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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脸师爷_分节阅读_第11节
小说作者:棠岚   内容大小:325 KB  下载:变脸师爷txt下载   上传时间:2013-08-27 0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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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元青微微皱眉,慢慢放下被他仔细看了半晌的文书,“莱州府所提供的案宗,无论是在事情发生的时间还是前后顺序的连续上,都与魏忠明所描述的一般无二。一夜之间人去楼空,除了魏忠明所说,我实在找不出合适的理由来解释这一切的根源。况且,夕露也曾说过,她之前夜探刘府之时,府内守卫森严。如此想来,却也可以解释得通了。如今刘府发生了命案,并且有官府介入,刘大成为了不引起我等的怀疑,撤掉了那些以防不测的守卫,却也在情理之中。”

  沈白不解道:“元青,那你觉得魏忠明口中那如同恶鬼一般的公子又是何人?我实在想象不出这世上竟有如此罔顾国法,视人命如同草芥之徒!”

  陆元青怔了怔,十年前,振国将军聿少春作为主帅,率军抗击鞑靼,奉旨随行的还有一位督军。聿将军在那一战英勇殉国,可是那位督军却依然好好地活着,不但高居庙堂,势力还如日中天……

  陆元青叹口气道:“大人觉得常人可能有那位恶鬼公子一般的势力和能耐,一夜之间,由生到死,从有至无,将一切发生过的事就此抹去,不留一丝痕迹?事后就算有人发现可疑之处和蛛丝马迹,也无一人敢继续追查下去?这种事普通人怎么可能办得到?”

  沈白自嘲道:“依元青之意,不是常人可以办到,难道还真是恶鬼所为不成?”

  陆元青摇摇头,“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鬼,而是人,是那些有权有势、身居庙堂的达官显贵。大人,你到现在还认为你心中的大明律法真的可以改天换地、重整乾坤吗?”

  沈白半晌才道:“我信,我一直信。”

  陆元青浮起了一丝复杂的笑意,“大人想必是在京城天子脚下过得很好,所以这一身的正气和理想高贵得令人向往。大人,这世上有很多事是大人还未曾亲眼见过的,我希望等到大人任满离开汴城,重回京城之时,仍能一如今日所想。”

  沈白看着陆元青,片刻才道:“元青是说那位杀人不眨眼的公子乃是权势逼人,只手遮天,可轻易改变别人生死之人?”

  陆元青摇头道:“大人,刘府女尸一案,查到此处,已经十分惊人了,不论是玉面狐狸柳音的采花案,还是十年前莱州承安镖局的迷踪案,相比刘府一个小小婢女之死,都算得上是大案了……无论那位杀人易如反掌的公子,是恶鬼公子也好,恶人公子也罢,都暂与刘府女尸案无关,不是吗,大人?”

  沈白总觉得哪里怪异,又说不上来,却又无法反驳陆元青之言,他所说的的确有理,所以问道:“元青觉得刘大成在此案中又是一个什么角色呢?”

  陆元青浅笑道:“如果大人是刘老爷,又不幸知道了自己有个采花贼的儿子,大人该当如何?”

  沈白道:“要真有如此有辱门风之事的话,我要么打死这个逆子,要么就把他关起来,让他不能再出去招惹事端。”

  陆元青欣然赞道:“大人所言极是。刘大成因为其发妻柳氏之死,对其子刘立阳心中已是愧疚至极,就算他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个采花贼,他又怎么下得去手将他打杀了事?”

  沈白眼前一亮,“所以他将刘立阳软禁在湖心阁,其实是变相地护着他了?”

  陆元青一笑,“父母宁可自己的儿子恨自己,也不会想把自己的儿子送进官府的,不是吗?”

  沈白赞赏地点头看着陆元青,“所以那夜留下奇怪布料,引我等去查刘府,栽赃嫁祸玉面狐狸柳音的人必然不是刘大成,换言之,杀死红衣之人必然不是刘大成!”

  陆元青补充道:“在刘立阳脑中刺入透心针的人,也不是刘大成!”

  沈白点头道:“不错!这人到底和柳音有什么冤仇,竟然这么处心积虑想要害他?把他变成一个废人不说,还要这样辛苦安排这么一场采花案,让我等去怀疑和调查柳音?”

  陆元青低声道:“此人既要了解刘立阳的底细,又能轻易接触到他,还能同时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和怀疑,且能在刘府任意走动,又能令红衣毫无反抗被活活冻死,还能接触到那奇怪布料的,还与刘立阳有嫌隙的人……”

  陆元青的声音越来越小,颇似在自言自语,沈白越来越听不清,只得道:“元青!”

