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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娶臣妻_分节阅读_第65节
小说作者:南朝北阙   内容大小:479 KB  下载:谋娶臣妻txt下载   上传时间:2022-01-10 02:5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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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跟微微都少用一个碗的!

  薛岑始终觉得还是她碗里的香,看她眼睛瞪得那么圆,把碗放回去后她只是盯着看,筷子也不动,不觉有点伤心,“你这嫌弃也太明显了点。”

  琴濯看看碗,又看看他,下不了嘴。

  “亲都亲过了,共用一个碗有那么难么。”

  听到这话,琴濯的脸就像一个煮熟炸开的番茄,又红又烫,说话间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什什什么亲过——你胡说什么!”

  薛岑接住她挥过来的手,一手撑着下颚淡笑着盯着她红通通的脸,不觉意动,将她一把捞到了自己腿上,摩挲着樱粉的下唇变了音色:“已经过了三个月了……”

  三个月的时间虽然笼统,琴濯却忘不掉三个月前的一些事,心慌拨开他的手,却被他的眼神盯得无所遁藏。

  感受到唇边愈近的温度,琴濯在最后一刻还是往后缩了一下,仍然没有脱离薛岑的桎梏,他的唇下一刻便覆过来,没有半点犹豫和偏离。

  唇上是不亚于那一晚的灼热,在雨色微朦的厅堂里,让琴濯更加无措。

  在这一刻,她根本无需刻意,被紧追之下的闪躲,因进攻之下的反抗,纠缠到最后已分不清彼此。

  细雨如丝,扑簌簌地直落到晚上。

  从宅中出来,已经是月上柳梢头,无人的巷子前后晦暗不明,只有眼前的两盏灯笼散发着微微的光芒。

  湿润的空气里风也流动得极慢,琴濯感觉呼吸之间还有不属于自己的气息,一种刚偷完情的心虚在她心里蔓延,怎么都有些不对味。

  “夜里有些凉,我送你到前面就走。”薛岑知道她定然不会让自己送上门,拿自己的披风披在她身上,方说到后面的话。

  琴濯犹豫着没有说话,听到他含笑的语气,把脸又往披风里蹭了蹭。

  薛岑将她送到状元府的那条街上方才回宫,一路上都是春风满面的。

  今日黄鹤风因为头疼没跟着出去,见他这高兴劲儿,也笑着问:“皇上今天心情挺好?夫人是又做什么好菜了?”

  “吃了豆腐。”薛岑似在回味,满脸的欣喜还未退下去。

  黄鹤风听完就傻眼了,转头看向程风,程风忙哪里知晓其中细节,老实补充道:“虾油豆腐。”

  黄鹤风不禁抹了把汗,还生怕自家皇上做出什么不合时宜的事情来,迎着他回寝殿,见他睡前端着本书还不知道在笑什么,着实犯了一顿糊涂。

  且说琴濯回到府中,孟之微早就用过了晚膳,以为她在安安那里打叶子牌这时候才回来。

  “厨师傅今天做了道特别好吃的虾油豆腐,给你在厨房里留着呢,快去洗洗手来吃饭!”

  琴濯一听这菜名心里就别扭,掩下一阵不自在,道:“我在安安那里已经吃过了。”

  “啊……好可惜,那我明天当早饭!”

  琴濯看她倒是光顾着吃,反松了一口气,又匆匆忙忙回到房里,在妆台前找了半天,才在妆奁盒里翻出薛岑说的那个玉管。仔细看了一番,捏着两头由中间一拧,分开的两半玉管中果然装着一截小纸条。

  琴濯看了一眼那纸条赶紧烧掉,也不知道该说薛岑此举是隐秘还是麻烦,幸而没人知道这玉管上的机巧,若不然哪里还能瞒得住。

  孟之微拿着两颗红通通的大苹果推开门,看见她手里的玉管,上前道:“这小东西精巧,什么时候舍得买了?”

  “是我以前的,前几天从仓库里翻出来。”

  家里的事物一向有琴濯管理,孟之微便粗心许多,闻言不疑有他,把一颗苹果递给她,自己咬了大大一口,“找出来就戴着呗,放这里上次差点让我给你摔坏了。”

  琴濯听到后心里结结实实打了下鼓,佯装恍然:“原来是你帮我收起来的?”

