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怀中小蠢货那逐渐变红的耳廓,慕容澈微微勾起了嘴角,忍不住凑过去轻吻了一下。
“我擦!你在干什么?”白晚晚捂着耳朵,两颊更是通红,侧脸望着身后一脸戏谑的慕容澈,又羞恼地转过头不再去看狗男人,有几分赌气的意味。
“晚晚不是已经答应和我在一起了吗?为何要去隔壁住呢?”慕容澈很满意怀中人的反应,目光微暗,轻轻摩挲着白晚晚腰间的衣带。
白晚晚没有注意到慕容澈似狼的眼光,她关顾着狗男人说的话了,她想要挣脱束缚和背后的人对峙,结果却挣不开。
没办法,白晚晚只好继续窝在慕容澈怀中,声音有些气急败坏:“这算什么歪理啊,我只是答应和你在一起,我们现在还是男女朋友,怎么可能就直接住一间房。”
“为什么不能住一起?”慕容澈不太满意,低头蹭了蹭白晚晚的脖子,闷闷地说道,好似一个闹别扭的小孩子。
“当然不能啦。”白晚晚立马回答道,眸光微闪,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和这个狗男人住一起肯定很危险。
“晚晚还没有说原因。”慕容澈看到白晚晚脖子上还残留着昨日他留下的印记,微勾起嘴角,凑上前轻轻点了一下。
感觉到脖子有一阵痒意,白晚晚赶忙又捂住了脖子,悄悄挪动了半分,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着:“现在还是考核期,等以后水到渠成再住一起吧。”
“哦?是吗?”慕容澈微挑了一下眉毛,手上稍加点力气,让白晚晚更贴近了一点,声音带着蛊惑:“那晚晚告诉我,什么时候才能水到渠成呢?”
说罢,慕容澈的目光更加暗沉,若不是担心小蠢货的身体受不了,他说不定昨晚还真的会做出什么来。
朝思暮楚的心悦之人就在身边,换作是谁,恐怕也很难坐怀不乱。
“……时机到了就能来了呗。”白晚晚无比心虚,眸光微闪,狗男人明摆着就想吃了她啊。
虽然情侣之间做那种事情也是挺正常的,但上一次的神魂交合确实给白晚晚带来了不小的刺激,她都差点要疯了好吧,这种事情最好还是能拖多久就拖久一点。
慕容澈有些不满意这样的回答,低头又蹭了蹭白晚晚的脖子,薄唇有意无意地滑过那白皙稚嫩的皮肤。
感觉到怀中的小白菜有些僵硬,慕容澈弯起眼眸,恶作剧般的轻轻舔舐了一下。
“?!?!?!”这个狗男人在干嘛?是她想的那个吗?
靠!白晚晚耳根通红,赶紧挣扎了起来,却远远比不过慕容澈的狗力气。
“快给本菜菜撒开爪子!”白晚晚声音带着恼怒,咬牙切齿地说道。
这个狗男人简直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她作为女朋友的逼格在哪里?怎么完全被狗男人给压制住了啊。
慕容澈也知不能做的太过分,于是松开了白晚晚。
没有被束缚的白晚晚立马往后挪动着,生怕又被狗男人捉住。
慕容澈也不恼小蠢货的动作,微微抬手抚摸着自己的脸颊,语气带着一丝委屈: “晚晚难道就不想要我吗?”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莫非狗男人的春天到来了?
白晚晚一脸复杂地看着面前的狗男人,只见慕容澈身上的亵衣被她方才的动作幅度扯开了一点。
原本就系得松松垮垮的亵衣更加随意,里头的躯体若隐若现,再搭配上慕容澈那张精致的脸庞,还真是......让人把持不住啊。
见小蠢货的眼神飘落在他的身上,慕容澈垂眸一看,微微勾起嘴角,抬手轻挥一下,使身上的亵衣更为松散。
“……”这个狗男人是在勾引小白菜吗?大佬的节操呢?
