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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俗游戏_分节阅读_第29节
小说作者:云上飞鱼   内容大小:433 KB  下载:落俗游戏txt下载   上传时间:2023-04-25 00:0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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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下一刻,夏安远将目光落在上面时,纪驰的第二次抚摸停在了那片皮肉上,他先是感受到痛,再感受到纪驰的用力。他没防备地吃了这痛,才发现那里的青紫色骇人得紧,是长期输液针扎在血管里给他留下的淤青。

  纪驰看着夏安远因为痛,眉头一闪而过的拧动,竟然笑了一下:“痛吗?”

  夏安远摇摇头,说:“不痛,纪总。”他抬起头,似乎要用毫无波澜的神情佐证他的说法,却不知道现在的他一脸病相,毫无说服力。唇色因为刚进食过而显得饱满红润,他那身糙味儿也因此完全淡了。

  纪驰看着这样的他,那双眼睛漂亮极了,微微一点内双,双眼皮从前三分之一眼褶处开出来,眼尾有恹恹的红色,厨房顶灯恰好打在那里,被睫毛散开,变成破碎掉的光影。

  纪驰的喉结上下动了动。

  夏安远显然也注意到了纪驰的变化,这变化很隐秘,但两个人的距离不知觉间就靠得很近,他无法忽略纪驰幽深眼底缓缓燃起来的那团火。他往前半步,反手握住了纪驰的手腕,这对一向听话的小情来说是个大胆的动作,但放在一个想要讨好主人的小狗身上,又再和谐不过。

  夏安远懂分寸,握住他的手片刻后又松开,搭在了纪驰的腰间,他往前半步,没得到制止的讯息,于是低下头,唇贴上了纪驰的侧颈。

  那冷冽的香水味简直要命,再往下,舌尖顺着肩颈的曲线舔 舐,这姿势像夏安远向纪驰做一个依恋的动作。

  就这样吗,还能更放荡一点吗,夏安远自暴自弃地想,另一只手去解自己的皮带,他想这样做一定能让纪驰消气。

  还没来得及扒开裤头,他被纪驰一把推开,脚步往后踉跄,后背磕上了岛台的边缘,紧接着纪驰跟上来,一手将他翻转过去,锢住他,替他完成了他想要做的动作。

  “是这样?”纪驰问他,手指向下,直奔主题,“你跟他的时候,也是像现在这样卖弄风骚吗?”

  作者有话说:

  大家,是纪驰的号码,他没换过号捏(解答上一章评论的提问

第45章 纪驰是他的烟

  干涩的痛意让夏安远忍不住躬起了身子,但他仍然保持理智,无论纪驰用哪种方式对他,他都只能接受,不能抗拒。

  “不,”夏安远的回答是跟着低喘一并溢出的,他手掌按住了大理石台锋利的边缘,力气很大,冰凉的锐痛使他在这样狼狈的境地下获得空前的清醒。他知道自己必须要回答这个问题,那串阿拉伯数字就是验谎的密匙,他无法在它们的督视下,再在纪驰面前昧掉自己的良心。

  夏安远咬着牙开口:“只是对你……”他头深深埋下去,“纪驰,只对你。”

  纪驰。

  无论对纪驰还是夏安远来说,这声“纪驰”都有长达八年的久违,甚至将这两个字念出口的时候,夏安远还感受到了一阵前所未有的恍惚。他曾经决心遗忘的,对谁都总是讳莫如深的,在深夜痛苦到抓心挠肺的,都是来源“纪驰”两个字。

  那些噩梦,那些熬煎,那些后悔和汹涌的怀念,仿佛他这么多年装作不认识这两个简单汉字的读音和意义,就能将日日夜夜分分秒秒都折磨着自己的这些东西,当成并不存在。

  可事实证明,它们非但不是不存在,反而是暴雨,是洪流,是被水坝死死拦截的狂澜,纪驰两个字像闸关,一旦开了闸,怒潮汹涌而下,整片世界都被冲得海沸江翻。

  在仿佛沉疴被霍然撕开的痛苦中,夏安远察觉到纪驰的动作停了,他放开了自己,随手抽了两张餐巾纸,慢条斯理地擦拭他的手指。夏安远以一种难堪的姿势,将自己身体的重量存放在岛台上,他没有拉起垮掉一半的裤子,只是微微趴在那里,脱力地喘气。