  陆元青一呆,“啊”了一声,愣看沈白半晌,才神秘一笑,“大人,可还记得我之前说过,除了夕露姑娘,什么刘府老爷、刘府少爷、刘府夫人什么的,也能拿到那奇怪布料吗?”

  沈白点头道:“嗯,如何?”

  陆元青一笑道:“既然不会是夕露,也不是刘少爷自己,也不是刘老爷,那么刘夫人呢?”

  采花郎(22)刘府萧氏

  沈白疑惑道:“刘夫人?那位说话细声细语的女子?元青觉得她哪里可疑?如果这一切当真是此女所为,我实在难以想象她是如何完成如此计划的!”

  陆元青悠然道:“当一切的可能都证明了是不可能之后,那么唯一的不可能就是案子的结果了,哪怕看起来很荒唐,但那就是真相。”

  沈白不语,似在等他继续说下去,陆元青又道:“还记得我在询问死去的婢女红衣之时,刘夫人的表现吗?她哭了,她竟然哭了!红衣与她家小姐,也就是刘夫人,关系根本不睦,这一点,不论是魏周还是夕露,都曾经提起过。那么和刘夫人关系不怎么和睦的红衣死了,她怎么哭得出来?还有,红衣似乎很怕刘夫人,这不是很奇怪吗?就算是刘夫人治下极严,怕她的也不该是从娘家带来的陪嫁丫头红衣啊,毕竟是知根知底的自家人,自该与刘府后来的丫鬟亲厚有所不同才是,这是人之常情。”

  沈白闻言仔细一想,也是点头,“不错,的确该是如此。”

  陆元青微笑道:“在刘府之时,我也曾暗自打探过刘夫人在府中的口碑,称赞的虽不多,但是也没有什么恶评,算是无为中庸的做派,那她又为何莫名其妙地干涉府内小厮与婢女之间的来往婚配呢?这不是前后矛盾吗?所以我猜想,红衣之所以与她家小姐不睦,恐怕正是因为她恰恰是陪嫁丫头的缘故,她家小姐才对她诸多忌惮,而那小厮、婢女不可私相授受的规矩,大概也是专门针对红衣的。”

  沈白问道:“那这刘夫人为何这般作为呢?”

  陆元青又道:“恐怕这刘夫人的出身来历也要仔细查清楚为好。能激得父子大打出手的女子,绝不会如她的外表那么温柔委婉。大人难道不好奇,她在刘家父子中间到底扮演个什么角色吗?”

  沈白略微想了想,才点头道:“为求稳妥,先查查此女的出身来历也好。”

  明朝的户籍整理,从颁发户帖,到登记户种(民户、匠户等),皆做得相当详细而完备,所以当一份工工整整的户籍资料放在陆元青的面前时,让他再次感慨在衙门办案的诸多好处。

  他惬意地翻着文书已经整理好的户籍,一目十行地快速浏览,忽然他的目光一凝,停在了某一处,凑近了去看,只见上面写到:萧海平,祖籍山西太原,祖父是个举人,不过后来没落了,到了萧海平一代,已经弃文从商。萧家在汴城有四家染布坊,算是小殷之户,妻子已经亡故。育有二女,长女萧忆,幺女萧情,萧忆已病故,萧情后来嫁入刘府……

  陆元青沉思片刻,合上了户籍册子,站起身来。屋外阳光明媚,照得人周身暖洋洋的,很适合出外踏青,所以陆元青出了衙门,沿着汴城的长街一路向前。

  按照户籍上的描述,他很快寻到了萧宅,宅院坐落之处也算热闹,一大清早的卖豆花的小贩还没有收拾摊子,所以陆元青坐在豆花摊上为自己叫上了一碗新鲜的豆花。

  那豆花端上来还有些暖意,白花花的看起来很诱人,陆元青欣然吃了一口。生意也不太忙,所以对于陆元青有一搭无一搭的搭讪,那豆花小贩也乐得招呼。

  “小哥,你这豆花真不错,白白嫩嫩的,想来买的人肯定多,生意必定不错。”陆元青一张笑脸,又说着恭维的话,那豆花小贩脸上也是笑开了花。

  “还好还好,卖了不少年,都是些老主顾帮衬罢了。”

  陆元青又和这豆花小贩闲扯了一会儿,状似不经意地问道:“咦,对面的这户人家一定也很喜欢吃你家的豆花吧?”

  豆花小贩道:“你是说萧员外家吗?那倒是,萧家小姐倒是很喜欢吃我的豆花,常叫她的丫鬟绿袖来买。”

  陆元青好奇道:“哦,那叫红衣的丫鬟可来买过?”

