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ker的眼神里闪烁着不知名的光，“kitty, 你总是任性又我行我素，从不听从主人的命令。”

维斯帕皱眉, “难道你希望我将你当成君主般唯命是从？”

“噢, 那很糟, ”他嫌弃的皱眉，表情夸张, “双面人和谜语人那几个蠢货就够让我烦的了。”

他说的那两个大名鼎鼎的罪犯全是他忠诚的手下，甚至还包括企鹅人和鳄鱼这些DC世界十分危险的恶棍。

在这个时刻酝酿着滔天罪恶的城市里, 想保住小命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但这也并不代表她愿意被强迫发生亲密关系，尤其对方还是个货真价实的神经病，即使在他诡异的装扮下依旧能看出出色的外貌, 不然反派系统也不可能安排这个任务。

维斯帕再次想感慨一声，这还真是一个看脸的系统。

“J先生，你计划对我怎么样？”她清清嗓子，那把冰冷的金属枪支正抵在她的小腹上，带着某种明确的性暗示。

“计划？”Joker挑眉，“我看上去像是个有计划的人吗？”

他埋在她颈窝里，鼻子下面是她身上某种凄艳诱人的香气，他只需要一低头，就能看见她那处若隐若现的诱人起伏，柔软白腻的像是闪动着奶油般的光泽。

Joker皱眉，谁允许她穿成这样了？

还露出这种眼神，看吧，又开始勾引他。

噢，他可真该给她点苦头尝尝，反正她只是一只宠物，如果她敢反抗，就直接给她一枪不就好了？

不不，他暂时还不准备杀她，这可是他的新乐子，最近他过的简直无聊死了。

他用手指触碰她大腿上温暖柔软的皮肤，她一看就是个懒姑娘，没有任何坚硬的肌肉，简直软的让人想上天堂。

但维斯帕显然不太喜欢他的触碰，“J先生，我以为您是一位穷凶极恶的恶棍，而不是卑劣的强奸犯。”

“我对这些事一向没什么太大热情，”Joker盯着她的眼睛，微笑道，“但如果这是个让你屈服的惩罚手段，倒是可以尝试。”

他夸张的绿色头发向后梳拢的一丝不苟，惨白如纸的皮肤在月光下更显诡异，维斯帕尝试说服面前的反社会精神病人，“心理上的臣服不是更难能可贵吗？”

Joker咧嘴一笑，“kitty，身体上的痛楚通常能加速理智的屈服。”

“好吧，如果你一定要我说实话的话，”维斯帕挑眉看着他，“我不想和你接吻，你那些银色的牙齿看上去能划破我的嘴唇。”

Joker静止了两秒，接着夸张地眨眨眼，这姑娘在嫌弃他？

她可真是活腻了，他有成千上百种虐杀她的方式。

而维斯帕看上去就像一只被主人骄纵且有恃无恐的波斯猫，她微微用力推开Joker，高跟鞋已经在刚才的动作中从脚上掉了下去，于是她自如的光着脚走在空空如也的别墅客厅里，脚步轻盈又诱人。

Joker则因为她的抗拒身上一阵阵发热，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比驯服一只傲慢矜持的波斯猫更有趣的事。

维斯帕走进开放式厨房，弯腰拿出一对威士忌酒杯，她松散的黑色长发垂落，衬的红裙白肤更加暧昧勾人。

“苏格兰威士忌怎么样？”维斯帕将黄水晶般的威士忌酒液倒入玻璃杯，微微扬着脸看他，笑容甜美又疏离。

喝什么见鬼的苏格兰威士忌，她竟敢拒绝他，甚至还对他的牙齿露出嫌恶的神情，他就应该立刻拉开枪栓冲她脑袋上来一枪。

但他奇迹般的没这样做。

Joker坐在厨房的吧台处接过酒杯，将手上的黑色金属枪支放在桌面上，“kitty，你以为我舍不得杀你？”

维斯帕饮下半杯酒，苏格兰威士忌澎湃汹涌的气势让她脸蛋晕上了一点血色，终于不再过于苍白，“我可不认为自己有如此大的魅力，J先生。”

Joker紧皱着眉，盯着她说，“那只该死的黑蝙蝠打碎了我的牙齿，我曾经异常完美。”

维斯帕对他显然没什么同情心，“那是因为你杀了罗宾。”

“我只是为了找点乐子～”Joker拎着酒杯绕过吧台向她走近，同时嘴里发出野兽猎食一般的咕噜咕噜声，在过于安静的空间里，让人胆寒。

他惨白的手触摸上维斯帕裸露的手臂，丝绸一样的柔软细腻质感让他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他喜欢毫无阻隔的与她皮肤接触，每个主人都是喜欢抚摸猫仔的不是吗？

维斯帕看着他，吧台上方的微弱灯光照射下，他惨白的面容一些暴露在灯光下，一些隐藏在阴影中，她不自禁想到他是如何残忍的夺取过那么多生命，而她一个不慎便会成为其中之一…

