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雪时猝不及防,半边肩膀磕在榻上,当下里疼得眼前一黑,如火蚁撕咬一般,细细密密地发着麻。
但他很快就无暇顾及了,因为一只手牢牢按着他的腰背,迫使他蜷在矮榻上,飞快地扯下了他的亵裤。
——嘶!
两条雪白的大腿,毫无遮掩地从亵衣底下探了出来,骨肉匀停,透着淡淡的玉石质地。
来人的目光像是含着灼热的钩子,一寸寸熨过他裸呈的皮肤,那种被欲望所浸染的沉重鼻息,喷吐在他耳后,令他浑身一震,颈后爆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疙瘩。
解雪时又惊又怒,那男人用单膝顶开了他的双腿,隔着薄薄一层布料,能感受到他腿上精悍的肌肉线条,分量惊人的阳物垂吊在胯间,借着他的大腿内侧厮磨了几下,便怒涨起来。
第26章
对方解了下裳,和身压在他身上,块垒分明的腹肌线条,仿佛熟铜浇铸一般,显然为武夫所有,轻而易举地将他锁死在矮榻之上。
那滚烫的肉物抵在了他的股缝上,清液淋漓,带着令人作呕的濡湿触感。
饶是以解雪时之冷定,依旧脑中空白了一瞬。
——他怎么敢!
谢浚从前也同他说过牢中的阴私,那些狱卒心性大变,威逼囚犯之事,时有发生。谢浚说得含糊,他也没想到,竟会受这般凌辱。
解雪时双肘被铐,足上又系着沉甸甸的镣铐,连站立都嫌勉强,这会儿便如洗剥干净的羊羔子似的,被迫袒露出雪白的腰臀来。
单衣被推到了他的后腰上,解雪时皱着眉,面上因盛怒而一片潮红。
“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人避而不答,只是狠狠抠挖他腰间红痣,把那片皮肤搓揉得通红。时而双指并运如剪,竟是仿着男根,一下一下戳刺着那枚无辜的小痣。
“解大人腰上,倒还生了一枚淫痣。稍稍一压,那活儿就翘起来了。”
低沉而喑哑的声音,含着点不容错认的笑意。
——是谁?!
解雪时身体一震,腰腹以下,一片酥麻,前头那支白玉般的性器果然如他所言,翘起来,抵在了软榻上。
这贼人竟是以重手法刺激他肾俞和仙骨两处穴位,逼得他精元下涌,精关酸痛,下腹一股股转筋,若是再被按揉下去,非得被逼得出精不可。
他被羞辱到了极致,胸腹剧烈起伏着,性器胀得通红,却被一把攥在了男人的掌心里。
滚烫的手。
解雪时短促地“啊”了一声,腰身猛地一弹。
那只手骨节粗硬,生了一层薄茧,裹着他的性器轻轻一搠,竟然像是长满了倒刺的湿热猫舌那样,几乎是从他的脑髓里刷过去的。
他禁欲已久,性器更是从未沾过荤腥,娇嫩如处子一般,当下里脑中炸开一团白光,像是无数芒针在眼前一阵乱刺。
那只手越收越紧,他的筋脉在男人的指掌下红通通地舒展起来,前头渗出的黏液如被打散的鸡蛋清一般,被男人恶劣地抹在了茎身上,飞快套弄,发出令人羞愤欲死的滑腻水声。
咕叽咕叽……
解雪时被他压制在榻上,乌发汗湿,黏附在了脊背上,长眉紧蹙,连蒙眼的黑布都被浸湿了一片,衬得那肤色更莹莹如明珠晕光。
他双唇紧抿,肩胛在轻轻发抖,耳根却是一片通红。
“解大人倒是得了趣,还在挺着腰往我掌心里蹭。”男人笑道,像逗弄什么小猫小狗那样,在那通红的肉冠底下,漫不经心地一刮。
用的是修剪过的坚硬指甲盖。
薄嫩处的皮肉立刻肿起了一线红痕,尖锐的刺痛令解雪时仰着颈子,急喘一声。
“住手……呃啊!什么东西……你竟敢!”
两根手指,竟然裹着一团滑腻的油脂,一举捣进了那个腌臜的地方!
那简直像是一柄铁签子,凿开了那些痉挛的嫩肉,硬生生顶到了一个令人惊惧的深度。
那人拧转手腕,轻微变换两指戳刺的角度,他柔软的嫩红色腔膛,便如负痛的贝肉一般,紧紧嗦住了入侵的异物。
他甚至能清晰地感知到,深埋在体内的那两根手指,是怎么屈伸旋转的,指腹上的薄茧,借着油脂的润滑,滑腻腻地戳刺,如活物一般,激得他头皮发麻,下意识地拧腰躲避。
两指抻开一线,那肉红色的小孔微微张开,露出里头被脂膏浸润过的粉红色嫩肉来。冷风倒灌的时候,那两瓣雪白的臀肉,还会颤巍巍地夹紧。
那人嗤笑一声,道:“解大人娴熟至此,莫非便是以此道扶持幼主的么?”
