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参与作战的人残留下来的都摊坐在地上,哭的,笑的,高声谈论的,亦慌亦惊,亦悲亦喜。
第二百一十七章 血腥攻城(二)
“老公,老公,你醒醒,醒醒,不要吓我们,醒醒啊,你都昏了一天一夜了,再不醒,再不醒……”寒玉急得要哭出来。
“再不醒?再不醒你就咋滴?是不是我再不醒你就要改退或是到处面泡崽去了哈?”屠非把眼一睁,抓住寒玉的手凑到她跟前就说。
“你……你醒了?姐妹们,快来,老公醒了,他醒过来了,他没死。”寒玉不知应该说什么好了,这一夜她们几个都没有合眼,就一直守在他的床边,半夜里五个人都睡去了,今个早上就寒玉醒得最早。
“什么死不死的,我怎么舍得死啰,有你们这么一大群美女供养着,是人都不想死呀,其实呢,我早就醒来了的,只是想看看你们到底爱我到哪种程度,所以我就……哈哈哈,你们还真上当了,对了,你们昨天晚上一个一个轮流来和我说的话好肉麻哦,特别是烟儿说的。她说什么来着‘屠大哥,老公,你不要死,你死了我怎么办,我的一切都是你的,那天晚上你做得我好爽,其实我一直都很想再让你“虐待”我的,跟你这么久了,我们两个还只有过一次啊,不公平,不公平,你要醒来,醒来我马上让你就地正法,我……’然后是口水、眼泪、鼻涕全部都掉在我的脸上。烟儿,你可得说话算数哦。”屠非一脸不轨的看着刚刚醒来还睡眼惺松的雷烟,喋喋的说道。
“好啊你,烂屠非,花心屠非,笨蛋屠非,王八屠非,没同情心的屠非,白菜屠非,萝屠非,你竟敢耍我们姐妹几人,太过份了,不让你尝尝我的厉害,你是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是吧。”寒玉说着对着屠非就是一阵雨点般的垂打。
“啊,痛,你——天下最毒妇人心,我的伤还没好,你就这样,屠非啊屠非,你太可怜了!”
屠非嘴里不断的叫喊着痛,手放到离下身不远的地方揉搓着,寒玉以不自己真的弄到他的伤处,把他弄疼了,想也没想就伸手去给他揉,这下可真的是中计了,屠非迅猛的抓住她的手就往他的裤档里伸去,闹饥荒已久的小兄弟一下子翘得直直的,寒玉想把手缩回来,哪知她又慢了一步,屠非一把将她掳上床,寒玉就丧失了反抗的能力,毕竟她也很久没有和他共事过了,虽然没有做好准备,可也是求之不得的,可她就是个死要面子的女人,心里乐开了花,嘴上还不停的喊解夕她们救命。
游如她们四个趴在桌子上睡着,这会醒来也是迷迷糊糊的,听到寒玉的救命声,争先恐后的赶过去救她,这回乐开花的就换了屠非,正好,五个一起上,那次在皇宫众女一起上过后,都没有和她们一起云雨过了,那分感觉又是那样地另人难以忘怀,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辛克他们退兵了,就当是奖赏自己的好了。
或许是上天眷顾屠非这个“淫贼”,或许是海尔威善解人意,这床还真够大的,六个人在一个床上,虽然不是很宽松,倒也勉勉强强过得去。没等她们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屠非就把她们全给脱光了,空气中流动着诱人的脂粉香和女人浓浓的肉香,众女情意浓浓,屠非心神俱醉,决意此次一定继续发扬他的优良传统,不负重望。女人嘛,脱光了衣服以后都一样的,再硬再臭的都会软了下来,听任男人的摆布,更何况眼前还是自己心爱的人咯。
情火燎原,不可抑制,看着眼前五具绝美的胴体,屠非心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他感到床上每一个**裸的女人都像是一团火,这五个火联合到了一起,烧得他燥热难当,欲焰倏涨,手、嘴来回地在五个美人身上游荡,众女不停地眨着颤抖的美目,含情脉脉地望着眼前的男人,好像等这一刻等了一千年,而此时,一千年的等待终于有了回应,那分喜悦,那分收获感,无以言喻。充斥着极度舒爽感而变得空空如也的脑海中某处开始苏醒,遥远的记忆潮水般涌向心头,和屠非相处的日日夜夜,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相濡以沫,举安齐眉,相亲相爱……
一具具活色生香的娇美胴体,屠非**骤升,下身的肉梆已经硬到可以与石头一决高下了,一个深呼吸之后,他长身而起,投入了这无边的脂粉阵中,房内顿时春光大好,**浪吟声如喜马拉雅山脉的山峰一样,连绵不绝,此起彼伏。五女知道屠非的伤尚未全愈,都小心翼翼、服服帖帖的配合着屠非,生怕弄疼了他的伤口。这样一来,屠非爽到了极点,心想还是受伤的好,受伤可以不用做事,受伤可以名正言顺的睡他个一天一夜,受伤可以不用想太多的事,更绝的是受伤还可以无条件的享用秀色可餐的美人,看来以后全天下的男人都得多受几次伤了,不然的话母猪的价格一定大爆涨——***呀!
