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阅读网
最新小说 | 小编推荐 | 返回简介页 | 返回首页
(双击鼠标开启屏幕滚动,鼠标滚轮控制速度)
选择背景色:
                    浏览字体:[ 加大 ]   
字体颜色: 双击鼠标滚屏: (1最慢,10最快)
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_分节阅读_第135节
小说作者:鬼店主   内容大小:2.34 MB  下载: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txt下载   上传时间:2016-09-15 00:00:00
返回章节列表页    首页    上一页  ←  135/316  →  下一页    尾页  转到:

  方刚说:“那法会的师父自称叫高山大师,说是从台湾来的道长,就是他搞的鬼,让陈大师戴着这骨牌在家里念了好几天咒,结果就变成这样了。”我把那张写有咒语的纸拿出来交给赵师父,问是不是茅山派的什么咒语。

  赵师父接过来只看了一眼:“这哪里是茅山术?分别是谶术!”

  我们问什么是谶术,赵师父说:“附佛外道的一种,最以前是从印度传过来的,有人把它结合了中国的道术符法,就成了谶术。和南洋的降头术很相似,但没那么复杂,只是能驱使死人的灵魂去影响活人,严重的能将人活活缠死。这种谶术我只是见过,但不太熟悉。”

  “能不能帮帮我们,让那个兴哥的阴灵脱离陈大师的身体?”我急切地问。

  赵师父站起来,那只鸡蛋仍然握在手里,掏出火柴把那张写有谶术咒语的纸点燃。这纸也不知道是用什么原料制成,烧的时候竟然发出一种焦臭的味道,我立刻联想起阿赞师父们烧尸取尸油那股味,立刻捂上鼻子。赵师父把咒纸扔进火盆里,说:“茅山术倒是有可能解开这种附灵术,只是不知道谁给陈大师下的谶,又是什么原因。”

  方刚说:“不管什么原因,肯定不是出于好心。这种害人不浅的事情,您身为茅山术士,总不能坐视不管吧?”赵师父默不作声。

  我拉着方刚:“算了,那村民还说村明印师父是个修茅山术的正统师父,有难就帮,看来也就是这么回事。”

  方刚跟着我往外走。边走边说:“也不能怪他,那个什么狗屁高山师父估计也是位谶术高手,连正统茅山术也敌不过。唉,这世道没救了……”

  我俩一唱一和地往外走,出了茅屋还没走到栅栏门,后面有人叫住我们:“等等。”回头看是赵师父,他走出来对我们说:“谶术再高深,也是从茅山术发展过去的,而且修那种附佛外道的人,又用来去害人,正所谓邪不压正,这种术士不会太厉害。我只想在这里安安静静地修法,偶尔给村民治治病、驱驱邪,不想参与那种乱七八糟的恩恩怨怨。”

  “治病驱邪也是修法,破除邪术害人,难道不是更大的修法?”我问。

  没等赵师父回答,方刚说:“我打个比方,如果您肯帮这个忙,真有把握对付那种谶术吗?”赵师父笑了,伸出胳膊平摊开手掌,把那只鸡蛋递给我。我疑惑地接过来,差点儿没扔地上,鸡蛋特别烫,就像刚从开水里捞出来似的。

  赵师父说:“你们大老远从泰国来,我也没什么可接待的,这只熟鸡蛋吃了吧,我这里的母鸡都是吃虫子长大的,鸡蛋的味道也好。”

  “这、这不是生鸡蛋吗?刚从鸡屁股里下出来,我看着您捡出来的?”我很疑惑。方刚一把夺过鸡蛋,在额头上磕了几下砸碎外皮,剥开就咬了一半,露出里面金黄色还在冒着热气的鸡黄,竟然真是熟的。我一时没明白过来,心想难道赵师父事先把煮熟的鸡蛋放在鸡笼子里,就为了安慰母鸡?

  赵师父微笑着问:“怎么样?”

