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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娶臣妻_分节阅读_第46节
小说作者:南朝北阙   内容大小:479 KB  下载:谋娶臣妻txt下载   上传时间:2022-01-10 02:5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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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了看门内,听着琴濯咕咕叨叨不肯喝解酒茶,好半天喝了又说苦,兀自心头欣喜了半晌,方道:“让车马备着,我去跟老大人说一声。”

  “是。”

  路上,薛岑碰到了折回来的孟之微,本来没打算说什么,只是看到他手里的茶盏,知晓是给琴濯的,就道:“方才我看有丫鬟送去了。”

  孟之微不放心琴濯,方才去前头就跟杨大人打了声招呼,准备待会儿就回去了。她听薛岑如此说,觉得自己确实多此一举,府里的丫鬟又岂会放任客人醉酒不理会呢。

  “也别白跑你这趟了,正好我喝得也有点多。”薛岑说罢,接过他手里的解酒茶,一饮而尽。

  孟之微接住空了的杯子,见他背手就走,有点反应不过来,忙说了声恭送。

  可烈酒都不惧的薛岑,又哪里是被几杯养生酒醉倒的,上了马车仍旧觉得那解酒茶咸不咸淡不淡的确实不好喝,端起泡的苦丁喝了一口,别人觉得难以下咽的东西,他却无比钟爱。

  或许就像教他武艺的师父说的,他这人什么事情都喜欢反其道而行,最是难拿捏。

  对于在外面的那些日子,薛岑到底有些怀念。自师父过世后,他又忙于社稷,倒是好多年没回青枫山了,此番是有些事有求于门中那位也是被摁着头当了掌门的大师兄,所以千里修书把人叫了过来,倒不想那人大过年的就跑来了,让他措手不及。

  想到昔日同门,薛岑的脸上多了几分温和的笑意,让车马驾得快了些。

  别苑里平常没有活动,便显得清静,特别是这冬日,冷寂的白雪总让宫殿都显得肃穆几分。不过这几日后园的红梅开了,嫣红的一片煞是烂漫。

  想起琴濯喜欢采摘腊梅用来封存,薛岑的心思再度一动,很希望她能看到这里的盛景。

  不过,这般情景大概还要等许久。

  薛岑叹息了一声,一进殿门就听到了大师兄夏起的声音:“我连年都没在门中过,快马加鞭赶了过来,你倒是姗姗来迟。”

  薛岑听到这话,也不客气地回怼:“我在信中说了让你元宵过来就行,你非巴巴地这时候跑来,我还吓了一跳。”

  “嘿,敢情还是我的不是了!”

  随着声音一落,夏起直接从房檐上窜了下来,作为大师兄明明比薛岑还长了四岁,愣是因为这吊儿郎当的态度,看着没有个师兄的样。

  两人嘴上谁也不让谁,暌违多年,倒还是忍不住相视一笑。

  “说说吧,千里之外把我喊来,是有什么事儿?我可是百忙之中抽身出来的。”坐下之后夏起就直问主题,嘴上虽说不在意,到底还是念及同门师兄弟,所以他在收到书信的第一时间就下山了。

  他们一个朝堂之上,一个隐居世外,可要说起来,倒也有许多相似之处。

  薛岑闻言,先是问道:“门中一切可好?”

  “好得很好得很。”夏起摆摆手,面上一派自然,“好不容易下趟山,我赶时间去见识见识京城的热闹而已,自你治下我还没出过青枫山呢。”

  知道他是被拘在一个地方久了闲得慌,薛岑也理解,“既然门中无事,你大可在这里呆上一段时日,有其他人帮忙打理,也不是非得你这个掌门才是。”

  “说是这样说,你不也一样脫不了身。”夏起叹了一声,又询问起正事,“闲话少说,你到底找我什么事?”

  薛岑没有说话,视线落在他白玉般的面容上,带着微微的审视。

  “你这是什么眼神?”夏起被他看得直起鸡皮疙瘩,忍不住往后撤着身体。

  “我记得你的易容术不错。”

  夏起旋即扬手,“不是不错,是很不错!”

  早知道他不是个谦虚的,薛岑没想到这么多年也毫无变化,暗自腹诽一句,又道:“知道你很不错,所以才千里迢迢将你找来,帮我做张易容面具。”

  薛岑也不想再拐弯抹角,直接说明要他来的用意,只是对于作何所用却只字不提。

  深谙他性情的夏起也知道打破砂锅都未必问到底,一口答应下来,临后又悄悄地去找黄鹤风了解近况,直觉这个多年没见的师弟揣着会让他大感意外的秘密。

  作者有话要说:

  薛岑:换个身份去谈恋爱。

第64章 浮元子(1)

  正月期间, 除了走亲访友,最热闹的莫过于元宵这日了。

  朝廷十九才开印,孟之微倒是可以自自在在地过完元宵, 对于这一点,琴濯觉得上头那个制定规则的人还是挺有人性的, 只是一想到那人色心不改, 这丁点的好感便荡然无存,反而又是一顿嫌弃。

  孟之微如今都不敢在她面前提起薛岑,省得给她气一顿, 一整日都心情不好。

  这日一大早起来,孟之微见琴濯的心情不错,就暗地里告诫自己千千万万别再提起皇上一个字。

  不想琴濯倒是问起她朝中的事情来,“开印之后你是留在京城还是又跟着赵大人去其他地方调查?”