“亲爱的柔儿!上次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今天应该给我一个答复了吧。”屠非在雷烟的身上动作着侧过脸去问一旁的随柔。
“什么呀,你问我什么了,我怎么不记得了?”随柔娇滴滴的问道,与平日里的她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哟,屠非哥哥几天没睡你,小妮子你就长大了哈,行,我就再问一遍,这回你可听好了,好话不说第三遍的咯。随柔女士,你愿不愿意当屠非先生的老婆,不管以后碰到什么事情,发生什么样的变故,你都会不离不弃,陪在他的身边,与他终老?”屠非模仿着教堂里神父的口气说道,游如差点就笑出声来。
“啊,这个?嗯,让我想想先,你先等会,这可是我的终身大事,不可以随随便便就做答复的是不是。”随柔她老爸还真他妈的有远见,未卜先知哪,随柔随柔,随时随地都温柔,可不是,这几句话柔得都快把屠非给活生生的化了。
“行,你想,你想,我等,我等,不要让我等到太阳打西边出,母鸡打鸣,公鸡下蛋,南极冰原的雪融化就是。随柔,我不要做天下第一,也不要做谁的唯一,我只做你心中的第一。”屠非说着唱着,心中直为自己抱不平,霍建华那小子有啥好的,他会唱情歌,屠非大爷我也会,咋整的就只找他去拍电视,十有十一是演艺圈的那些吊毛大牌导演患了近视、远视,那当然也不排除像霍在《天下第一》里演归海一刀时他义父的名号那样——朱无视,哈哈,猪无视……
“可以了,我和你说,做我的老公可以,但是你得做到以下几点:第一、你要好好的爱我,不准到外面泡比我丑的女人,不准勾引有夫之妇,发现了,一经证实,……打。第二、以后我们去陷居的时候要学会做一切的家务,不要老是指望老婆我,因为我什么也不会,否则……骂。第三、以后要天天陪我,天天在床上说一个鬼故事给我听再睡觉,不然……踢。第四、每个月要送一样东西给老婆我,最好是……不然——休!第五嘛,第五……”随柔稍稍停顿了一下。
“知道呢,知道呢,第五嘛,就是今天等会要让你****,是吧,你老公我聪明吧,哈哈哈,前面的四点以后看我的行动,至于第五点嘛,我现在就实现,老婆,我来也!”屠非很快就被柔“吞噬”了,真是没想到,不过是再犯的她竟有这般功力,师父教得好,徒弟司性也高,名师出高徒,这话一点也不假。
屠非卖力的干着,全身的器官分工合作,统筹兼顾,五个女人谁也不漏掉,在屠非一次次竭尽全力的冲击下,众女感觉到了无上的快乐,难以言语的激情快感充斥全身,每个人都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可以确定的一点是:先天的那点小伤并没有使他感到疲惫和吃力,反而是众女被他弄得欲振无力,几个来回下来,雷烟、解夕、寒玉、随柔她们四个就个个连声求饶。唯有游如一个人还意犹未尽,屠非心里一喜,不愧是喝共产党的奶水,吃共产党的白米饭,在共产党的步枪下长大的孩子,**的时间都是加长版的,有点子东方不败的味道。
“咚、咚、咚……”
