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并排躺着,韩彻牵着我的手说,大学那会谈恋爱占有欲都特强,管当下还要管以前,有几个哥们有处|女|情|结,都希望姑娘是第一次。
我皱眉头:“如果不是呢,分手?”
“不会分手,但是会不太开心。”
“那他们是处男吗?”
韩彻顿了顿,看了我一眼:“有些不是。”
我大骂:“靠!不要脸!”
韩彻当时也想,这玩意这么重要吗?他可觉得烦死了,因为那层阻碍,他一直爽不了。
“但那天我疯了一样,”韩彻叹了口气,紧了紧我的手,“发现自己真的好俗,可这种俗欲被满足时,人是很快乐的。”
“我知道这太垃圾了,但还是偷偷地开心了。我以前所鄙视的那些男人的劣根性,那糟糕的糟粕般的占有欲控制欲,我全都有。”
“因为你,我发现自己好俗好平凡。”
“也因为你,我觉得俗点平凡点也不赖。”
“这次去大戈壁,我每晚都会开车去看星空。有时候和同事,有时候一个人,但每次都会想到你,我就想,我一定要带你来看一次。”
我心被猛地击中。
天花板上月球灯朦胧的纱晕,宛如大戈壁的星空。
我和韩彻牵着手,躺在越野车上。
“妹妹,你才23岁。经历的少,胆子大,人活泼,对世界太好奇了,对男人、对性有一堆问号,我既想满足你,又不想满足你,一边跟自己男性传统的俗欲挣扎,一边希望你是自由快乐丰富的。我不想用我的占有欲把你圈禁在一个狭窄的两人世界里,但真的很难,我只想你跟我在一起。”
我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了,喷薄而出,沿着太阳穴流了下来。
韩彻果然跟那些嘴笨的小男生不一样,甜得我痛哭流涕,我埋进他胸口抽抽噎噎起来,他抱着我的头故意问我:“妹妹,感动吗?”
“王八蛋!”我锤他。
“妹妹,和我在一起开心吗?”
“龟儿子!”我咬他肩膀。
他就是能让人心甘情愿,即便知道被骗了,也照样跟他接吻上|床,甚至恋爱。
我真想遛他,可我做不到。我不做到像电视剧里那样,说一句,你终于喜欢我了吧,现在你可以滚了。
韩彻低笑,抱着我,“妹妹,我们做AI好不好?”
我担心道:“会不会size不合?”
他揉我腰,“不至于吧,上次不是进去了嘛!foreplay长点就行了。”
“好。”我贴上他,准备第一步kiss。
韩彻眼睛一转,那副坏样又来了,“如果没有那么痛,怎么说?”
我认真道:“如果我orgas-m了,我就做你女朋友。”
他眼皮一耷拉,鄙视道:“......你想的还挺多。”
“不然呢?”
“orgas-m?你做十次都不一定有,步子跨大了扯裆,你先适应了,不痛了再说。”他没有玩笑对待我的状况,没摆出吹牛包办的姿态。
我故意怄他:“十次都没有不就是你能力问题吗?”
韩彻抓住了我的命门,“你有本事现找个比我奇|大|活|好的去。”
我抱住他,“韩彻,我要是好了,我就再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
“一件我骗了你的事,本来我想骗你一辈子的。但我觉得你人挺好的,所以我不能骗你了。”
“妹妹,如果能骗一辈子就骗一辈子,真相和骗一辈子有时候没什么区别。”
“但游戏是游戏,游戏里有孙子兵法,有敌我两方,但是恋爱应该是坦诚的。”我看向他,确认他眼里是否与我有共识,试探地问:“你说是吗?”
韩彻愣了,笑着替我拨开额角的乱发,“是,你说的对。”
我们将酒、润滑油和套转移进了卧室,我翘着脚丫开始得意,有种一切尘埃落定,只等自己快意的闲适感。
“韩彻,恭喜你梦想成真,你终于可以听一整夜我的睡眠呻|吟了。”
韩彻正倒着酒,耍贫说:“我不仅要听你的睡眠呻|吟,还要听你的清醒呻|吟。”
“你好色。”我捂住脸,假装害羞,实际快乐早就坐着火箭升了空。
“妹妹,跟我谈恋爱很好玩的。”他晃着红酒杯,“喝点酒,放松一下。”
我没接,只探出舌尖舔了舔唇,懒着身躯,做作道:“我手拿不动杯子了。”
“这么早就不肯动,等我会不会累死?”他睇我,说是这么说,还是配合我低劣的flirt技术,抿了一口,朝我倾身。
我捧起韩彻的脸迎着唇缝舐尽,享受道:“好香啊。”
韩彻替我拭去唇角的一滴红酒,挑起唇角,半真半假地夸奖道:“妹妹,你掌握的好快啊。”
“什么?”
