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到是啊。”叶晓雨也想到了:“不行不行,象我们家里,外人一般庄门都进不了,那些做小生意的,只能在庄门外招呼,我在里面可是从来不听见的。”
“这确实是个问题。”于异也皱起了眉头:“不急,晚上吧,晚上我们先去金家看看,或许我就托一个梦,或者去他们家神龛上弄点儿手脚------。”
“装神弄鬼吗?”叶晓雨一脸兴奋。
“是啊。”于异一脸的恶趣味:“我就说我是金家先祖,知道儿孙有难,送个聚宝盆回来,放在神案上,他们要多少银子就拿多少银子,那不就行了。”
“好主意。”张妙妙欢叫:“我要玩。”
这两个人居然想扮人家祖宗,张妙妙看得摇头,不过于异自己却也摇头了:“不行,我要是扮金家先祖,万一给白师伯知道了,非收拾我不可,不行不行,换个主意。”
叶晓雨红艳艳的小嘴儿嘟着,眼珠子一转:“哎,我有个主意了-----。”
就这么商商量量的,喝着小酒,想着鬼点子,很快一个上午就过去了,这时已是夏天,而叶晓雨有个睡午觉的习惯,刚好于异也喝了有五六分酒意了,扔了个银锭子在桌子孙上,带了两女闪进螺壳里,一场欢爱,三人三条肉虫儿一样缠在一起,直到天黑才醒来,白玉池里泡了一会儿,两女容光焕发,再又出来喝酒,于异和叶晓雨又开始讨论呆会的行动,张妙妙端着酒杯不吱声,心中平安喜乐,心神不自觉的有些恍惚,在把于异骗上手之前,她从来没有想过,日子原来可以这么过,完全没有半丝忧虑,没有半点儿担心,一早上睁开眼晴,就好象在甜水里泡着。
“佛祖保佑,这一世若天天能这么过去时,下辈子无论变牛变狗我都是心甘情愿的。”
东海郡热闹,直到午夜时分,酒店才打烊,于异三个这才结帐出来,转到街角无人处,于异念咒,三人都变成三只夜鹰,扑翅飞将起来。
金百万在东海郡无人不知,他的宅子,狼屠子以前就指给于异看过,在城北,占了小半条街。
“我们逛一圈,看看名满东海的金家大宅到底有多大。”
“好哎。”对于异的提议,叶晓雨和张妙妙都兴致勃勃,两人对化鹰飞行也有了一定的经验,张妙妙在左,叶晓雨在右,后来叶晓雨还飞到了前面,又不时调皮的打一个旋子什么的,怪叫两声,让张妙妙总是忍俊不禁,于异则配合着她怪叫。
金家大宅确实非常的大,从空中看下去,几乎就是一座小小的城池了,假设有海盗入侵,即便打破了东海郡城,金家只要把大门一关,没有两三千海盗,休想攻得进来。
三人不是直接从金家大宅上掠过,而是斜着绕了一圈,绕到后院,于异低叫一声:“有人,且莫过去。”翅膀一振,裹着叶晓雨两个落在了对面角楼的飞椽上。
角楼对面一个院子里,站着十来个人,本来金家有人不稀奇,金家人多,光仆役下人至少就有上千呢,虽然已到了下半夜,守夜的巡更的也不在少数,于异也不会去留意那些人,而这些人之所以引起于异注意,是因为这些人不是一般人,居然都是高手。
为首一个女子,大约三十来岁年纪了,也许更大,不过女人是妖怪,于异真的看不出来,但有一点,这女人身材好,里面缎青紧身武士装,裹得前突后翘,虽然外面罩了件同色的披风,还是掩不住那玲珑的曲线,这女子后面,还站着六个人,两个老者,都有六七十岁年纪了,白发如霜,四个略年轻些的,也都是三四十岁年纪,六人都着夜行紧身劲装,个个精神饱满,目发锐光,莫说什么一流高手,那两个老者至少能进入二流之境,那四个年轻些的,也要算三流高手。
这世上的一流高手,不可能象街上的野狗一样,到处都有,等闲能见到个二流三流的,那也是不错了,可这院子里一下聚了六把好手,然后那女子身手也不弱,这就太奇怪了。
这七人对面,还站着几个女子,有三四十岁左右的,也有看上去五十以上的,为首的一个,头发已经半白,但风韵依旧,这时盈盈蹲身作了一礼:“七妹,拜托了。”
这边女子也回了一礼:“大姐你放心,静待消息就是。”
女子身后六人也同时抱拳回礼。
那女子作了礼,起身,脸上微带犹豫,道:“如果消息是真,船队真是给劫持了。”说到这里,似乎不好说下去,略停一停,道:“敢劫持我金家船队的,必有所恃,七妹你性子刚烈,却不可逞强,最好先回来,老爷这么些年,还交下些朋友,多叫上些人去讨,要保险一些。”
“我知道了。”这叫七妹的女子却似乎有些不耐烦:“大姐你放心就是。”说着把斗蓬往头上一罩:“走了。”当先御风而起。
“金家船队给劫持了?”于异听到这话一愣:“不是遇风暴沉了?”随又想:“七妹,这女子莫非是金百万的第七个姨太太,号称东海一枝花的花七妹?”
