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示自己会关注的。
回去路上,由于刚才的一番歇停,我显然没有去时激情,两腿灌铅,开始拖步子。
要是韩彻在我铁定耍赖要打车,但初识阶段不能暴露自己半途而废的本性,于是撑着小跑了一会,苏宇鸣见我蔫了,笑着问我行不行?
“行!我行!”我喊了两声,马上又小声说,“要是有根拐杖就好了。”
他还真左右看了看,捡起地上掉落的还没我小指粗的树枝,“只有这个。”
他给我看了下就扔了,幸好没往我手上递。
我两手负背,摇摇头,“没事,我可以的!”
他看了眼马路,“要么打车吧。”
“不要我们坚持到最后!”说好十公里的。
他带着我跑,没几米,我拉住他的手腕,借起力来,他拽着我往前,鼓励我:“加油,越是累越是减脂。”
“我很胖吗?”
“不胖不胖,我不是那个意思......”
“哈哈哈哈哈,好啦,快点跑。”我玩笑都开不动了,拉着他的腕子一路狂奔,晃过不知多少个路灯后,终于跑到了起始的路牌下。
没想到这年头泡个男人能要我半条小命。
我站在原地娇|喘,对,我故意的,盯着他喘气儿,带着点气恼,含着点诱惑,苏宇鸣根本受不住,转过身喝水,喝完见我没动,问我怎么了?
我撅起嘴巴,将水瓶往他眼前一递:“我开不动。”
我都能想象,我要是这样对韩彻说,他肯定会一边开瓶一边笑我,你上回徒手拆快递的样子,我还以为在分|尸呢。
苏宇鸣笑着接过帮我开了,开起玩笑来,“那举得动吗?”
我冲他张嘴,在他讶异的目光下飞快闭上,哈哈大笑,接过矿泉水来。
也不知道谁规定的,女孩子喝水不可以狼饮,男孩喝得越大口,喉结越性感,女孩子抿得越小口,姿态越优雅。
我抿了两口,在他擦汗的时候转身咕嘟咕嘟,一下灌了半瓶,渴死我了。
苏宇鸣问我车学得如何,我说好糟糕的,大一暑假学的,现在都忘光了。
他说,今天有点晚,下次找个合适的下午,带我去郊区空旷的路段练练,我满口答应。
约会的满意度在于结束时是否有NEXT!
只要不是韩彻这种顶级画饼渣男,一般结束时提出下一次约会都代表了满意。
到家洗了个澡,韩彻问我约会感觉如何,我说帅是帅,但是不得劲,我想要那种肉搏的心惊肉跳感!
现在的进度太缓慢,我习惯了渣男主动递话茬,我只需漂亮接招便可,现在要我时刻自己想招式,推进度,不比跑十公里轻松。
更糟糕的是,脑子和身体都跑了十公里,我却只抓到了手腕,天,我想换个“把”握一下。
【妹妹,你有点着魔了。】
【什么?】
【你寻刺激过度了,我觉得我带坏你了......我很愧疚。】
【没事,万物守恒,这个世界有渣男也有渣女。】
【我记得上回我说你渣,你还反应激烈,现在居然引以为豪......】
【上次没看清自己,多谢韩主任慧眼识珠,我现在明白了,难怪我正常恋爱老谈不愉快,我就不适合走那条路。游戏人间是正道!】
【妹妹,冷静。】
我不!【我也要做高端玩家!】我对这个游戏充满了兴趣,现在遇见男人都不害怕害羞了,只要不是穷凶极恶,我都能让他绕指柔。
韩彻说,我靠的都是脸,实际技术非常不稳定。
我反驳,脸就是外挂啊,有挂就是比普通玩家升级快。
韩彻发来语音,“妹妹,你就是高玩啊。感情游戏里,技术是次要的,不动心才是高端玩家。你这种没有心的人,开局必胜。”
我脑袋上炸开烟花,又听了一遍,惊叹道:“韩彻,今晚的你200分!”他总能把我气死,又让我爱死。
韩彻有气无力地问:“那你能不能帮帮我?”
“什么?”
韩彻说他寂寞,详细跟我说了自己的弟弟最近不舒服,如果不得到有效纾解就要生病了。
“什么病?”