  这句话之后,纪驰并未再说什么。

  这种沉默总让引发沉默的那个人心中惴惴,夏安远不知道这个回答是让纪驰觉得满意还是厌恶,他说的的确是真话,但他也深知,自己在纪驰眼里早已经是个劣迹斑斑的罪人,无论真话假话,在他心中大概都是没有可信度的。

  见钱眼开,巧言令色。在纪驰那,说不定还有比这更难听的词。

  一张卡落到夏安远面前,纪驰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岛台对面,又从包里拿出一只手表,放到了卡旁边。

  “这个问题回答得很好,”他点燃一支烟,将烟盒扔到到台上,居高临下地俯视夏安远,“密码6个0,零花钱。”

  夏安远缓过气来,臀部已经一片冰凉,他反手去拉裤子,试了两次才将它提上来。他抬起头,在纪驰脸上找不到多余的表情,完全是施舍小狗的姿态,这让他有些丧气,甚至感到丢人现眼。

  “这只表也给我吗?”夏安远伸出手指,碰了碰那只表,他认不出来是什么牌子,金属和玻璃的凉意,铸就了整个表盘冷硬风格的高级,他收回了手,垂眸,轻声道,“纪总,这种东西不适合我。”

  这里的空间太大,头顶又有空调的出风口,因此烟雾的灰白色不过两三秒就能散得干净,但气味久久消散不去,沉闷的烟草味由呼吸侵入气管,扎进肺里,夏安远强忍住,但鼻尖还是因为这股呛意的凶猛憋到酸疼。

  “戴上。”纪驰照旧简单直接,似乎在他这里除了问句就是祈使句。

  闻言,夏安远只得又伸出手,拿起了那只表——沉甸甸的。它实在太精致了,精致到夏安远托起它的时候都不敢用一点力。

  他学生时代其实也有过表,还是小学时,邻居阿姨的儿子高考结束后顺手送给自己的,一根皮表带,跟他搬过三个城市后不堪重负地断开。现在看来,他那算是什么表,顶多是个三岁小孩玩的儿童玩具。

  夏安远转动观察这只表,表带是提前扣好了的,他如果要戴上它,就必须得先把它给打开,可转了两圈,他也没找到入手的地方——他不知道该怎么打开。

  这情景还真是好笑啊。

  夏安远愣愣地盯着那根反光的表带,真的就这么笑了一下。

  随即,鼻尖的酸疼转移到了眼眶里,可能人大病初愈的时候大脑太过容易宕机,情感也格外不受自己控制,他没有继续研究下去,一阵强烈的无力感涌了上来,几乎要将他吞噬沉没。

  他突兀地想到好多年前的自己,那个小孩到底是从哪里生来的勇气,竟然还企图过跟纪驰永远在一起——如果这勇气来源于他对纪驰的喜欢或者爱意,那么他只能带着过来人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磨练出来的厚脸皮,将自己闹出的笑话全归结到当时年少不经事上去。

  察觉不到时间过了多久,夏安远露怯的话都要到嘴边了,他模糊的视线里突然出现一只漂亮的手,他从夏安远手心里拿起那只表,夏安远没跟着抬头,听见了“哒”的金属声,随后纪驰将夏安远左手抬起来,那块冰凉的东西就搭在了他手腕上,在又几声的搭扣声下,桎梏住了他。

  这个时候夏安远才看到,其实表带遮住的地方,也有一条小小的疤。所以让自己戴表是为了遮住伤疤,让他的小情看上去完美无瑕么?也真是难为他,这么浅一道疤也能注意到,夏安远自己甚至都忘记这条伤疤的存在。