在东海郡,花七妹是一个传奇,传说本是大家之女,父亲原来还是东海郡太守,后来给同僚污陷,冤死狱中,花七妹当时在外面拜师学艺,得到消息回来,大发雌威,仗剑一夜间杀尽狗官全家,自己去东海做了海盗,数年时间,居然成了东海最大的海盗头子,花七妹之名,当真能止小儿夜啼。
后来有一次,金家船队从花七妹的地盘上过,不知如何,花七妹竟然就看上了金百万,散了盗伙,屈身做了金百万的第七房姨太太,更是轰传一时,内中各种传说都有,狼屠子也弄不明白,但于异在知道金百万其实是一流高手,七鬼面之一后,却可以肯定,花七妹必然是打劫撞上了铁板,十有八九给金百万生擒了,这才屈身下嫁的。
于异可以肯定,这女子必然就是花七妹,眼见花七妹一行飞远,于异道:“这女子可能是花七妹,金百万的七姨太,以前的大海盗头子,我们跟上去看看。”
“真的呀。”叶晓雨小眼晴发光:“她以前是大海盗头子?哇,真厉害。”
“呆会我说给你们听。”于异带着叶晓雨两个,振翅飞起,不过没有直接跟上去,而是先斜着绕了个圈子,因为他发现那送行的几个女子里,也有两个有玄功的,若是直接这么跟上去,可能会引起怀疑。
叶晓雨不知道这些,欢叫道:“我要听我要听。”她化鹰飞行还不熟,而且飞的时候,风声呜呜,也听不太清爽,索性就翅膀一收,落在了于异背上,扭头对张妙妙道:“姐姐,你要不要听?”
“当然要听。”张妙妙没有叶晓雨那么娇憨,但什么时候该撒娇,火候却还比叶晓雨掌握得更好,这时自然也把翅膀一收,落在了叶晓雨边上,叶晓雨便性急的催了起来:“快说快说。”
“这个七妹啊,有个外号,东海一枝花------。”于异把从狼屠子那儿听来的花七妹的故事,加油添醋的说了,听得叶晓雨张妙妙两个一惊一乍,娇呼不绝,当然,有这效果,固然是花七妹的故事确实精彩,于异也还蛮会说故事的,但还有一点,也是因为在于异面前,两女其实带有撒娇的味道,换了其他任何人来说,都不可能有这种反应。
“东海一枝花,真是让人神往啊。”叶晓雨眼里直闪小星星:“这才真真是敢爱敢恨的奇女子呢。”
于异看她花痴的样子,有心搞怪,道:“你想不想做东海一枝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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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想啊。”叶晓雨果然一脸痴迷:“不过我没有她那么大本事。”
“我帮你。”于异怪笑一声,念动咒语,叶晓雨身子突地一变,霍一下由夜鹰变成了螃蟹。
张妙妙在一边含着看着,本以为于异真会把叶晓雨变成一朵花呢,她还想着要凑趣,让于异把花摘下来送给她,结果竟然变成了一只螃蟹,看着叶晓雨措手不及,张牙舞爪的样子,张妙妙真的乐坏了,若不是抓着于异,差点儿从于异背上笑跌了下去。