门外传来的敲门声唤醒了沉醉在春光灿烂里的屠非,敲得真不是时候,几经辛苦,他才从众女的粉腿玉臂中抽出身来。
精疲力竭、娇慵无力、四肢发软的众女横七竖八的躺在床上,手脚相互交错着,眉目含情、依依不舍的看着屠非精神抖擞、义气奋发地走了出去,无不对这个奇异的男人生现出深深爱意和崇敬之情。
在这片遥遥无及的大陆上,又处在一个战乱无休的时期,所有的人均视他人的性命如同草芥,虽然她们五人都是同属一个女人掌天下的国家——寒水国,可是在世人低俗的眼光里,龙在上,凤在下,女人永远都在男人的下面,处于一种弱势的地位,这也就是为什么这片大陆上五个国家只有一个国家是女人掌权的原因,不管从哪个方面,哪个角度来看算,男人的地位都远远高于女人,像屠非这样能为她们着想,能在战火纷飞的时候还对她样不离不弃的男人实在是不多见更是不可多得的。而这个叫屠非的来自异世界的男人的一言一行均呈示出与别的男人不尽相同的地方,有些甚至可以用叛经背道来形容,游如也觉得她当初对屠非的看法真的是太偏激、太便面。等屠非消失在眼帘里,游如默念道:
凡事的喧嚣和明亮世俗的快乐和幸福,如同清高、洁身自爱的溪涧,在风起时分汩汩而过,在神的圣殿里,至纯的爱恋才能永恒……屠非,海可枯,石可烂,天可崩,地可裂,人可亡,心不死,情不尽,情字杜鹃,丹心如血,山无棱,天地合,方敢与君绝。
敲门的是海尔威,本来是想来看看屠非有没有醒过来的,没想到给他开门的就是屠非本人,而且在屠非开门的那一瞬间他看到了房间里的堪乱,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不过不露声色,只是想到屠非恢复得这么快。
“海兄,我问你个事,你知道为什么辛克会突然退兵吗?”屠非当时被胡子老爹摔得糊里糊涂的,也记不清到底辛克他为什么会在胜利在望的时候退了兵。
“那个?这个?不是吧!屠夫人们没有和你说?”屠非这么一问,海尔威也糊涂了。“这么说来,此事全军上下乃至全古木国的人都知道了,就将军你一个人还蒙在鼓里?”
“啥子意思?就我一个人不知道?我老婆她们怎么知道的又?两军交战的时候她们五个不是好好的在家里“睡觉”吗?”开战之前,众女执意要跟着他上战场,没办法,他在她们的茶水里下了点蒙汉药,按理说在他归家之前她们是不可能醒的。
“怪了,怪了,解夕和寒玉和雷烟两位夫人是当事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呢。看把您想的,我就和你说了吧,昨日一战,我们是打得很艰难,就在兄弟们想放弃了,辛克他们也全部攻进城的时候,解夕和雷烟两位夫人突然出现了,雷烟还提着把弓箭,箭头上插着张纸条,那辛克不知道是鬼上身还是怎么的,一见雷烟就发了疯拟的往她身边跑,结果还没跑到雷烟的身边,她一箭射去,就射中了他的手臂,辛克瞅了瞅字条上的字,像是打了个寒碜,马上就下令退兵了,就这么一回事,至于那字条上写的什么我也不知道。”海尔威一口气说完,无限崇拜的看着屠非,这小样修了多少辈子的福才娶到这么好的老婆?
