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嫱成功的吸引了大半个包厢人的视线,甚至有人被呛到连续咳嗽了好几声,即使之前见识过她功力的一些人还是被震到头皮发麻,表情凝固的看着他们。
“咳咳咳……”
“你们这……也太夸张了吧?就算新婚燕尔浓情蜜意也要稍微,克制那么一点点吧?”
“哈哈哈小姑娘你可能不太了解我们傅意,他是不吃黄桃的啊……”
白嫱惊讶的扭头又看向傅意,有点抱歉的稍稍垮下脸,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啊,他不吃黄桃啊,我真不知道。”
苏瑾年还想说话,忽然见傅意不声不响的张口把白嫱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黄桃,咬了过去。
然后吞下去了,吞下去了!
“……”
“草!”
朋友聚会两个小时之后,刚准备结束,傅意跟另外两个人忽然有别的应酬,他让人开车把白嫱送了回去。
走之前她还回头看了他一眼,有点担心他的身体能不能受的住。刚刚跟朋友聚会喝了酒,虽然不多,立刻又要工作应酬,还不知道是不是必须喝多少酒。
这什么人什么铁打的身体也扛不住啊,看来什么顶流首富什么商界奇才确实太不容易。白嫱又想起她之前那个家里订的未婚夫,那跟傅意完全是不能比。
不是她故意贬低,他真的就是连人家傅意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典型的只会吃喝玩乐胸无大志富二代,还又轻浮又自大。
白嫱还不知道,她口中这个一无是处的富二代还在每天关注她的消息,每天等着白家破产,等着白家企业被查封。
这个豪门圈是有不少家族向着他们的,所以可以确定几乎不会有人在这个时候好心管白家这个烂摊子。
他就等着它破产,等着白嫱以泪洗面,流落街头,哭着来求他。
然而他一等就是很多天,始终没有等到白家破产的消息,白嫱更是跟以前一样笑容满面,潇洒的逛街下午茶,有一回甚至还看到她从豪车下来。
他死都想不到,在白家陷入绝境的时候,背景惊人的豪门顶流,西京的傅家会出手接下这个烂摊子,并且三两下让白家起死回生。
傅宜正暗自懊恼白家的事,忽然不远处有一豪车引起了他的注意,几分钟之后车门打开。首先出现的是一双精致的女人高跟鞋,细长笔直的双腿,车上的女人穿着靓丽精致,一头长发如瀑。
潇洒的撩了下头发,迈开长腿进了某高档奢饰品商场,女人浑身上下穿的都是价值不菲的名牌,完完全全精致高雅的白富美。
但是他没有看错的话,刚刚那女人跟白嫱长的一模一样!
那女人怎么可能现在还这么潇洒,全身名牌,坐豪车,逛奢侈品商场!傅宜几乎是小跑着过去,想看看到底是不是白嫱。
没想到那女人很快就出来,他都没来得及,她已经重新上了那豪车。很快豪车就消失在地平线。
从那之后就开始流传,白嫱费劲心思傍上了某又老又丑猥/琐老男人,被包/养,不仅卖/身让白家度过难关还每天口红包包奢侈品,逛街豪车下午茶。
而此时,传言中又老又丑的猥/琐男人,脸色淡然抬手松了松领带,礼貌绅士的敲了敲卧室的门。
白嫱刚躺下,听到敲门声就立即起床过去开门了。
门一开就看到站在门口这男人耳尖微红,眼神微乱,手正在解着衬衫纽扣,领带已经被扯下了一半,他抬眼看她那一下不似从前眼神冷静深邃,多了分随意和涣散慵懒。
模样有些散漫凌乱的性/感。
白嫱愣了一下,看他好像喝多了有点站不直的样子,她下意识过去扶住他的手臂,把他扶到了房间里。
他身上酒味不算特别重,走路也还好,看起来醉的不严重,应该喝的不算多。现在回来也不是很晚。
白嫱把他扶到床上去坐着,他就没有再动,她探头过去看看他的脸色。有点担心的关心一句,“你感觉怎么样啊?很不舒服吗?”
傅意沉默一会,淡淡的道:“没事。”
白嫱刚想说没事就好,忽然感觉身上一沉,一扭头发现这男人安安静静往她这里歪了一下,两个人的身体就靠在一起。
傅意喝多了她也就没多想,随他去了,谁知这靠着靠着不知不觉就抱到了一起。他火热的大掌搭在她腰上,另一只搂着她后背,穿着睡衣这样抱着有点热。
过了一会傅意的手忽然用力,把她勒的紧了一点。
“你干什么啊?”,白嫱低声问。
傅意的嗓音低低的,“让你适应。”
第14章 色|诱她
又说起“适应”了,白嫱立即反应迅速的一个激灵,脑子里警铃很快响了起来。
都不太敢碰他了,甚至想赶紧离得远远的,把这喝醉的人扔到卧室外面去。
都喝醉了,还想着那件事呢?