  “可不是呢,我都没敢告诉你给摔了,怕你骂我。”孟之微缩了下脖子,一副小生怕怕。

  琴濯看她样子,是真的不知道这玉管有玄虚,提了一天的心总算放下来。

  “摔就摔了,我何时因为这些事骂过你,别给我安罪名,省得外人都说你家有悍妻。”

  “那倒不会,外面谁不说我娶了个贤惠的夫人呢!”

  琴濯一时想到他们以前的玩笑,暗叹是一语成谶,谁能想到真的有人来抢她这位“好夫人”呢。

  作者有话要说:

  喳喳:乌鸦嘴还是我自己。

第90章 凤髓汤

  八月十三也是个好日子, 宜嫁娶,纳彩,订盟。

  在琴濯看来, 也确确实实有件好事配得上这个日子。

  蜜乐郡主最终跟敏郡王世子定下了婚约,就在八月十三完婚。

  蜜乐上次来状元府, 琴濯还以为她真要找个状元, 之后也跟孟之微提过这事。孟之微毫不知情,临睡时被吓得一个激灵,生怕再经历一个酥水镇的“高小姐”。

  郡主跟世子算是两国姻缘, 听闻云海国的国王还要亲自来完婚,这些日子京中筹备得又热火朝天的,也就大理寺依旧在忙活那些陈年旧事。

  为此,琴濯又在背地里把薛岑数落了一通。

  而如今, 两人的关系也着实尴尬, 这既是琴濯自己想促成的,却也有些羞于接受。

  跟孟之微在一起的时候, 她尚能冷静地分析下一步该放多少筹码,可跟薛岑待一块她就发愁要如何跟孟之微交代。

  直说吧,不是时候,而且在薛岑这里她放的筹码还不够多。

  她深知以色侍人不能长久,色衰爱弛也不过是迟早的事情,想要换取最大的利益也必须有最重要的筹码,这个最重要的便在生死之间。

  琴濯的筹谋也停滞在了这一步,她思来想去也不知道要如何拿到这个筹码,总不能自己雇一窝山贼去掳掠当今皇上, 然后她美救英雄吧……而且以薛岑那个身手,没准山贼都得让他一窝端了。

  最后琴濯连给薛岑下毒下春/药这种法子都想出来了, 可仔细一斟酌还是行不通。

  不说没机会下毒,如果真的出了差错害了人命,她倒是要歉疚一辈子。薛岑作为皇帝没的说,作为普通人行径也确实不道德,可说到底他还没对自己做什么伤及性命的事,自己先下手为强了,倒有些说不过去。

  至于后者则更是无稽之谈,琴濯回想了一阵都觉得浑身一凉,那简直就是给自己下绊子,且说到最后也不过还是“色”字罢了,浮于表面的东西岂能奏效。

  “唉……俘获一个男人还真是难。”琴濯叹了一口气,默默地捧起了这些日子以来一直研读的三十六计,正看到“美人计”的时候,孟之微风风火火地闯进来,袍子挂在肩上,手里拎着靴子,浑身湿透活像被人打劫过一样。

  “你这是从哪儿回来的?”琴濯忙翻身起来,见她两脚至小腿沾的都是泥巴,像在泥里打过滚似的。

  “大理寺的排水沟又堵了,又淹了。”孟之微把沾了泥的靴子袍子丢在门口,被雨水泥水浇了半日,也是精疲力尽,赤着脚走进里间。

  琴濯忙让卧雪去烧水,出了门才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下起了雨,怪道她回来浑身都湿透了。

  “去年你们不是重新修整过么,怎么又堵了?有没有损坏重要的东西?”琴濯看她一身泥巴就往浴桶里坐,将她先拉到一边,用个小竹板先把她腿上的泥刮下来。

  “东西倒没损坏,就是把人泡坏了。”

  “谁啊?”琴濯好奇问。

  孟之微动了下僵硬的四肢,脸上一言难尽,“皇上。”

  琴濯都惊了,“怎么泡的?”

  “皇上今天跟着我们一块挖泥堵水来着,罢了就发热病倒了。”

  琴濯暗自纳闷,看着她纤细的身板如今还活蹦乱跳的,那人那么壮实怎么就弱不禁风了?