“原来如此!还真人不露相喱,一定是解夕出脑,雷烟出力了,可也不用连老公我都瞒着吧,真后悔刚刚没有把你们两个‘蹂躏’得更厉害一点。”屠非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继而又红了起来,喜怒交加哟。
古木国全军当夜大摆宴席,众将士纵情狂欢,游如她们五人也被邀请到现场和他们一起疯玩,五位大美女很受青睐,要不是她们是屠非的女人,对其众将士什么都做得出来。第一大功臣屠非当然是众人的目标,将官们纷纷向他敬酒。心情舒畅的屠非是来者不拒,杯到酒干,一饮而尽,那不叫喝酒,叫倒酒,性质和剖开肚子把酒倒进去差不多。
酒宴中,诸多将士都提及解夕和雷烟是到底是如何让辛克退兵,屠非一高兴,就让她们两个如实说了,反正都是自家的兄弟。解夕解释道:“我在箭头上涂了些麻药,那麻药是我以前没事时去山上游玩偶然发现的一种草,采回家再加工一下就有了会让人麻麻痒痒,感觉浑身无力,再写了一张字条穿在上面。然后在让精通射术的雷烟姐姐射到辛克身上,就这么简单,其实也没什么了,都是众兄弟的的功劳。”
“那纸条上写的什么?”屠非问道。
“啊?这个……不好说呢,我就在上面写着那是一种剧毒,如果五个时辰之内不治疗的话就会毒发身亡,就这样,没别的。”解夕撒了点小谎,这么多人在,她要是把纸条上的内容原原本本的说出来,那不笑死人,所以就漏了那句最重要的:要是治迟了,就是性命保住了,你那小兄弟也不保哦。”宁可放弃到手的林京,也……由此看来,辛克对其小兄弟还是蛮在乎的。
喝到中途,寒玉提出要离开,几个姐妹都知道她的心思,都说要陪她一起走,寒玉没有拒绝,于是对屠非说了声让他少喝点就离开了,屠非尚未醉,知道扭不过她们,也没有挽留,对她们后面说的那句话也毫不在意。
一待寒玉她们离开,屠非马上就放浪形骸起来,抓着上酒的女兵们调笑挑逗。巨人们也都放开心思与他们饮酒做乐,为了了感谢在战场上胡子老爹对他的救命之恩,屠非连敬了胡子老爹十来碗,两人都喝得醉薰薰的。后半场,酒席上女人的娇嗔,男人粗犷的笑声,划酒令,猜拳声连成一片。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今宵有酒今朝醉,尽欢娱更待何时……”
几十碗酒下肚后,屠非醉了,这次是真的醉了,说话都糊乱无章,词不达意,前言不达后语。
第二百一十八章 疗伤
离林京三十里外辛克军营。
“辛将军,可有不适?”一有名的郎君双手按在辛克的小腹上,上下起伏。
“没事,和平常一样,你按得用力的时候有点痛。”辛克回答,一脸恐惧之色。
“嗯,那就对了,将军并无大碍,手臂上的箭伤也没有伤到筋骨,只要把我开给你的方子吃几副药便可全愈。”郎君胸有成竹的说。
“你的意思是,我没有中毒?”
“没有,在下从来不唬人,也不说假话,从你手上取下来的箭我仔细检查过了,上面交没有字条上写的所谓的剧毒,只是沾了点麻药,这是一种很奇特的草药泡制而成的,一接触人体混合到血液里就会有一种麻麻痒痒的感觉,这个字条上写的倒是对的,但是如果你真的像她们说的是中了剧毒,再按照其症状,小腹一定会有莫名的胀痛,而你则没有,我试了试你小腹的承应能力,也很正常,所以我敢打包票:将军你没有中毒。”老郎君果真是心细如丝,不过他也不敢耽搁了,他的家人还在辛克的手里呢,纵有千万个不愿意,他也不能拿他一家老小二十几口人的性命开玩笑吧。
“雷烟,你个臭婆娘,又耍我,你给我记着,我辛克这辈子和你没完,别落到我的手里,要不然我就让我手下所有的人**了你,再把你的肉一块块的割下拿去做狗不理小笼包,做千里香馄饨,做……总之让你不得好死。”
辛克从床上弹了起来,凶神恶煞般的吼叫,吓得那老郎君连连后退几步,倒也免过了受他唾沫星子的一劫。
话虽这样说,可辛克的心里却提不起气来,摸着手上消毒包扎了的伤口,心里竟有一种说不出的幸福感,“妈的,真他奶奶的中邪了,雷烟你这个老女人,害得我好惨,我会让你用一辈子的幸福来偿还,不只你,还有你爱得死去活来的屠非。”这句话让人不得不想到辛克是不是在嫉妒屠非,或者说不好听点就是在吃醋。
“将军,箭也拨了,病也看了,药了开了,现在你可以让我的妻儿子孙们来和我见个面了吧。”老郎君见辛克的情绪稳定了一点时就发话了。