解雪时一阵反胃,被这种深入体内的抚摸和侵犯,弄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忍不住干呕起来。被束缚在铁指套里的十指关节,因为挣扎被磨得通红。
他胸中闷窒,耳中一阵阵噪鸣,心知是咳喘之疾又发了,从颈到腮一片通红,不由紧咬着下唇,死死抵住喉中的气音。
那两枚作恶的手指,竟是猛地一勾,锁住他谷道中一点,粗暴地震颤起来。初时酸麻入骨,黏膜被搓得火热,仿佛受刑一般,但须臾之间,一股鲜明的瘙痒感,几乎从肉隙里钻了出来。
又酸又痛又痒又麻,还夹杂着一股锋利无匹的爽利感,令他阳根愈发胀大,两枚春囊突突直跳。
手指戳刺的同时,前方套弄不休,两相夹击之下,解雪时几乎是在男人指掌间发起抖来,足尖勉强踮着地,那喘息声也越来越难以压抑。
他像是一只中箭的白鹄那样,在贯穿身心的耻辱中,不断摇着头,不胜哀痛凄婉之色。
那后头的嫩肉,却是紧紧绞着两指,仿佛一节滑腻滚烫的鹅肠套子,里头汪汪的都是融化的脂膏,发狂痉挛起来,箍得人指节生疼。
压在他身上的人又嗤笑一声,手指骤然发力。
解雪时喉结抽动,浑身剧震,显然是到了被迫泄身的边缘,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突然暴起,用肩膀一把撞开了他。
就着深含着两枚手指的姿势,便要跌跌撞撞往榻下走。
他身上狼藉得很,黑发黏在两腮上,面色虽依旧雪白冷淡,但嘴唇湿红得惊人,还被牙齿咬出了几枚细小的裂口,血线都淌到了亵衣上,晕开了红梅似的几朵。
“得趣了?”男人道,竟是抽出那两枚滑腻的手指,抵在他流血的唇边,那股淡淡的腥臊气味,令解雪时瞬间心神大震。
男人顺势掐住他的腰,将他重新拖回榻上,那柄蓄势已久的肉刃破开湿漉漉的肛口,一掼到底!
解雪时闷哼一声,那牲口般的性器几乎将他整个儿地捣穿了,里头的肠肉火辣辣地胀痛,仿佛绷紧了的皮箍子,只要稍一呼吸,便避无可避地夹弄起肉物来。
那性器甫一入港,便直撞上了他刚被亵玩过的那一点,尖锐的激爽感瞬间贯穿了他的下腹,男人的两指又紧箍着他的性器,重重一捋——
他眼前白光一闪,胯下一阵虚浮,在被人侵犯的瞬间,恬不知耻地泄出了精水来。
第27章
漫长而屈辱的强制高潮。
解雪时仰在榻上,乌发淌了满身,腮上潮红遍布,连蒙眼的黑帛都被热汗浸透了,随着他瞳仁不安的转动,微微震颤着。
他的肘关节在惨烈的挣扎中磨伤了,对方注意到了这一点,便握着他的腰肢,强迫他仰面躺着,木械架在赤裸的小腹上。
这么一来,手腕上的分量减轻了,腰腹间沉甸甸的迫感,却令他被迫绞紧了进犯的性器,仿佛一口紧窄的肉壶。
那根滚烫而滑腻的硬物,已经深入到了令人反胃的地步,戳刺的力度如捣杵一般,几乎将他整个儿搅碎。更令他痛楚的是,他的下半身还处在高潮过后的极度敏感中,根本经不起这么粗暴的顶弄。
他根本无精可射,只能随着股间狂风骤雨般的顶撞,微张着大腿,红涨的性器一甩一甩地,滑出黏液来。
汗湿的下腹,雪白赤裸的大腿,甚至那两条被男人捏在掌心的小腿,都星星点点地溅满了精絮,结合处的粉红色嫩肉被拖出来一点,裹在性器上,水汪汪地颤动着,看起来一片狼藉。
男人抓着他的腰,抽出了性器,露出一个合不拢的肉孔来。
粗暴的交媾让那个小洞泛着不自然的粉蔷薇色,里面的黏膜已经充血拥堵了,肿得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
“不……呃啊!”解雪时剧烈喘息了一声,有一瞬间的身体紧绷,“你做什么!”
