,这才看清楚是一个已经死亡,并且因为水泡的关系,浑身都浮肿且有少量蛆虫,在表层蠕动的尸体。

水库再次出现尸体,并且已经开始腐烂。村人们愤怒了,叫骂声和诅咒声交织在一起。尸体因为肿胀,一时没法辨认出是谁。但是有一个人认出这具尸体的真实身份来,尸体是失踪好几天的钟明发。

认出尸体的是阎家汉子,他给死者来来回回纠结。太熟悉钟明发身上穿的这一件,藏青蓝的褂子汗衫,一条永远也拉不直裤腿的麻灰色裤子。

在家昏昏欲睡的钟奎,被房门口传来擂鼓一般的响动给惊醒。睡眼惺忪的他,在听清楚响动是从房门口传来的时候,思维一闪,欣喜的说道:“是爹回来了?”想到可能是爹回来了,睡意顿消。他一骨碌的翻爬起来,就茫茫惶惶的把房门打开。

打开门钟奎惊得大张嘴,看见门口齐刷刷的站着好多人,有大人,有小孩,还有那些爱嚼舌根的婆姨们。在他们身后的空地上,摆放着一副临时捆扎的担架。担架上躺着一具已经腐烂,还一股臭味的尸体。

钟奎看见担架,看见尸体,人已经不受控制跑出去,扒拉开所有阻碍他看的人。他眼睛发花,大脑失去思维一片空白。脚步歪斜,整个人几乎摔倒,一步一步走到担架旁边。惊颤的看着尸体几秒钟,就扑通跪倒在地,大颗大颗的泪珠无声的滑落,顺溜流满脸颊。

钟奎被凶暴暴的人们给关起来,他是怪胎的事情得到证实。证实的依据就是,他所接触的两个亲人,都无辜死亡。

钟明发的遗体不能耽搁,得尽快埋葬。一床破棉絮还不能完全包裹住肿胀变形的尸体,人们把床铺上的唯一物件拿来,给破棉絮重叠一起,才勉勉强强把钟明发包裹好。

没有通知走了的炮仗声,没有孝子钟奎的哭送声,钟明发被埋葬在乱坟岗。没有斩穴人愿意给他斩穴,只是就那么随意的挖了一个坑,连带破棉絮一起埋葬在一簇芭茅花下。

用破棉絮埋葬,在这里称作为软埋。软埋的死人不止钟明发一个,这是对所有没有钱买棺材贫困人家最好的馈赠。

钟奎就像死人一样,躺在冷冰冰的地上,这是爷爷那间独立的房屋。原本以为会被谁给占据,结果成为关押钟奎的临时囚室。

钟明发死了,他没有孩子。家里的房屋被三家人给瓜分了,瓜分房屋的人们说;钟明发在从水库打捞到埋葬时,他们出了力气还有家什。为了不被触霉头,就得要他一点东西。

房屋里潮湿,时不时有一只瘦骨嶙峋的老鼠出现,偶尔爬到钟奎的身边,嗅闻着看他是否已经死了。

此时的钟奎,没有一点害怕的感觉。他脑海里重叠着活生生的爹,和死亡变得无法辨认爹的尸体。还有爷爷流淌在眼角的泪水,以及他消失的两个朋友。

身上的汗衫干了又湿,湿了又干。钟奎觉得四周的空间里,有一种肉眼看不见的东西,在抽走他身上的能量。他没有力气站起来,每一次徒劳的爬起,双腿都打颤,就像踩在棉花上似的。

眼泪在爹埋葬时,已经流干。喉咙火辣辣的疼痛,声带吼出的声音,就好像破损的风簸机关不住风。

钟奎记得爹出殡时,他被强制拉住。他哭喊,为什么?我是爹的亲儿子,为什么就不能把他送上山?

有人骂道:“呸!你是妖物所生的娃,钟明发没有婆姨怎么可能有儿子。”

钟奎辩驳道:“我爹说了,家里穷,我娘受不了,在生下我后就离开了。”

又有人骂道:“你娘是谁?鬼吗?还是水娘?水娘是鬼,她有可能是你娘,要不然也不会拉你爹去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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