她凝视着Joker，他的眼神里除了兴奋与癫狂，以及一些不易察觉的恶意，或者还有一些别的，总而言之，那都让她格外紧张。

“我对你总是有些莫名其妙的仁慈，kitty，”面容妖艳诡异的危险罪犯抓紧她的手腕，“不然早就冲你脑袋上开几枪了。”

维斯帕几乎没有时间做回应，Joker已经猛地将吧台上的酒杯和威士忌推到地上，清脆的玻璃炸裂声在过于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吓人，但维斯帕却没时间关心这点，因为她已经被哥谭最危险的罪犯用力压在吧台上。

她嘴唇里下意识发出惊呼，整个后背贴在冰凉的吧台桌面上，双腿完全打开，被迫在他腰后交缠。

该死的，她真是讨厌这个姿势。

Joker抛给她一个炫耀的神情，“你看，kitty，我随时随地能将你抓在手心里。”

“武力上战胜一名女性，很值得炫耀吗？”维斯帕挑眉。

Joker用手掰着她的肩，让她的身体被迫完全展开，“噢，天呐，小甜心，你难得认为我有那些让人作呕的绅士气派？”

维斯帕气愤的转开视线，不想再看他一眼。

“看着我——”Joker命令，他声音里的癫狂让人心生恐惧，“如果你的眼睛不是留着看人的，我不介意帮你把它们收藏起来。”

维斯帕只能重新看向他的眼睛，Joker拿出了一把小匕首，他先是用它梳了下自己的头发，接着刀尖向下，抵在她心脏的位置，笑的得意洋洋，“kitty，如果你总是学不乖的话——”

“嘶”的一声，他用锋利的匕首将她细吊带裙的肩带划断，他看上去十分满意眼前的美景，“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好，宝贝。”

他伸了伸舌头舔了下嘴唇，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身下的黑发姑娘。

维斯帕感觉到他的手抚摸着她的后背，另一只则压着她的肩，他将身上的大部分重量压在她身上，就像一个逮捕到猎物准备进食的野兽，有着蓄势待发的杀机与侵略性。

Joker的脸悬在她上方，他看见他的小猫崽紧张的抿了一下唇，白腻的胸脯随着呼吸起伏，该死的，她又开始想方设法勾引他了。

维斯帕感觉到他的呼吸像幽灵一样渗入她的皮肤，Joker紧握着她的手臂，暗红色的妖艳双唇用力的亲吻上她，那种力度简直像是要谋杀。

维斯帕无意识的躲避，有微小的抗拒声从她喉咙里冒出来。

Joker将她牢牢掌控住，看吧，她又开始了，难道不知道这种声音会让每个男人浑身发烫？

哦，对了，她几分钟之前不是还说过不想和他接吻，甚至还担心他的牙齿划破嘴唇？

他继续加深这个吻，甚至故意用牙齿咬破了她的唇角，他尝到属于她的微咸血液味道的一瞬间，心脏怦怦直跳，天呐，这简直比抢劫黑帮银行更让他兴奋，不不，那些灰老鼠怎么比得上她一丝一毫，他的kitty简直是世界上最大的乐子。

而当维斯帕终于在这场死亡般的亲吻中重新找回自己的呼吸，嘴唇已经变得红肿不堪，被咬破的唇角传来的疼痛感，让她下意识的眼睛湿润。

Joker满意的看着她，神情令人紧张又恐惧，声音里透露着旺盛的控制欲与侵略性——

“kitty，看来你说的没错，我的牙齿确实能划破你的嘴唇。”

第45章 hapter 45

There’s no going-back, you’ve ged things forever已经不可能恢复原样了，你永远的改变了这些事情。

DC世界有三派人——正义联盟的英雄、邪恶的反派、Joker.

他为了纯粹的犯罪而犯罪。

光线迷离的脱衣舞酒吧里，维斯帕看着Joker，觉得他就像是那些年幼作恶的孩子一样, 不是为了任何其他东西, 与金钱权势、受人威胁全然不同，这是纯粹的恶，他犯罪的目的就是为了实现“恶”本身。

“Kitty, 你看上去似乎不太愉快。”他的笑容锋利, 就像鱼钩一样，带着旺盛的控制欲。

维斯帕看着围在他身边的几个手下，其中一个似乎是大名鼎鼎的杀人鳄，她挑眉看了看桌子上无聊的伏特加和金酒, “J先生，也许我能借用一下您的调酒台？”

“你可真是个挑剔的家伙。”Joker慵懒的交叠着双腿, 坐在宽大的沙发里, 周身散发出无穷无尽的压迫感和危险气息, 那种生人勿近的感觉黑暗血腥，充满阴暗面。

维斯帕在那条吊带裙报废之后换上了一袭紫色的礼服, 她觉得这条裙子似乎很像她曾在皇家赌场穿过的那件，不过这条并不是曳地的晚礼服款式。

当她一步三摇的走向调酒台时, 酒吧里所有男人的目光完全无法放在舞台上的脱衣舞娘身上，老天，这个诱人的蛇蝎美人是从哪冒出来的。

Joker充满血腥的视线扫视一周, 这些蠢货让他反胃，也许该让杀人鳄带几个回他的屠宰场找些乐子。

他嘴角带着一抹神经质的微笑，与夸张的绿色头发惨白肤色及血腥唇色不同的是，他竟然穿着一袭绅士优雅风格的衬衫西裤，可惜那件古典衬衫被解开了几粒扣子露出了肌肉与纹身，更何况他身上带着的那几把枪也和优雅丝毫不沾边。

