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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宠_分节阅读_第18节
小说作者:奶油小鹅   内容大小:378 KB  下载:奢宠txt下载   上传时间:2023-04-06 11:37: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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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高兴看到我?”

  “不是。”宋荔晚露出个有些僵硬的笑容,“明明是担心你, 不识好人心。”

  他脱下外套, 随手放到一旁,走过来从身后环抱住她, 下颌压在她的肩上, 视线越过她, 落在了电脑屏幕上:“在做什么?”

  一瞬间, 如同被毒蛇盯上的兔子,宋荔晚自颈后泛起一阵冷意,克制着自己没有回头,用随意的口吻说:“我的电脑坏了,借用你的明天上网课。”

  她的假期早就已经结束,学校苛刻,开课后不接受任何理由的请假延期。只有她随口和靳长殊提了一句,自己不想回去,隔天,学校便专程她开设了网络课程。

  他的权势滔天,哪怕远在海外,也如臂使指。

  耳边响起一声轻笑,他在椅上坐下,膝盖似是无意间抵在她的膝窝,宋荔晚双腿一软,身不由己地落入他的怀中,坐在了他的腿上。

  “我不在的时候,我的荔晚,原来这么用功?”

  宋荔晚装作不满:“我一直很用功,每年的功课都是全A。”

  “我知道,你是个乖女孩。”靳长殊的指尖冰凉,带着雨夜旷野特有的潮湿气味,缓慢地滑过她的面颊,“让我想想,我该怎么奖励你。”

  宋荔晚忍不住战栗,如雨夜中迷路的小雀。他的指缓慢,渐渐滑入无法预料的暮色深处。她穿一身淡粉色的对襟长裙,衣褶痕里折着潋滟的光,似是蒙了朝霞的珍珠,挑开一线,露出羊脂白玉颜色的肌肤。

  她也似一樽在掌心磋磨把玩了千百次的神女像,哪一寸都是光洁无瑕的,手指落在上面,要人不敢用一点力气,生怕弄痛了她。

  可靳长殊在这种时候,向来是不怜香惜玉的,对她的着迷,总是用另一种形式呈现,要她哭,又要她在泪水里,品尝到最甜美的放肆。

  冰冷的指尖,也在摩挲中泛起了热意,宋荔晚猛地坐直了,背脊撞在身后的桌沿上,自齿颊间发出一声闷哼来。他又是一声笑,揽住她柔软无骨的腰肢,沿着起伏不定如同栀子花瓣似的线条,继续往下落去。

  长裙下摆在膝上分了叉,撩起落下,春光也分明,一线雪色被擎开了,纤细雪白的小腿颤抖得不成样子,只有足尖颤巍巍地抵在地上,上天无路,下地无门。

  宋荔晚熬不过这样的酷刑,他的拨弄,深探至旖旎风光,窗外的大雨,漫无边际地涌入方寸之间,她热得难受,俯下身去,用齿咬住他颈下那一颗贝母材质的纽扣。

  扣子和他这个人一样,也是冷的,宋荔晚无意识地握住他的衣角,想要找到地方,维持住自己的平衡,却被他反手牵住了十指交扣,摇摇晃晃,像是随时会坠落下去。

  她在他的掌心中,似是颠簸的一片叶羽,等待着某个时刻,被潮汐所覆灭。布料被雨水浸湿,留下深色的痕迹,他抬起手,就着灯光慢条斯理地欣赏指尖的粼粼水色。

  宋荔晚羞得抬不起头来,握住他的手臂,想要拂开:“别看了……”

  “今天雨很大。”他却在她耳边轻笑,细密气流拂过耳垂,温热而浪荡,“你也一样。”

  水火不容,可他燃了火,却又突然收了手,让她不上不下,难受得要命。

  宋荔晚眼中,亦是水意朦胧,仿若玻璃屏风后插着的一盏白玉兰花,有自眼角眉梢,透出无边的媚色。

  靳长殊着迷地欣赏自己点起的烈火,对上她的焦躁,偏偏这一刻,成了正人君子,甚至还彬彬有礼地,替她将衣襟整理妥帖。

  宋荔晚简直恨得牙痒痒,带着点哭腔喊他:“靳长殊,你怎么这样。”

  他偏要问:“我怎么了?”

  她哪里说得出口,只好咬牙切齿说:“我要回房了。”

  “要睡了?”

