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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木槿王妃_分节阅读_第9节
小说作者:素笔执火   内容大小:484 KB  下载:重生之木槿王妃txt下载   上传时间:2022-04-23 17: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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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直到第三日,香囊才算完工,只需将研磨地极细的香粉装进去,便成大功告成。

  却在低头的瞬间,瞥见了绣篓里放着的另外一只,已有雏形的香囊。她拿到手里,端详了许久,才想起来。这只香囊,是先前裴彧求了好几天,自己才答应绣的鸳鸯香囊。鸳已经绣好,而这一只是鸯,打算送给裴彧的,却不知因何原因而耽搁下了。

  茯苓应了声,去外头院落里将针线篓等捧了回来,又见小姐对着檀木盒里的绣样呆呆出了神,心中会意,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她已经很久没有碰这些东西了,双手难免生疏,但好在上手也快。只是谢杳送来纸样上的那花朵,她从未在长安城内见过。花朵是雪青色的,油绿色的也瓣小小的,虽不比上牡丹的倾城贵气,却也新奇,有种超凡脱俗的清丽。

  她原想着拿剪子剪碎了,再投到火炉中,烧得一干二净。可这些日子,她忙着赶绣香囊,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前几日的疲乏积压在一起,终于有些支撑不住,夜色还不曾低垂,她就上榻歇息去了。

  夜里睡得迷糊的时候,偶然听得耳边传来吱呀一声开门声。她本就眠浅,听到声响后立刻变得清醒。正想着夜半三更的,茯苓怎么好端端地突然进了房间,可仔细想来,若是茯苓,定得掌灯进来的。且茯苓知道她入睡时,不能有半点声响,所以就更加不可能是茯苓了。

  可重来一世,她真的还有机会,将这些过错,一一赎罪吗?

  茯苓一愣,见她情绪不对,忙柔声安慰道,“小姐切莫多想,先前您与殿下的确发生过一些不太愉快的事,可那些都只是误会罢了,小姐不用放在心上。况且今日殿下亲自送了这伤药过来,自然也已经打开了先前的心结。小姐只需静心等候,既是天作之合,必然能修成正果,白头偕老。”

  听闻此言,她才蓦然想起一个月前的赐婚之事,今日谢珩如此怪异的举动,总像是在忌惮着什么。她回想了许久,却依旧没有半分印象,只得作罢,走到绣架旁,看着先前并未完成的一副君子兰,轻叹一口气,“茯苓,取针线来。”

  他心中淡淡发问,槿儿,你的心,竟比那顽石还要冷硬上几分,怎么都捂不热,叫本王如何是好?

  茯苓见小姐回了屋,忙上前搀扶她在梨花木椅上坐下。一眼就看到她手中拿着的小瓷瓶,心中欣慰,“小姐,殿下说是来取衣裳的,可谁人看不出来,分明就是特意来探望小姐的。取衣裳不过是个幌子罢了。殿下对小姐可真是贴心呢!”

  青葱玉指间的伤药已经被她的温暖渐渐焐热,她黯然神伤,随即默默地回了屋子。

  谢珩走出一段路,眼角余光,能后清楚地分辨出身后的人儿,渐渐离去的身影。

  她嘴里有些苦涩,谢珩方才的话语里,有多少心酸,又有多少残缺的安全感,她自己也难以估算。

  见苏木槿久久不开口,谢珩心中的期望也渐渐变成了失落,自嘲般笑笑道,“照顾好自己,本王先走了。”

  即便是再喜欢她,镶嵌到骨肉里的那种喜欢,可让谢珩哪敢再铤而走险?

  她最终还没有同自己说一句话。谢珩心酸至极,喉结滚动,闭上眼睛,缓缓落下一滴泪来,他这副坚强的外表下,是怎么样的千疮百孔,只有他自己知道。

  听茯苓这么说,苏木槿的心里反而觉得更沉重了,双眼被泪水朦胧,“茯苓,你说,先前我对殿下是不是太过绝情,残忍了?”

  甚至在被刺中胸口之后,他关切的是,她的手有没有被划伤?