  方刚把剩下的半个鸡蛋递给我,我放进嘴里吃着,确实很香。方刚说:“赵师父是用法术把鸡蛋给煮熟了!”我大惊,差点没噎着,心想这是什么法术,手掌煮鸡蛋?赵师父估计也看到我眼中的疑惑,就说只是茅山术的末等法门,顶多只能给自己省点烧火的柴禾而已。但他又提出一个问题,毕竟现在还不知道那位谶术师是谁,如果到时候解不开附魂术,不但白费法力,阿兴的家人也会跟着找麻烦。

  我想了想:“我们还带了两名在东南亚修法的阿赞师父来这里,对您有没有帮助?”

  “这个……我不太清楚。”赵师父回答。

  回到小镇上,我们在附近找了家旅店住下,次日中午,我和方刚带着两位阿赞搭便车来到该村,和赵师父见了面。互相一了解,赵师父得知这两人分别是修缅甸控灵术和云南傩巫术的时候,还比较惊讶。

  为了保险起见,赵师父在屋中点燃两柱香,他从墙上拿出一把用锈得发绿的铜钱串成的剑,在手中摆成姿势,嘴里念着什么符咒。用的是中文,但内容晦涩难懂。那两柱香冒出的烟开始朝中央聚拢,我和方刚互相看看,这种场景以前听老谢讲过。

  这时,阿赞Nangya开始念诵经咒,两股烟拧成麻花状缓缓上升,阿赞洪班也戴上傩面具,低声念诵巫咒。那两股烟拧得更紧,几乎成了一根烟绳,但很快就散了。

  赵师父用手摆了几下,将烟扬开,满意地对阿赞Nangya说:“这位女师父的法术和我可以合用,而那位师父不行。”

  既然知道了两人可以合力,下一步就是研究施法的方案。最后我们还是决定,由方刚、赵师父和阿赞Nangya三人住进兴哥家人开的那间旅店。因为我见过阿蟹,为了防止被他撞见,我只好和女助理还有阿赞洪班等三人留在之前的旅馆中听消息。

第0442章 六面雷击枣木

  从下午等到晚上,我站在旅馆门口,朝兴哥的旅店方向频频看去,什么动静也没有。女助理焦急地问我,要什么时候才能解决。我说:“有可能是半夜,那个时候人都睡下了。方便下手。”

  刚说完,就听从小巷那边传来一阵骚乱,好像有人跑有人追似的。我正想出去看看,忽然看到陈大师快速跑出来,边跑还边回头看。后面跟着好几个人,其中就有阿蟹。看来都是兴哥的家人。方刚、赵师父和阿赞Nangya在后面忽快忽慢地跟着。

  我连忙退回旅馆,女助理说:“是他,是陈大师出来了!”说完就想出去,我拉着她的胳膊让她冷静,先看看再说。陈大师刚跑过旅馆大门,就被后面的人追上,他像疯了似的,边挣扎边骂:“放开我,你们他妈的是想让我再死一次吗?”

  方刚等三人气呼呼地赶到。兴哥的家人七手八脚地把陈大师按住,再用绳子捆他的手和脚。我、女助理和阿赞洪班躲在旅馆大门后面,透过玻璃朝外看,只见赵师父和阿赞Nangya站在陈大师身边,装成看热闹的。我看到阿赞Nangya左手背在身后,握着眉心骨的牌子,赵师父的右手也背在身后,拿着那颗雷击枣木的六面印。两人走过去假装帮兴哥的家人去按住陈大师,阿赞Nangya用左手扶着陈大师的胸口,而赵师父右手悄悄持印,趁乱迅速在陈大师的后背按了一下,立刻拿开。

  “啊--”陈大师大叫着,躺在地上。身体剧烈抽搐和痉挛,兴哥家人愣住了,赵师父后退几步。阿蟹指着陈大师说了些什么,家人把陈大师的身体抱起来就要走,忽然陈大师停止抽搐。用粤语说了几句话。

  兴哥的家人停住脚步,都疑惑地看着陈大师,陈大师左右看看,挣扎着跳到地上。兴哥家人用闽南语问着什么,陈大师改成普通话:“你们、你们是什么人?我怎么在这里?”

  阿蟹也用普通话问:“你是谁?”

  “我是陈XX,你是谁?这到底是什么地方?”陈大师满脸疑惑。兴哥的家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陈大师看到方刚。他更惊讶万分,我心想这下麻烦了,要是被这些人知道陈大师认识方刚,他们就更加怀疑,搞不好还会以为这件事是两人串通搞的什么鬼。

  方刚走上去抢先问陈大师:“你刚才说你叫陈XX而不是叫阿兴?”