  “现在还不确定, 不出意外的话还是得回钱州一趟。”

  钱州是沿海要塞, 当年出过那事情,总是比较复杂一些, 一时半会儿还整理不出来。

  琴濯看她一脸沉思,原本想问的话也憋了回去,从床底上锁的柜子里帮她拿了一件新的裹胸,继而叮嘱:“你平常换下来的记得放在另一个箱子里,可别跟以前一样随手乱放。”

  家里添了人,大不比以前,事事都需要小心留意。琴濯都不敢把孟之微随身衣物在家中清洗,每次都是绕好几条路,找巷子里那些专门盥洗衣物的人家来帮忙, 然后约定好日子再亲自去取回来。

  想到造成如今局面的罪魁祸首,琴濯不禁又是一阵咬牙, 好端端的塞几个人过来,充自己有钱有势么!

  孟之微看她表情不对,赶紧穿戴好衣物道:“我们吃过再出去么?”

  难得的佳节,琴濯也是尽心准备了,昨夜就跟卧雪做了些浮元子,她寻思一会儿上了街人多,未必能安安静静吃个饭,便道:“空着肚子出门多冷,一会儿我煮些浮元子,多少吃一些。”

  昨天他们起了个大早去安安和赵嫂子家里,中午回来也没顾上休息,太阳一落山孟之微就困得发慌,看到她跟卧雪在厨房里忙活,原本惦记着吃上一口,却不想先睡了过去。

  想起来昨天没吃着的浮元子,孟之微搓了搓手,又问:“一会儿带着卧雪么?”

  “怎么?状元爷真是被美色昏了头,舍不得放下小姑娘了?”

  被她调侃一顿,孟之微只能摊手表示无辜。

  琴濯正色道:“我跟卧雪说了,让她要么跟茶白出去玩儿,要么就在家里,不必跟着我们。”

  虽说家里多了这些人不方便,不过通常众人也不会违逆琴濯的意思,基本上她指东众人决不往西,琴濯的意见总算没有一开始那么大了。

  孟之微也觉得跟个人怪不自在的,她跟琴濯都是自理惯了,带个人出去不理会的话他们自己过意不去,理会却也不知道说什么,总归是不如他们两个人。

  浮元子是琴濯昨儿晚上做好的,一直放在厨房外面背阴处的水缸里。早上天冷,拿出来的浮元子上头还覆着一层浅浅的冰霜。

  琴濯原本想做五色浮元子,可这时节也找不着要用的菜蔬,便只用南瓜、萝卜跟紫薯糯米做了四个颜色的。

  平常的浮元子只需用糯米和成团子填上馅儿就行了,这颜色不一样的还多了一道工序。

  昨日孟之微见琴濯在后厨处理萝卜和南瓜,还不知晓她是干什么,今日一看这浮元子的颜色方才反应过来。

  “白的紫的……红的,黄的,怎么没有绿色的?”

  琴濯看她挨个数了一遍,道:“要用菠菜的,这大冬天的上哪儿给你找去。”

  孟之微也不是非凑齐五色不可,只是看到了才问一句,当下忙道:“我就说说罢了,这就很好了!”

  “快吃吧,吃完我们就出去,等过完了元宵你又要开始忙,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停歇一阵子呢。”

  孟之微当先捞起碗里白色的浮元子,咬开糯糯的外皮,里头甜腻的黑芝麻馅儿旋即流入口中,细腻香甜,满嘴的芝麻香。

  京城这边基本都习惯甜的,琴濯便在不同颜色的浮元子中放了不同的馅儿料,有玫瑰豆沙的,还有桂花的,虽然都是甜口的,不过细品起来,其中的滋味还是略有不用。

  孟之微一连添了两碗,最后还是被琴濯拦下,“这东西不好克化,你过了嘴瘾就且放一放,等出去了想吃什么再说。”

  孟之微后知后觉腹中饱胀,心想不逛到午后,怕是再吃不下别的了。

  府里回家过年的人,琴濯特意嘱咐他们过完十五再回不迟,他们一走便只剩卧雪跟茶白二人,临出门的时候琴濯还跟卧雪道:“你们要呆不住,大可出去逛逛,我跟大人怕是得晚些时候回来。”

  “夫人只管去,我跟茶白在府里照应就好。”

  琴濯便不强求,告诉她后厨的水缸里还有浮元子,中午的时候可以拿出来煮。

  卧雪把二人送到街巷口方才回去,琴濯不禁道:“这丫头太过懂事,我怕我越来越舍不得她了。”

