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听着,屠非和游如两人异口同声地说:“咦,这不是贝多芬的成名作《致爱丽丝》吗?”
“什么只爱肉丝?”乌娇娇就是好奇心强,屠非和游如一说她就停止了吹箫,停止了也就算了,最最恼人的是她把后面的调给忘了,这下可好,箫声一停,刚要入睡的老鼠们又睁开眼蠢蠢欲动。
“继续吹啊,问什么,说了你也不懂。”屠非恨得乌派峒要命,爱屋及乌,他现在是恨乌及屋。
“我忘记了。”乌娇娇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真服了你了,你没记错,第二首的前面是你刚刚吹得没错是吧!”乌娇娇的可怜样让游如动了恻隐之心,想想自己吹了十来年的箫技术上面是没问题的,别的和她姐姐不像,可两人都有一个共同的崇拜者——贝多芬。可以说只要是贝多芬会的她都会,如果确实是《致爱丽丝》就能搞定。
乌娇娇给了游如肯定的回答。
“把箫扔过来。”
“你要干嘛。”屠非比谁都急,几位鼠兄还在他的裤档里打呼噜呢,《致爱丽丝》的谱儿他也会,可他只会玩笛,不会吹箫,一失足成千恨,选择不对,努力白费哪!
“留住老公你的根啊。”游如接过箫,熟悉的旋律响起,乌娇娇在一旁欢呼:“对,对,对,就是这调,就是这调,游如姐,你真伟大。”屠非想要是乌娇娇知道他们家乡的人连三岁小孩都会哼上个一句半调的也许她就不会说这种会让游如“飞”上天的话。
游如吹着吹着声音慢慢的就小了,屠非这才觉得不对,一直吹下去也不是个法,“娇娇,你爹是不是还有什么绝活,让你游如姐这样吹下去那是会死人的。”
这下可把乌娇娇难住了,想了老半天终于说出一句话来:“我爹吹一会就会喝水,然后再接着吹。”
屠非想晕了,这样的话她都说得出来。
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乌娇娇这一句把屠非气了个半死却提醒了吹箫吹得口干舌噪的游如,“水,水,我要喝水。”
屠非把裤档里的几位鼠兄请出来,给游如倒了一杯水。游如接过水,箫不小心滑进了水杯里,把箫拿出来,一口气喝下去,接着吹乌娇娇口中的只爱肉丝。
一举惊醒梦中人,乌娇娇看到游如刚才说话吹箫的全过程,脑袋一下子清醒了过来,“这次是真的想起来了,我记得我爹那次吹到最后端出一个盆倒满了清水,然后把箫放进水中吹了一小会就回房睡觉去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被乌娇娇耍了一次,再说的时候屠非就没有认真听,还好解夕听了进去,“老公,你等啥呀,找个盆倒水来啊,快点。”
端来水,游如把箫放进水里一吹,不多时,那些沉睡的老鼠就醒来,三三两两的跑出屋子,一下子就没了踪影,等老鼠走光后,屠非一个深呼吸,把底裤脱下来扔得远远的,“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再慢一会我就要愧对屠家的烈祖烈宗,几十年后没脸面对我那死得早的老爸老妈。”
众鼠离开不过一刻钟的时间,军帐内四面楚歌,鼾声四起,梦话连篇。
唯乌娇娇醒后就一直没有再睡着,父亲的举动太出乎她意料,明明知道屠非是自己中意的人,他还对他使这种阴毒的手段,须不知,咬人的大老鼠牙齿上都带有剧毒,过不了明天黄昏,不知有多少士兵会毒发身亡。
樊绿和乌派峒回到盅毒教,未进大门就闻到了浓郁的血腥味,心想大事不妙,门是虚掩着的,乌派峒屏住气推开门一看,银白色的大殿里,四个用血肉之躯堆成的大字映入眼帘:逆我者亡!