  表戴好了,夏安远抬起手臂看了看它,尺寸很合适,他抬头对纪驰露出一个浅浅的笑:“纪总亲自给我戴表,真是好荣幸,就算衬不上它吧,那我也得再赖段时间。”

  纪驰看着他,良久,意味不明地开口:“你最好是。”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来,纪驰收起了包,接通电话,他对那头“嗯”了声,随后拇指与食指将咬在嘴里的那支烟捏下来,烟灰缸不在这里,放在客厅的茶几上,他转身走向客厅掸烟。夏安远扣好皮带,跟上他,胃里有了东西,脚步的虚浮要比之前好几分,但走起路来仍游魂似的。

  纪驰却不看他,想必是公司的事情,他冷漠的神情中透露着点严肃,听着那头的汇报,一点多余的话也没有说。

  夏安远便安静地站在他身旁,垂着头,他微带一点内双的眼睛往下看时,双眼皮褶就会显得更清晰。如果纪驰扫上一眼,就能看到他那张恰到好处糅合了漂亮与帅气的脸上,有种很难看懂的复杂,如果他再仔细一点,就会察觉到,这种复杂其实他曾经见过,夏安远八年前离开京城的前夕,他们每一场欢爱的尽头,夏安远一垂眸,不经意的几秒钟,脸上就有这种类似痛苦自责挣扎的情绪隐晦存在。

  纪驰挂断电话,在烟灰缸里拧灭烟。夏安远注意到里面已经横着许多根烟头了,他有些恍惚地想,纪驰现在不仅染上了抽烟的毛病,烟瘾竟然还这么大。

  他又想,抽烟对身体太不好了,之前林县有位邻居,一天得两三包烟才能解馋,四十多岁就得了癌,他快不行的时候自己还去探望过他,人瘦得都要皮包骨,家里为了治病,能卖的东西全都卖了。但就算已经这样了,见到自己来,那大哥还想向自己要烟抽。

  虽然自己也抽烟,但夏安远并不认为,烟瘾能让一个人即使赔上性命也戒断不能。他偷偷朝自己要烟的时候,干涸发白的嘴唇一张一合,夏安远很轻易地就看到他早已黑黄腐坏的牙齿,那瞬间的情景让他至今印象都尤为深刻。

  但夏安远现在理解了,也许他只是没有遇上效力更强大的成瘾物,着迷烟草,因为这是他短暂人生中,最唾手可得,交换成本相对最低的东西。不过现在看来也不尽然,毕竟有什么代价,比健康更值钱呢。

  夏安远跟他不一样,原因在于,他在好多年前的一个夏天撞了大运,得了张从人间往天堂跨半步的体验票,因此得以窥见天神模样,只是一眼,他就堕落成了世上人人痛恨可怜的“瘾君子”,饶是他平日里装得再人模狗样,一到夜里,依旧会被那瘾折磨得死去活来,睁眼也是他,闭眼也是他,清醒也是他,醉梦也是他。

  数月前的林县,其实夏安远一眼就认出来,从那辆车上下来的人,是他所有瘾的根源。

  如果烟能拿来用作比喻所有使人求不得放不下忘不了戒不掉的成瘾物,他想,纪驰是他的烟。

  “到点会有人上门给你做饭,”纪驰拿起车钥匙,往门外走,是要离开的意思,“想吃什么,可以提前告诉她,但这几天你只能吃安排好的。”

  夏安远没想到纪驰这么快又要走。难不成他今天到这里,只是专程为自己煮一碗粥,送一只表,安排一个保姆?

  夏安远跟在后面去送他。他真是太摸不清纪驰的意图,戳一刀,又上药,来来回回反反复复,他究竟是想让自己开心,还是痛苦?