辛克转过身,站在老郎君的面前,眼睛里杀气腾腾。“见面,在这里?不好意思,现在是寒冬腊月,你的春秋大梦做错了时间,今天在场知道我没中毒的人都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谢谢你给我确准了我没有中毒,可是现在我用你的家人来威胁你,你屈服了,要是以后有以同样的方法来威胁你,你同样会是这样的反应是吧,所以,我选择……只有死人才是最可靠的,你懂不。”
“对不起!你知道的太多了。”
“砰。”一声枪响,一个苍老的身子倒在了辛克跟前,紧接着,另外几个不是他心腹的人也相继成了枪下鬼。
“好,玩,雷烟,我就和你玩,你不是说我中毒的嘛,我就如你所愿,中个毒给你看。”辛克决定将计就计,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来一招更阴的。
“他们的伤怎么样,活着的受了伤的在短期内可以康复的人就好好的照顾一下,其他的不要去搭理,任其自生自灭,死了的人先不要报告他们家里人,免得又要破费去安抚。跟了我这么久,怎么做你应该是知道的,那些银子就你们哥几个拿去分了当喝酒钱,好好干,辛哥一定不会亏待你们的。”辛克好像很有诚意的样子。
“是,小的们这就去办,辛哥你对我们的好没齿难忘。”几个人点头哈腰的这个动作怕是练习了不少次,比狗摇尾巴还娴熟。
几人出去之后又有人来报告:科洛蒂派人捎信来了,说交给他的事都办好了,让将军你放心放意,落一百二十四个心。
辛克吞了吞口水:“说个实在的话,科洛蒂,辛克我对你还真的很不放心,真不明白樊绿那么个精明、长相也不奈的女人怎么会看上你这样的人,不过以后让你做古木国的皇帝还是挺合适的,嘿嘿……。”
说到科洛蒂,屠非就来气,开战的前一晚说得好好的要帮他去指挥人的,一到真正两军交战的时候人影都没了,屋里留了张字条说是头上的苞感染了,要去看病,据有人说辛克退兵后有人在城里的一家酒馆里看到他一个人在大鱼大肉的狼吞虎咽。气归气,在酒宴上看到他时,屠非也没有责骂他,只是横了他几眼,算是对他的警告,自打他被辛克捉去再逃回来后,屠非发现他变了很多,变得不像科洛蒂了,至少不像那个在星宿山寨刺杀他的科洛蒂,人总是会变的,可是是什么样的原因让他变化这么大,就得这么快呢?
林京的大街上恢复了以往的那种喧闹,愚昧的人们以为辛克这次退了兵,以后就不会再进攻,就是再来攻,有屠非和他的几个聪明妻子也会相安无事。
一处略为偏僻的小角落里,十来个小毛孩子在玩扮家家的游戏,其中两三个男孩子都争着吵着要扮屠非,其他的女孩子就当屠非的老婆们,争来吵去,谁也没能说服谁,最终几个扭在一起打了起来,一开始屠非还以为他们是闹着玩的,看着看着不对劲了,走过去,把三个孩子拉开,三个五六岁左右的小男孩呆呆的望着眼前这个高大威猛的哥哥,嘟起嘴问道:“你是谁,为什么阻止我们打架?我们说好了,谁赢了就扮屠非,你把我们拉开了,就分不出输赢,也决定不了谁扮屠非了,看你怎么办。”
“我是谁并不重要,我要告诉你们的是屠非并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那么伟大那么神,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有他的优点,但也有他的缺点,有长处,同样有短处,你们之所以会觉得他伟大,都只因为他幸运一点,捡了个便宜,做了一些不是所有人都能做的事,而这些事又恰好让别人知道了……哎呀,我都说了些什么,不和你们讲这些鸟不拉稀的事情,说了你们也不懂,我是在屠非哥哥手下做事的,见过他,我长得和他有几分像,要不这样好了,我来当你们的屠非哥哥,要得不。”
“好啊,好啊!”几个女孩子叫起来,眼前这个大哥哥的形象和她们想象中的屠非非常的相似,所以她们都很乐意。那三个打架的个男孩子心里有点不爽,可不敢说出来(看屠非那么一大块,三对一也不是他的对手哈,等长大了再和他算这笔帐),再说几个女孩子都同意了,他们没有理由不同意的。嘿嘿,要是让随柔知道了,屠非可得挨……的打了,这几个小女孩可确实长得不怎么好看。
时间过得很快,和他们玩着就到了晌午,临走前,其中一个小女孩屁癫屁癫的扯住屠非的裤脚,对他说如果以后看到屠非的话给她捎个话,以后她长大了一定要嫁给他的。屠非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差点把早上解夕给他做的爱心早餐给全吐了,这小姑娘太可爱了,不过长得还可以,是个美人胚子。
屠非应喝着她说一定会把她的话转达给他,捧着头一溜烟跑出老远。