乌派峒数了数尸体的具数,不多不少,全教上下一百七十七号人除了前不久偷出玉鼠逃走的叛徒以及他、樊绿、乌娇娇四人之外,其他的一百七十三号人的尸体就全摆在那,所有的人都被剥光了衣服,男人的**被割掉,女人的胸部比飞机场还平三分。
“辛克啊辛克,你过河拆桥也不要拆得这么快,就不怕我反咬你一口吗?”乌派峒着了魔一样在死气弥漫的大殿里叫喊。
樊绿掐了掐自己的太阳穴,对怒火中烧的乌派峒说:“峒哥,你别这样,我们先离开这,人活着就会有希望。”
“你认为你们两个还可以活着离开这个大殿吗?如果能让你们两剩一口气出了这个大门,我辛克就不会坐上寒水国国君的宝坐,可是我现在已经是寒水国的国君,所以就不能让你们两剩下半口气出这扇门。”辛克的声音从殿前乌派峒的座席上传来。
樊绿和乌派峒进来这么久竟然没有查觉到辛克坐在那里,两旁还站着不少弓箭手。樊绿对乌派峒的亲妮的称呼也让辛克吃了一惊,“樊副教主,真看不出来,你有两下子,还会吃里扒外,家里有个老相好,外头还搭个小情人,不过我还是不明白科洛蒂那小子怎么会喜欢玩老女人呢,是不是樊副教主你有什么绝招儿,能不能现场表演表演,今天朕心情好,就免费看你们两的演出好了。”
“樊绿,辛克说的可是真的。”
“峒哥,你别信他的,这么多年,难道你还不明白我对的心,不了解我的为人吗?”
……
“妈的,别在老子面前打情骂俏,一句话,表是不表演?”
“演你妈个头,我宰了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乌派峒说着就要冲上前去跟辛克拼命,辛克才懒得理他,把腿往椅子边上一抬,慢悠悠地说:“用枪打你们这对苦命鸳鸯太浪费资源。放箭!”
辛克漫灌的一句话,千百只箭对着乌派峒和樊绿的方向呼啸而来。乌派峒是条硬汉,胸口中了数箭还向前走了几步才倒下,倒下去就再也没起来。樊绿也中了数十支箭,当即不醒人世,辛克走进前踢了踢,见没有反应,以为她死了,就命人将其抬到殿前的那张刻有鼠头的椅子上,脱光两人的衣服,把两人的下身结合在一起,左弄右弄,乌派峒死前愤怒无比的脸上还有了笑容。然后又折腾了好一翻,直到辛克认为无论从哪个角度上看都觉得唯美后才带着人心满意足的离开盅毒教。
辛克带着人走后不久。
闻迅前行的科洛蒂就到了盅毒教,同样的,看到殿内的尸体像晒萝卜干一样,心里叭凉叭凉的,正要寻找他干姐的尸体,放眼望去,他干姐和一个身材五短,生得丑陋不堪的男人睡在一起,两人的性器官还结合在一起,这要科洛蒂怎么接受得了。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把那男人的身子从樊绿的身体里抽出来,抱起**裸的樊绿大声地叫:“姐,樊姐,是我哪,科洛蒂,你的科儿,你醒醒,睁开眼看看我。”
樊绿从辛克所说的话和他的语气中知道他走之后科洛蒂随后就会赶到的,所以中箭的时候就想着无论如何也要留一口气等着科洛蒂来看他最后一眼。她预料的没错,辛克前脚才出门,科洛蒂后脚就到,“科儿,是你?是你吗?我……我就……就知道你会……会来的。你……你能不能……帮我完成最……最后一个心愿?
“姐,你不会死的,不会的,你要坚持下去,我给你找最好的大夫,给你用最贵的药,你会好起来的,会好起来的,科儿舍不得你。”说到动情之处,科洛蒂的眼眶也红了。
“科儿,不要说傻话,我时间不……不多,你就答……答应我,了了我最后的心……心愿吧!啊?”樊绿用接近哀求的语气和科洛蒂说。
科洛蒂看到了现实,不再幻想,“说吧,不管是什么我都答应你。”
“叫……叫我一……声娘。”樊绿说话的气息越来越微弱。
“这……”科洛蒂有些为难。
樊绿从高耸的发髻里掏出一颗火红色的药丸递给科洛蒂,这是乌派峒进门后放在她那上面的,“算……算了,不勉强你,这……这无法无天赤……果你收好,还有……去傀土国找一个叫乌娇娇的女孩子,告诉她不要再回来,有机会的话去傀土国的皇宫找到玉鼠,那里面有你想……想知道的……的一切!”