  “靳长殊,”她骂他说,“你真是混蛋。”

  可他就算做混蛋,也是个优雅而知礼的混蛋,唇角扬着一痕轻佻邪肆的笑,语调平淡,仔细听了,却又藏着无法言说的欲丨望:“君子只能让你笑,可是混蛋,却能让你哭。”

  宋荔晚整个人都被烧得有些坐立不安,哪里听得出他话中的意味,只是挣扎着要跳下地去:“你放开我。”

  可她还没落地,便被他掐着腰,摆在了桌上。

  紫檀木的桌面宽大,她比他高出一头,他抬眸,认真地欣赏她的一举一动。宋荔晚雪白面上蒙上一层潋滟颜色,睫毛颤抖着,想要收拢曼丽风光。

  可他握住她的手腕,用指腹轻轻摩挲着手腕内侧娇嫩的肌肤,漫不经心地问她说:“你明天没有课程,这么晚了,想找的到底是什么?”

  热意猛地被冰封起来,宋荔晚几乎一瞬间,便自沸腾中清醒过来,有些警惕地看向靳长殊。

  他明明在她的下方,玄色的眸子落在她的面上,神情冷淡,满是上位者从容不迫的矜贵自持。

  宋荔晚只觉得一阵寒意自指尖涌了上来,他知道了?知道了多少,还是……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没有人说话,这里便安静下去,只有雨声,缠绵不绝地响着。

  许久,宋荔晚说:“我想看看,圣爱孤儿院的土地所有权,究竟在谁的手上。”

  靳长殊扬起半边眉峰,似乎有些意外,她要找的居然是这样东西。宋荔晚狂跳的心脏,终于落定——

  她赌对了。

  靳长殊只知道,她要找东西,可他不知道,他想找的究竟是什么!

  局势反转,主动权又回到了她的手上,宋荔晚从桌上滑下去,似是一尾柔软的鱼,靠椅中,他手肘压在扶手上,微微侧了头凝视着她,宋荔晚俯下身去,唇贴在他的耳边,柔声细语同他撒娇说:“那块地,还没有落到你的手里吗?”

  “归属有些复杂,开发价值是有,但意义不大。”靳长殊也侧过头去,唇同她的唇瓣,也只有一线之隔,“怎么忽然想起关心这个?”

  “弟弟妹妹们都长大了,再过几年,连阿朝都满十八岁,到时候那块地……就要被拿出来拍卖了。”

  荣宝振这辈子,还是做了一点好事的,他当初入狱之前,签署了一份声明,愿意捐赠出一半的家产给政府,以此支持公益事业,其中就包括圣爱孤儿院所在的那片土地。

  政府感谢荣宝振的贡献,承诺在孤儿院中孩子全部满十八岁后,才会将这块土地投入市场,重新进行招标拍卖。

  她的理由找的天马行空,却又不算生硬,靳长殊似是被她说服,漫不经心说:“那是很久之后的事。”

  “未雨绸缪。”宋荔晚抿唇一笑,“是你教我,做什么,都要先发制人。”

  “是吗?”他随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似笑非笑说,“你倒确实是个好学生。”

  “可我学会的,可不止是这些。”

  指尖像是拨弄琴弦,灵巧地解开他的衣扣,潮湿的大衣散发着孤寒的冷意,而她的手指柔软,云捏雪揉般缠绵动人。

  他挑起眉峰,似是诧异,又好像是游刃有余,原本冷峻侧颜上,现出一抹淡淡笑意:“都学会什么了?”

  宋荔晚不说话,话语总是无力的,可唇舌,却能用来做更多的事情。

  窗外雷声滚滚,淹没长夜寂寂,靳长殊喉结上下滚动,他原本最重仪态,无论何时都身形挺拔,如松如渊,这一刻,却微微向后仰去,依靠在宽大的座椅之中。

  椅背弯出一轮明日似的弧度,他冰白色的手指收紧,苍白的面颊上,也浮出一痕淡淡赤色。

  宋荔晚学着他的模样轻轻一笑,鲜红舌尖于雪白齿间一闪而过,扫过指尖,故意娇声娇气说:“比如说,学会了……夜深雨大,不宜逞口舌之利。”

  靳长殊还未应答,她便已经低下头去,如吞炽火,如饮寒泉。

  空气炙热,焦灼难忍,大雨熄灭月亮,却熄不灭爱丨欲中烧。

  她其实很笨拙,不大娴熟地努力取悦着他。可就是这样的生疏,却让人错觉,是在亵丨渎绝美而圣洁的神女。

  靳长殊再也无法忍耐,修长手指没入如云的发中,想要将她扯得离自己更近,却又顾忌着会弄痛了她,只能虚虚地一拢,任由流泉似的长发,自指缝之中滑落下去。

  哪怕这种时候,他也能够克制自己,宋荔晚轻轻吐口一口气来,手撑在他的大腿上,借力站起身来,指尖拂过长发随意捋至耳后,露出那皎洁如月的面颊,和一只小小的酒窝。

  “二爷,我学的怎么样?”