  陈大师看着方刚,疑惑地说:“我什么时候叫过阿兴?”他又看到了阿赞Nangya,脸上露出笑容,刚要说什么,又被方刚打断,对兴哥的家人说这人肯定是得了癔症,现在又恢复正常了,建议给当地的警署打电话,让警察把他护送回老家。没想到兴哥的家人死活不肯,有个老人操着半生不熟的台湾普通话说:“凭什么送他走?他是阿兴,我的二儿子,谁也别想把他抢走!”

  这老人把手一挥,七八个人拥上来,共同抓手搂脚,把陈大师硬是给抬回去了。陈大师边挣扎边回头看着阿赞Nangya和方刚,嘴里喊着什么,但根本听不清。方刚和阿赞Nangya、赵师父等人并没有跟去,而是回到我们所住的旅馆。方刚让旅馆老板打电话报警,就称这镇上有一位从香港来的风水大师陈先生被当地人绑架,无法脱身。而且有个叫阿蟹的人是从香港偷渡回台湾的,曾经被香港警署因买凶罪而通缉。

  那旅馆老板惊愕地打了电话,十几分钟后,一辆警车驶来,方刚带着我跑出去,告诉警察情况。上了警车开到兴哥家的旅店,进去就看到陈大师还在左侧的房间里挣扎吵闹,两名戴着蓝帽子的警察控制住局面,将陈大师解救出来。阿蟹一看到我,立刻认出,指着我大叫着什么。

  我告诉警察,这个人就是阿蟹,曾经在香港买凶伤害过陈大师。兴哥的家人再次围上来,警察用对讲机叫增援,阿蟹扑上来就动手,骂着:“你这个王八蛋,买假佛牌害死我表哥,看我打死你!”

  方刚一脚把阿蟹踢回去,阿蟹从屋里抓了把刀出来,一名警察掏出手枪,朝天空鸣枪示警,警告众人不许再动手,否则就要开枪。可那一对老人夫妻似乎觉得警察不会对老人开枪,竟然冲过来抢警察手里的枪。我和方刚连忙过去帮忙,不小心把那老头推倒在地。这下炸了锅,好几个人纷纷返屋拿出刀来,大喊警察打人,不少左邻右舍的人都出来看,目光很不友善。我和方刚护着陈大师钻进警车,阿蟹用锤子把车窗都砸碎了,混乱中有警察开枪打中一个人的小腹,那人倒在地上,鲜血流出。

  那警察大吼着,说再有人乱动就再开枪。几个人眼睛通红,手里拿着刀,仍然把警察围在中间,我和方刚也无法脱身。

  好在又有两辆警车驶到,两三名警察纷纷掏出手枪,另外几名警察也手持警棍,将兴哥的家人全都震慑住,把我们三人解救出包围。

  我们几人跟着警察回到警署,把所有经过和盘托出。警察对我们说的兴哥阴灵附身于陈大师体内的事很持怀疑态度,先查看了我们三人的证件,又打电话给香港警署,证实了有凶手供出阿蟹在香港买凶伤人又逃走的事实。

  虽然警察们不太相信巫术这档子事,但我们这三个人毕竟没有任何违法行为,而且还抓住了一个逃犯,做完记录就把我和方刚放出警署。而陈大师牵扯到阿蟹那件案子,所以多做了很多笔录,但最后是否会把阿蟹移送到香港,还要看他能不能招供。

  等我们把陈大师接回到旅馆的时候,女助理特别高兴。阿赞洪班和阿赞Nangya告诉我们,赵师父已经回村去了。我们把事情经过对陈大师讲了一遍,他非常感慨:“要不是你们帮忙,我还不知道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呢!”看到阿赞Nangya大老远也跟来,而且还和赵师父共同救了他,陈大师非常高兴,紧紧握着阿赞Nangya的手。她不好意思抽回,也只好被陈大师握着。我和方刚悄悄看了一眼,都在暗笑,而阿赞洪班似乎没什么兴趣,将脸转了过去。