“jing液|堵|塞|症。”
“哼,”我用IPAD查了一下,“你以为我不会百度是吗?”
“好,那就ED,ED行吗?”
“......”老生常谈的毛病了。
借我沉默的空隙,韩彻反应飞快,电话立马赶到。
我接起,没好气问他:“干嘛。”
“妹妹,我这里信号时有时无,我们要速战速决。”
我抓着手机猛地一个紧张,“那我要......”
“你现在脱衣服。”
“啊?”
我本坐在马桶上,吓得立马坐直,“你是要电话那个吗?”
韩彻完全没理我,自顾自地说:“我已经光了,就像我那天站在你面前那个样子。妹妹,你呢?”
我捂住嘴巴,天哪,有画面了。
“好,你慢慢脱,我先自己舒服一下。”
接着,皮肤擦动的细微声音传来。
我张大嘴巴,脚趾兴奋抓地。电话里韩彻的声音比平时低沉,周围安静无杂音,就好像在我耳边一样,新鲜刺激。
我飞快处理自己,按了下马桶。
不料,我这里也同样安静,这糟心的声音也一道传了过去。
摩擦声止,磨齿声传来:“林吻?你在干嘛?”
作者有话要说: 双管齐下,妹妹左右开弓
第37章
我飞快挂断电话, 都尴尬出M市了。
韩彻再打来电话,我不停拒绝,将头拱进被窝兀自懊恼, 为什么会把这么刺激的事情搞砸。我还是女孩子吗?
【老子竖着呢!】
【......】我噗嗤笑了出来, 赶紧深呼吸,调整自己。
下一个电话再来,我没矫情不接,但接起来还是没忍住,心塞地在那“嘤嘤嘤”。韩彻舒着气说,“对,这声儿舒服。”
我抱着被子,人都酥了,韩彻太会挠女孩儿心窝了。
我舔舔唇, 将灯关了, 嗲声说:“我这里黑了, 你那儿呢?”
他哑声道:“我开着灯呢。”
我撒娇, “我不要,我喜欢黑处做。”
“都依你。”
我双手捂脸,比他在身边还娇羞。我戴上了耳机, 那头的一擦一动仿佛不是千里之外。我问他,“你一般多久啊?真的一小时?”
他低笑, 喉间的颗粒穿过声筒摩挲着我的耳道:“妹妹,你想我多久,我就能多久。”
“这样啊,”我逗他,“那你给我撑到天亮。”
“那你陪我到天亮。”
“你是不是笃定我无法验证?”
他摩擦了会,半天没答, 我听着稍显粗重呼吸等待他说话,过了会,他叹气,用平日0.75倍的语速,“妹妹,做AI的时候不要说正经话。”
声音柔得像根羽毛在我背脊撩拨,我一起一伏,怎么都不是。
我享受地在床上翻滚,在他诱哄的引导下偷偷问:“那......说什么?”
“说色的。”
我用力咬住下唇,整张脸兴奋得颤抖,“比如问你现在舒服吗?”
“具体点,比如哪里?怎么舒服?”
床单在我翻来滚去下,平整皱成凌乱,就好像我的理智一样。
“妹妹,什么味道?”
我闭上眼睛,鼻翼微煽,“有点腥。”
“那你舔舔看,是不是腥的?”
“不要。”我咬住被子,两脚不停蹭着不堪皱褶的床单。
“乖,”他深喘着哄我,“就伸出舌尖,一小下。”
我脸埋在进被子,挣扎一番后,娇滴滴说:“就一小下!”
他保证道:“就一小下。”
我听见他闷哼了一声。
“啊......你骗我!”
“那你还不松嘴?”
我后仰地下滑,顺着无法停止的喘息,徒劳地抓着床单、发丝,一切可发泄揉捏的软物,直至在韩彻的指导下,扶至自己那对儿白兔子,方才获得片刻快慰的救赎。
我喘得比跑了十公里还厉害,眉心皱起小山,像经历了大起大落,身体扭如灵蛇,舌头不停探出,如极渴的沙漠旅人。
我一个人,在寂静深夜,瘫软在一张单人床上,经历了一场颅内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