  他在出门之前回头,深深看了夏安远一眼,夏安远没有逃避这个眼神,反而保持着笑,对他挥了挥手,“我知道了纪总,外面下雨,您开车注意安全。”

  纪驰一动不动,神色比起上一秒,隐约有些变化,让人想到初冬河面的薄冰。

  他停在这里做什么呢?……在等?

  夏安远突然想到曾经不知道在哪里暼了一眼的肥皂剧,送金主出门时,小情好像的确不应该像自己这样,最好是扑在他怀里,再送上两个不舍的吻,

  应该这样吗?

  夏安远看了会儿纪驰下巴上有些冒出头的胡茬,准备屏住呼吸贴上去。

  纪驰却在他动作之前出声了。

  “手机里存了个号码,是我的。”纪驰盯住怔在原地的夏安远,他死死地盯着,一丝对方的情绪变化也不肯放过。

  少顷,纪驰突然笑了,连笑也冷冰冰的,“多读几遍,最好背下来,”他说,“怕你不记得。”

  自己是怎么回答这句话的,夏安远记不得了,怎么将纪驰送出门的,夏安远也记不得了。门锁“咔哒”合上那一刻,像按下开关,眼里的水珠突然直直地掉出来,砸到冰凉的门把手上。夏安远感受到那滚烫,还停留在上面的手指慌乱地去擦,却越擦越湿,最终连手背也落满了水滴。他离开门口,想往屋里走,模糊的视线让他什么也看不清,脚踢上了地毯边缘,一个趔趄跪倒在地,他竟然也觉察不到任何痛意。

  夏安远把额头贴在地上,脱力地,捂着呼吸滞涩的胸口,动也不能动,像一只生活在阴暗罅隙好多年,一朝突然被人残酷地掀到坦处,让烈日直射的水蛭,水分蒸发出去,躯体就变得这样干燥僵硬。

  夏安远听懂了纪驰的言下之意。

  他想,这恐怕是世界上最残酷的惩罚。是他应得的惩罚。

第46章 “在家里。”

  这场雨下了一天一夜,也没有要停下来的趋势。

  京城已经好多年没这样下过雨了,老天爷倒是痛快得酣畅淋漓,到了大地上,一切却又都不一样。

  湿冷,积水,堵车,整个城市都泡在雨里。喇叭声,雨刷声,抱怨声,一到雨天就会出现的特定噪音又在为雨水的冲刷做伴奏,是一种完全不同常日的喧闹。

  纪驰从公司出来,叫上了司机,没再自己开车。一连三个小时的会,人的精神终于能从高度集中的状态里放松下来,他靠在后座,不免有几分疲惫。

  车驶离公司所在的街区,一路走走停停,纪驰视线投向窗外,天色已经暗了,雨水在车窗上扯成了一张瀑布,将窗外各色的霓虹灯扭曲变形,它们都被框在小小的窗框里,像一副静静流动的画,呈现在纪驰面前的,是一种嶙峋怪诞的美感。

  到地方的时候天色完全漆黑了,雨还在下,司机替他打开门,撑着伞,其实没必要,车就停在酒店大门正前方,两三步就能到干燥处。

  但他还是耐心等着司机的动作,吴叔跟了他这么多年,有时候都把照顾他看成了自己的某种使命,固执得惊人。

  今天这局是许繁星组的,本来下雨天谁也不想出门,偏偏有位世交好友前脚刚宣布他从国外飞回来,没给任何缓冲,后脚就落了地。

  许繁星一听有局就来劲,兴奋得一跳得有八丈高,第一个电话轰炸的人就是纪驰,生怕他像之前的大多次那样以工作忙为由推掉。

  寻常聚会也就算了,时隔八九年,好友终于决定回国发展,真是个不得不去的场合。哪怕纪驰连轴转得再忙,心情再不好,也得抽一晚上时间去跟人吃个饭。

  活在人世间就是这样,不能不需要人际关系,就算纪驰有心当个孤家寡人,他身后的公司却不能独木成舟。

  人脉,资源,生意,他们这圈里,有哪样不是在酒桌上谈出来的,跟陌生人攒局子的时候都不好扫了他们的兴,更别说是从小就认识的好友。

  推开门,屋里的吵闹声瞬间停了,七八双眼睛看向他,跟舞台上齐刷刷的聚光灯似的。

  “驰哥!”齐铭是今晚的主角,坐在主位上,右边是许繁星,左边留着个空,见纪驰进来,从座位上窜出来迎他,好一通熊抱,“大忙人,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纪驰挂上淡笑,他现在倒比小时候冷脸少些了,但通身的气场更凛冽,叫人望而生畏。