  在旅馆里,陈大师打电话给香港警署的一个朋友,把情况告知,那位朋友是位警司,位高权重,表示马上会给台湾方面打电话沟通,让他们重视起来,尽快从阿蟹嘴里掏出口供。

  随后,陈大师提出想取些钱,去拜访一下赵师父,当面正式地表示谢意。在镇上邮局的ATM取了几万新台币,我们正要陪陈大师搭车去找赵师父,陈大师却感到头晕,只得找地方休息。

  因为在这里得罪了兴哥家人,为了不继续惹出麻烦,于是我们来到邻近的一个镇子,另找旅馆休息。过了五六天,陈大师的头晕才渐渐好转。阿赞洪班说:“没事。”我们这才把心回肚子里,方刚说:“看来是两位师父给陈大师驱邪之后的副作用。”

  搭了便车,我和方刚带着陈大师再次来到赵师父的村子,朝山坳处走的时候,我又看到上次来时给我们指路的村民,就过去打招呼。那村民看到我,就问:“你们又是来找赵师父的吗?”

  “是啊,这你也能猜出来。”我笑着回答。

  村民脸色凝重:“赵师父死了。”

第0443章 高山大师

  我们三人都大惊,连忙追问怎么回事。村民说:“前天半夜里,我们听到从村尾山坳那边传出赵师父的叫声,特别吓人。又有人看到他发疯似的跑出来,在村里乱跑乱撞,后来捡起一把镰刀。把自己的脖子给割开了,真是把人活活吓死!”

  方刚问:“怎么会这样?好端端的人会发疯?”

  村民回答:“谁知道为什么!听说那天下午有人看到一个从东面来的术师去拜访赵师父,当晚赵师父就疯了。”

  “东面来的术师?和他有关系?”我连忙问。村民摇摇头说不知道,只是大家在乱猜测而已。

  我问:“那个术师你认识吗?有没有见过?”村民说,那个术师名字好像是叫达瓦,去年曾经来村里办过一场什么法会。说是免费给村民驱邪,还发辟邪符,让我们以后有什么事就去东面村子找他。所以村民们都在猜测,说这两名术师之间有竞争,也有人说那个达瓦是修邪法的,看到村民有事只去找赵师父而不找他,就怀恨在心,所以暗暗给赵师父下了什么诅咒,神不知鬼不觉。连公家都查不出原因。

  说着这些话的时候,村民脸上露出几分恐惧之色。陈大师忽然问:“那个术师长得什么样?”

  村民想了想:“大方脸,肤色比较黑,头上系着一条黑白相间的束带……”陈大师抢着说:“左右脸上还有斜着的条纹刺青?”村民说对对,你也见过啊。

  陈大师激动地说:“就是那个自称高山大师的人!在香港开的法会!”村民说:“我不认识什么高山大师,那个达瓦倒是高山族的。”

  这么一说,我们就觉得他更可疑了。在村民的指引下,我们来到赵师父的茅屋,他的遗体已经按当地风俗,由村民埋葬在屋后,还立了墓碑,上面写着赵师父的名字,还刻有“福建银安”等字样。据说是赵师父在大陆的祖籍。村民说,赵师父一生没有娶妻生子,父母也在几年前相继去世。以赵师父自己的说法,他修法是为了治病驱邪,娶妻会影响修法效果,所以一直单身。

  我们三人在赵师父的坟前磕了头。陈大师流着泪,声音颤抖:“赵师父,我们会查清楚真相!”

  从赵师父家里出来。我恨恨地说:“这个达瓦真可恶,大老远从台湾跑去香港,就为了收钱害人,还害死赵明印师父!”

  方刚说:“现在还不能百分之百确定就是那个达瓦干的。”

  陈大师激动地说:“赵师父算是我的救命恩人,不能让他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一定要查出真凶,如果真和那个达瓦有关,就不能放过他!”我想让那名村民帮我们找到村长,想让村长协助我们查清此事。没想到村民拒绝了,连连摆手,还没等我们追问,他已经快步离开。

  这让我们感到意外,陈大师问:“真奇怪,难道这些村民不愿意查出赵师父的死因?”

