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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店子通地府_分节阅读_第62节
小说作者:小时你个渣渣   内容大小:311 KB  下载:我的店子通地府txt下载   上传时间:2020-10-03 0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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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可惜,黄粱仙和沈弯是一伙的,“这问题不大。”

  于是乎,等唐柠柠睁开眼,就见到屋子里另外两个人已经走了,只有一只黑猫趴在桌子边看手机。对,而且还是直播。

  “……”对一只宠物,唐柠柠没有那么强的戒心。她在转了一圈,发现没人,又向天一子确认那两人的确走了后,身心也随之一松。

  也不知道她们看到了什么东西没。

  唐柠柠心思纷杂,睡是没法再睡了。不过看着桌子上的猫一边看着直播一边摇尾巴的样子还挺有趣,她看了一会儿后,几乎在不由自主地朝着猫摸了过去。

  当她的手摸到黑猫那身光滑油亮的皮毛时,她忍不住舒适地叹了一声,好爽!

  她手里的黑猫想挣扎,可在看到对面坐着的两个女人时,只能是眼皮一翻,放弃挣扎,任由上下其手。

  撸猫使人快乐,唐柠柠上手之后尤觉得不够,开始埋猫。腹部是动物的软肋,保护这里是本能。见这臭女人竟然还想翻它,黑猫一阵佛山无影脚就挠了上去。不过它也有分寸,在黄粱仙微笑的眼神下硬生生收回了爪子,只不痛不痒拍了那臭女人几巴掌。

  “还挺烈,是不是我打扰你看视频了?”唐柠柠被它这可爱劲给逗到了。她伸过头往视频里一看,里面竟然也是一只白猫,怪不得小黑猫看得这么起劲,“好好好,我不动你,我陪你一起看。”

  一人一猫趴在桌子上看着视频里的小白猫跟着主人出门逛街,而他们的身后,沈弯和黄粱仙则在耐心的等待着。

  人会视觉疲劳,看视频看累了总会想睡觉的……

  不过沈弯看着这直播里的猫有些眼熟,等再仔细一瞧,这可不就是之前故宫里的那只小白猫,没想到它被主人接回家之后,竟然化身猫网红。

  直播里的镜头随着拍视频的人微微晃动,沈弯可有可无地看着。就在里面白猫主人说走累了进一家店吃饭时,沈弯突然看到镜头里一道人影一晃而过。几乎有些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沈弯想再看清楚时,那道人影已经晃了过去。

  就在沈弯想弄清楚时,黄粱仙用手肘推了推她,道:“唐柠柠要睡着了。”

第93章

  唐柠柠有心事,不可能会这么快就睡着,这肯定是黄粱仙私下动了手脚,沈弯也不点破,只要能安全无痛入唐柠柠的梦就行。

  也许是撸猫使人放松,这回沈弯二人成功入了唐柠柠的梦境。拨开眼前的梦境迷雾,沈弯就见前方一辆古式马车行在竹林小道间。马车里坐着一老一幼,老者衣着朴素,但眼神睿智;幼者是一女童,戴着帷帽,安安静静。而看着背景,年代似乎是古时候。

  随着马车的行驶,车上的人来到了一座小镇上。小镇显然是典型的南方城镇,远远看去青瓦白墙,绿树掩映,中间又有河流从镇上蜿蜒而过。马车越过其他的房屋,在镇上最中心的大宅门口停了下来。

  这大宅和其他的小门小户不同,要说规格,和乔家大院很相似。只是相对于乔家大院的庄重,这宅子又多了几分江南的柔和秀美。沈弯估摸着,这有些像是古代有钱人家在外头买的别苑。

