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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惹_分节阅读_第25节
小说作者:玉胡芦   内容大小:252 KB  下载:灼惹txt下载   上传时间:2023-05-16 07:0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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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蓓顿时脸烫。很久之后,她红唇灼酥,嘴角沾着清濯,被楚勋拉进怀里。楚勋环住她膝,才刚结束他却顷刻又占欲袭来,阮蓓音乐奏响,口中的清濯下意识淌入了心脾。

  单薄的鹅绒被扭拧,灯光摁暗一片漆黑,逐渐勾画绮丽的曼妙。

  隔天起来吃早餐,已经九点多钟了。温姨喜欢阮蓓这姑娘,她是草原人,特地煮了一道铜锅奶茶招待。地道的风味,平时当做早餐,楚勋小董贺伯都甚喜欢。她早早起来准备材料,加了炒米、坚果仁、风干牛肉等,又想着女孩子太瘦,该补补,便再添了奶干和奶皮豆腐,分外的正宗。

  那咸甜的醇厚奶香,诱得人胃口舒展,阮蓓本也饿了,怎的喝进去却捂嘴泛了一酸。

  温姨注意到,不禁凝着阮蓓盈盈小腰看。虽然二公子才把阮小姐领回家,但不确定在外面已恋爱多久,连天不亮都在缠绵,可说不好就是了。温姨漾上欢喜,关切地问:“是胃酸了?”

  阮蓓尚未反应明白,楚勋已猜着温姨误会了。他开的夜场和娱乐公司,对这些幸事再熟悉不过。两人虽然做的不带套,但楚勋所用药片可是最昂贵的进口,从上市起就几未出过错,何况他们统不过才几天。

  他心知肚明她为何泛呕,便凛眉解释:“大抵昨晚着了凉,吃点甜的就好,辛苦温姨大早忙碌,搁着一会我打包带走。”

  给阮蓓体贴地端了碗荔枝银耳羹。

  阮蓓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含着似乎一夜间更丰盈的红唇,嗔了他一眼:“我自己来就可以。”

  温姨看着情侣二个,他宠她娇,感情确是甚融洽的,也不知是失落还是松口气。

  今早起来看见,在大门的开门手柄上挂着一缕小内,淡紫色蚕丝花边,中间还有干涸的水迹。想来昨晚餐厅的动静果然就是二公子和阮小姐,大半夜是容易着凉。

  中午她就改而炖了盅乌鸡汤,吃完后楚勋要去公司忙他的事,他这个大忙人。阮蓓也要回自己那边,下周学校内的英语演讲初赛要开始,她得回去多练习,便和温姨告辞了。

第32章 过稿欢喜

  郝太太已有好几天没见阮蓓了, 乍看见楚勋拥着阮蓓走进,眼睛都赫然一亮。啧叹道:“啊唷,我们阿蓓和勋公子恋爱, 简直是珠联璧合,天生一对, 变得越来越漂亮了。”

  话虽奉承,确是由衷的。阮蓓穿着樱粉色收腰旗袍, 颈上珍珠泛光,七分袖下露出纤细的手腕, 白皙如玉。她是单薄的,可这样看着, 肤雪桃腮,胸际和臀线都分外丰盈,和考究挺拔的楚勋站在一块, 处处弥漫着年轻恋侣情浓爱意的氛围。

  阮蓓今儿声有点哑,楚勋没让她开口。

  送了郝太太两盒糕点,笑笑道:“阮阮一直很美, 何止最近。我忙时过不来,还劳烦房东太太多照应着点。”

  真是个大方的贵人。郝太太瞥了眼糕点盒的牌子,眉开眼笑道:“那还用说,勋公子放心着就是,我都盯紧着咧。”

  阮蓓晓得郝太太被收买, 也不多讲。她从周四就没回来过, 三天都在跟楚勋住,问郝太太期间可有自己电话, 郝太太说没有,她就放心上了楼。

  打开房门, 楚勋把路上买的花束和书包搁桌上。一臂搂住她腰,亲昵抵了抵头发:“这几天估计要忙一忙,太太好好休息上课。”

  他一忙又见不到人影,虽同在一座城市,可除了打电话时,就都不晓得踪迹。

  楚勋有自己的几间公司,刘氏那边决策权不在他手上,但大公子刘博堂是个刚愎自用又审慎之人,主要大事必由刘博堂掌控,甚至连大少奶奶每天戴的耳环多少长短,都必须符合他的规划中。为了不被董事会说独断,刘博堂便把一些出力的事儿丢给两兄弟,因此码头上的流通一直是楚勋分管,而娱乐场也需夜里运维,温姨说他平日基本宿在自己公司酒店,很少回别墅。

  阮蓓头一次恋爱,感触着男人清冽气息,竟有点舍不得起来。她仰着眸,嘟嘴眷眷道:“知道了,那你也要想我。”

  她对待喜欢与否,惯是大胆直述。

  女人红唇若樱,娇媚动人。楚勋尤记得洗脚房初见,两次立在她对面都被她忽视,此刻眼里却都是亮闪闪的自己。

  一开始阮蓓说要和他“恋爱”的方式,他只当成有趣。可这女人的变化,却让楚勋不自禁沉陷,觉得是真实的。以她的性情,徐爵兴怕是想利用离间,她也轻易不会服从。

  男人抚了抚阮蓓唇珠,又想起昨夜极近温柔的一幕,揽至耳旁低语说:“无限回想你送我的礼物。等你比赛结束后的见面,再帮一次?”