  其他人不比纪、许、齐他们几家的地位和关系,虽然也偶尔跟纪驰组过局,有本事的也有那么几个,但此刻都只跟在一旁笑,没敢更接近。

  纪驰拍了拍齐铭的肩膀:“你齐小少爷终于肯回国了,再忙,也得来给你接风洗尘吧。”

  “是呀,还是得齐少爷名头好使,我成天三催四请的,纪总怎么也不肯出来,你一回来,人家麻溜儿的就单刀赴宴来了,”许繁星嘴里叼着根吸管,眯了眯眼,“我还以为你今天得带人出来吃饭呢,怎么,这回玩儿金屋藏娇啊?”

  齐铭一听兴趣大了,忙携着他入座,玩笑道:“看不出来啊驰哥,你不是咱们这堆人里最正经的那位么,现在整天在家玩儿这么花呢?”

  纪驰睨了许繁星一眼。

  “纪总,知道什么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么,”许繁星懒洋洋地靠到椅背上,显然对他这一眼不为所动,厚脸皮早就在纪驰这里练出了一种境界,“您这回可上头得紧,每天公司家里两头跑的,车轮子都给磨破了吧?嘿嘿,别问我怎么知道的,问就是你公司有内奸,员工里有坏人呐。”

  纪驰并不理会他,端起酒杯,先敬齐铭:“来,先敬你一杯,在外面打拼这么多年,辛苦了。”

  齐铭跟他碰杯:“我那都是玩票,加起来还比不上驰哥您一半,”他皱了皱眉,“嘶——白酒啊,这都多少年没碰过了。”

  许繁星踹了他一脚:“你小子……少来!前年过年那会儿也不知道谁喝了小一斤,抱着我家马桶狂吐来着,臭死我了都。”

  “我这八九年,就回来了那两天,都没品出味儿呢,”齐铭不好意思地笑笑,“这下回来了!不走了!咱哥儿几个以后有的是时间聚。”

  “哼,”许繁星不知道从哪儿抓了把瓜子嗑,他想到这事儿就觉得气不顺,“你问问在座的各位,今年这是第几次在饭局上看到纪驰?还聚聚,我看他呐,不把自己累死在公司都算不错了,哪儿还有时间聚。说起来咱们还不如他新找的这位小情,一有空就赶回去陪着呢,都舍不得让人去公司溜溜。”

  “许繁星,”纪驰放下酒杯,酒杯底跟桌面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却瞬间将整个场子的声音给压住,“过了。”

  许繁星扁扁嘴,不过也没再接茬。嘴皮子最利索的人都没说话,其他人也没哪个出声,最后还是齐铭打破了僵局,推杯换盏间将气氛再活络了起来。

  都是圈子里的人,共同话题一抓一大把,就算有纪驰一尊冰雕沉默地坐在这儿,也不容易冷场。从齐铭在国外的见闻,生意,聊到国内发展环境和经济局势。

  后面转了场子,去了酒吧,这种环境下,大家难免又提到最近各家联姻和圈里的各种八卦。

  齐铭出国这么多年,对冒出来的那些人名也不太熟悉,见纪驰满脸疲色,一直闷头喝酒,还以为是许繁星刚才那几句惹他不高兴了,趁许繁星出了包间,悄悄地贴到他耳边:“星星开玩笑呢,他就是这性子,驰哥你比我清楚,别生他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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