男人竟然用滚烫的指腹,抚摸起了那圈鲜红的嫩肉,一面继续强势地捋动他的性器,抠挖着他酥酥麻麻的铃口。
然后一口叼住了他的性器,裹进了那几枚犬齿锋利的包围间,毫不客气地用舌面拍打起来,发出令人羞愤欲死的水声。
还不时故意长长嘬上一口,发出如饮羹汤般的黏响,舌头徐徐拨动。
解雪时当即打了个寒噤,腰身猛地弹起,被这一手弄得魂飞魄散,眼前白光乱窜,差点没昏死过去。
那简直像是猛兽带了刺的肉舌头,裹着热烘烘的口水,要把他的魂魄带骨髓都吮吸出来。从那色泽浅淡的茎身,一路舔咬到两个洁净的囊袋。
他力度堪称粗鲁,又没藏好利齿,当下里把那根性器弄得红肿起来,解雪时疼得直哆嗦,却依旧避免不了一股股冲荡的甘美滋味。
精关又开始一阵阵发热了,这么下去,非得……
男人突然捏着他的根部,重重地吮吸了一口,解雪时脑中轰地一声,浑身的血液都冲到了下腹,被男人的唇舌牢牢摄住了。
解雪时素来沉静守礼,鲜有失态的时候,这会儿却被偏偏逼得像个小孩儿似的,翘着性器,在男人口中哆哆嗦嗦打起了尿颤,一面不住摇着头,发出苦闷的,抽泣一般的鼻音。
“解大人可是快活得紧?”男人含混笑道,“嘶,可别踢我的脸,要是我一不小心,伤了太傅这根东西,那岂不是罪过?”
“你……混账!简直放肆!”
“我偏要放肆,”男人笑道,“小人舍得一身剐,也要见识见识解大人被肏得浑身发抖,里外流水的模样。”
“若是被我……我定要……啊!”
男人竟是捏着他的性器,从口腔中湿漉漉地抽了出来,舌面柔滑而不失颗粒感,舔在他抽搐不止的茎身上,临到蕈头处,还挑开嫩皮,飞快地刮了一圈。
尖锐的快感,仿佛一把冷冰冰的银汤匙,瞬间剜过敏感的嫩沟,那根性器肉眼可见地一缩一缩,如转筋一般,涨得通红,可见底下的欲望是何等波涛汹涌。
濒临爆发的欲望,被一枚冰冷的圆环,死死勒住。
借着精水的润滑,小环被一举推到了性器根部,锁在通红的皮肤里。
解雪时悲鸣一声,合身从榻上坐了起来,浑身抖得如糠筛一般,热汗从下颌淌到了小腹,只能看见胸脯的剧烈起伏。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他一生虽树敌颇众,但究竟是谁,要用这般下作手段凌辱于他!
怒急攻心之下,他喉中一甜,胸口处的郁气咯咯作响,仿佛一只蒲扇大的手掌,死死蒙住了他的口鼻,令他在一股窒息的黑甜中,剧烈咳喘起来。
他两颊绯红,黑发散了满背,脊背更是弓弦般大起大落地震动着,清癯的骨骼线条,隔着亵衣依旧纤毫毕露。男人一手揽着他,抚摸着他的后背,热气源源不断地涌进他的心肺之间。
竟是在假模假样地给他调理气脉。
解雪时已然从羞愤中镇定下来,心念电转。这贼人竟能直入诏狱之中,弄出这么大动静,依旧无人敢来探问,只怕是蓄谋已久。
他到底有什么凭恃?
男人仿佛窥破了他心中所想,笑吟吟道:“太傅可莫要招了狱卒来,你身上连个印子都没留下,谁会信堂堂太傅,竟在牢里被人奸污了遍?不过,你若是肯让狱卒解开亵裤,摸一摸下头那个小洞,说不定还能让人信个八成。”
简直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男人连哄带吓,一面替他重新穿好衣裳,理顺了长发,连唇上的血渍都吮了个干干净净,除却唇舌绯红,皮肤滚烫之外,果真是半点看不出奸淫痕迹。
只是,绝口不提那枚勒在性器上的小环。
第28章
这贼人心思缜密,直如偷腥的猫儿似的,把他敲骨吸髓嘬得干干净净,这才抢在狱卒回来之前,施施然离去了。
解雪时发了一身汗,股间仿佛还是被撑开合不拢的,有一根火热的肉物在那难以启齿之处进出搅弄,兼之无辜受此奇耻大辱,恶心欲呕,心中急怒。靠在榻上,竟是昏死过去,颊上烧得通红。
那铜肥倒是紧接着过来探视了一番,给他喂了点鲜美的驴肉汤,那汤汁滚烫,把他呛得转醒过来,喉头痉挛不止。
铜肥拿帕子将他下颌上的汤汁擦干净了,笑嘻嘻道:“大人如今身在囹圄中,也不见得没有出去的指望,可别寻死觅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