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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官宦尤家》
作者:永远蓝天
文案
尤文德,某跨国集团部门经理,职位不低,
工资颇丰,除了30多岁尚未成家,
可以说是生活美满,然而天有不测风云,
一觉醒来,尤文德变成了尤文德,从五品小官,刚死了妻子,
有一个十来岁的女儿,七岁的儿子,嗯,没关系,换个地方奋斗。
什么京城有个荣国府?荣国公叫贾代善?我与贾敬关系甚好?得了奋斗吧!
谢谢大家支持我随便写写,大家想看就随便看看!
内容标签:传奇 励志人生 穿书
主角:尤文德 ┃ 配角:红楼人物,尤家人 ┃ 其它:红楼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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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穿越尤老爹
“唉,早知道会遇到穿越这种事,我当初就不该存什么钱,现在到好,不知道便宜了谁。”尤文德坐在书房叹息到。
没错,尤文德是一位穿越人士,而且穿的极其轻松,既没遇上车祸也没碰上海啸,一觉醒来就穿越成为了古代病号。
在心存侥幸的试了两三天发现自己睡不回去之后,尤文德也就勉强接受现实了,他一直是非常现实的人,虽说不是很了解情况,但是他的新身份明显有吃有喝,身上穿的也不错,虽说到了古代,但是总体上不比他在现代差太多,所以他没废多少时间就接受了他穿越了的现实,就当换个地方奋斗了。
反正在原来的世界也没什么牵挂,他本身就是独生子,父母去的又早,家里也没啥亲戚,他自己虽说也勉强是个成功人士,坐着跨国公司经理的职位,奈何三十多岁还没成家,真真正正是除了□□里的存款以外无牵无挂。
尤文德接受现实以后就开始了解情况,正好原主在病中,他也可以好好融合一下原主的记忆,原主尤文德迂腐刻板的假道学一枚,除了端着个架子,没多大本事,从五品官,因风寒去世,被他穿越,有一儿一女,原配妻子已经去世,现年三十二。
仔细回忆了一下原主的生平,尤文德松了一口气,原主为人刻板迂腐加之没有多少亲友,所以算下来并没什么特别亲密的人,不用怕穿帮。
原主出生于一个小官之家,父亲出生于姑苏一个小地主家后来得中了同进士成了官身,熬了一辈子就做了一个六品小官,七年前在看到长子考中二榜进士之后含笑而逝,而原主母亲去的更早,在原主成亲之后就去世了。原主是独子,没有兄弟姐妹,倒是原主父亲有个弟弟在姑苏老家,两家一直没断过联系。
原主十七岁成亲,妻子于氏是父亲同僚的独女,两人育有一女,现年十一岁,如今岳父岳母早已去世,妻子也在大半年前去世了。
原主的儿子乃是庶出,现年七岁,因为原主成亲五年后于氏仍无子,两个妾室更是不曾生育,原主父亲做主为他纳了一位良妾,这位也没辜负老爷子的期望,进门不久就生下男孩,只可惜,生完孩子一年多就去了。
于氏去世之后,原主前不久偶然得知其中竟然有两个妾室的手段,更间查出女儿竟然被下药以后无法生育,儿子也是身体虚弱,大怒之下将两个妾室发卖,发作之后,晚间独自喝闷酒,不幸得了风寒,以至于一命呜呼。总得算下来他就算是白捡了一儿一女,只不过都是病病怏怏。
养了几天他的身体基本恢复了,尤文德开始暗暗的理顺家产,还别说,原主虽然只是个从五品的小员外郎,但是他在户部啊,油水向来不少,加上父辈传下来的,妻子嫁妆,算下来家产倒是不少,当然和高门大户是没法比,林林总总的十八个庄子,大多在京郊,但是都不大除了四个十倾的,其余零星两个八倾六倾的,剩下都是两倾左右,铺子倒是不多,就七个,不过胜在京城里就有两个,剩下的都在京郊。
经过一番调查尤文德算了算,这一年到头不算尤文德平时的俸禄油水每年至少都能进账六七千两银子,但是尤文德发现账上却不是那么记得,要是是按账上来看,他这一年下来能不赔就不差啥了。