“娘!”科洛蒂鼓足勇气把一声娘叫出了口。
“嗯,好孩子!”樊绿说完这四个字眼一闭手一撒全身冰凉上了天堂。
安葬好盅毒上下二百来人,科洛蒂直赴寒水国,见到辛克后,开口就问他为什么要害死樊绿和盅毒教的人,辛克无所谓的回答说是他得到盅毒教的内部消息,乌派峒想造反,不想继续和他合作,要转投奔屠非去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嘛,要是流了外人田,那宁可玉石俱焚,他辛在得不到的东西就谁也别想得到。
明知道辛克是在找借口,但他无凭无据,几句话下来就被他得哑口无言,就是人证物证具要也还不是辛克说了算,人嘴两张皮,说你白你就白,说你黑就黑,说嘛嘛像样,说啥啥有理。辛克的权力足抵得上四张皮,黑的可以说成白的,死的可以说成活的,给樊绿、乌派峒这样的小人安个罪名那是芝麻绿豆的小事。
科洛蒂跟着说这皇帝他不做了,辛克高兴呀,不做就不做,等着当皇帝的人像学堂食堂打饭——山路十八弯,一条长龙呢,你不想做,别人求得不得。“你要是想活得久一点,嘴巴子就给我把严点。”
科洛蒂出辛克御书房门的时候辛克要死不活的说了这样一句话。科洛蒂装作没听见头也不回径直出了那一片会让他窒息的空间。
接下来要做的事就是找到叫乌娇娇的女孩子,把樊绿的话转告给她,然后去傀土国的皇宫找到玉鼠得到他想要的满意答案,自然,科洛蒂的下一个目的的是傀土国无疑!
第二百二十六章 冰川剧变
明智皇帝不明白辛克打的什么鬼主意,屠非一走没几天,他就派人来攻,才攻下几座小城,等他调集人马想和他大战一场的时候他却收兵不打了,你这人马一散,他又活动起来。
过了几天安定的日子,边境上的黎城成了继定嘉城后又一个屠宰场。
寒水国军攻黎城的时候,一路上抢人玉帛,妻女,黎城县令松下无欲看着前面的几个城市都被一一攻破,心里没了底,不知道该如何对敌,想要逃走。
他的夫人戈瑞知道他的意思,说:“贼寇来犯,你作为黎城的县令,百姓的父母官,当全力守城,力量不足,为城牺牲,这是官员的职责,若是你当县令的都逃走了,谁来守卫黎城,谁来保卫家园?”
松下无欲说:“我一无众兵,二无钱财,寒水国的军队实力你也不是不知道,你教我如何防守?”
戈瑞说:“如果不守城,老百姓都会成为贼寇的俘虏。现在仓库中还有些积谷,府库还有些钱财兵器,老百姓就是我们的战士啊!重赏罚以命令他们……”
“这明明就是拿鸡蛋碰石头,我看还是算了。”
“你就是这样一根筋,打也是死,不打也是死,你逃啊,看你能逃到哪里去,哪里又能没有战火。战斗,光明正大的牺牲和逃走,猥猥缩缩的死去,你自己看着办吧。”戈瑞摆明是生气了。
松下无欲无言以对,召集官吏和百姓到大庭里,戈瑞宣布说:“县令虽然是百姓的父母官,是百姓的主人,但是任满以后就离职他去,不像你们事务官和百姓,所有的房屋、田产、坟莹都在此地,应该互相团结,死守城池,难道忍心身陷贼寇吗?”