  大宅门口,老者带着女童下车进门,很快就被人接了进去。没多久,他们就被领去了后院,给一男童诊脉。

  一看到那男童的脸,沈弯心里就有了数。这男童根本就是蔺直的童年版本,如果说这是蔺直的前世,那跟着老者身后的女童大概就是唐柠柠的前世了。

  而眼下,很可能是他们的初见。

  “果然是前世有羁绊。”一边的黄粱仙道,“你还要继续看下去吗?其实我一个人来也行。”这种前世因果今生了结,那两人中完全没沈弯什么事,她担心沈弯看了心里不太好受。

  “我就是为了看他们有什么因果来的。”沈弯示意她不用担心。

  唐柠柠的梦境有些破碎,好在时间线比较完整,基本上是绕着他们两个成长来的。随着梦境往后延伸,沈弯也能渐渐看出个轮廓。

  说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蔺直的前世姓夏,叫夏昉,打小体弱多病,几乎常年与轮椅为伴,唐柠柠师徒就是被夏家邀请来给他诊治的,不过在这一世,唐柠柠没有姓氏,只有师父枯草道人给取的名,叫慧伦。

  枯草道人的到来让夏昉身体有所好转,但也只是好了一点,和健康的孩童来说仍旧差距甚远。如此治疗了三年后,夏家人似乎也看了出来,这孩子的体格将来并不足以撑起整个夏家门庭,于是很果断的将关注收了回去,大批奴仆从这宅子离开,渐渐的,这座江南别苑开始为世人遗忘。

  又几年过去,夏昉虽然病痛缠身,但有枯草道人看着,好歹是平安长大。只可惜,在慧伦及笈这年,枯草道人离世。为报答枯草道人的救命之恩,夏昉顺理成章代替他照料慧伦。慧伦也聪慧伶俐,在医理上很有天赋,夏昉照料她,她也继续代替师父看顾夏昉的身体。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一个是家族弃子,一个是孤女无依,他们聚在一起,颇有些相依为命的感觉。

  也许正是因为这种感觉,慧伦的目光时常在夏昉身上停驻,有些感情经历岁月沉淀发酵,已经不可控地在发生着变化。

  不过,这些变化慧伦不敢表露分毫。因为上天虽然给了她智慧,却剥夺了她的容貌。丑陋的容颜让她心中自卑,再加上夏昉又是不可多得的美男子,这番对比之下,她在他面前越发的低微,根本不敢表露自己那点心思。

  在夏昉勉勉强强活到成年,夏家突然来了人,要给夏昉娶亲。在得知这晴天霹雳的消息后,慧伦想立即收拾东西离开。她自认自己无法接受夏昉娶别的女人。可也是在这天晚上,夏昉却突然让她收拾东西,说要带她前往西南。

  慧伦不明所以,夏家本营在长安。他们之所以会住在江南,完全是因为江南的气候养人。现在突然前去西南,西南有什么?西南只有崇山峻岭和毒瘴,以夏昉这身体,能不能活着到西南都不一定。然而多年的相处,已经让她习惯性听夏昉的安排。

  几乎是次日一早,他们一行人就出发离开了这座江南小镇。至于那来传话的奴仆和所谓的亲事,早就随着运河的波浪被抛之脑后。

  在慧伦心里还在为夏昉拒绝亲事而欢喜时,就听到南方传来叛将兵变的消息,而此时距离他们离开江南正好过了半个月,堪堪避免了战火的波及。也是在这时,慧伦这才隐隐发觉,那个成日被药罐吊着一口气的人似乎没那么简单。

  再之后的事,像是印证慧伦的猜测一般,南北各地似乎谋逆成风,一个又一个势力站出来自立为王,原本平静的江山很快陷入战火之中,唯有西南这边安稳如山。他们到西南,路上虽然辛苦,但却比在中原大地四处躲藏要强,不得不承认夏昉这步棋走得很对。

  慧伦原本以为,他们到了没有战火的西南,就会和从前一样安稳地活在世外桃源里。可哪知,到西南夏昉只歇了几天,在身体稍微好转了一点后,就出门访客。这一次访客,一去就是一天一夜。再回来,夏昉依旧病恹恹地躺在床上,可从这之后,开始有不同身份打扮的人出入他们的住所,其中不乏有身居高位的达官贵者。

  慧伦不是蠢人,从这些来往的宾客里,她完全能猜出夏昉究竟想做什么。可他的病不是假的,这样下去,所消耗的也只是他原本就不长的寿命而已。她有劝过夏昉,但是夏昉却是看着北方的天空对她道:“我病痛缠身,有枯草师父和你救我。现在天下苍生恶魇笼罩,我有良药又如何能藏?”