  他刚刚将她抛在火场,任由她焚身如渴,她便有样学样,照旧弃他不顾。

  靳长殊几乎要被她气笑了,眼看她媚眼如丝,却又如得偿所愿的小狐狸,笑得狡黠明艳。

  嗓音低哑得不成样子,靳长殊视线凝在她皓雪的腕上,语调冷淡道:“很好。”

  明明知道不是夸她,可宋荔晚甜蜜道:“谢二爷夸奖。”

  “荔晚。”他阴沉不定,却又勾起唇角,露出一个笑来,不像是喜悦,更像是兽,隐忍不发,只为一击即中,“想要爷怎么赏你?”

  “我没什么想要的。”宋荔晚随手抽了一张纸巾,擦拭唇角留下的痕迹,而后轻轻一抛,向外走去,“只是困了,要去睡觉。”

  纸巾轻飘飘向下,还未落地前,宋荔晚已经被重重扯入怀中,他站起身来,如一樽沉默高广的玉山,浑身上下泛着冷气,没过了她,要她下意识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还早。”

  他一只手钳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将她两条手臂握在掌心,翻折在身后,宋荔晚想要挣扎,可他的手劲极大,稳稳地攥住她,要她一时间,竟动弹不得。

  宋荔晚半回过头来,有些薄怒:“是你自己说不早了,现在又说还早,靳长殊,你怎么一会儿一个说法!”

  “如果你觉得不早了……”他缓缓地伏下来,将她整个圈入怀中,“那就别耽误时间。”

  “你——”

  话一出口,就软了下去,如同折了翅的鸟儿,缓缓向下落去。桌上的台灯,如同一颗橙红色的橘子,在木面上投出诡谲奇异的影子,电脑幽蓝的冷光,映在两人面上,布帛撕裂的声音响起,贯穿了她最软弱的心口。

  两道影子叠成了一道,她纤细的手指抓住桌角,太过用力,指尖微微泛白,仿佛冷月落了霜。

  桌子极为沉重,可桌上的电脑都被震得微微颤动。宋荔晚视线落在主机上插着的读卡器上,大脑有些混沌地想着,待会儿要找个什么借口,把读卡器给带走。

  可他不满她的走神,耳尖传来一阵疼,是他含丨住了,轻轻咬了一口。宋荔晚吃痛,呜咽一声,却不肯转过头来看他。

  “又闹什么脾气?”

  她的声音被撞得零碎:“我……我讨厌你……”

  “是吗?”他像是笑了,可是传进耳中,又像是隔了一层雾气,朦朦胧胧,听不分明,“那你还会更讨厌我一些。”

  她想问为什么,话音尚未出口,便已经懂了。

  他是个混蛋,刚刚再多的温柔体贴,这一刻也都抛在脑后,她像是一张泛着月光的雪浪笺,被折起了,摆布成无法描摹的情态。

  她的脚踝纤细,足踝处圈着一条红绳,上面系了两个小巧精致的玉质铃铛。玉声清脆,琅琅流亮,一声一声,不绝于耳。

  宋荔晚听着声音,脸都要红透了,挣扎着要去将铃铛拽下,却被他握住了手,视线在她云蒸霞蔚的面颊上扫过。

  他的声音也像是玉,可是更冷更低,故意放缓了,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地念:“初瞻綺色连霞色,又听金声继玉声。”

  这样的一句诗,明明最是正经不过,可放在这一刻,却靡艳至极。

  自语言至动作再到声响,连番的刺激,要宋荔晚猛地僵住,连带着他,也“嘶”了一声:“放松点。”

  宋荔晚再无力挣扎,头向后仰去,雪白的颈子如垂死的天鹅,眼神失去焦距,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哭泣声。

  可他仍旧不肯放过她,将她抱到椅子上,温柔地放下,走动间,却又要她无意识地颤抖着,投入他的怀中。

  “靳长殊……”宋荔晚哽咽着绵软地骂他说,“你迟早要下地狱。”

  靳长殊却笑了。

  这个笑,同往日矜持冷淡的笑截然不同,他的眉眼舒展,笑意深深,竟让宋荔晚看到的瞬间,愣在那里。

  他温柔地亲吻她的唇角,光影下,眸中翡色浓重,一浪高过一浪,要将理智,连同爱欲一道,淹没过她。

  “那你就陪我,一起。”

  无论天堂地狱,他都不会放开她。

  -

  宋荔晚知道,自己正在做梦。

  梦里也在下雨,她还是十七岁时候的模样,穿着一条洗得有些发白了的淡青色棉质旗袍。

  旗袍是嬷嬷替她做的,为了庆祝她的十五岁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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