尤文德奉行生命不息奋斗不止,现在穿过来也很快认清现实,决定接着原主的路继续向上爬,现在虽说是从五品,但他可琢磨着要往上爬呢,不说别的尤家怎么也得做个名符其实的官宦人家,这是原主的梦想,他觉得也是个不错的目标,这些家业就是他的基础,账目情况让他不能不恼火,原主是个迂腐学究,他可不是,现在这家业是他的,吃了他的都得吐出来。
尤文德在现代时是果决狠辣之辈到了这个阶级森严的地方也不会变成软蛋,让那些奴才欺负到头上来,于是尤文德理完家业之后又开始理家奴。
几天后,尤文德理顺了情况,查抄了发卖了近半家奴,当然他是悄悄进行的,人也是分批买的,尤家在京城里不显眼,他也不想因为这些破事张扬。这一抄之下林林总总竟是抄出了近三四万两银子,外加五个二倾庄子,几个小宅子,尤文德气的是七窍生烟,这原主十多年攒下的家产竟然大半都进了底下的奴才手里。
又过了几天,尤文德令管家把家中大小管事叫过来,他可得好好敲打敲打。
“于顺,人都到了?”于顺正是管家,他是尤文德父亲以前的小厮的儿子,对尤文德颇为忠心,以前的管家是先夫人的心腹,因为贪污过重已经被灌了哑药发卖了,尤文德便提了他做管家。
“回老爷,都齐了。”
“嗯,”尤文德喝了口茶,看了一眼众管事,“今儿叫你们来也没别的事儿,想来你们也是知道最近府里的事儿,这周围少了什么人也都心里清楚。”说着重重放下茶杯,凌冽的扫了一眼众人,“原来这些事都是夫人打理,我不便插手,结果这真是不查不知道啊!若是老爷我再不管是不是我这点家业都要让你们蛀空了。”
一众管事连忙呼道“奴才不敢。”
“你们那点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只不过不出格,老爷我不愿意多说罢了,老爷我在户部管的是天下的钱粮,就你们那点东西我还能算不明白?”
“奴才们当真不敢!”
“不敢最好,不然那些少了的人就是你们的下场!”
“奴才遵命。”
尤文德又喝了口茶,转而道“你们既然留下来自然也是好的,我自是信你们的,这些年你们也辛苦了,于顺。”
于顺领着几个小厮端着一堆东西进来对尤文德行礼道,“老爷,”转身一挥手对一众管事道“都接着吧,还不谢老爷。”
“谢老爷。”
“好了都散了吧。”
处理完了管事,尤文德又提了不少原来干的不错的补上管事的缺儿,又命管家采买了一匹丫头小厮补府里的缺儿,他自己身边为了以防万一更是换了个彻底。
外事都搞定了,尤文德又开始头疼他那两个便宜儿女,原主迂腐,就是对儿女也是一副刻板的架势,儿女对他并不很亲近。他这对儿女,女儿虽说是嫡出,可只不能生育一条就都白搭,儿子病病歪歪,让人很怀疑能不能养活。
尤文德不是原主,不通庶物,稍微一查便知他那便宜儿女的近况,女儿身边原本还好,毕竟是当家夫人的嫡女,没人敢欺负了,可自从查出女儿不能生育之后,明里暗里就开始有人说闲话,怠慢,尤文德当即重罚不少奴仆,效果也是立竿见影,立时没了敢怠慢大小姐的。
他那长女因此感激父亲,特地叫做了点心,亲自送来给尤文德,尤文德借此假装了回情难自禁,一副板不住露出对女儿的疼爱的样子,对着长女尤清媛是老泪纵横的哭诉自己不称职竟给了小人可乘之机,一副愧疚的情难自已的样子。
尤清媛虽也算聪慧,但毕竟年幼,又渴盼父爱,加之她多少知道她此番多半是因为她母亲给那两个妾下了绝育药被她们知道了反击才导致母亲逝世,她也连带着糟了报复,如今见父亲没有因为她的身体状况而放弃她,一时间竟是父女二人哭到了一处,有了这一遭,父女二人的感情迅速升温,尤清媛时不时煮个汤汤水水给父亲,尤文德出门也不忘给女儿带些小玩意儿。
再说尤启松,即尤文德的便宜儿子,尤启松却是比起尤清媛来差的更多,他本是庶出,于氏也不是多能容人的,对他连面上也只在尤文德在的时候才做做样子,上行下效,身边一众奴仆竟然克扣他的东西不说,病着也没人仔细照顾。
于氏已去世多时,又是尤文德女儿的生母,尤文德明面上也不能说什么,只是在心里感叹了下这古代的嫡庶,妻妾,提醒自己以后一定要注意,没在这上头栽了跟头。
尤文德借着采买奴仆的便把尤启松身边的人仔仔细细换了个遍,又把于顺的儿子指给他做小厮,把人给挪到外院来,花重金请了颇有名声的老大夫仔细诊治,得了句配着方子仔细调养个一年多便没事的话,才彻底放下心来。
因着孝期茹素,尤文德又特地寻了牛奶一些有营养的东西仔细养着,每天领着他散步锻炼。