“晚晚还满意自己看到的吗?”慕容澈悠悠的声音传到了白晚晚的耳边,语气含着一丝缠绵。
“……”白晚晚闭上了眼睛,在心中默念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碎碎念了一会儿后,白晚晚再次睁开双眼时,小脸上满是正义凛然,她凑上前去,伸手将慕容澈的衣服穿好。
待到把狗男人包裹严实以后,白晚晚看着慕容澈,一本正经地说道:“男孩子出门在外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穿着不能太暴露,会遇到危险的。”
“……”此时的慕容澈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他方才是不是听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7-17 22:25:04~2020-07-18 22:42:1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徹里 13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86章
慕容澈还在迷茫中, 而白晚晚摸着下巴对着床上的人打量了一下。
虽然有些疑惑,但慕容澈还是静静等待着,看看小蠢货接下来还要做什么。
白晚晚看了一眼慕容澈的衣服,觉得不满意, 又将自己身上的薄被盖了上去, 掖好了各个角落。
“你穿得太少了。”白晚晚抬眸看了一眼愣住的慕容澈,抿着嘴唇, 微微摇了摇头, 语气有些责怪:“可别着凉了。”
此刻的白晚晚浑身仿佛散发着从容镇定的正义之光, 她是一棵很有原则的小白菜, 一棵面对诱.惑也不为所动的正经白菜。
“......”他大概是勾引了个虚无吧。
慕容澈红眸里充满了迷茫, 此时的他陷入了怀疑人生中,他的脸和身材真的那么不中用吗?居然没把小蠢货拐过来。
白晚晚做好一切后, 拍了拍慕容澈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昨天你背了我走那么多久, 想必也累了吧。”
“?”慕容澈不明白小蠢货为何说起这个,他还没开口,白晚晚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你辛苦了, 现在就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午安。”说完,白晚晚就转身屁颠屁颠地爬下了床。
等到穿上鞋子后,白晚晚飞一般地跑了出去, 生怕慕容澈反应过来又将她捉回去。
她打打嘴炮可以,但这种真枪实战的还是算了吧,太为难她这棵“柔弱”的白菜了,此等美色小白菜实在是无福消受呀。
等白晚晚跑出宫殿后, 慕容澈这才反应了过来,敢情这个小蠢货说了那么半天,就为了从他手里逃走。
慕容澈垂着眼眸,轻轻抚摸还残留着一丝白晚晚体温的被褥,低头轻笑了一声。
罢了,他和小蠢货有的是时间,还是慢慢来吧……
白晚晚回到自己的屋子里,美滋滋地泡了个花瓣浴后,从空间玉佩里拿了一条白色的衣裙出来。
这条白色纱裙上绣着淡蓝色的花纹,柔软的丝绸外面套着顺滑的细纱外衫,阳光洒在裙摆上,银丝微微闪烁着,显得端庄又秀丽。
白晚晚将裙子换上,她这才想起来昨晚还没卸妆,赶忙跑去梳妆台前,结果却发现自己脸上的脂粉已经被清洗干净了。
脑海有什么记忆一闪而过,白晚晚想起了昨夜的事情,不由得勾起了嘴角。
白晚晚又拿起了胭脂水粉在脸上涂涂抹抹,待到整理好了妆容以后她便拿出浵钰,默念着咒语。
浵钰顿时发出了蓝色光芒,白晚晚随即消失在房间里……
不一会儿,白晚晚便出现在了夕雨的院子里,昨天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她还没来得及和小姐姐说一声呢。
白晚晚来到夕雨的房门前,轻轻敲了几下,房门便开了。