  前一世的她,与谢珩成亲之后,对其恨之入骨,怨念颇深。她清楚的记得,那一天,是谢珩的生辰。她强颜欢笑,亲手备好了酒菜,说要同他坦白心迹。谢珩哪里知道她别有用心,只以为她是真的回心转意了。而她却在扑进谢珩怀里的时候,摘下发髻上的金步摇,狠狠地扎进了他的心窝。

  她如此恨他,不惜与之同归于尽。可谢珩对她,却从无防备之心,故此才会伤得如此之重。

  说罢,冰冷着脸孔,转身离去,再没有看她一眼。

  望着那个离去的背影,形单影只,苏木槿心中的愧疚愈发变得浓厚了。想着重活一世,定要好好补偿他,哪想,竟连一句像话的安慰话也不曾说出口,总觉得如鲠在喉,苦楚滋味,自不必说。

  遐想间,借着月色的光亮,苏木槿看见外头有个身影,悄悄掀开珠帘,深一脚浅一脚,鬼鬼祟祟地进了内室,一双黑亮的眼眸往床榻上瞧了瞧。

  苏木槿连忙闭上了眼,气息平淡自然,只当熟睡正香。那个身影在她的榻前稍作停留之后,便迅速地走到窗格下,借着月色,在绣篓里一顿乱翻。

  她再次睁开眼,从此人的身影看去,倒像是苏灵兮房间里那个最为灵敏丫头,瘦瘦小小,叫雀欢的。雀欢正焦头烂额地在绣篓里翻找着什么,一面又时不时地朝床榻上回过头来,偷偷摸摸的。

  雀欢心急如焚地翻找着绣篓,也只怨自己白日里的时候,多嘴了一句,说看到茯苓正在晒针线。这才叫苏灵兮想起先前鸳鸯香囊的事情来,便差遣了她入夜后,进二小姐的房中行窃。现在可谓是骑虎难下,她哪里晓得那香囊长什么模样?却又不能违背了主子的意思,只能硬着头皮前来。

  在一顿胡乱的摸索过后,雀欢终于将那只香囊从里头翻找了出来,临走的时候,似乎还被剪子碰伤了手,低低地哀嚎了一声,迅速地出了门。

  翌日清晨,苏木槿起身走向绣篓,看了一眼里头,却见她原本绣给谢珩的那只香囊已经被雀欢拿走了,但裴彧的那只还在。她拿在手中,端详了片刻之后,收进了袖子里。

  昨晚雀欢前来偷香囊,倒提醒了她。前一世,她答应给裴彧绣香囊,那个时候苏灵兮也在场,可谓是对此事了如指掌。只是不知道她命雀欢半夜三更来偷窃此香囊,究竟是想做什么?

  不过,她也懒得去前去戳破,倒不如将计就计,看看苏灵兮又想作什么妖?

  茯苓从外头走了进来,却见苏木槿正拾掇绣篓,不禁问道,“小姐,您这是?”

  “香囊我已经绣好了,不过需要一个恰当的机会,再送到殿下的手里。”她道,对昨夜发生的事,并未提及。

  两人谈话间,却见外头有人急匆匆地进来,却前院的丫头,那将一封信笺送到苏木槿手里,回禀道,“二小姐,这信是晋王府的人送来的。”

  苏木槿接下信笺,走到庭院之中,轻轻松松地打开了信笺。她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早已猜到,信笺中谢珩的字迹,是被人代笔的。前一世,她在嫁入晋王府三年,见得最多的当属谢珩的丹青笔墨。谢珩的字迹洒脱张扬却不失清秀,可眼前的这封信笺,字迹刻意而为,口吻也是极为别扭。

  她在庭院之中大大方方地拆开了信笺,这一幕叫雀欢看在了眼里,赶忙回去通报了苏灵兮。

  苏木槿的眼角目光,瞥见雀欢急急忙忙地去里头通风报信,这才收好了信笺,转头同茯苓道,“随我去一趟静云寺吧。”

  茯苓点点头,悄声道,“小姐,方才还想着怎么把香囊交给殿下,现在看来,您与殿下可谓是心有灵犀呀!”

  “嘘!”苏木槿佯装惊慌,连忙捂住她的嘴巴,又朝四周看了看,在确定这一幕被苏灵兮等瞧见之后,这才拉着茯苓回了屋子。

  “茯苓,把剪子带上。”出门前,苏木槿特意吩咐了一句,随手带上了帷帽。

  “啊?小姐,咱们是去见晋王殿下,带这个做什么?”茯苓一脸不解,惊讶不已。但是她更加害怕小姐拿了这剪子,去做出什么伤害晋王殿下的事情来。

  “你放心,我只是,”苏木槿想了想,既然是要将计就计,那么此事最好连茯苓也不能知道,免得被苏灵兮看出什么破绽来,随即笑道,“带着防身。”

  虽然这个缘由有些勉强,但在茯苓听来也不无道理,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乖乖地收了一把剪子在随行的小荷包中,又寻了条较为僻静的小道,前往静云寺庙。

  晋王府门外,已经得了消息的苏灵兮,匆匆前来通风报信,却被府门外的侍卫拦了下来。

  她心急如焚,自己苦心设计好的圈套,可不能就这样功亏一篑,终于在一番闹腾之后,邢谦面无表情地出来了,还没等苏灵兮开口,他起先发话道,“三小姐,还是请回吧,殿下不在府邸。”

