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好了,利刃可是很聪明的,它一定能找到这儿的。”王肃观在苏婉怡的脸上轻轻一吻,手不安分的从她衣衫下面寻了进去,温热光滑的感觉,让二人呼吸急促起来。
“别闹了,守护者还看着呢。”苏婉怡脸上发热,娇躯扭动,想要避开相公的狼爪,可这些日子相公为了自己九死一生,连左手食指都在大战的时候被砍了(大骗子王肃观自然不能说是自己断指立誓,要推翻大丰王朝了,可别将老婆给吓坏了),她真是又爱又痛,真想好好的服侍相公一次,只可惜身体……
“它本来就是只狼,还是只色狼,看看有什么关系。”王肃观软玉温香抱满怀,又在连番攻击下,分明感觉到了老婆也已动情,自己更是被撩拨的难以自制,情不自禁的继续攻击起来。
双手温柔的解开苏婉怡的衣衫,开始上下其手。
狼爪一路向下,触摸到了苏婉怡腰间的伤口,顿时清醒过来,将两只手收回,坐直了身子,摇头晃脑了一会儿,定了定神道:“婉怡,你没事吧。”
苏婉怡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嗔道:“你自己说呢。”顿了一顿,她口气一松,在相公脸上深深一吻,又羞得低下头去,忸怩道:“等婉怡身体好了,再服侍相公。”
王肃观忽然想起什么,坏坏的笑了笑,站到了苏婉怡的眼前,手忙脚乱的扯了扯衣服,露出一柱火热,坏笑道:“帮帮相公吧,受不了了。”
苏婉怡虽和相公行房事已久,但从未给他吹过箫,此刻惊得说不出话来,面泛桃晕,桥舌难下,可最终还是吸了口气,一闭眼,吞向了那雄赳赳气昂昂的东西。
咚咚!
就在这时,偏偏有人搅人好梦,敲起了门。
“肃观大哥,有人找你。”方高峰在外面喊道。
“是谁,给轰走,告诉他我没空。”王肃观没好气的喊了一声。
第十九章 :上州刺史
咚咚!
“肃观大哥,打扰一下,那人不肯走,还跟大同他们耗上了。”
过了一会儿,方高峰又在外面敲门,气得王肃观真想将他痛揍一顿,这小子,总是打扰人好事,小心遭报应,生不出儿子来养老送终。
可被方高峰这么打断几次,王肃观的兴致也下来了,苏婉怡也不想再丢人给相公吹箫了,万一给人撞见,她这辈子别想做人了。
王肃观气冲冲的走了出去,微眯着眼睛道:“到底是哪个王八蛋想见我,我正在给你嫂子喂药,就不能缓一会儿吗?”
他口上虽这么说,不过也眉头却也皱了起来,黑铁城他举目无亲,会有谁来找自己呢?
方高峰他们是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可别这些混蛋惹了祸,想找自己摆平。
想到这儿,他大有深意的瞪着方高峰,问道:“你们这些天都干啥呢?”
方高峰讪笑了两声,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虽然杀人不眨眼,为人又阴狠毒辣,但在王肃观面前就像个乖巧的小弟一样。
“冯秀才说咱们不能坐吃山空,我们便去城外打短工,搬一搬矿石什么的,赚点钱开开荤,嘿嘿。”
王肃观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来到了客栈前的酒楼。
一位年龄四十岁上下,体态臃肿,戴着幞头,手持折扇的男子正在冯五常的陪同下饮酒,双方一问一答,正聊的火热,倒像是好友一般。
“就是这位柳风扬柳先生来找你,说是慕名而来。”方高峰指着那位戴着幞头的胖子道。
王肃观眉头一皱,刚要走过去,却见那胖子柳风扬已经迎了上来,折扇潇洒的收了起来,向王肃观拱手行礼:“想必这位仁兄一定是王肃观王英雄了吧,鄙人柳风扬,冒昧而来,想请王英雄到府上一叙。”
看到这人温文儒雅,谦逊有礼,王肃观好感大增,对他的各种诅咒也一扫而空,含笑道:“我正是王肃观,敢问尊驾是?”