  豆花小贩下意识地接道:“红衣姑娘是服侍萧家另一位小姐的,那位萧小姐身体不好,从不吃这些。”说完又奇怪地问,“这位公子,你怎么知道萧员外家有个红衣姑娘?”

  陆元青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小哥没听说,前几日刘府发生了命案吗?那死的婢女就是叫什么红衣的。”

  “什么?”豆花小贩惊道,“红衣姑娘死了?怎么会?!唉,红衣姑娘真可怜,以前跟着生病的那位萧家小姐时,就时常抱怨她那位主子性子不好,不如喜欢吃豆花的那位小姐为人随和,如今随着那位小姐嫁到了刘府,却又这么薄命,唉,真是……对了,红衣姑娘是怎么死的?”豆花小贩也学着陆元青压低声音道。

  陆元青莞尔一笑,“据说是那刘夫人,也就是她家二小姐虐待她,不给她饭吃,所以给饿死了!”

  豆花小贩闻言傻眼道:“怎么会?世上还有这般狠心的人,竟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个活人饿死在自己面前?”

  陆元青笑道:“是真是假,我也是听说的。对了,这萧二小姐怎么就嫁给刘府老爷了呢?两人的年岁差得有些……”

  豆花小贩彻底发挥了爱好家长里短的特点,热情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刘老爷人虽然上了些岁数,可是家底厚啊,而且有段时间萧员外的染布坊被人坑了钱,又正好有媒婆上门想给萧小姐做媒,一听萧员外的要求啊,就想起了刘老爷。说来也奇了,本来保的是萧大小姐的,谁知道大小姐一百个不情愿啊,后来不知怎的又改了二小姐……”说到这里,豆花小贩突然顿住,似是想到了什么奇怪的事,又压低声音,“公子你猜,萧二小姐出嫁前夜发生了什么奇事?”

  陆元青充分配合了豆花小贩,呆呆地问:“什么奇事?”

  豆花小贩一咬牙道:“萧二小姐出嫁前夜,萧大小姐突然抱病身亡了!”

  陆元青疑惑道,“难道萧大小姐又突然后悔了,想要嫁给刘老爷,可是妹妹不答应,刘老爷也不答应,说喜欢上了妹妹更加年轻貌美什么的,所以大小姐一气之下,旧病复发,就此香消玉殒,魂归离恨了?”

  豆花小贩一脸惊奇地瞪了陆元青半晌,“公子的想法很有意思啊!不过她们姐妹本就是孪生姐妹,长得一模一样,哪来更加貌美啊?”

  采花郎(23)夜探萧宅

  原来如此!陆元青心底暗笑,嘴上却道:“唉,原来是这样,说起来这萧大小姐也算可怜,而这萧家可真怪异,发丧和出嫁竟然凑在了一日。”

  “可不是嘛!不聊了,收摊了收摊了。”豆花小贩一边说一边开始收拾。

  陆元青慢慢站起身来,又看了看斜对面的萧宅,对小贩一笑道:“小哥的豆花真不错,我明天还要来捧场。”

  那豆花小贩却憨厚一笑,“明日是寒食节,不出来啰。”

  陆元青闻言一怔,许久才自言自语道:“寒食节,我竟然都不记得了……”他一边摇了摇头,一边往回走,不过走了几步而已,就和迎面而来的一顶轿子擦身而过。陆元青不曾回头看,只是继续前行,只是快行至拐角处时,不经意地回头看去,发现那软轿正停在了萧宅门前,一女子已经下了轿,正要进宅,惊鸿一瞥一个侧影,也觉得此女子必是行止美好至极之人,是萧情。

  陆元青嘴角现上了一丝笑意,喃喃自语道:“寒食节……”

  回到县衙时,已经过了午,陆元青直接到了沈白的书房寻他,却发现沈大人的书房中早有人在了,是邵鹰。

  见陆元青探头进来,沈白一笑,“元青,一大早去了哪里?这时候才露面。”

  陆元青自在答道:“吃豆花。”

  站在一旁的邵鹰似有似无地哼了一声。

  陆元青见他没有招呼自己,就自己凑上去寒暄道:“邵捕头。”

  邵鹰好似这才看到他一般,却也没有故作客气,依然随意地插刀站立,点点头,“陆师爷。”

  沈白揶揄道:“元青真是好兴致。”

  陆元青欣然点头道:“是啊,今日豆花是我的吉祥之物。”

  沈白有趣道:“怎么个吉祥法?”