  阮蓓周三要全校英语演讲初赛,为了专心练习,这三天和楚勋说好不见面了。

  她脸红,这男人真的情裕盛涩,才给他弄完成,他连间隔缓和都不需要,便又倾力溺爱起她的宫邸。阮蓓每逢做时水甚多,楚勋稍触就泛滥,宠得她呢喃不止,清濯都不知何时咽化了。他真是和外头所传的冷峻大相径庭,谁能想象楚二爷这么着迷情致。

  阮蓓抿嘴:“得看我高兴。好了,你快走吧,大忙人!”她才不愿回忆那媚]荡的画面,推攮楚勋。

  两人站在床边吻了一瞬,狭窄空间下荡开旖妮胶]着,楚勋克制着只覆她的肩膀,然后就下楼去了。

  阮蓓整理会儿房间,靠在床沿看书。傍晚时候郝太太的孙子给她拿来一封信,《幸福周刊》寄来的,她开课前投的稿子过稿了。

  因为投的主编信箱,主编亲自给阮蓓回了信,告诉她她的稿件被采用,将在周二的报纸上发表。样刊和稿费会在周五寄到她手上。

  还赞肯了阮蓓第一次投稿的水准,笔触犀利且细腻,很有独特风格。他们现在很需要她这类新颖的思潮,提了几点行文建议,鼓励再接再厉。

  阮蓓握着信激动地在屋里转了两圈。她平时有随身带笔记本的习惯,遇到什么感触就顺手记录下来,投出去的那篇大概八百来字,竟然真的可以看到打印成铅。

  是阮蓓上个月看到的一幕场景。

  刚好去江滩买便宜生活用品,一个卖鱼干的四十多岁阿姨正在整理麻袋,旁边的摊主撺掇她说:“诶,你那位白马王子给你送玫瑰花来喽!”

  卖鱼干阿姨穿得朴素,头也不抬答:“瞎说,玫瑰花白马王子那都是年轻人的情调,和我老寡妇哪有关系。”

  旁边的努下巴:“有没关系你自己看,那布店师傅手上拿的是什么?人家可四十出头婚都没结过,就隔三差五地来挂念你。”

  卖鱼干阿姨抬起头,看到摊位前穿着长衫的中年布店师傅,愣了愣局促忸怩起来。

  布店师傅手上拿着两枝玫瑰和一盒硬糖,腼腆地笑说:“看报纸上讲,每月的14号都是情人节,给、给钟意的人送玫瑰和巧克力,是表达爱慕的一种形式。我就买了束花和话梅糖,希望你别嫌弃。”

  “还有,四十多岁哪老了,你看你,比我手上的花都好看!”

  那布店师傅大抵是个老实巴交的,衣着裁剪干净,几句话说得也含蓄朴素。听得卖鱼干阿姨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你个布店裁布的师傅,怎么也学读书人磕巴,我听不懂。”

  擦擦手却总算大方接住。

  阮蓓刚好在旁边,看到这一幕觉得挺有感触,回去后她就当成笔记写了下来。开课前赵太太鼓励她投稿,她便挑出这篇寄出去。

  她表达的是任何人在任何年纪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不论男女性别。女人如果守寡,无须担着“克夫”这种荒谬的说法。譬如旧时代,要么一辈子素衣俭食,过得如履薄冰,要么送回娘家,被哥嫂族人剥削完老本,再嫌弃地下嫁给别的鳏夫。生而为人,无论性别皆是平等的,女人不必被榨干得一点不剩,在任何时候,都拥有重新选择婚姻和感情的自由。玫瑰是属于每个人。

  在阮蓓的心里,一贯不支持女人吃亏,始终是觉得男人和女人平等拥有选择权利。

  就比如她和楚勋,她想她应该也不会执迷,而保持冷静地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她投稿用的笔名叫陈贝蒂,陈和阮字形相近,贝蒂是她的英文名英译。

  这阵子正好有一拨旧派人文社团在呼吁世风不古,女人不注重三从四德,公然轻视亲族与婚姻,穿衣大胆,贪享受,闹独立。

  尤其前阵子报纸上刊登的,一个富庶商户要给三个儿子分财产,两个女儿闹着打官司,也要求一份。很是受到了抨击,道德与社会层面,气势咄咄,说把古训礼法一概推翻,这难道就是一种文明了?