柳风扬直起身子,折扇潇洒分开,轻轻一扇,含笑道:“我家大人是云州刺史柳长卿,王英雄于上个月十七救下一女,不会这么快就忘记了吧。”
王肃观眉头一皱,仔细的打量着柳风扬,淡淡的道:“敢问兄台和柳姑娘是什么关系,云州刺史又是她什么人?”
柳风扬神秘兮兮的笑了笑,合起扇子,在王肃观的肩膀上轻轻一点,依旧笑呵呵的道:“鄙人乃刺史府别驾,你一定觉得我像是一位玩世不恭的世家公子,其实我就是这种性格,另外刺史别驾,其实也无实职,就像我这样,一身轻松。”
王肃观刚才还觉得这人谦逊有礼,现在却神经兮兮的,时不时对人傻笑,尤其是他肉嘟嘟的脸肥肉抖动,笑得比哭得还难看,王肃观对其印象又打了个折扣。
柳风扬继续说道:“其实,这次请王英雄过府一叙,便是柳大人想亲自向王英雄致谢,还请赏脸。”
“那柳大人和柳姑娘是父女关系?”王肃观问道。
“然也。”柳风扬双手一摆,做出一个邀请的姿势,“王英雄,咱们启程如何?”
王肃观稍稍沉吟,没想到误打误撞救了一个刺史千金,暗势力永远无法上得了台面,如果能够通过这位刺史大人弄个一官半职,接住官府的帮助,建立的暗势力,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以他前世的身份,就算是给他当刺史,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现在,他倒是希望能有个为暗势力起家的明地里的掩饰身份。
他沉吟了一下,点了点头,回房跟苏婉怡交待了两句,让孙高峰守在这儿,带着唯一一个读过书的冯五常去了刺史府。
云州人口众多,乃是名符其实的上州,云州刺史柳长卿的真正官职,也属从三品上州刺史,乃皇帝派遣到云州的监察之人,权力不小,其府邸本在云州城,可柳长卿同时兼任着军器监的职务,黑铁城盛产黑铁矿,替朝廷打造兵器,上一任军器监贪赃枉法,打造出一批连树都砍不断的军刀,景泰皇帝对此大发雷霆,如今兼任军器监的柳长卿丝毫不敢马虎,便将府邸搬到黑铁城,亲自监督。
路上车水马龙,人山人海,黑铁城的繁华,毕竟非关子镇可比。
第一次坐轿子,还是很兴奋的,轿凳上铺着厚厚的褥垫,虽然不及出租车舒服,但至少不晕车,也没有柴油味,倒也别有一番清新滋味。
过不多时,轿子转入一条宽阔的巷子之中,揭开轿帘一看,但见屋舍俨然,青砖绿瓦,高墙掩映中,两旁气势不凡的建筑若隐若现。
王肃观叹了口气,暗道,一定要让苏婉怡住进最好的屋子里面,让她得到最周全的服务,最无懈可击的保护。
轿子忽然停下,缓缓落地,轿帘被人揭起。
王肃观走出轿子,柳风扬和冯五常也走了过来。
“这便是刺史府吗?”冯五常兴奋的说道,激动的都快要哭起来了。
王肃观在冯五常的手上掐了一把,轻声嘀咕道:“你可别给我丢人了,注意形象。”
冯五常整理了一下仪容,却见柳风扬眼中有若隐若现的鄙夷,读书人的傲气被激发,就要拂袖而去,可王肃观却仍旧是一脸和蔼可亲,人畜无害的笑容,他终究又忍了下来。
“请进。”柳风扬绅士的将王肃观和冯五常迎了进去。
王肃观和冯五常跟在后面,二人又私下嘀咕了起来。
“待会儿如果有人说生僻古怪的话,你记得跟我使眼色翻译,咱可不能出丑。”王肃观压低声音道。
冯五常一怔,点头一笑。
王肃观本是特工出身,之乎者也的东西哪儿知道那么多,万一人家一口一句古文,可别将自己整晕了。
“瞎子都看得出来,这柳家小姐对你有意思,自古女生外向,我猜柳家小姐肯定会帮你的。”冯五常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那是,虽不是贵公子,但我风采依旧;虽不是帅哥,但我魅力独有。哈哈……”王肃观恬不知耻的答了一句,冯五常当时便愣住了,忙拿出随身携带的纸笔将王肃观的话记了下来,以便仔细斟酌。