他该去看看他的Kitty又在搞什么鬼，她总是丝毫学不会乖巧的蜷缩在主人脚边。

维斯帕看见Joker向她走进，瘦削的身体里仿佛蕴积着难以琢磨的黑暗力量。

他声音充满戏剧性，“噢，宝贝儿，你调酒的姿势看上去还真像那么回事。”

“来点酒吗？”维斯帕从一排酒瓶里挑出哥顿琴酒。

他妖异的面容上带着孩子般顽皮的笑，“让我看看你的拿手好戏。”

维斯帕耸肩，柔软的黑发披散在身后，既像是一个浑身充满爱欲的蛇蝎美人，又像天使一般令人着迷。

她将三份哥顿琴酒，一份伏特加，半份莉兰开胃酒加冰摇匀，漂亮的鸡尾酒液体倒入酒杯后，又扔进去一条薄柠檬调味。

Joker接过酒杯饮下一口，夸张的挑眉，“哇哦——真是令人惊讶，这杯酒只要你尝过，以后就只想喝它，它叫什么？”

“——维斯帕。”黑发姑娘神情中有些不易察觉的怀念意味，毫无意外，刚才她脑海里又蹦出了某个黑发小王子的身影。

但她却身处DC世界，与某个漫威的知名反派相隔甚远。

“你想到了谁？”Joker声音里有着某种混乱暴戾的力量，仿佛带着毁灭一切的恶意。

维斯帕直视他，似乎认真的在回想计算着什么，“我前、前、前任男朋友。”

Joker对她的诚实有点不满，她难道不该惊慌的掩盖起过往，唯恐他对宠物的占有欲发作吗？她真是个疯姑娘。

前前前任？他可真该把他们绑上火箭送去地狱。

“你的感情生活看来十分过火，kitty.”Joker诡异的神情能令所有人心生恐惧，你永远不会知道他下一步会做什么，甚至连他自己也不清楚，而也许正是这一点成就了他的超凡魅力。

维斯帕对着他不在意的耸耸肩，“也许我容易受恶魔吸引，某种程度上他们全是臭名昭著的恶棍。”

Joker笑容狡黠，“看来你终于学会了对主人表忠心。”

他是哥谭市最大的恶棍不是吗？

但维斯帕却似乎并不认为他属于一般的恶棍类型，“我想你并不代表任何阶级的利益，你令哥谭市的统治者与恶棍同样感到恐惧，是一个并不热衷于金钱权势的纯粹作恶者，只想让人们永远活在恐慌之中。”

“噢，Kitty，你总是能为我带来意外的乐趣。”Joker显然十分满意她的想法，他从不是一个无脑的蠢货杀手，他为哥谭带来的暴力是专属于他的犯罪美学，只有那些灰老鼠才以为他只是热爱杀戮。

天呐，他简直想把她的心脏剖出来看看多漂亮，他的Kitty简直是最近无聊生活的强心剂。

光线迷离的酒吧里，脱衣舞娘正在火辣热舞，台下的男人们发出一阵阵哄笑声，而Joker却忽然好奇他的kitty是如何看待他与那只黑蝙蝠的，这显然是个危险的话题，如果Kitty的回答让他不满，他腰上可正别着一把性能优越的德国枪。

绚丽迷离的灯光映在维斯帕脸上，为她染上某种汹涌澎湃的阴郁美感，Joker调整了下脸上的表情，看上去就像一个友善的正派人士，“我很好奇，宝贝你是否也认为蝙蝠侠是个英雄领袖？”

维斯帕用双臂抱着自己，目光平静的看着Joker，“他是正义的当权者，而你则想成为混乱的代表，你们在这个每时每刻都在滋生罪恶的城市里，尝试代替神明与法律的位置，但只有在混乱与罪恶中，你和蝙蝠侠才具有存在的意义与价值，且彼此让对方完整。”

蝙蝠侠正义到了极致，维护着契约精神下的一切准则与秩序，而Joker则代表着混乱与冲动，他本质上是个无政府主义者，痛恨人类社会的现代文明，他的作恶只是为了肢解公序良俗下的平静。

Joker的双眼牢牢盯着她，喉咙里发出野兽一样的咕噜咕噜声响，“这世界不过是一个可怕的黑色笑话，但亲爱的——”

他绕过调酒台，走近她，每一步都像踩在她的心脏上。

“天呐，你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Joker惨白的手指轻抚她的黑发，接着下移握住她的脖颈一侧，而另一只手则搂住了她的腰背，“你就像是这个黑色笑话中的圣诞礼物，让人惊喜又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