  阮蓓这个时候的一篇文章出来,她的笔风真实且美感,犀利中带着故事体的论述,主编说让他感到很惊喜。但也提醒阮蓓可能会收到一些不好的攻击,文字的笔触是最好的护盾,让她不必害怕。

  阮蓓并不在意,她既敢写出来,就不怕表达。

  本想隔天买束花去赵太太家,顺便告诉她这个消息。傍晚赵太太主动打过来了,说要去北平一段时间,以前的学生请她过去帮忙,钥匙给阮蓓留在进门的一个小盒子下,阮蓓得空过去慢慢整理书架。

  听说阮蓓文章发表了,赵太太也很高兴,说自己的眼光果然没看错,让阮蓓可以尝试写短篇小说。

  阮蓓欣然谢下建议,又祝赵太太一路顺风,在北平过得开心。

  晚上她在沿街的广东风味店,吃了一份云吞面和虾饺。出来看见对面有家新开的重庆面馆,想起惹楚勋吃辣的那天晚上,他装模作样的淡定吞噎,又觉得英俊得可爱和想笑。

  他宠爱人的模样真的很动心,是什么样的姻缘,她会遇到如此一个清邪不明的男人。

  晚上不在他身边,自己睡在一米一小床上,便觉得空荡而舒适。空荡是竟觉得少了一个人,那个情]事炙烈的男人,一整晚都要搂着她,睡醒头一件便是摸去她丰雪上吞吸。

  她忍不住条件反射般酥了一颤,却总算可以舒适地缓和下来,安静睡个整觉了。接连几个晚上都在缱绻无隙做暧。

  隔天阮蓓到学校,关于她和楚二爷在一块的消息便私下间传开了。女校外语班里有许多市政厅或圈层内的千金,关于她和楚勋看歌剧,楚勋和她驿馆宿夜,警察局里传出的氤氲八卦,及福特车里早晨的绝美情意。

  课间严怡、云菲菲和秋晶把她团围住,震惊且不可置信地要求她坦白从宽。

  《昨晚和太太》《浓情过火》《咬伤了手指》,天耶,那位可是楚勋!可是大名鼎鼎楚二爷,申城手段寡绝不近情]事的狠人。多少女人悄悄觊觎而不敢表露,他能从乱花丛中一百次掠过,而不垂涎半朵。

  竟然带阮蓓出入上流歌剧厅,公然介绍太太,还浓情得咬伤了手指。

  呜。

  秋晶惊诧着故事的离奇,都快哭了。前阵子她甚至还厚着脸皮叮嘱阮蓓,楚二爷那个很了不得,怎会不喜欢女人,但千万别自以为特别而去撩。

  今天周一,学校要求穿校服,阮蓓着文明女生新装,左右绾起发辫,看着还是那般冷清婉韵的女学生。实在想象不到,她和楚二爷在一起的时候如何浓情过火。

  云菲菲率先涨红着脸问:“阿蓓,你和楚勋是真的……?你们怎么认识的,从何时开始呢?”

  阮蓓也正想找机会告诉她们,而从楚勋与她彼此说出“爱”字时,她就已不会再隐瞒了。

  应道:“快一个月了。先前一直没特别肯定,就没和你们说。”

  秋晶既羡慕又浪漫得似童话,忍不住担忧:“可是,你难道没听说楚二爷和枫帮的二千金,有婚约?那以后他成枫帮贵婿了,你怎么办?”

第33章 广告谈价

  阮蓓并不想因此事在同学跟前误会, 解释道:“周末听到他和枫帮的事,我们也差点吵架分手。然后楚勋说他和枫帮只是口头话风,并无实际的婚约, 施二小姐也不同意这件事,所以他之后会去处理好。”

  她说得淡定, 在她口中楚勋仿佛寻常的男朋友。且她竟然敢和楚二爷吵架,那是个风声鹤唳的角色。楚勋生得清贵冷逸, 便是动怒之时也不形于色,然而浓眉凤眼漠然一觑, 却叫人忐忑心惊。听阮蓓的言辞,他竟是让着她的那一方。

  女伴们唏嘘。连一贯谨慎的云菲菲都忍不住好奇:“楚勋他吵起架来什么模样?几乎没谁见过他动狠, 可却都分外惧他。只怕真怒起来,能把冰川都冻碎了。”

  阮蓓抿起嫣唇,在她印象里这男人最‘凶’大概就幸爱时, 温柔并霸道得不容抗拒。却非冻碎,而是融灼。但平时甚懂哄人,恭维的话就没少说。

  她答道:“没真吵起来, 他听我问完就刹车解释了。和他吵不起,他还会给我洗水果套袜穿衣……”

  洗水果?!