  苏灵兮哪里肯罢休,又见邢谦开了门,便知晓谢珩定是在府邸中,只是不愿见她罢了。

  平日里,她总见不惯邢谦一副高高在上的臭架子,今日此种情形,更是厌恶之至。在苏灵兮的眼里,邢谦的地位即便比她高出一等,却也是晋王府的一条走狗,况且她一门心思,想着迟早能成为晋王妃,故此从未将邢谦放在眼里。

  她气势凌人,朝邢谦狠狠瞪了一眼,急走几步,冲到王府的大门口朝里面喊道,“晋王殿下,臣女苏灵兮求见晋王殿下。”

  话音刚落,邢谦毫无情面,长剑出鞘,将苏灵兮缓缓逼退至台阶下面,一句话也不愿意多说,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这二人彼此之间的厌恶,只多不少,邢谦更是骨子里对苏灵兮的憎恶不已。这个女人心底打得什么盘算,他再清楚不过了,无非就是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却只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愚笨玩意,他自然不屑理会。

  “殿下,您能听见吗?灵兮有急事相告,”苏灵兮心生一计,咬牙继续道,“此事与臣女的姐姐有关。”

  苏灵兮最不屑提起自己的姐姐,但眼下也就只有这么一种办法了,谢珩只要听到苏木槿又怎会坐怀不乱?这样一来,事情就已经成功了一半。

  只是不知道,晋王谢珩到底能不能耐住性子不出来?

  苏木槿心中一凉,难怪按着日子算,前一世的这个时候,永庆帝的赐婚圣旨早已入了镇北侯府,这一世却毫无动静。

第14章 、吃瘪

  “恕末将多言,镇北侯府的三小姐,向来心术不正,她说的话,殿下不必理会,”邢谦顿了顿又道,“还是说殿下您信不过二小姐?”

  谢珩转过身来,看了邢谦一眼,轻叹一口气,“本王不是不信她,而是放心不下。”

  邢谦抬起头来,看着谢珩同样是心里堵得难受。

  由此看来,能让她不远千里,也要去见的一个人,就只有裴彧了。

  他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伫立在府门前,久久没有开口,深沉的眼眸,望着府门前空荡荡的道理,一如他寂静的内心。

  “备马,去静云寺。”

  谢珩轻抬手,摇了摇头。邢谦一头雾水,不可置信道,“殿下,难道真的是您邀了二小姐赴约?”

  “不是。”谢珩回道。

  怎么可能是他?就算他想,可苏木槿未必真的会前来赴约。

  见时机已经恰到好处,这招贼喊捉贼也算是能真正派上用场,她这才不紧不慢道,“殿下,先前灵兮听见姐姐说要去静云寺赴殿下的约,可灵兮想着殿下若是挂念姐姐了,自可到侯府一叙。殿下又怎么舍得让姐姐一路舟车劳顿,去那偏僻的静云寺赴约,殿下您说,灵兮说得对吗?”

  听她这么说,谢珩的脸色渐渐阴沉了下来,无论苏灵兮说的是否属实,但不可否认的是,苏木槿已经动身前去静云寺赴约。否则,以苏灵兮的那点鼠胆万万不敢如此口出狂言。

  邢谦知道谢珩的意思,收起长剑,神情淡漠道,“把话说清楚些。”

  苏灵兮知道已经来了机会,可有空谢珩起疑心,欲擒故纵道,“灵兮不敢说。”

  却在这时,府门里头响起谢珩冷淡的嗓音,“住手。”

  苏灵兮听到声音后,眸子里亮起了一丝光亮,胆子也大了些,缓缓从邢谦的剑刃前抽了身,跑到谢珩的面前,装作惊讶状,“殿下,您原来真的没去赴约啊?方才还以为是邢将军同灵兮开了个玩笑呢,若有失礼之处,还望殿下海涵。”

  苏灵兮在外头久候了一会儿,与邢谦僵持不下,又见晋王谢珩迟迟不肯出来,心中有些生乱,只能把怨气统统撒在了邢谦的身上,“邢将军,事关重大,我需得马上见到殿下。倘若因你事情生变,殿下怪罪下来,又岂是你一人能承担的?”

  邢谦最见不得她这副假惺惺的模样,气得牙疼,皱了皱眉道,“让你说就说,费什么话。”

  可究竟她是赴了谁的约?

  他虽然见不得苏木槿对自己殿下的冷淡样,许多次都想劝解,可始终是与谢珩一条心,关键时候,终究还是不忍心。

  苏灵兮瞧见谢珩那黑云压城的气势,也不敢多逗留,略施一礼,逃命似的离开了。

  邢谦见谢珩的眉宇间有种散不开忧愁,忙道,“殿下,此事不如由末将代为前去,一探究竟。”

  赴约?