这尤启松长相竟有几分神似穿越前的尤文德,再加上小小年纪就见识了人情冷暖很是聪慧早熟,也难怪尤文德挂念。
再是早熟也不过七岁的孩子,怎能不渴盼父爱,尤文德又不是原主,时不时给尤启松讲些小故事,送他些小玩意儿,所谓润物无声,几天后父子就亲厚不少。
最让尤文德欣慰的大概就是原本于氏在时虽不甚喜欢尤启松,但是到不曾在尤清媛耳边多说些什么,尤清媛和尤启松两姐弟原来只是很少见面,没什么感情,倒是不曾有什么矛盾,如今因着尤文德的关系见面增多,加上他有意引导,姐弟俩的关系越来越好。
一晃眼几个月就过去了,尤启松身子越来越好,脸色红润多了,开始显出孩童的活泼,尤清媛也不在那么自怨自艾了,姐弟俩的关系也越来越好,尤启松还像尤文德炫耀姐姐给他做的荷包,气的尤文德吹胡子瞪眼,转身就要尤清媛也做一个给他,尤启松和尤清媛也不怕,他们已经习惯了父亲虽然一天板着脸实际上却最是舍不得他们的。
连尤文德比较熟悉些的同僚也渐渐发现,尤文德虽然一副在正经不过样子,但是却实打实的是个疼孩子的,什么不经意间显摆一下女儿给做的针线,抱怨下儿子淘气,谁不知道你是在炫耀,谁没孩子怎么的,一来二去尤文德与同僚之间关系融洽不少。
第2章 原来是红楼
尤文德经过几个月的时间给自己初步稳定了后宅,缓和了父女父子关系,在后宅基本无忧的情况下,尤文德开始把心思放在外面的事上,借着儿女的关系逐渐改变人们心中迂腐刻板的老儒生形象,当然只是微调一下,毕竟这副形象在这个年月来说反而还挺安全的,他要做的只是让这个形象鲜活起来,让他这个人变得有血有肉,不要人一看就觉得不可交,假正经。
尤文德开始把重点放到官场上,少不得总结一下现状,这一仔细回忆可是吓了一跳,他还当是穿到哪了,整了半天是红楼,不过现在还没开始呢。这时候宁国公和荣国公都还在,虽说身子骨都不太好。现在圣人还是没退位做太上皇,义忠亲王还是太子,绛珠仙子和神瑛侍者都还不知道在哪。
让尤文德意外的是原主居然和贾家有联系,原主和贾敬是同一批的进士,有同科之谊,贾敬因为权贵出身在翰林院的文官里很受排挤,总有郁郁不得志之感,而原主迂腐刻板,也不受重用,一来二去,两人的关系倒是不错,互相引为知己。
尤文德盘算了一下现状,现在宁荣两府正是昌盛,与宁国府的继承人交好自然是好事,现在老圣人在位,权贵势大,他说不得跟着能沾些好处,但是这两府最后可都被新圣人抄了家,这就不好办了。
尤文德仔细回忆了一下,这宁荣两府抄家似乎与他们两家欠银不还和掺和到义忠亲王谋反里有关,其次也是两家太过嚣张丝毫不把王法放在眼里,犯下多件命案的缘故。而这些事现在都还没发生,说不得可以做些改变,就是一成不变这抄家也是多少年之后的事了,到时候自己只怕快六十岁了,说不得早致仕了。如此算来与贾敬交好倒可以保留下去。
接触了几次之后尤文德发现贾敬除了迂腐,不通庶物以外不倒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也不像他的后辈那样不把王法放在眼里,两人也就那么不远不近的处着。
倒是贾敬对尤文德越来越推崇,深以为自己交了一位有本事的朋友,大事小事越来越愿意拿来和尤文德探讨。
贾敬作为族长继承人也不是真什么也不懂,要不然也不能考中进士。
原本的尤文德无什本事,贾敬与他也就是吐吐苦水,如今发现尤文德是个有本事的,他就拿些小事试探一二,结果发现尤文德的确有些才干。
不过因为尤文德谨慎,他到没怀疑别的,只以为是因为现在局势紧张,尤文德过于保守,又没背景,还在京城,害怕着了谁的眼,有心藏拙,免得被硬逼着站队,在他若有若无的试探他对几位皇子的看法,尤文德讳莫如深之后,贾敬更坚定了自己的看法,觉得尤文德是个十分保守但对局势又很有几分见解的人。
尤文德盘算完家里家外,就开始投入到工作中,正经工作得做好,同僚关系得打理好,卯足了劲要在这次吏部考评拿个上等。他可是盘算着趁今年想办法升上一升。
尤文德原本是二榜进士,实打实的读书人,士子,本身不参与党争,身后也没什么大背景,人虽然有点迂腐,但是这种死认规矩的性子在这诸皇子较劲的时候就反而是好事了。
至少□□的人喜欢,虽说不占位,只忠于皇上,但是他也坚持正统,拥护正统是什么,那不就是偏向太子吗?