“死于异臭于异坏于异,居然把人家变成螃蟹,我才不要。”叶晓雨大发娇嗔,伸着两个夹子就去夹于异脖子:“我夹死你夹死夹死你,快把我变过来。”
着实笑闹了一阵,于异才把叶晓雨变过来,这时花七妹一行早已出了东海郡,一直往海中飞去,于异自也振翅跟去。
于异突地记了起来:“啊,我想起来了,我师父以前跟我说过,金百万身边有两把好手,是一对兄弟,名字我忘了,不过叫什么青蛟白蛟,合称东海双蛟的,就是花七妹身后那两个老者。”
“他们好象也都是一流高手啊,很厉害是不是?”张妙妙能飞已经不错了,可没分辨别人功力高低的眼光。
“一流算不上,二流应该差不多。”于异点头。
“那花七妹呢?”叶晓雨看来是真给花七妹迷住了,问,她的眼光功力虽然都要高于张妙妙,不过其实也高得有限,或许她能看出花七妹功力不弱,但到底到了哪个层次,不动手,仅凭灵力的感应,花七妹比东海双蛟强还是弱,这些细微处她就完全看不出来了:“她一定是一流高手了吧。”
“比东海双蛟可能略强一点儿。”于异摇头:“但离一流高手还有一段距离。”
“那到底要怎么样才算一流高手。”叶晓雨有些不服气了:“都要你这个样子的。”
“你家相公我,是超一流高手。”于异牛皮哄哄的抬头:“无论是在床下,还是在床上,无论是穿了衣服,还是没穿裤子。”说着还搞怪的对叶晓雨两个眨了下眼晴。
“牛皮。”叶晓雨两个齐齐红了脸掐他,相视一眼,却又都咯咯笑了。
叶晓雨只有于异一个男人,没法子对比,但张妙妙却是可以对比的。
于石砚的胆气,不到于异十分之一,就是上了床,在女人身上的本事,也同样不到于异的十分之一,当然,这与玄功的修练也有一定关系,以前的于石砚虽然热衷于修练,也天天打坐,但不得其法,没什么进境,就跟普通人一样,而于异呢,正如他说的,乃是超一流高手,精力强悍无论,床上的功夫自然也强,但功力修为是一回事,还有本钱啊,于异胯间那家伙,可是比于石砚的大多了,张妙妙以前也想,一母所生,怎么差别这么大呢,她自然不知道,那是于异练大撕裂手的原因,但不知道归不知道,有一点她是知道的,自己确实逮着了一个所有女人在床上梦寐以求的男人,所以听了于异这话,她没觉得于异是吹,反是觉得小腹发热,腰肢发软,只恨不得就闪进螺壳里去,让于异的那个大东西,把自己塞得满满的。
其实叶晓雨也深有感触,她确实只有一个男人,没法子对比,可第一次,是她自己弄进去的,那一次,可是实实在在的吃了大苦头,那种痛,那种巨大的仿佛整个人都被撕裂了的感觉,简直不堪回事,她无法想象,世上还有其他男人,会象于异这个样子。不过两女虽然夜夜同侍一夫,但有些心里的话,却还是不会说的。
张妙妙到底比叶晓雨要腼碘些,岔开话题:“刚才听他们对话,好象金家的船队没沉,是给人劫持了呢?”
“是啊。”叶晓雨也叫:“花七妹她们好象是要去船队抢回来,哈哈,东海一枝花出马,马到成功吧。”
“只怕未必吧?”张妙妙明显不象叶晓雨那般对花七妹盲目祟拜:“那位老夫人,可能是金百万的大夫人吧,不也说了,敢抢金家船队,必有所恃,如果真是船队给人抢了,花七妹想要讨回来,怕没那么容易,于异你说呢?”