“色的。”
我坏笑戳他,“实践出真知。”
韩彻的表情却没有我预料的那番情动,眯起眼睛问:“我那晚教过你之后,你有在那开飞机的身上实践一下吧?”
我抿起唇,眼睛转了一圈,坚定地摇了摇头。
韩彻搁下酒杯:“哼,还说谈恋爱要老实。”
我脑门轰地就炸了,“那你还说占有欲和控制欲是糟粕!说我是自由的!”
“感情就是自相矛盾的。这是第一课。我一边想不能气,一边看你这两个月的进步又气得要死,现在你是我的,我得好好蹂|躏。”
“你不知道吧,像我这种这辈子没有过占有欲控制欲的人,突然有很恐怖的!”他故意摆出副恶狠狠的模样,我配合地往后一缩,护着胸|口强调道:“可是我还没解除身体魔咒呢,我还不是你的?”
“妹妹,你信不信.......”
月球灯旁,起起伏伏。
第43章 【正文完】
说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 我以前当是工作,韩彻工作确实很帅,眉头轻锁, 目光聚焦于图稿, 两指于鼠标上点动,而他匍|匐于身|下时同样认真到让人落泪。
我不着寸缕的瞬间便紧张地不行,韩彻说,妹妹,你有点点腹肌了。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看到了!”
我们低头研究了一会,然后笑场了,韩彻又灌了我一杯酒,说我太紧张真的容易受伤,还向我非常不要脸地强调, 我的伤能好, 他要是海|绵|体骨折, 比较难好。
我作势揍他, 打闹了一会,他不断说情话哄我吻我逗我,手不停, 嘴不停,天半亮的时候我们的嘴巴还粘在一块, 腮帮子都吻酸了。
不是完全没有进展的,我竟然真的在他的一指禅神功下,发生了一件我过去从不敢相信的事,我抱住韩彻像发现了宝藏:“啊啊啊啊啊,韩彻我爱你!”
他咬我耳垂,托我将床单卸了, 好声哄道:“宝宝,再说一遍!”
“你想得美。”
“这么忘恩负义的?”
“我爱玩咖!”
“你爱什么都没用,你只有我。”
我们像一对双生儿,虽然他这一晚没入“蓬门”。
我笑自己,之前还故意不让韩彻睡我,现在做梦都是韩彻快点快睡到我。
“就是里面有个地方叫前|庭|大|腺,你一直触就会刺激分泌黏液。”
我看着他给我找的解剖图,放大了锁定,低头在自己身上琢磨了会,“然后我就......”我捂住嘴巴不敢置信,“我以前以为是电影瞎拍,小说瞎写的。”
“是真的,”韩彻给我挤了牙膏,递给我,嘴上逗我,“别怀疑了,你就是水做的。”
我踹他,羞得不行。
昨天我们几乎把身体每处都了解了一下,这会打闹起来彻底没了分寸。
说几句话便热烈在了一起。
以前恋爱都是在学校,约会大多在公共场合。和机长交往时,我便发现社会人恋爱的特别之处,在于其独立的空间。如此,只要没有特别的避讳,那么亲密行为很容易发生。不似校园,需要两人都统一迈出那一步,而成人多了个“顺水推舟”的借口。
这几天,我对韩彻刮目相看,见过他撕下□□后化身如此野兽,不敢置信他之前是怎么忍的。
“不许摸了!我要着火了!”
“你知道我憋了多久了吗?”
他能轻易用手指将我点燃,一点一点让我对他不再抵触,住在一起的第六天,我们大功告成。
“你动动看!”他托着我的腰。
“我怕疼!”
“我又不是狗,没有倒刺。”
“狗是什么?”
他还给我讲了起来,讲的我都恶心啊,“闭嘴!”随着语气的波动,我跟着动了下,不由发出喟叹,真舒服。
很胀,很酸,不疼。
我没有完全适应,依旧需要近一小时的foreplay,但确信自己不需守五厘米三下那一恒,仍是大松了一口气。
韩彻在这方面是又有技术又有耐心,我问他人家都要这么久吗?
他安抚我,这种事就是越来越舒服,身体会越来越敏|感,不要太担心,指责我是爽贴看多了,才误以为男人弹弹百发百中,女人次次颤|抖失控。
“如果别的姑娘有我这个问题,你也这么耐心吗?”
他求生欲装傻:“别的姑娘是谁?”
“我在说正事!你不要耍贫!”我提醒他,并且阴阳怪气了一下,“我才不会吃陈醋呢。”
都不是什么纯情的人,这时候装什么清白。
我从来不知道韩彻如此粘人,接送上下班,同事跟我比较熟了,见过韩彻后对我说,你男朋友真好,和你好粘,第一眼我以为是个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