这话,说的太有道理了。
不过,也够自恋的。
二人被迎入客厅,立刻有人送上茶水,可始终不见刺史大人前来接见,倒是柳风扬陪笑道:“前些日子皇上遇刺,如今銮驾虽已退回云州,可仍旧有不少事情要忙,大人待会儿便会出来。”
王肃观心虚的笑了笑,这时候必须向柳风扬大吹牛皮,因为他早就向柳似伊说过,自己是逃兵,只怕柳风扬也已知晓自己熟知行刺事宜。
王肃观毫不客气的吹嘘起来,绘声绘色的用大白话讲起了景泰皇帝遇刺,自己是如何勇猛捉贼,又如何追到深山中,把刺客给追丢了的诸事。
冯五常明知是假,但也随声附和,情绪不知不觉中被王肃观的胡说八道左右起来了。
这时,客厅外有一女子清脆的叫了一声:“老爷万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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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致果校尉
柳长卿乃是武夫出身,在景泰十四年征讨大炎帝国的战争中立下功勋,得到太子太保王世鸿的赏识,才举荐外放到云州刺史一职。
柳长卿先坐到官帽椅上,厚重粗糙的大手放在扶手上,一张粗糙黝黑的老脸笑的跟朵黑菊花似的,左手随意一摆,将本欲行礼的王肃观等人给拦住了。
“两位受邀而来,便是柳某人的客人,不必拘礼,入座吧。”
王肃观也不跟他客气,大喇喇的坐到了两旁的红木太师椅上,往这位柳长卿刺史一打量,差点笑出来:是不是刺史府的人都是柳长卿和柳风扬这个样子,同样一张菊花笑脸,同样胖乎乎的,也可以说,同样的平易近人。
“你就是王肃观?”柳长卿看了看王肃观,又打量了一下冯五常,最终还是将目光停在了王肃观身上。
“不错,正是在下,敢问刺史大人请我们前来,有何要事?”王肃观开门见山的问道。
“哈哈,好直爽的性子,我喜欢。”柳长卿哈哈一笑,一摆手,一旁伺候的下人都离开了,“本官武将出生,粗人一个,就喜欢爽快人。”
待下人离开之后,柳长卿却什么也不再说,慢悠悠的将手边的一根小红蜡烛点燃,而后拿起椰子壳,空竹管,装上烟丝,在烛火上面点燃,享受的抽了一口,在痰盂上面一敲,倒掉了里面的烟灰,又继续装起了烟丝。
王肃观从没见过这东西,不过想来是抽烟,好奇的看向冯五常。
冯五常在王肃观的耳边轻声说道:“这是南方一个小国盛行起来的水烟,大丰帝国只有一些达官显贵才有钱抽。”
王肃观险些笑出声来,万万没有想到传说中的水烟竟然被他这么抽,达官显贵引以为傲的东西,在王肃观这个现代人的眼中,却有些可笑。
不过,他并没有笑出声来。
柳长卿享受的抽了第二次,享受的笑容忽然一窒,脸色也沉了下去,这才开口:“肃观兄弟,你的狼可好了?”
王肃观心头一跳,暗骂自己马虎,可别在阴沟里面翻船,当下脸不红,心不跳,一脸随意的道:“这话从何说起?在下在军中服役,何曾有过狼,不过前些日子来黑铁城的路上,倒是见到一位姑娘的马车上有一条受过重伤的狼,大人你想要找狼,在下倒可以为大人您略尽绵薄之力。”
王肃观语气锋利,反咬一口,不但将自己与小狼的关系推脱的一干二净,还“诬陷”小狼乃是柳似伊所养,让他柳长卿就算是猜到什么,也不敢对自己怎么样,否则被自己反咬一口,他们柳家上下都得流血。
笑话,他可是特工出身,对人的心理学也有一定的了解,这位刺史大人一上来便开口试探,摆明了是留有余地,自己也不能做绝,上去就直接将小狼推到柳似伊的身上去。
柳长卿人老成精,为官多年,自然知道官场上左右逢源之道,故而才在刚才出口试探,只问王肃观有没有养狼,而非将他五大三粗的绑起来,言行逼问:是不是你行刺皇上的?