一回到家里,感觉气氛不对,每个人脸上都像结了一层霜,就在屠非想要问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雷烟说话了:“夫君,你怎么现在才回来,都去哪了,大伙满街的找你,都不见你。”
“我这不是回来了嘛,这么急着找我有什么事?不会是辛克他这么快就找来了吧。”
“这个时候还说风凉话,真搞不懂你,胡子老爹他们出事了,你去看看吧,他们现在需要你。”听游如的口气有些不满,屠非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放下手中买回来的东西拉起游如的手就往胡子老爹他们住的地方走去,“快走,边走边说。”
雷烟她们几个紧随其后,屠非本以为她们在路上会和他说事情的具体经过的,可是她们没有一个人开口,他主动问都只给他一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答复:见到胡子老爹他们再说。神神秘秘的,搞得屠非一路上像是有许许多多的虱子在身上咬一样,极度郁闷。
“操,不说就不说,用得这样嘛……”
“夫君,不是我们不和你说,是事情真的很离奇,一时半会说不清个所以然来,所以……哎,到了,你先进去吧!”解夕开解到。
屠非推开那扇和城门差不多大的门,前脚刚踏进门,后脚就不敢再迈出步子了,屋里臭得足可以把苍蝇薰晕,与闻一多笔下的死水有得一拼,有臭气并不奇怪,奇怪的是这臭味之中还带有少量的血腥味,就和人受伤后皮肤发脓时发出的气味是一样的,莫不是?但是这不可能,巨人不是刀枪不入,百毒不侵的?怎么会?
“胡子老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何会变成这样?”屠非终于看清楚了屋里的情况,有几个巨人兄弟摊倒在屋中央,苦苦的呻吟着,身上的紫色皮肤没了往日的光彩,脸容憔悴得像张年久发黄的白纸。
“屠兄,你别急,不碍事的,实话和你说吧,我们兄弟每过一段时日就得涂一种绿色的汁液,我们的身子呈现紫色且可以刀枪不入、百毒不侵是真的,可都得靠这种汁液来维持,没了这种汁液,过不了一个五天,就会全身流脓发溃而亡。”牛罡歇了口气。
“嗯,接着说。”屠非示意。
“昨日一战之后,晚上兄弟们去拿汁液涂身,却发现那些我们暗中带过来的汁液全都不翼而飞,连装的特制木桶都不见了踪迹,有几个体志稍为差一点的兄弟今天就发作了,这不,你看……”
牛罡指向屋中央那几个痛苦呻吟的巨人,无限哀怨,屠非顺着他的指向看去,其情其景,真的让人一睹为心伤:几个庞大的身躯上血迹斑斑,肉质发溃而流出的脓液流得满地都是,深紫色的皮肤褪成了淡紫,还泛着落些灰色,嘴唇裂开,两眼发直,深深的向里陷,整个脸部的肌肉都在抽畜,头发开始往下掉,脚、指甲都摇摇欲脱落,本来就有臭气的他们变得更加臭不可闻,全身上下没有一块看过去的地方。
屠非吸了吸鼻子,动了动嘴,欲言又止。
“屠兄,兄弟们的这个秘密就只有解夕嫂子知道……”
“你是怀疑她?我和你说,你可以不相信我叫屠非,可是不相信我是男人,可你不可以不相信她的为人。”
“屠兄,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听我把话说完,我们绝对相信嫂子她的为人,可是除了她之外真的就没有别的人知道,我们只是想不通这是为什么,昨天早上我还去涂了,一到晚上就没了,平常都有兄弟在那里看守的,铁定是有人在两军交战时趁虚而入,这是个不简单的人物。”牛罡说这话时眼睛里露出一丝寒服的神色。
“科洛蒂?”屠非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个人。但仔细想想又不太可能,昨天打仗时他是没在,可有人看到他在一定酒馆里喝了一天的酒,再说他也没有理由去做这件事,是自己太多疑了。
“那个,那个汁液除了暗夜森林里有,别的地方就完全没有了的吗?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可想?”屠非记起解夕曾说过那种绿色的汁涂是暗夜森林的物产。
“是的,这是一种纯天然的东西,只有暗夜森林里那种千年古树上才有,啊,对了,屠兄你怎么知道?”胡子老爹接过话又对屠非的提问产生了疑惑。
“哦,这个,我猜的,瞎猜的,像这种有奇效的东西想当然也只有暗夜森林里才有哈,你们说是吧。”