“嗯。”于异点头:“即敢打金家船队的主意,当然对金家有所了解,东海一枝花也好,东海双蛟也罢,显然是不放在他们眼里的,不过呢。”于异说着,摇摇脑袋:“我们家叶女侠即然已经知道了,难道会忍得住不出手吗?叶女侠那可是天下第一高高手,有她出手,不管抢金家船队的是什么鸟人,全都只有下海喂鱼的份。”
“那是。”叶晓雨小下巴高高抬起:“本女侠即然知道了,当然一定是要插手的,而本女侠一旦出手,嘿嘿,海不敢扬波,鱼不敢弹尾,几个小毛贼,那还不乖乖束手就缚------。”说到后面,自己却撑不住,笑软在于异背上,还好是张妙妙扶着,否则说不定就跌下去了。
就这么一路说说笑笑的跟着,于异不觉得累,叶晓雨两个也不觉得闷,眨眼飞了大半夜,花七妹等人飞得可比叶晓雨张妙妙快得多了,天明时分,估计飞了近千里,远远现出一个海岛,花七妹一行落了下去。
于异当然不会直接跟过去,斜里绕着飞了一圈,那海岛不大,方圆也就是四五里的样子,没有人居住,当然也不见有什么船,很明显,花七妹等人是来这岛子歇脚的。
即然花七妹等人歇下,于异自也跟着歇下,他不累,但他是大肚汉,飞了一晚上,还真是饿了,在岛上一个高崖上落下,闪进螺壳里,张妙妙先已进去做好饭菜,于异进去就开吃,要说口味,张妙妙做出来的,确实比蚌妖做出来的要强,于异特别喜欢,而看他吃得开胃,张妙妙也特别开心,这方面叶晓雨要差远了,曾也做过两个菜,于异吃得皱眉,弄得叶晓雨差点要哭了,后来于异好一番哄,才转过笑脸来,不过以后也就不动手了。
花七妹等人也在吃东西,不过吃了东西后,找了个洞子歇下了,并没有动身的意思,于异猜测:“可能离劫船的匪窠不远了,白天不好动身,所以养精蓄锐。”
叶晓雨赞同他的看法:“那我们也养精蓄锐好了。”
看她搓手的样子,娇俏可爱,于异忍不住动手,一把扯过来,嘿嘿笑道:“要养精吗?好啊,精来了。”
“我才不是说这个。”叶晓雨羞嗔,双臂却吊到了于异脖子上,任由于异的怪手从衣领里伸进去,口中更娇呤出声,张妙妙还红着脸收拾碗筷呢,等她收拾好了过来,这边已战过一场,叶晓雨软在那儿,红唇儿张着,如一条离水的鱼儿,正拼命的喘气呢,姐妹情深,张妙妙不好不救她,以身相替,又是好一场风雨,这些都是玩熟的,不必细说。
两女本来昨夜没睡觉,再给弄得软了,这一觉,直睡到近傍黑时分才起床,白玉池里泡了一会儿,张妙妙做了晚餐吃了,果然就见花七妹几个动身了,却折而向南飞去。
于异把三人都变成三只大海鸟,一路跟在后面,跟昨天差不多,起先叶晓雨两个还兴致勃勃的飞了一阵,但花七妹一行飞得快,叶晓雨两个飞着飞着就赶不上了,索性还是落在了于异背上,任由于异带着飞,虽然不要飞,但身子变成了鸟,很不习惯,叶晓雨又撒娇,要于异想办法,她两个不想变鸟了,要变回人身,但不能给前面的花七妹发觉。
“直接变回人就是了,她发觉不了。”于异的应对很简单,稍稍落后一点就行,相隔七八里左右,又是夜里,花七妹几个是不可能发觉异常的。
这时月亮升了起来,海面上波平如镜,夏夜无风的海景,美丽绝伦,叶晓雨两个突然都不想说话了,天地间一片寂静,月辉弥漫在两女身上,说不出的安详平和,两女都着实吃了些苦,才跟定了于异,心中几乎都是同一个想法,但愿此刻永恒。
前面的花七妹一行突然拨高,飞到了百丈高处,于异心中暗叫:“莫非是到地头了。”把风翅一振,也飞到百丈高处,果然远远的海天之际,现出一座海岛来,这海岛比先前花七妹等人歇脚的岛子可就大得多了,方圆少也有上百里,岛子呈狭长型,中部有高岭,冰雪居然没有消融,仿佛戴了一顶扁扁的白帽子,远远看去,整个岛子,就如一个巨大的海螺,而中间的尖岭,便是海螺地壳尖。
岛上建得有房屋寨宇,星星点点的灯水,在海天的托映下,有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但即便天真如叶晓雨也知道,在这深海之中居建寨居住的,百分之百是海盗,梦幻的灯光下,是无数张穷凶极恶的脸。
寨子前面,有一个海港,海港中黑影点点,叶晓雨两个看不清楚,但于异是看得清楚的,那都是船,而且有十好几艘是数千料的大船,不用说,必是商船了,海盗可没这么阔气,只不知是不是金家船队,但花七妹即奔这里来,十九便是了。