  “可你会死的。”

  “谁不会死?”

  “可是……”

  “慧伦,”夏昉叫住了她,许久才半是隐忍半是跃跃道:“我不想庸碌无为过这一生。”

  看着他那双活起来的眼睛,慧伦便知,这个人她是劝不了了,虽然她从来都没劝动过他。

第94章

  夏昉要做什么, 慧伦都会支持。不过这天下风云变幻,于她来说,也只是她与夏昉共处的宅邸在变大。

  不知是夏昉的才能打动了西南之主, 还是因为夏昉身体的每况愈下,让这位镇南王可以肆无忌惮地用他,只短短几年, 夏昉便深得重用。慧伦眼见着他们的宅邸越来越奢华,又眼睁睁看着夏昉青丝长成白发。

  中原大地战火纷争,西南不可能一直偏安一隅,颠沛流离的从军时光开始了。也是从这时起, 慧伦开始以军医的身份出入军中。她的医术高超,不仅普通的将士会得她的医治,甚至于镇南王以及他的部下们都受过她的救命之恩。

  慧伦并不是很愿意和那些人接触, 可夏昉却笑着让她去, 说她的医术不该没埋没。埋没不埋没, 慧伦无所谓,她看着夏昉的白发,总觉得他是在给自己铺路。她于那些大人物有救命之恩, 那就会得他们的庇佑。哪怕将来夏昉……她也能安稳过完她的后半生。

  “你这是在安排后事吗?”昏暗的房间里,慧伦想给他梳头,却被他制止。

  “现在群雄并起,你方唱罢我登场, 难得这么热闹,我再怎么也要撑到大戏落幕。”夏昉示意她不要多想, “都已经向天争命二十年,再争些年也无妨。”

  夏昉说到做到。此后的八年里,无数次战火纷飞、明枪暗箭中, 他始终都吊着那么一口气没有咽下去。因为这,军中曾有句玩笑话,说是将军们最害怕从来都不是战败,而是生怕一觉醒来旁边的唐军师咽了气。

  慧伦知道夏昉的能耐,镇南王在西南叛变那年,西南军智夺八城都是夏昉的功劳。这样一个有勇有谋且没有后患的军师,镇南王当然珍之重之。战败只是一座城几座城的一时失利,而若没了夏昉,那可能就是一个皇位的差距。其中利害,大家都很清楚。

  也许正是因为这样,西南大军反而少了几分勾心斗角,大家都想趁着夏昉还在的时候多夺几座城,争取把天下大局定下来。将士一心,所向披靡,慧伦再抗拒,也还是逐渐融入其中,和大家一起担忧一起欢喜。这八年,大概是她这一生中过得最激荡昂扬的时光。

  八年之后,中原各方势力角逐进入尾声,西南军异军突起,逐渐有问鼎天下之势。只是镇南王底子太薄,没有世家支持,就算现在称帝,也还是会麻烦不断。

  也是这个时候,夏昉主动请缨前往陇西。两个月后,陇西夏家家主随着夏昉秘密到达西南军中。又一月后,陇西世家倒向西南军。各大世家利益捆绑,陇西俯首之后,后续各方贵族也先后低头。

  在一切都向着好方向发展时,夏昉找到了慧伦,说是找到了一处好地方,适合她清修,问她愿不愿意去。

  心中的担忧沉沉浮浮十多年,在这一刻即将尘埃落地,慧伦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她没有回答夏昉的问题,而是和他聊起了其他的事情。

  “陇西夏家不是你家吗,他们这些贵族为什么会愿意对镇南王俯首称臣?”