果然,这一试探,让他充分认识到王肃观的可怕之处,仅仅一言,便表现出非常老练的处世技巧。
柳长卿若无其事的抽着水烟,又笑呵呵的道:“呵呵,小兄弟,如果本官有需要,一定会找你的,不过我必须提醒你,有一条狼,行刺过皇上,正在被通缉,你要是想替本官找狼,可以将这条狼带到官府,朝廷有赏赐,地方官府也有赏赐,云州王自己也掏腰包,出一千两白银捉狼,你要是能捉到这样一条狼,这辈子倒不用愁了。”
王肃观跟着笑了笑,暗自揣测,柳长卿这话明显不是随口说出来的,他在提醒自己要不将小狼给解决掉,要不将它交给官府,便可解决掉遗留的种种麻烦。
只不过,他是决不可能将噩梦*交出去,更不可能将它杀了掩埋,低哼一声,没有作答。
冯五常也听出了端倪,这时笑得手心见汗,幸亏王肃观将狼藏在客房,否则要是狼被发现,只怕这辈子也就交代出去了,暗道,这次离开,一定得想办法解决掉这个麻烦。
冯五常等人并不知道小狼是王肃观所养的,只当是他们的嫂子苏婉怡心地仁慈,不忍杀戮救下了它,完全没有想到黑无常便是王肃观这个事实。
这件事情,只怕仅有郝大仁知道了。
就算是柳长卿,也只是暗自怀疑,没有把握指证王肃观。
“大人你说的是,我是猎户出身,一定会捉到这只狼,将它交给官府的。”王肃观用同样意味深长的话回答道,心中已有了计较。
柳长卿满意的笑了笑,和聪明人谈话,就是舒服。
“不说这些了,本官这次邀请你来,还有另外一桩事情,想跟小兄弟你说一说。据小女所言,小兄弟曾经在禁卫军统领尹琛尹大人手下当过兵,如今,折冲都尉司徒战手下恰好缺一位致果校尉,本官想推荐你过去训练一下府兵,虽是正七品,官职不大,但只要你好好干,以后有的是升迁的机会。”
王肃观一时愣住了,先前还想着英雄救美,怎么着也得有点好处啊,没想到这么快就有馅饼掉下来了,既然柳长卿敢这么说,只怕这件事情不是已经办妥,就是有十足的把握。
只是不知道能否用这个致果校尉的七品官帮自己建立起暗势力,在黑铁城立住脚。
这时,王肃观倒忘记向柳长卿致谢了,反而看向冯五常,露出了屌丝特工的本质,压低声音道:“府兵是什么兵,这个果汁校尉威风不威风,厉害不厉害。”
“不是果汁校尉,是致果校尉,属于武散官,正七品上,至于府兵,有句话说的好,平时为民,战时为兵;兵不识将,将不知兵,具体我私下再跟你细说。”冯五常压低声音,一脸尴尬的解释道,这王肃观,不对,应该说致果校尉,怎么一听要当官,就变得跟个痞子似的。
王肃观定了定神,清了清嗓子,装模作样的说道:“拙荆身体欠安,有待调养,我便趁此机会做几天果汁,不,致果校尉,也未尝不可,呵呵。”
王肃观“谦虚”的说着,心中乐开了花,既然是个武官,绝对可以利用起来,发展自己正在酝酿的暗势力。
论品级来说,致果校尉已相当于一个七品县令,这要是在现代,那可就相当于和县长平级了,古代的县官可比如今的县长的权力要大的多,他预感的到,黑铁城很快就要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了。
柳风扬在一旁冷眼旁观,还以为王肃观没见过世面,一听到当官便像个乡下人进城,不由皱起了眉头,暗道:“虽然他很精明,但毕竟是个土包子,一听有好处,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