大家都哭泣着答应参加作战,戈瑞率众宣誓说:“以枪杆子击中贼寇的给一千钱,以箭和兵器击中贼寇的给一万钱。”
找得几百壮丁,由松下无欲率领登城,戈瑞亲自煮饭烧水供应大家吃喝,不论年长年少,得给均分。
寒水国的将士们看到他们这举动,感到很好笑,以黎城的实力,他们不废吹灰之力便可将其拿下,事实也是如此,用不了多久,黎城就被攻下,所有参战的人都死了,包括松下无欲和他的妻子戈瑞。但同时也为他们誓死不降的精神所感动。
尔后知道发动此举的竟是一个柔弱女子,谁说男子汉,大丈夫才会为国尽忠,女子同样可以赤胆忠心,为国为民流出最后一滴泪,淌出最后一滴血。那些找到松下无欲尸首的士兵,看着一旁停止了呼吸脸上依然荡漾着笑容的戈瑞,心里不免又想起他们曾经的寒风女皇来。
不说寒风还好,一说寒风屠非就气不打一处来。
朱悟能带着三女找到屠非后,寒风只剩下半口气,屠非本来不想救她的,可看在寒玉、小雨点、奉纯等等人的份上,游如、解夕也给她说好话,拿起匕首嚓的一下就送进寒风的嘴里,屠非的血果真是灵丹妙药,不仅体内的毒解了,被辛克打中的肩由于没有护理好一直发脓的伤口不出三天就全愈。
屠非本以为救了寒风一命,寒风对他的态度会有所改变。寒风的对屠非的态度是有所改变,但不是变好了,是变本加厉,不是连看都不看屠非一眼,就是对他横眉相对,屠非一直就对寒风没有丁点好感,不是因为她是个同性恋者,同性恋是天生的基因与异性恋都不一样,这不能怪她,但她思想超级变态,对人凶巴巴的,给谁都没有一个好脸色看,屠非早就想教训教训她,以前一直没找着机会,这一天不知道是他转运了还是怎么的,几女相互结伴出去买些日用品,解夕她们几个随便问了寒风一下去不去,见寒风没有答应就马上闪人。
事后才知道原来是小雨点她们故意留给他们两一个独处的空间,一来可以聊聊,改善改善关系,以便于今后更好很长久的相处,二来嘛要是聊得好的话还可以趁机发展发展。
“你进来做什么,出去,给我滚出去,我不想见到你。”寒风的皇位没了,臭架子还在,权力没了,硬脾气还在。
她这么不客气,屠非也没好脸以对她。“你摆什么摆,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个高高在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女皇帝啊,不是了,大姐,你想看清楚,看明白了,你这是在傀土国的领土上,在我屠非的军营里,早知道你会这么忘恩负义我把我的血喂狗也不会拿来救你。”
“你什么意思,别以为你救了我一命就了不起,我人一个,命一条,你要人我给人,要命给命不就得了。你们这些臭男人,就想着施给别人一点恩慧人家就一定要以身相许,一辈子为他做牛做马。你也想吧,你想你就明说啊,那时候拐走我女朋友,拐走我的大将军,拐走我新妹妹的勇气上哪去了,被狗吃了吧,嘿嘿……你们男的,就没有一个好人!”中毒又中弹,寒风身体上还弱着呢,心理上又被屠非擢了伤疤,说话越来越难听。
屠非才不管她那么多,在他的眼里,寒风就不是一个好女人,“妈的,你别以我不敢操你,我不操你是因为我不想操你,而是因为了不想操,像你这样的女人,哼,哪个男人要是同你说过三分钟的话以后还会和你上床,我就把我的脑袋砍下来当球踢!”