  方刚哼了声:“他们虽然不懂修法,但也能猜出达瓦有可能是邪门歪道的人,不敢参与进来,怕惹怒了达瓦,惹祸上身。”

  陈大师生气地说:“他们不愿意帮,我们就自己去查!”

  “我们现在不是在香港,而是人生地不熟的台湾中部乡村,可能要冒很大风险,你坚持要查吗?”我问。

  陈大师说:“必须查清,我的命也算是赵师父救的,知恩图报,这是做人最基本的原则。”

  既然陈大师都这么说,我和方刚也都表示会全力支持。

  当天晚上,陈大师接到警署打来的电话,让他去一趟,说阿蟹抗不住警方的轮番审问,还是招供了。我和方刚陪陈大师来到警署,一名警官问陈大师是否认识台北市警察局的XXX局长,我一听就知道,肯定是陈大师那位香港做警司的朋友施压的结果。

  我们看到了阿蟹那份签字的笔录,原来兴哥在帮派斗殴中被人砍死,其尸体也由表弟阿蟹运回台湾安葬。他和兴哥从小玩到大,走到哪里都被表哥保护,感情很深。后因兴哥的死而恨上我,两次去佛牌店寻找未果,得知我已经离开香港,就迁怒于佛牌店的老板陈大师。先是花钱雇了两名帮派里的小混混,在地下停车场行凶,想为表哥报仇。

  后来小混混被抓,将他供出去,没办法他只好逃回台湾。听说几十公里以外的村子有个叫达瓦的高山族法师专修邪法,就去找到他,花十万新台币,达瓦先是让阿蟹悄悄掘开坟墓,将兴哥的头割下,弄出来交给达瓦制成眉心骨牌,再来到香港设计搞了个什么法会,特地邀请陈大师参加,趁机给他施了附魂谶术。

  当初达瓦告诉阿蟹,这种法术能让横死者的阴灵附在活人身上,令其神智失常,疾病缠身,最后发疯不治而死。可没想到的是,结果变成了兴哥的灵魂附在陈大师身上,就像传说中的“借体还魂”那样。陈大师不但没死,还千里迢迢跑回台湾老家去认亲。他数年未归,家人开始都不相信,后来听陈大师说的话全都是只有兴哥和家人才知道的,这才欣喜若狂。台湾人本就迷信,乡村更是严重,于是再也不肯放陈大师走。

  看到这份笔录,陈大师很高兴,马上在笔录上也签了字。警署要把阿蟹送到台北市警察局,好办理移交香港的手续,而陈大师做为当事人和被害人,也必须跟随回港。

  警察又说:“我们已经派人去北面的XX村抓那个叫达瓦的术师,但他已经听到阿蟹被抓的风声,逃离了该村。”

  听到这个消息,我们都有些遗憾。我对陈大师说,让他先安心回港,我们四个人暂时不走,看有没有什么办法找到那个达瓦,为赵师父报仇。

  陈大师很感激,握着我和方刚的手:“田先生、方先生,我知道你们都是值得托付的人,我不得不先回香港去作证,赵师父的事,希望你们能替我办好,尽量找到达瓦那个混蛋!”他从钱夹里取出两张信用卡,一黑一红,称可以在全球任何银行和ATM提取本国现金,让我们随时取用。

  我没有收下这两张卡,告诉陈大师这事最需要的是人,而不是钱,再说我们身上也都带着卡片。最后,陈大师特地嘱咐我,要我们尽量保护阿赞Nangya的安全,回香港后再好好感谢我们。

  陈大师和女助理小凡跟着警察去台北,我们四个人回到旅馆,开始商量事。方刚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小子,充好汉把这事揽下来,以为自己是神探?你怎么找到那个达瓦?”