都这样还惦记着让她适应,看来还是喝的酒不够多,回来的不够晚。
傅意抱得有点紧,身上酒味不是特别浓但还是很明显的,虽然是靠在她身上,两个人紧密相贴着,但并不是烂醉如泥更像是趁醉想干点什么。
手搂着她的后背,抱得挺紧,时不时还在她背上游走。
要不是他们已经结婚了,她现在真的会趁他醉把他踹到一边去,顺便弄点凉水让他清醒清醒。
居然趁醉占她便宜。
要占你就光明正大的占,这喝醉了往她身上磨磨蹭蹭算是什么事。她一点准备都没有,以为他喝了酒不可能会干别的,顶多帮他收拾一下衣服,他就睡觉了。
白嫱默默地对着空气翻了个白眼,一边将他往外推,一边还又不能太用力。
万一把人一不小心推出去了,摔出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虽然他们没有感情可这男人是她丈夫,更何况他对她可谓是恩重如山了,把他摔出去这种事她的理智不允许她做。
最主要的是她现在不敢轻易招惹喝醉酒的人,万一他真的意识不清醒强行那个什么……
她就是想让他清醒清醒而已。
傅意是喝醉了她才敢上手,白嫩的手在他脸上拍了拍。
“你喝多了,快点睡觉吧。”
白嫱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把他从自己身上推开,搀扶着他想把人丢到床上去。
开什么玩笑,他喝了那么多酒可能还做别的事。
即便他现在真的能,那也不能。
傅意虽然嘴上说要做让她适应的事情,但是白嫱的手掐住他的肩膀和后背的时候,他并没有拒绝,反而是配合的被她扶着。
白嫱终于松了口气,以为就这样安全了。
她可是尽心尽力的做着一个妻子应该做的事情,照顾她喝醉酒的丈夫,虽然他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一点感情基础也没有。
时间不算晚,十一点。
她完全没打算傅意会这么早回来,在她的印象中男人的应酬都是很晚才回来的,早的都要凌晨,一夜不归那也是家常便饭。
白嫱有点吃力的搀扶着傅意,看他进门的时候醉意不浓,还能自己走路,这会儿扶他上床睡觉,他倒是不能自理了。
几乎是整个人都趴她身上,累的她都弯着腰。
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又高又重。
好不容易把他弄到了床头,白嫱才想起这是她自己的卧室,隔壁那房间他都收拾好了给他自己住的。
昨晚那是意外,她不确定以后是不是就同床共枕了。
白嫱稍微犹豫了一下,只能把傅意扔到她的床上,她可没办法把他扛到隔壁房间。
她还在思考要不要等会她去隔壁房间睡,一低头看到傅意靠在床头上,抬手在慢慢的解着纽扣,他低垂着眼睛,眼神是不同以往的散漫随性还带着一丝丝醉意。
居然格外的勾人性|感。
每个动作都放慢很多,发丝微微凌乱,领带被他扯得松松散散挂在脖子上,就快掉下来。
他解了会纽扣,手指又摸索上去,直接把领带扯了下来扔到了床上。
随即他又安静靠到了床头上,掀开浓密的睫毛,忽然看向她。
他眼神里带着明显的醉意,以及一丝丝的迷蒙虚浮,不像以往那种穿透力十足的深邃,但却多了令人心悸的温柔。
男性荷尔蒙气息浓烈。
白嫱不禁盯着多看了几眼,忍不住咬了咬唇。
犯规!这是在色|诱她!
这男人本来就长着无人能比的脸,此时还纽扣半解,衣衫大敞,眼神迷|离,醉意惺忪的看着她。就算她不是个轻易花痴的人,也会被这画面刺激的心跳大乱。
在联系上他刚刚扯领带的样子,简直男人味难以抵挡,性|感的爆炸。
那条领带现在就被他扔在床上。
白嫱不知不觉就脸红了,她刚要催促他脱了衣服鞋子进去睡觉,忽然男人伸长手臂抓了下她的手腕。
紧接着他拉着她的手,来到他的胸膛上。
她的手指触摸到他半解开的衬衫,摸到了他火热的胸膛,把她震的耳朵立马红了,触电一样缩回了手。
“你干什么啊!喝醉了都要耍流|氓是不是?!”
傅意眼神未变,看了她半分钟,低声说“帮我解开。”
白嫱视线下移,看到他凌乱的衬衫,纽扣歪歪斜斜解开了两颗。
她才明白过来,他是让她帮忙解一下纽扣,她想起他刚才自己弄了半天,估计喝醉酒不好解纽扣,才让她帮忙的。
她眼神略娇嗔的瞪了他一眼。
“那你不能直接说啊。”
反正他喝醉了,她就有胆子爱说什么说什么,也无所谓对他什么态度,明天他应该都不记得吧。
哼,什么人,让人家帮忙还那么不客气。
白嫱气鼓鼓的嘟着脸,俯下身去帮他把纽扣解开。她刚要收回手,男人火热的大掌包裹住她的手,拿着她的手又往下移。
她看着那角度那移动的部位,越看越紧张,越看越羞耻,耳朵更红了。
心里骂了他无数次臭流|氓。
偏偏那人毫无邪念似的,抓着她的手放在了他皮带上。白嫱的手搭在他衬衫下摆,接触到他滚烫的皮肤,手指贴在他的皮带上。
她不敢动,更不敢往下。
这个暧昧的动作,敏|感的地方让她感觉脑袋嗡嗡的,脸都红透了。
这是让她帮忙解皮带?
可是别说这个动作实在太尴尬,就算她厚着脸皮做了,可是她根本就不会解这玩意儿啊。
男人的皮带她可从来没有碰过,完全没有研究过,更别说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