  “皇上赏下来的人,也不会要回去,你若觉得合意留着就是了。”

  琴濯偏头看了下她毫无所觉的面容,只得在心中暗暗叹气。

  她这么早出门,也是怕这时节那人又闲的没事干晃出宫来,把自己家都快当成他的后院了,想来就来,总是令人猝不及防。

  今儿他们不在,想必那人上门也不会待久,眼不见心不烦。

  重整了下心情,琴濯拉着孟之微沿着长街缓缓漫步。河岸两头都挂着花花绿绿的灯笼,虽然还看不到灯火,不过缤纷的颜色混在一起,倒也十分好看。

  孟之微看到街上的姑娘手里拎的兔子灯,原想给琴濯也买一盏,被她拉住了袖子,“花那冤枉钱,我们去前头看看,要是有猜灯谜的,你这状元爷岂不是有用武之地了。”

  猜灯谜自是不难,孟之微一连中了两盏灯,都递给了琴濯,旁边结伴闲游的小姑娘看见了,掩着袖子暗暗的议论。

  虽说他们不是真夫妻,不过琴濯每每都会因别人歆羡的眼神而感到由衷的自得,她常想有孟之微珠玉在侧,日后哪怕她真的另寻他人,也一定得是人中龙凤才行了。

  “我的眼神都被你养刁了,我若真的孤独终老,你就得负责任!”

  孟之微任她揪了一下脸,难得她主动说到这事上,顺口道:“你若想,我拼着老命也得把全天下最俊美有才的男子给你找来了,若是随便抓个歪瓜裂枣,不也有辱我这个‘前夫’。”

  琴濯笑道:“还最呢,再怎么说我都是个二嫁的了,你上哪儿给我找去?”

  “笨!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还要到处说不成!”孟之微敲了她一指头,提醒她清醒清醒。

  他们不是真夫妻,自然没有世俗的那些顾虑,只是名声上到底不可避免,所以孟之微心中难免怀着愧疚,琴濯跟着她掩饰了这么长时间,不止蹉跎青春,便是日后的姻缘也难说定。

  看她面有忧色,琴濯道:“我看赵大人也不错,不如到时候你跟他说一声?”

  琴濯本是玩笑,孟之微却考虑得认真,“文汐确实可靠,也还没有婚配,家中父母也都和气,没有什么难缠的三姑六婆……”

  “哟,你这什么时候都把赵大人家的情况打听清楚了?”

  对上琴濯揶揄的笑容,孟之微连忙澄清:“这些都是他告诉我的!”

  “好端端的,赵大人跟你把自家门户报得这么清楚?我看啊指不定有点门道。”

  “能有什么门道,难不成你觉得文汐也好龙阳?”

  这个“也”字孟之微用得很微妙,很明显是不相信琴濯的半点话,毕竟之前她把一国之君都列入了疑似龙阳的队列中,这人脑袋里时常想些有的没的,实在不可信。

  琴濯也知道他是在调侃自己之前的判断,哼了一声,也不知是嘴硬还是真有所觉,道:“等着看吧,你跟赵文汐还有事儿呢!”

  这话在孟之微听来属实没根据,只是觉得她胡乱猜测而已,笑了笑不再多谈。

  “前面有舞龙耍狮子的!”琴濯看到不少人逐渐往一个方向聚拢,拉了把孟之微也往前跑去。

  这些热闹小孩子最喜欢瞧,琴濯跑过去的时候前面就围了一排小萝卜头,她一个大人也不好意思跟小孩子挤,便站在后面观看。

  随着人越来越多,人也是挨得里三层外三层的,挤在一起难免磕碰。琴濯不喜跟陌生的人过多触碰,所以觉察有些挤的时候就往旁边让了一下。

  身边的位置一空出来,立马就会有人补上,越让反倒是越逼仄,还有一股汗味儿逼近,琴濯不禁蹙起了眉头,不耐烦地回头,却看见旁边一截白底暗纹的绸缎袖子,顺着那袖子往上看,便是薛岑出众的脸。

  琴濯的脑海一下就蹦出来四个字——阴魂不散!

  不过她随后看见薛岑又往自己身侧站了站,顺手将她身后一个大汉给搡开了,原本蹙眉不悦觉得他大庭广众要占自己便宜,却见那大汉表情慌乱,眼珠子转得贼溜溜的,咬牙看了薛岑一眼挤开人群出去了。

  她心底略慌,知道是自己走运躲过了咸猪手,可面对薛岑却难把谢字说出口。

  孟之微也看到了薛岑,只是此地人多眼杂,不好亮明身份,便恭敬地朝薛岑一颔首。

  “此地人太多,带夫人出来不妨多留个心眼儿。”薛岑见孟之微毫无所觉,觉得他半点不走心,所以出言提醒了一句,“我在上面订了位子,看这舞龙倒也便利,你们不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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