  “前些日子皇上才跑了趟怀北,每天也是不得空闲,大约政务繁忙,精神不好吧。”

  琴濯看薛岑有事没事就跑来宫外,以为他上上朝批批折子也就完了,如今想到他是真的励精图治,对自己的先入为主有些许歉疚,转而想到这也许是个不错的机会。

  “那皇上回宫了?”

  “回了吧,太医还要诊脉呢,皇上千金之躯,可马虎不得。”

  琴濯敛下眼神,心中暗思。

  等得孟之微清理完,琴濯把她贴身的衣物用布包包起来,打算带出去清洗。

  每逢汛期的雨天,外面都是淅淅沥沥的,整日不见干爽。孟之微看了下天气,道:“现在还下着呢,改日再送去也不迟。”

  “这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早些清洗干净放屋里也好干,不然你该没穿戴的了。”

  “那我跟你一起去。”

  琴濯将她推回去,“还是少个人露面吧,我去都是遮着面纱的。”

  孟之微听罢,只能留在家里,叮嘱道:“下雨路滑,你早些回来。”

  “我知道,一会儿开饭你先吃,不必等我。”

  琴濯带着这一包东西,也不敢直接去薛岑那里,先把衣物送去巷子,方才转回来,路过集市的时候顺手买了些核桃跟松子仁。

  她也不确定薛岑是否还在宫外,试探着上前扣了扣门。

  宅子里的人员都齐备了,个个认识琴濯,见她过来连忙迎进门。

  “皇上方才还念叨夫人呢,可巧夫人就来了。”

  琴濯暗道自己算了个巧,她算准薛岑可能会以此来她面前博取可怜,那人一向厚脸皮,给三分颜色就能开染坊,这机会他可不会放过。

  同样的,她也不会。

  琴濯进了屋,见薛岑半倚在榻上,确实比平常多了几分病容,走过去一张嘴却道:“之微还没怎么样,你怎么就病倒了?”

  薛岑不禁扶了下额,“你是故意来气我的么?”

  见他好像真的被自己气着了,咳嗽了好几声,琴濯一时没再说话,而后才问:“太医可来瞧过了?”

  “风寒而已,有什么可瞧的,睡一觉就好了。”薛岑说着仰在软枕上,头似乎有些疼,一手搭着没什么精神。

  “睡一觉就好的人怎么会风一吹就病倒。”琴濯嘀咕了一句,把买来的核桃、松子仁摊开。

  薛岑信手去抓,“给我买的零嘴?”

  “不是给你吃的!”琴濯赶紧拍开他的手,觉察他手心比平常燥热,把掉下来的薄毯给他盖了回去。

  薛岑一听,便以为她是买给别人的,偏抓了没松手,丢了一颗到嘴里,因为风寒咳嗽,吃进去反倒呛了一下。

  “不是给你吃的,是给你喝的。”琴濯很无奈,问程风要来一个小钵,把核桃松子仁浸泡去了皮,用石钵研成碎末,知道他不喜甜,便少调了一些蜂蜜进去,滚水冲泡成汤。

  “核桃和松子加一些蜂蜜口感会比较好,你先尝一口。”

  “这是什么?”薛岑对眼前不明的东西带着好奇,但没有疑虑,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

  “凤髓汤,润肺止咳的。”琴濯拉开他的手,想把茶盏放到他手里让他自己喝,他却硬生生躲了过去。

  “头好晕……”薛岑一下就虚弱起来,蔫巴巴地靠了回去,一副手也提不起来的模样。

  见他明目张胆地耍无赖,琴濯只能端着茶盏喂给他。

  本来两三口就能饮尽的东西,薛岑硬是拖拖拉拉汤水都凉了,琴濯都恨不得捏着他的鼻子给他灌下去。

  因为风寒喉咙发涩,鼻子也根本不通气,什么东西吃到薛岑嘴里,其实都品不出来多少味道,他昧着良心说“好喝”,又让琴濯冲了一杯。

  这次琴濯也不惯着他,把他面前的小桌移近了些,把茶盏放在上面,好让他伸手就能够着。

  眼见故技重施不顶用,薛岑便没有装下去,坐起身喝光那凤髓汤,罢了又叹息着说:“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你忽然对我这么好,我感觉自己要么是在做梦,要么就是你意欲图谋不轨。”

  他说着,伸手捏了下琴濯的脸,“软乎乎的,看来不是做梦,是你想图谋不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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