  “对于世家而言,他们更关心的是家族利益。世家能延续千年,皇权却始终有被推翻的风险。权衡利弊之下,扶持新帝上位他们得到的更多,自然也就妥协了。”

  “那对你呢,他们就没后悔过吗?”因为夏昉身体不行,就将他丢在江南独自生活那么多年。倘若这个后辈他们一直关怀备至的话,今天问鼎天下的或许就不是镇南王了。

  “这种时候谈后悔已经没有意义。”夏昉以一个最舒服的姿势歪在躺椅上,眼睛眯着,“而且,唐家缺的不仅仅是一个即将死去的我。”

  猝不及防直面死亡这件事,慧伦心底一痛,移开了话题。

  这日他们俩聊了很多,无论是以后的局势还是往日里的琐事,但凡是慧伦想知道的,夏昉都会回答。期间好几次慧伦差点开口问他,她于他来说是什么,但最后还是选择了克制。

  庭花开落,京中势力终于俯首。在全军随着镇南王踏入京关时,恰好金沙河上有一婴儿顺水而来。夏昉见了,让护卫将婴儿捞起送到他面前。那婴儿应该是刚出生没多久,夏昉抱着逗弄了一会儿,对身边的镇南王道:“万物兴衰有序,新生已经到来,我时间也到了。这孩子和我有缘,还请陛下替我善待她。”

  只一个孩子而已,镇南王自无不应,可当他想把那婴儿抱进怀里时,却见轮椅上的人已经闭眼溘然长逝。

  夏昉走得突然又不突然,慧伦枯坐七天七夜,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唐家人似乎窥见了她的心思,暗示过可以让她以夏昉未过门未婚妻的身份成为真正的唐家人。慧伦又怎么不知唐家不过是看中了她身上的政治利益,才会抛出这根橄榄枝,可她也有自己的骄傲。夏昉生前没有中意她,他死后她拿这虚名有什么用。更何况,夏昉早已经让人将他的尸身掉包,现在唐家祖坟里葬着的不过是假尸,真正的他已经回归山林大地,从此之后所有的争端都与他无关。

  夏昉也给慧伦安排了远离京中纷杂的后路,不过慧伦没去。夏昉死了,她想代替他继续看着这个人间。

  然而她还是低估了帝王的多疑。

  似乎所有称王称帝的人都逃不过猜忌这一关,那些有着从龙之功的功臣们在享受了几年荣华富贵之后,皇帝的屠刀突然落下。除却屠戮功臣,就连她竟然也接到了入宫为妃的圣旨。

  没想到她一弱质女流都能被猜忌到这种地步,慧伦心里生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她为夏昉扶持的是这样一个小人而不值。

  这个时候依旧有人暗中找到她,说是按照主人的吩咐送她远走高飞。主人是谁,慧伦知道。没想到他竟然安排到了这么一步。不过她依旧是从前的主意。

  看着京城上空翻滚的乌云,慧伦踩着地上昔日袍泽的鲜血,一步步踏入了深宫。

  皇帝对她很忌惮,只在大庭广众之下召见过一回,便再不肯来瞧她。慧伦对此无所谓,她医术摆在这里,皇帝年纪大了,总会有求她的时候。

  如此半年过去,或许是她的安分降低了皇帝的戒心,身体每况愈下的皇帝果真让她出手医治。虽然一路被人监视,皇帝的寝宫也被人重重看管,但是这并不妨碍她在暗中做点什么。

  当初师父不仅教她医术救人,还曾教她毒术保命。不过要在众目睽睽之下下毒基本不可能,所以她选择了最光明正大的手段——行针——谁都知道她的针灸手法独一无二,她笃定他们一定会让她用针灸的办法。