  套袜?!

  穿衣……嗯哼,话题超纲了。集体脸色浮红潮。

  阮蓓意识到,忙也蓦地缄口,窘起。毕竟私下里从警局传出的爆料已然过分猛烈。

  严怡站在旁边, 暗暗的五味辗转。她本来想把阮蓓介绍给徐爵兴, 以两人的年龄差,以及对徐爵兴的观察, 之后必定会对阮蓓分外独特。而阮蓓若过得资源优渥,自己严家作为介绍人, 肯定能沾不少好处。

  没想竟已和楚勋在一起,严怡虽然楚勋哥叫得热络,但那只是她社交场合的应酬,深知楚勋不是个由谁能拿捏的角色,严家沾不到便宜。

  而徐爵兴只玩处,自此必也不再做打算,这样等于变相把徐爵兴也惹恼。希望只当自己是晚辈,大人不记小人过吧。更不能让楚勋知道这些内里,早知道不乱点鸳鸯谱了,幸好阮蓓还不晓得自己的意图。

  严怡做着若无其事地关切道:“这样就好,身为好闺蜜,我们深怕你初来乍到,感情上吃了亏。对了,那天晚上我先走一步,后来你几点从徐叔叔家告辞的?若早知如此,应该给楚勋哥打个电话,让他过去接你。”

  周六晚上吃那顿饭,阮蓓后知后觉回忆,有感觉到严怡像是总把自己和徐爵兴扯一起的话题引。尤其后面徐爵兴送她回来,路上的一些细微动作表现,阮蓓暗自庆幸楚勋早点揭破他身份,之后并不打算再与徐爵兴有多少交集。

  她想到花瓶,便直言道:“徐先生饭后送我回去,路口见到了楚勋等我,他便也晓得了这件事。当晚从他家下楼梯时,不小心滑一跤,碰破一只贵重的花瓶,我已向他保证一定尽快赔偿,不知是否会影响到你?”

  徐爵兴家的木制楼梯,打理得那般干净,他还是瘸腿不便,保姆佣人怎敢让楼梯滑跤。严怡约莫可以想象,若然阮蓓没与楚勋相识,只怕早晚羊入虎口。

  影响自然难免,徐爵兴没达到希望的阴险手段,此事全怪严怡私下多事掺和,算了,让他们大人去解决吧。她们翔发银行这项业务总得来说对徐爵兴也有不小益处,应该没问题。至于花瓶,楚勋伸伸手就能赔了的。

  严怡便半掩饰半坦诚道:“倒是没多大事。我本来想着你独自在申城没人照应,徐叔叔也正好单身一人,对你又颇为看重,还想把你引荐到他电影公司当明星呢。哪儿想到你和楚勋哥已经,你可千万别告诉他,否则他该怪我了。”

  阮蓓调侃她说:“我先前没告诉你们,是自己也不太确定,周末楚勋那番坦诚过后,这才决定确定下来的。再说当明星哪是谁都可以当,我大抵也不合适,放心吧,不告诉他。倒是以严大小姐美貌大方的姿容,若是当了明星,只怕三个蔡副科都追不上你。”

  严怡惯是喜欢听奉承,一下子氛围又释然开来,大家继续说笑。

  中午十一点半放学,阮蓓在食堂打包了一份豆浆和绿豆糕,就扎到了图书馆。翻阅广告法方面的资料,还有一些海外的娱乐时尚圈杂志,挑着感兴趣的条目直奔重点。

  一直看到了两点二十分,才匆匆奔向教室。四点下课,她便拿着先前严家舞会上收到的名片,给叫Chevonne的广告公司经纪拨去了电话。

  Chevonne公司在鑫汇大厦的高层,汉德森接通电话,听到阮蓓第一声“喂,你好”,就马上唤出了她的名字:“阮蓓,是舞会上的蓓蓓小姐?”

  记忆里汉德森是个金发碧眼瘦高个的英国男人,阮蓓记得他说过若能合作将有丰厚的酬劳。

  阮蓓诧异道:“汉德森先生还记得我?”

  汉德森坐在办公室皮椅上,激动得站起来说:“当然记得!阮小姐独特的气质与美貌,是在我来到中国后见到印象最深刻的。事情过去半个多月,原以为阮小姐忘记了我的提议,公司正为找到契合的模特而焦急不已,能等到你的电话真是太荣幸了。是否我们能约个时间面谈,就在今晚,你看可方便?”

  这样迫切的合作需求,正和阮蓓的意思。她周末已和楚勋说过要专心复习,便省去了约会时间,因此欣然和汉德森约好见面。

  六点半钟在维多利亚酒店旁边的西餐厅,点两份八分熟的牛排和红酒。先聊了一些城市见闻,差不多吃得过半,就进入了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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