  阿赞Nangya说:“如果能找到,我们也要像警察那样,找到达瓦把他抓起来审问,还是想办法给他下魂魄降,套出真话来?”我立刻想起之前香港曹老板雇人在机场行刺阿赞Nangya后死不承认,被阿赞洪班用傩巫咒施法后,自己说出真话的事。

  但方刚哼了声:“不用这么麻烦,要是真能达到那个达瓦,他收钱给陈大师下降,原意是想把他弄死,就凭这点,达瓦也是死罪,至于到底是不是他害的赵师父,根本不用查。”

  “尽量想想办法吧,要是真找不到,我们也都尽了力,那时候再回香港,也算没有遗憾。”我说道。

  方刚说:“赵师父偏偏在刚给陈大师解开附魂术之后出事,而且当天那个达瓦又去拜访过他,这事和达瓦肯定是脱不开干系的。无非是因为降头师那点儿规矩,同行是冤家,尤其解开别人下的邪降,就等于结了仇。”

第0444章 陌生人

  阿赞洪班问:“所以才向赵师父下毒手?”

  我点点头:“只有这一个解释,以我们这些年和东南亚阿赞打交道的经验来看,几乎可以肯定。”

  阿赞Nangya想了想:“那我们要怎么找到达瓦呢?”

  “不用找,那家伙肯定会自己找上门来。”方刚掏出一支雪茄,点燃抽起来。

  我们都向他投去疑惑的目光,阿赞洪班问:“为什么?”

  方刚吐出烟圈:“达瓦给陈大师下的谶术被赵师父解开。所以他要害赵师父。而我与赵师父和阿赞洪班共同解救陈大师的事,也是藏不住的真相。那个达瓦肯定会打听出来。所以,这家伙只要得知我们的住处,就会想办法找上门。不然的话,我们人生地不熟,去哪里找他?”

  我说:“看来我们还要换地方了。”

  阿赞Nangya问:“是要换到更安全、更隐蔽的地方落脚吗?”我说不是。要想引蛇出洞,就得再搬回到兴哥的那个小镇去住。方刚嘿嘿笑道:“你小子还真有些脑子。”

  我说:“这样也很冒险,万一那个达瓦不是用邪术的方式报复,而是用硬的,比如雇佣几个亡命之徒,拿着刀甚至枪来对付我们,怎么办?”

  阿赞洪班也点点头,方刚说:“以我多年来对这种修邪术者的了解,他们报复的方式只有一种。那就是黑法邪术。在他们眼里,这才是他们的刀和枪,这些人是耻于使用刀枪这类凶器害人,在他们看来那是耻辱。就像一个剑术高手,却要用手枪来把敌人打死,很丢人的!”

  “那我们要做的就是先搬回兴哥家的那个小镇,然后守株待兔?怎么才能知道那家伙来了呢?”我问。

  阿赞洪班说:“用巫术黑法对抗,首先要有一方开始施法,对方才能感应得到。听老谢说他给你们讲过以前去中缅边境对付那个叫乃温的降头师。我和阿赞达林康共同施法,也是开始念诵巫咒时,被对方的两名降头师感应到,他们才开始回应的。”

  我不禁问:“那么法师在念诵巫咒的时候,为什么有时普通人反而没反应?”

  阿赞Nangya回答:“修法的人都掌握多种法门。在给常人落降的时候,用的是普通控灵术。但有那种具有强大控灵效果的高级黑巫咒,在附近有人念诵时,同样修炼过此类咒语的法师能立刻感应到。要是不用相应的经咒反击,就会被黑巫控灵术击破心智,非疯即死。”

  听了两位阿赞的解释。我才明白降头师之间的斗法是个什么原理。

  次日中午,我们又从邻镇来到兴哥家人所在的小镇,在邮局附近找了一家旅馆。这旅馆老板可能是很喜欢猫。养了五六只,什么颜色的都有,但都很乖,白天就是躺在窗台上晒太阳睡大觉,偶尔也和进进出出的游客玩耍几下。

  旅馆有两层,我们挑选了一楼位于楼梯口处的两个房间,我、方刚和阿赞洪班在外侧,阿赞Nangya的房间在里侧。我和方刚商量了一下,以十天为限,如果过了十天,那个达瓦也没有出现的迹象,我们就打道回府。

本文每页显示100行  共316页  当前第135
返回章节列表页    首页    上一页  ←  135/316  →  下一页    尾页  转到:
小提示:如您觉着本文好看,可以通过键盘上的方向键←或→快捷地打开上一页、下一页继续在线阅读。
也可下载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txt电子书到您的看书设备,以获得更快更好的阅读体验!遇到空白章节或是缺章乱码等请报告错误,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