  事实上,她赌对了。当她拿着金针朝着皇帝的头颅下手时,周围看顾她的人无一察觉到事情不对。看金针寸寸没入穴位,慧伦心道,成了。

  针灸过后的皇帝气色变得红润,如同回光返照一般,病痛瞬间离他而去。他大声地称赞着慧伦的医术,间接地告诉他的臣子们,他不是老了,只是得了一场小风寒而已。

  慧伦对于所有的赞誉都微笑着应下,她也觉得今天是她针灸发挥的最好的一次。在她将齿缝间的毒丸咬碎时,她见到皇帝红润的脸色一点点涨紫,接着有血迹从他的七窍中流出。

  “陛下?”所有人慌了,慧伦也被迅速拿下。面对这阵势,她风轻云淡将嘴角溢出的血迹擦去,笑道:“他快死了。”

  “你为何要这么做?”旁边有人厉声呵道。

  “为什么?”慧伦冷笑一声,“翰林院编撰的新史里,夏昉就只有一句‘慕名归投’。十二功臣中,连当初给夏昉牵马的小将都在名册上,却没夏昉的半句功劳。十年奔走,就只换来这样一个结果?你们不能这么欺负一个死人。”说到此处,慧伦只觉天意弄人,“倘若他不是多病早夭,今天又哪轮得到你们这些跳梁小丑坐上这个位置;倘若……”她声音一顿,嘴里溢出的毒血将她的遗憾全部淹没。

  倘若她不是丑陋无盐,那他们的结果是不是又有不同?

  随着慧伦的死去,梦境也就此结束。

  沈弯和黄粱仙从唐柠柠的梦境中退出,一时相顾无言。

  不提其他,就慧伦对夏昉而言,完全担得起一句“情深义重”。她们二人作为旁观者,对她的情与义都免不了生出几分敬意。

  “上一世慧伦自卑于自己的容貌,心里的感情不敢说出口;这一世她无论家世背景还是才情容貌,都堪与蔺直匹配。”黄粱仙道,“真的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沈弯对此不做评价,“她的执念收好了吗?”唐柠柠之所以被梦境困扰,都是因为上一世的执念。她这次请黄粱仙一起入梦,就是为了让黄粱仙帮忙将执念抽离出来。毕竟上一世终究只是过去。

  “嗯,在这呢。”黄粱仙手里化出一小拇指大小的瓶子,“不过还需要你的符文固定一下,不然它会破瓶而出。”

  “好,辛苦了。”沈弯将瓶子接过,开始用灵气画符。

  对于这执念的归处,黄粱仙有些好奇,“你打算毁了它吗?”

  “我只是帮忙解梦而已,这执念怎么处理还是得看唐柠柠自己的。”沈弯道。

  “我也觉得让她自己处理比较好,旁人沾手,总免不了沾些因果。”黄粱仙这算是提醒。这到底是唐柠柠和蔺直之间的私事,沈弯就现在这状态,卷进去不见得是好事。

  沈弯一言不发将瓶子用符纹稳固好后,叫醒了睡着的唐柠柠。

  唐柠柠醒来见到她们两个,再想到自己刚刚莫名其妙睡着了,心里大概猜到了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她揉了把脸,醒了醒精神,才道:“你们刚入我梦境了?”

  “嗯。”

  “那有什么发现没有?”

  “至少知道你这段实际一直做梦的原由。”沈弯将手里的小瓶子递给唐柠柠,“简而言之,就是你上一世求不得,所以这一世受上一世的执念所影响,才会一直做梦。现在我们已经将那缕执念收入这瓶子里,将瓶子摔破执念会重新回到你体内,将瓶子烧掉则不再和前世有半点瓜葛。你是想接续受影响还是想彻底抹平过去,都随你。”

  沈弯这话说得玄乎,唐柠柠听着有一丝不真实感。可梦境真实存在着,那瓶身上的符文看上去也像是那么回事。她没有彻底相信,但也没有全信。

  “辛苦你了。”她客气地感谢道,“那我以后不会再为梦境困扰是吗?”每一次从梦中醒来后的那种空虚与悲伤,她实在不想再夜夜经历。

  “可以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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