可不能让胡子老爹他们知道解夕把这事告诉过他,屠非睁着眼睛说瞎话。
屋中央的几个兄弟用接近崇拜的眼光看着屠非,心想此生能结识像屠非这样有胆有识,有勇有谋,够情够意的神人,还可以为他做事,与他称兄道弟,女为悦已者容,士为知已者死,死而无憾!“屠兄,兄弟我们以后不能再和你一起冲锋陷阵,你要好好的保重自己,依我看,这里面定是有内奸,当务之急就是要把这个人抓出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我们这事是没有解决之道的,也罢,妻儿他们都去了,在下面等着我们呢,一家团聚也是一件好事,生死由命,倒是屠兄你,千万不可因为我们的事而分了心,要以大局为重,以古木国的江山社稷为重,以天下百姓的性命为重!还有啊,能够认识你,就是我们今生最大的幸福。”话说得很急促,显然是提着口气说出来的。
我踮着脚,够树上的叶子,近了,近了,就在眼皮底下了,偏偏它又落了,梦近了,心远了,妈的,人生无常,怎么会无常到这点?屠非感觉自己此时处在云端,这一切都只是在做梦,一个遥远的梦,梦醒之后,一切都会如以往一样,什么事情也没有,巨人族兄弟们的汁液没有被倒掉,现在也没有全身发脓,或者暗夜森林没有被辛克一把火烧掉,千年古树还在……
总之一切不好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可事实却那么清晰明了的摆在他的面前,可气的是他竟然无能为力,也就是说以后的一段日子里他得眼巴巴的看着巨人兄弟们一个个在痛苦之中挣扎,在生与死的边缘徘徊,然后再死去,永远消失在他的视线,他的生命里。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苏东破啊苏东坡,你个娘不是人操的咋就写出这样的东西来,还但愿人长久呢,狗屁,全是狗屁。解夕上次和他说过之后,因为战务繁忙,一直都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早就该曲突启薪、未雨绸缪做好防范的,妈的,下辈子投胎去做医生好了,专门研制后悔药。
屠非心中乱哄哄的,脑浆、脑髓在脑袋瓜子里肆意地横冲直撞,思想一片混沌。
“没有别的办法可想了吗,我去找最有名的大夫,他一定可以救你们的。”
“屠兄,别浪费时间和精力,没用的,我们本就和常人不一样,就算他能治,我们也等不到那一天,最慢最慢的也会在明天的午时,一发作就活不过五天,你一心放到对付辛克上去,不要管我们。”胡子老爹撸了撸胡须,慢条斯里的对屠非说,姜还是老的辣,胡子老爹的定力很不错。
“让我屠非就这样看着你们痛苦的熬下去,那是不可能的,我这就去请大夫,你们们等着,一定要撑下去。”
屠非说着就要走,不料胡子老爹大喝一声说如果是兄弟,把他看在眼里放在心里的话就听他一言,什么也不要做,好好的让夫人们做些好吃的给兄弟们,抬上些好酒,不能再活下去了,也不可以去地下做饭死鬼,不然会受人欺负的。胡子老爹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屠非还有什么好说的,恭敬不如从命,依了胡子老爹的,说了句对不起,向门口泪如雨下的五女使了个眼色匆忙离去,留下屋内如火如荼的叹气声。
第二百一十九章 贪欲女王
收到辛克退兵的消息,亚历在化逸城里摆宴庆祝,朵盏她们成了像游如她们在林京一样成了宴会上的主角,大大的满足了一回她们小小的虚荣心,俗话说小人得志,鸡犬升天,她们这是夫君得志,夫人升天。
宴过之后,亚历正要传旨好好的夸奖屠非一翻,好让他再接再励,可是如书还没拟好,却收到了辛克的招降书,招降书上写着,在攻打林京时中射受伤,且中了剧毒,幸好及时找到了医术高明的代夫为其治疗,尚可勉强保住性命,想必短时间之内是不可以全愈,古木国人民誓死保捍卫家园的志气让他折服,所以他决定不再攻打古木国,两国修好,永不互犯,只要古木国让道准其路过去攻打罡火、傀土两国既可,书上还指出巨人们将死、屠非有叛逆之心。
这事可开不得玩笑,也耽搁不得,辛克给了他一个期限,让他在三天之内做出决定,不然的话就算他带兵不得,寒风也会命其他人再次攻打古木国。亚历即刻召见与他同行的王宫大臣,共商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