  谢珩同邢谦面面相觑,心中不由地冷哼了一声,瞧着苏灵兮眼珠子溜溜乱转的样子,就知道她此次前来,定然又是没安什么好心。

  马车一路颠簸,苏木槿坐在里头,只觉整个骨架都要被颠散了。静云寺地处荒无人烟的都城边际,人迹罕至,香火也算不上旺盛。前几日一场骤雨,让原本已是十分难行的小道,越发变得泥泞了,坑坑洼洼,马儿每走一小段都要停下来,好好踹口气。

  眼看静云寺就在前头,可瞧见道理两旁越来越偏僻,向来聪慧的茯苓心中也隐约觉得不安,掀开车帘从外面探头进来,一脸忧愁道,“小姐此路难行,眼下恐是又要变天了,不如先回府再做打算吧……”

  来的路上,茯苓心中也一直在泛着嘀咕,晋王殿下向来对小姐十分疼惜,又怎么会如此粗心大意,将小姐约在如此偏远的静云寺呢?想来其中必定有什么蹊跷。

  既然已经来了,又岂有半路折回的道理,她心中虽然并无定数,却依旧莞尔道,“无妨,就当是出府散散心了。”

  马车在山脚下的空地缓缓停了下来,从山脚底部,远远望去。寺庙藏匿于苍翠的绿松从中,青灰色的垂脊,牙白色院墙隐约可见。拾级而上,离得近了,能看见寺庙外头的香鼎内,青烟缭绕,偶然还能听得几声钟响,虽偏僻却也清净。

  进了主殿之后,映入眼帘的一尊观音像,眉如弯月,手执杨柳净瓶,神态素雅庄严。

  苏木槿上前虔诚叩首跪拜之后,又焚了香,这才起身缓缓退了出去。而后在一处小亭子里坐了下来,等待着传信之人的出现。

  她敢前来赴约,又有昨夜发生的偷窃香囊一事作为依照,自然早已猜出来的会是什么人。

  另一边,裴彧也已经上了山,站在离亭子好远的地方,偷看了许久,见苏木槿一人只身前来,心里的一块石头也落了地。

  他缓步走进亭子,眉眼带笑,在石桌前桌下,看着苏木槿一言不发。

  几日不见,她似乎长得又水灵灵了些,今朝的春雨,比去年还要丰盈一些,竟浇灌出了这样的美人,皮肤白皙,简直就是吹弹可破,叫人看了,忍不住想咬上一口,定是水嫩多汁。

  裴彧的心底早已爬起了这等邪念,可又看到茯苓在旁,收回了蠢蠢欲动的心。

  “怎么是你?”苏木槿惊讶地从石凳上站了起来,心中暗骂,这不要脸的东西,还真的是他,伙同苏灵兮出了这馊主意。

  一旁的茯苓见状忙将小姐护到身后,可终究是柔弱女子,地处深山,也有些慌乱,“裴世子,你怎么会出现这里?”

  “怎么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裴彧见她这般恐慌的模样,这正是他最期待的。他简直要乐坏了,嘴角带了一丝轻蔑的坏笑道,“阿槿,你不会真的以为是谢珩邀了你前来赴约吧?”

  “裴彧,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仿写殿下的笔迹,这可是死罪。”苏木槿眉眼轻抬,看着裴彧。

  “都什么时候了,我还担心这个做什么?你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吧,”裴彧忽而仰天大笑,颇为得意,“阿槿,就算我现在允许你身边的这个小丫头下山去给谢珩通风报信,怕也是来不及了吧!”

  他说话语气越发猖狂了,连着几步往苏木槿的身边靠了过来,势在必得。

  让她心急,让她哭,纵然谢珩有只手遮天的本事,却也不能幻成一只飞鸟来到她的身边啊。裴彧的心里很是满意,初时,苏灵兮同他说出这个计划时,他一百个不同意,现在看来,倒是赚大发了。眼看美人在怀,便是逗乐也需适可而止,可别真的将她吓坏了。

  “你想干什么?你别乱来!”茯苓死死地护住小姐,尽管她自己现在也很是害怕。

  苏木槿神色平静,一双明亮如星辰的眼眸事实地盯着裴彧。这时的她,赌得就是裴彧有有贼心没贼胆,故此并未躲闪,而是纹丝不动地立在原地,眼神坚毅。

  裴彧见此状,收住了步伐,改了说辞,“我不乱来,你迟早是我裴彧的人,我又何必急于一时呢?今日来,是想与你把先前的话,仔细说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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