  陆元青笑道:“嗯,我一边吃着豆花,一边听说了,原来刘夫人还有一个孪生姐姐,叫萧忆,极有可能脾气还不怎么好,而且死了,死在了刘夫人出嫁的前一夜。”

  沈白一愣,“什么?竟有这么凑巧的事?”

  邵鹰也终于看向陆元青,“这件事汴城县之人皆有耳闻,一日婚丧俱全,让人不记得都难。”

  陆元青却突然道:“大人,明日是寒食节。”

  沈白笑道:“我知道啊。怎么?哪里不妥吗?”

  陆元青又道:“刘夫人刚刚回娘家了,我想她是想要祭奠亡姐吧。”

  沈白顿悟道:“元青的意思是?”

  陆元青微笑道:“不知道邵捕头喜不喜欢在屋顶喝酒?”

  邵鹰先是怪异地瞟了陆元青一眼,而后又满不在乎道:“屋顶?老子在坟地也敢喝。”

  陆元青欣然点头,“坟地嘛,太昏暗了,还是屋顶好,又清静又有明月相伴,明夜我请邵捕头在屋顶喝酒如何?”

  邵鹰应道:“请我?好啊,不知在哪家的屋顶?”

  陆元青轻道:“萧家,刘夫人的娘家。”

  沈白想起了之前在天香楼与陆元青在屋顶喝酒的往事,恍然大悟道:“元青,难道你想……”

  陆元青一笑点头道:“明日就不邀大人了,如今大人的身份,实在不宜与我等做那鸡鸣狗盗之事,邀邵捕头一人即可。”

  邵鹰闻言气结,什么叫鸡鸣狗盗之事,还邀他一人即可?

  似是看出邵鹰隐有怨言,陆元青又笑道:“早就听闻邵捕头破案如神,元青也不过是想借借邵捕头的威名罢了。如果这刘夫人真的就是那隐在暗中的人,那么她的温婉可人就很耐人寻味了。元青只是个文人,实在不敢托大,还请邵捕头一定相助。”

  邵鹰诧异地看着陆元青,“你怀疑那个刘夫人?”

  陆元青点点头,“一个人前后会发生怎样的变化,才会让一个一直喜欢并且跟随她的丫头变得不择手段也要逃离她?单这一点,还不可疑吗?况且,刘立阳脑顶的透心针十分软细,而下针之人却能将此针深入到坚硬的脑骨之中,可见此人绝不是普通人,而且此人必是十分憎恨刘立阳。那么此人和刘立阳又有什么纠葛呢?夕露曾说过,那婢女红衣曾经拿走了她细心保管的柳叶,是谁授意她这么做的?那授意之人或者红衣本人,又对刘立阳就是柳音的身份知道多少呢?而红衣又到底知晓了杀人者的什么惊人秘密才被杀害了呢?”

  邵鹰第一次觉得这个面目有些呆的师爷有几分意思,他带着一丝笑,“原来陆师爷也是个有趣的人,好,老子就喜欢和有意思的人喝酒,明晚不见不散。”

  沈白想了想,也没有阻止,默许了他们的行动。

  转日夜里,邵鹰踏月而来之时,就见陆元青在萧宅的墙角下不住地探头探脑。他心底好笑,故意绕到陆元青的身后,重重一拍他的肩头,本以为会吓到他,却听他慢吞吞道:“邵捕头姗姗来迟也就罢了,还要惊吓陆某,岂不是有失厚道?”

  邵鹰无趣道:“你怎知老子来了?”

  陆元青一指地上的影子,“邵捕头身形高大嘛,影子自然也长,你未靠过来,我便已知晓了。”

  邵鹰瞪他半晌,才哼了哼,“你比那个酸师爷余观尘有趣多了。”

  陆元青晃了晃手中的酒壶,讨好一笑道:“那就请邵捕头看在我还算有趣的分上,助我上房如何?”

  邵鹰作弄心起,也不和陆元青打招呼,一抓他的后腰,景物瞬间变换,二人已经站到了萧宅的屋顶之上。本以为这书生会止不住惊恐地叫嚷,可是这陆师爷不仅没有叫嚷过半声,那壶酒也稳稳地拿在手中,不曾洒出半滴来,让邵鹰暗暗称奇。

  陆元青略略扫了扫下方的院落,一指东边宅院,“在那里。”

  邵鹰问道:“你怎知是哪里?”

  陆元青低声道:“今日是寒食节,禁忌烟火,只吃寒食。可是东边院落却隐有烟雾缭绕,我想必是有人焚香备案,正在祭奠亡故之亲人。”

  邵鹰嘴上不说,心底却暗暗佩服这呆书生倒有些细心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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