“什么想不想,两个字,你就是不敢,哈哈哈……”寒风就仗着屠非讨厌做靠山,但靠树树会倒,靠山山也会塌。
屠非再怎么的讨厌她也只是心理上的一种阴影,男人和女人最大的区别在于:女人通常把精神和物质混为一谈,现代人还好,像寒风那个时候的女人,只要是正常的女人跟一个男人上了床,那么她就会一辈子认定这个男人。男人则不同,他们一般都把物质和精神分得很清,而性恰恰只是物质生活中的一种,有的时候甚至把性当作一个游戏来玩。
“寒风,你不要逼人太甚,到时候吃亏的是你不是我。”
“来啊,来啊,你来啊,不就是一个只会勾引小女孩的小白脸嘛。看那些小女孩为你要死要活,争风吃醋,还以为你比起别的男人有过人之处,现在看来也不过就是孬种一个,无能!”寒风骂上瘾,一发不可收拾。
寒风骂别的什么屠非都不会放在心上,可这孬种再加上个无能,是个男人听了就会发火,就算对方是个丑得当稻草人可以让麻雀把偷去的谷子还回来或是根本就不成个人样的,哪怕是条猪,只要是个母的,他就会立刻证明给她看,屠非也不例外,眼前的这个女人除了思想有点变态,相貌还是可以当半天三餐的粮食。“别说我没人性,我只是想证明给你这位高贵的女皇小姐看一下我到底有没有能。
对寒风这样的女人,屠非打死他都不会想到还要弄点前凑合,制造点情调再下手,直奔主题就可以。脱光自己衣服,屠非想都没想就向坐在软椅上的寒风,然后就像三天没进食的恶狼打到猎物后剥皮撕裂那样抓住寒风的衣服就脱。
大病初愈的寒风哪是屠非的敌手,几下几下衣服就剥光了,衣服被扔得满地都是,**着躺在软椅上,一条腿架在软椅背上,另一条腿则耷拉在地上。
屠非压在寒风身上,长躯直入,**起来。刚一开始寒风还有点不适应,她是一个成熟的女人,自己干过不在少数的女人,且都是处子之身,这会被英俊的男人生猛的干,就是心理上讨厌男人,那都是以前的事,是过去完成时,现在进行时的感觉让她的物质需求暂时战胜了精神需求。出于一种本性,一种上了床就想干事的本能,寒风很就进入了状态,一进入状态,感觉爽,自然就很投入,密林深处的“花草树木”被屠非粗长的火热之物磨擦的越来越酥、越来越麻。
寒风真想大声的呻吟,把肉体上的快乐全部喊叫出来,可男人的嘴唇把她的檀口堵得严严实实的,两条舌头在相互的搅动着,她只能用小手在男人的虎背上来回的摩挲、捏掐,嘴里“嗯嗯”的哼着。
其实这个女人的出现,解决了屠非的一个大问题,至少可以让他真真正正的发泄一次。他的老婆虽多,但都是柔柔弱弱的,就连雷烟那样的女将军、朵盏霍歌那样的女强盗,上了床也是又娇又媚,屠非对她们又是情多于欲,每次和她们交合时,总是百般疼惜,千般爱护。
倒不是说那样不爽,只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力量无法发泄,心底深处隐藏的男人特有的暴虐野性随着每次对她们的温柔而慢慢积累,真的不敢想象,这股力量要是爆发在解夕、檀静她们身上,会对她们的身心造成什么样的伤害。
现在好了,有了寒风这个“替死鬼”,屠非和她干贼事,根本不用在乎她的感受,也不用什么技巧,只要尽情**、肆意驰骋,还可以时不时的做出一些有虐待倾向的行为,再加上玩第一次玩征服女同性恋在心理上的满足,屠非心中的神与魔,终于得到了平衡。
屠非用上了全力,乳肉不停的变换着形状,大刀阔斧的冲杀,令寒风心驰神摇,闭着眼睛,大张着嘴,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快。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屠非终于把心中的火气都发泄了出来。
感觉到屠非停止了动作,寒风慢慢的睁开一直紧闭的眼睛。
四目相对,屠非像是要掩饰自己的真实感情一样,立刻瞪起眼睛,狠狠的一推寒风的头,“看什么看,我脸上又没花,你不是很讨厌我吗,还骂我臭男人,我看你才是贱女人,瞧你刚才那副叫春的嗲样。”他说完就捂着寒风的头翻过身来坐进软椅,让寒风坐在他的身上,一通揉抚,寒风趁此机会在屠非的脊梁骨上狠命地敲了几下。