其他皇子党虽说不会喜欢,但是每朝每代这样的人都不少,拥护正统总比拥护太子好。
至于圣人,他是肯定不会注意一个小官的,但是圣人心腹对这种坚持拥护圣人的又有点能力的小官大多数就抱亲近的态度了。
总而言之,尤文德现在的外在形象只怕很难成为大权在握的权臣,但是在这暗流涌动的时候却胜在安全二字。
尤文德在忙公事的同时也没忘记家事,发动仅有的人脉圈,亲自上阵为尤启松请了一位先生,是一个老举人,考了几次没成,就专心当起了先生。
尤文德在选定人选之前将人查了个底朝天,发现此人讲课幽默风趣,不像现在大多数的填鸭式教学,而且曾经教出过好几个举人,人品也方正,才最终拍板。
搞定了儿子的学习,尤文德又开始头疼女儿,这女孩子可和男孩不一样,后宅手段,交际,管家,琴棋书画,仪态等等要学的不比男儿少,再加上这世道本就对女孩苛刻,尤清媛又不能生育,日后只怕更是艰难,可叹他在这方面却帮不上忙,想着想着就不禁考虑要不要娶一房妻室,要说最近他家里家外的打点就差忙成陀螺,要是有个可以放心的女主人,他就能安心谋划外面的事了,女儿也能受益,毕竟三不娶里可是有丧母长女不娶啊!
可是要娶一位合适的妻子又谈何容易,他现在可不是原来的黄金单身汉,而是原配去世,要娶填房的老男人,而且还有着一双儿女。
再者这未出嫁的女孩大多也就十六七岁,比他闺女大不了多少,他实在是有心里阴影,就算有年龄大的能不能对他现在的儿女好也是问题,他如今真是和这一双便宜儿女养出了感情,要是娶回一个搅家精,他哭都没处哭。
“于顺,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回老爷,奴才亲自检查过了绝对出不了错。”
“那就好,二叔的生辰我回不去,家里又没个能动弹的主子只好多加点儿礼,望他不要见怪,你一定把话带到还有我的亲笔信。”
“老爷放心,奴才一定带到。”
“还有银票都带好了,到那边看情况,至少置上二十倾地,不用都在一处分散些也可。”
“奴才明白。”
尤文德没兄弟姐妹,只父亲有一个弟弟,家里有个独子比尤文德小五岁,一家子都是老实人,自尤文德父亲去世后两家关系淡了不少,尤文德有心借这次机会缓和两家关系。他就这么一房亲戚,在这个看中宗族的年代,他怎么也得帮上一把。
尤文德的堂弟已经考中了举人只不过自觉资质有限,举人的名次就不高,进士只怕无望,就没再考,尤文德因而去信趁此机会让堂弟跟他家的船队上京来,他看看能不能找同僚指导一二,怎么也要拼上一拼才不后悔,哪怕中了同进士也好,实在不行举人也是可以做官的,他拖拖关系也能谋个小官。
尤二叔一家在姑苏也是富户,一家人人口简单又都是和善人,加上又有一门在京做官的亲戚,在当地名声很是不错。
等周顺到了尤二叔一看礼品先喜上三分,再一看信,顿时觉得侄子还是和自家亲的,至于以前,一定是于氏做鬼,不然怎么她一死,侄子就对他亲了这么多,送这么重的礼,怕是侄子发现以前于氏做下的事了,侄子有心缓和,自家又要托人关系,尤二叔本是本分人,也没拿乔,只当以前的冷淡不存在,对着周顺把尤文德好一筒关心。
夜半,尤二叔一家商量尤文德的信,
尤二婶先抱怨到“瞧今天这寿礼,再想想从前,不知那于氏在中间占了多少好处,文德也是,竟半分不疑她,也不多叫人查查。”
“好了,文德这不都赔礼了吗,再说哪有男儿一天天盯着内务的。先说文杰上京的事。文杰,你怎么看,你堂哥有意叫你去京里考考试试,他可是进士,想来也能指点你些。”
“爹,儿子……儿子想试试。”
“好,我儿有志气。”
“只是,若我上京不说成不成只怕一年半载回不来,无法在二老身旁尽孝。”
“这不打紧,家里这么多仆从,还能累着我们不成,若你真能得中,到时候让你媳妇也跟过去,只启柏几个年幼就暂留在我们跟前。”
“这怎么使得,孩儿不在跟前已是不孝,翠梅若在走了……”
“好了,我这么安排还能没根据吗?你只瞧你堂哥家就知这内宅夫人是多要紧了,翠梅她爹做了那么多年师爷,人理往来,翠梅也算有见识的,若你有那运道,翠梅日后能帮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