“进来。”夕雨淡淡的声音从里头传了过来。
白晚晚走了进去,看着还在整理妆容的夕雨,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小姐姐,对不起,昨天给你添麻烦了。”
“无碍。”夕雨毫不在意,从镜子里看向了白晚晚,说道:“妆容不错。”
听到赞美的白晚晚摸了一下耳朵,眉眼弯弯:“谢谢小姐姐的夸奖。”
夕雨抹好胭脂后,侧过脸,调侃道:“你与魔尊的进展不错,看来驻颜丹是没有用了。”
“?”白晚晚有些疑惑,小姐姐为什么这么说,她和狗男人只是很“单纯”地交往而已,什么都还没有做呢。
“小姐姐,你.....”白晚晚还没问完,便看见了镜子中的自己。
通透明亮的镜子上显现出了白晚晚那精致的脸颊以及......脖子上的红色印记。
“!!!”啊啊啊,白晚晚赶忙抬手捂住了脖子,她刚刚化妆的时候,由于头发挡着脖子,所以没有注意到,一时也没想起来。
居然就这么光明正大地顶着草莓走出来,真是丢脸死了。
都是那个狗男人的错,白晚晚恶狠狠地磨了磨牙齿,她一定要把作精的能力发挥出来,烦死狗男人。
“那个......小姐姐,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白晚晚耳根微红,一脸羞愤。
夕雨微微勾起嘴角,从柜子里拿出一盒药膏丢给了白晚晚,说道:“这是玉雪膏,涂上去很快就会消了。”
“谢谢小姐姐。”白晚晚接住飞过来的盒子,有些难为情,随后凑近了一点,对着镜子往脖子上涂药膏。
白晚晚将淡黄色的药膏敷在了那抹红色印记上,脖子上的淡红瞬间退去,留下了一片白皙。
“好神奇啊,谢谢小姐姐,还给你。”白晚晚弯着眉眼,将手上的小铁盒递给了夕雨。
“不必,你自己留着吧,毕竟……”夕雨执起勾勒着眉眼,语气揶揄:“看样子你以后可能还会用到呢。”
“……”只要小姐姐不在破路上开车,她们还是好朋友。
“小姐姐,我还有事,先走了,下次再来找你玩。”说完,白晚晚麻溜地就跑走了。
她怕再呆下去,可能会尴尬得脚趾抠出一座小白菜的雕像来,还是改天再来吧。
夕雨侧眸看了一眼跑得飞快的白晚晚后,又继续打理着自己的妆容,眼里泛起了一丝笑意,这棵小白菜怎么那么逗啊……
白晚晚回到了自己的住处,深呼了一口气,她可算是“缓解”了这场尴尬。
“晚晚去哪里了?”慕容澈的声音幽幽地从软榻那边传了过来,带着一丝不悦。
那只花蝴蝶究竟有什么魅力,小蠢货怎么那么喜欢去找呢,慕容澈表示他嫉妒了。
“哎呀妈呀!我去!”白晚晚吓得差点跳了起来。
当看清楚是狗男人的时候,白晚晚松了口气,无奈地说道:“大哥,你知不知道人吓菜是会吓死菜的啊。”
此时的慕容澈已经换上了一件暗紫色的衣袍,他慵懒地坐在软榻上,手指轻轻敲打着窗沿。
“若是晚晚没有做贼心虚,又怎会被吓到。”慕容澈起身走到白晚晚面前,红眸里是一片不明的神色。
“你冷不丁地出声,我当然会被吓到了。”白晚晚不甘地反驳着,又问道:“你不是在休息吗?怎么来我这里了?”
慕容澈伸手轻轻地抚摸着白晚晚的脸颊,柔声说道:“晚晚不在身旁,我无法入睡。”
白晚晚觉得脸上有点痒,抬手将慕容澈的狗爪子按住,语气带着嫌弃:“多大个人了,睡觉还要菜陪,羞不羞啊?”
“……”女朋友总是不懂他的意思该怎么办?
慕容澈目光微沉,有些不悦,干脆直接上前含住了那张总是惹他生气的小嘴……
一刻钟后,慕容澈才放开了可怜兮兮的小白菜。
“你……你欺负菜!”白晚晚捂着嘴唇,眼泪汪汪。
靠!这个老狗逼每次都这样,说不过就咬她,真讨厌。
“我记得晚晚之前不是说过君子动口不动手的吗?”慕容澈勾着嘴角,眉宇之间满是愉悦的神色,薄唇轻启:“那我就做一回君子。”
“……”这句名言的意思已经被狗男人歪解到十万八千里了吧。
白晚晚狠狠地瞪了一眼,想要转身远离狗男人,没曾想却被一双狗爪子给抱住了。
“快撒开你的爪子。”白晚晚扒拉着腰间禁锢的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