十多年亲人之间的勾心斗角,几年宫庭里的尔虞我诈,让寒风练就了一手看人的绝活,无数把自己伪装成朋友的对手,往往就是因为在最得意的时候,露出了一丝与往不同的眼神,让她看出了他们心中的贪婪与狡诈,使她能及时调整策略,立于不败之地,也令她深信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之所以会败在辛克的手上,就是因为她从来就没有把辛在当自己的朋友,只把他当做一条狗,自始至终都没有正眼瞧过他一眼。
屠非从进屋到现在,看自己的眼神中除了轻蔑、鄙夷之外,就是受创后的狠毒,像刚才那一闪即逝的爱恋与温存,寒同也不是没有见过,小雨点、游如、解夕她们在扑进屠非怀里撒娇时两人互望的眼神就是那种感觉。
“他不仅仅是在玩我?还因为真的爱我?”意外的发现令寒风得出一个不可致信的结论。
自认看到了屠非心中深埋的款款柔情,看着他疼痛非常的样子,一丝歉意浮上心头。
“他不是已经证明给我看了,我的人不是已经被他征服了?为什么还会那么失望呢,一开始的那种自信消失在屠非的眉宇之间?除非他连我的心也要征服。就算我趁早他不注意毫不留情的袭击他他也不生气,这些都是假象?还是都看在妹妹她们的分上?”
看不清屠非的眼神,猜不透屠非的情,寒风觉得男人的心有时也像海底针。
贝多芬真是太伟大了,要不是他创作了“只爱肉丝”,那把屠非的血放干了做药引子也不够全军的士兵解毒。
割几个手指头就救了几十条人命,屠非觉得自己也蛮伟大的。
辛克在阗玉古都里过得悠哉乐哉,以他现在的军事实力,屠非的个人力量再也没用,万事具备,只欠一场大雾,为此,辛克专门接了个观星相的风水先生住在皇宫里,辛克把他接来嘛也不干,就赐了套房子把他供起来,白天呼呼大睡,晚上叫他起来数星星,等啊等,终于有一天,风水先生开冰花的脸来结出了点白霜。
“六日后寅时的下三刻到卯时的上三刻定有大雾。”
辛克即刻下令所有部队停止练兵,蓄锐养精驻营待命,六日举全力进攻罡火、傀土两国。
傀土国屠非军营里,屠非把身边的女子都集结在一起,说:“按照这些天的天气状况来推算,六天之后将会有一场百年难得一见的大雾,但是持续时间不会很长,大约在半个时辰左右,寒水国一定不会错过这一个绝好的机会,只要守住这半个时辰,就有生还的希望,如果失守,那……我也不知道在经过这场战役之后还能不能把自己完整的交给你们,你们,一定要幸福!为自己,为我!”
“老公,还记得那你曾对我们姐妹之中的一个人说过的那句话么?你若常问自己幸福不幸福,大概就会变得不幸福了,她今天不在这里,就让我代她对你说一句:在你问别人是非或是黑白的时候,其实你的信念就已经动摇了!今天你找我们来难道就是为了告诉我们你的信念,你的决心已经动摇了么?”解夕在用激将法,屠非是个争强好胜的人,只有这样才能激起他的斗志,只有这样才会让他不放弃。
从屠非证明给了寒风的那天开始,屠非就没有再踏进寒风的帐营半步,就是在一起用餐也形同陌路,谁都不搭理谁,几天下来,寒风想了很多,以前做皇帝的时候,权、利醺心,忽视了自己与生俱来的七情六欲,以为不接近男人就是不识人间烟火的清真、纯洁的女子,到头来却落个众叛亲离、离乡背景的下场,屠非,这个她正想通想要用心去接受他,爱他的男子此时说出这样的话来,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想了很久,微启朱唇说道:“屠非,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似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再捻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寒风姐姐?你?”小雨点的小嘴张得老大,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寒风,寒风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不只小雨点觉得不可思议,屠非本人都没想到自己有这么大的魅力,既然不是拜倒在他的牛仔裤下,那就只有一个可能:被他的床上功夫所折服,臣服于他的淫威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