花七妹一行拨高后,飞到离岛五六里左右,速度便放慢了下来,似在高空观察,显然也是在辩认是不是自家船队,而结果很明显,因为花七妹当先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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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赏也是违禁词,你娘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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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七妹飞下去找他们麻烦去了,看来那些真的是金家船队了。”叶晓雨叫了起来。
“我们跟上去。”于异点头,风翅一振,飞了过去,不过没有下降高度,这样即可以居高临下的看戏,又不会引起双方注意,当然,即然事情牵涉到金百万,于异是注定要插手的了,不过有花七妹在,还有东海双蛟,这边的实力不低,那就先看看戏也无所谓嘛,到要看看,敢劫金家船队的,是什么样的牛人。
“何方贵客,夜访敝寨。”岛上一个声音远远传出,随即几人现身出来,为首一人,身材高大,皮肤黝黑,最怪异的是一对眼晴,左眼发出一种极怪异的光芒,不象人眼,到象是野兽的眼晴,于异见过很多野兽的眼晴,在夜里都是这个样子,如果说这人双眼是一个样子,那也好说,偏偏独生一只左眼,让人看着,说不出的怪异,就算对上狼眼,也没有这么碜人。
叶晓雨果然就低叫了:“这人是什么人啊,眼晴好怪,看得人心里毛毛的。”
“不知道。”于异摇头,他可不在乎,别说一只狼眼,你就眼晴生在屁股上,他心里也不会有什么感觉,最多好奇而已。
花七妹几个先前降下了一些,但还是有些高,又是背对着月亮的,所以这独眼人看不清楚,听到话声,花七妹霍地往下一降,厉叱一声:“独眼虾,我说别人也没这个胆子,敢动我金家的船队,果然是你们冰火五怪。”
“冰火五怪。”于异一听这个名字,顿时就想起来了,恍然道:“我知道了,原来是这个几个家伙。”
“是什么人啊?”叶晓雨性急。
“冰火五怪是东海中的五个大海盗,老窠在冰火岛上,所以合称冰火五怪,名字没人知道,只知道外号,老大一只古怪的独眼,外号独眼龙王,不过一般人都叫他独眼虾。”说着笑了起来:“你知道别人为什么叫他独眼虾不?”
“为什么?”叶晓雨兴致高着呢。
“因为他那只眼晴,就是有一次吃海虾,不想那虾猛然一弹,前面的刀居然一下插进了独眼虾的眼晴里,独眼虾一痛一扯,连虾带眼珠子扯了出来,这人到也狠,索性连虾带眼珠子,一起送进嘴里吃了。”
“把自己眼珠子吃了。”叶晓雨打一哆嗦。
于异嘿的一声:“这人有股子狠劲儿,到就此扬名,现在他的那只眼珠子,其实不是真的眼珠子,是一颗鱼眼。”
“难怪看起来那么怪。”叶晓雨恍然。
两人说话,那边花七妹和独眼龙王也在对话,看清是花七妹,独眼龙哈哈大笑起来:“我说是谁,原来是花七妹啊,啧啧啧,想不到二十年过去,当年的东海一枝花,竟仍然这么漂亮水润,不过我就奇怪了,金百万死了好几年了吧,你那花儿到是谁浇灌的,怎么就这么水灵呢,不会夜里自己拿黄瓜汁淋的吧,哈哈哈哈。”
他说着狂笑,他身后四人跟着怪笑。
“找死。”花七妹气得柳眉倒竖,身子往前一扑,倏一下到了独眼龙身前十余丈,手一扬,她手中一对水刺,这时居然射出一道银光,闪电般射向独眼龙,这银光一射十余丈,先出时不过一条细细的银线,但到后段,银光却炸了开去,恍如一株银树,罩向独眼龙,又仿佛猛然间开了一盆银色的牡丹花,把天地间都照得亮堂了三分。
“呀,真漂亮。”叶晓雨叫。
于异解释:“火树银花,这就是她东海一枝花名号的来历了。”
“原来外号这么来的。”张妙妙恍然:“那晓雨的法宝是一对冰燕子,外号就可以叫冰燕子了。”
“啊呀,才不要,恶心死了。”叶晓雨惊叫。
张妙妙不知道当日冰燕子的故事,奇道:“怎么了,冰燕子这个外号蛮好的啊,又贴切,又顺耳。”
“啊呀,姐姐你不知道,原先有个土匪叫冰燕子的,我这冰燕子就是抢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