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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虞清晚醉意朦胧地靠在他怀里,下车也是被他抱下去的。
发现他带她回的不是酒店,她眨了眨眼,意识清醒了几分,看着眼前的别墅。
“这是哪里?”
贺晟打开客厅的灯:“我们的家。”
他们的新家。
客厅里瞬间灯火通明,虞清晚怔怔地环视着周围的环境。
别墅里和清湖雅苑的布置很像,熟悉的地灯铺满地板,将房子的每一处角落都映亮,驱赶开所有寒冷与黑暗。
只见一抹熟悉的白色身影趴在客厅的茶几上,用那双红宝石般纯粹的眼睛望着她。
虞清晚眼睛亮起来,惊喜地走过去抱起兔子。
“还是之前那只吗?”
“嗯。”
怀里的兔子好像也在回应她的话,毛茸茸的耳朵在她手心里蹭了蹭,比四年前看起来长大了不少。
下一刻,男人沉冽的嗓音在空寂的客厅里响起。
“我和它都在等你回家。”
话音落下的瞬间,虞清晚的眼眶忽然不受控制地开始发酸,心口像是被什么重重撞了一下。
还没等泪水酝酿出来,就听见贺晟开口。
“抱得够久了。”
“?”
下一刻,贺晟毫不留情地把兔子从她怀里拎出来,还没等虞清晚反应,男人的长指已经扣住她的下巴,措不及防地深吻下来。
压抑已久的情绪一触即燃。
也只有最原始的途径才能发泄出来。
虞清晚被他抱到楼上主卧,背后传来大床柔软的触感。
头顶的吊灯光线晕黄,很快,虞清晚感觉到脚腕上袭来一阵冰凉的金属感。
他把那条钻石脚链给她带上了。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言而喻。
虞清晚瞬间清醒几分,挣扎了下想起身:“我要去洗澡....”
随着女人挣扎的动作,脚链上的流苏轻轻撞击在一起,听得人气血上涌,心底最深处的欲.念也被勾起,难以遏制。
她身上还穿着旗袍,裙摆随着动作往上滑了一截,灯下白得晃眼。
贺晟嗓音哑着,大掌握住她的脚踝往回一扯。
“做完一起洗。”
憋了四年了,他一分钟都不想多忍。
布料撕裂的声响在房间里响起,白天穿着的旗袍就这么变成几块破布,轻飘飘落在地毯上。
窗外夜色朦胧,室内光线摇曳,虞清晚不由自主地绷紧身体,脚踝上的钻石脚链紧跟着摇晃起来,钻石在灯下折射出细碎的光芒,暧昧的声响回荡在房间里。
他连衬衫都没解开,带着腕表的手游走在她身上。
直到视线落在她纤细的腰上,贺晟的动作骤然一僵。
她的肌肤雪白一片,唯独腰后的位置覆盖着一处纹身。
和他肩上的纹身几乎一样,只是面积很小,只有手掌那么大。
是那副《作恶》,她把送他的礼物纹在了身上。
十字架上的藤蔓开满了海棠花,本该纯白一片,却被这一处纹身破坏掉,极为妖冶的红色线条交错在她雪白的身体上绽放开来,连带着他的眼尾也泛起红来。???
感觉到他的动作停了,虞清晚就知道他看见了。
她的纹身。
下一刻,就听见他听不出情绪地问:“什么时候纹的?”
她的眼睫颤了颤,轻声回答:“和你分开的时候。”
病刚好不久,虞清晚就去纹了。???
国外有很多纹身店,她出国后不久,就找了家店纹上了。
过程很疼,比虞清晚料想得还要疼一些,不过比起生病时做的穿刺,倒也不值一提。
像是在她的身上留下属于他的标记一样,其实是有些病态的示爱方式。
但虞清晚想,他应该会喜欢的。
她有点紧张地扣紧身下的被子,“好看吗?”
贺晟喉结微动:“好看。”
她轻眨了眨眼,美眸中的醉意朦胧不清,下意识又问。
“那你喜欢吗?”
贺晟眼底压抑着的情绪翻滚沸腾,视线里,她身上妖冶的纹身几乎快要将他眸中的暗色燃烧殆尽。
“喜欢。”
怎么会不喜欢。
大概是觉得不够,他又附在她耳边,压低声线:“最喜欢晚晚。”
男人的气息缠绕包裹,掀起一阵温热,虞清只晚觉得心尖都跟着颤了下。
无需多言,他已经在用行动证明。
充满怜惜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那处纹身上,温热濡湿的触感还在下移,熟悉又陌生,没有一处落下。
眼前的光线逐渐迷离不清,破碎的声音不由自主从紧咬的唇瓣里流泻出来,只觉得空气越来越稀薄,温度徐徐攀升,如同陷进一片温热的沼泽中,快要被他的体温烤化。
贺晟难耐地低叹了声:“比第一次还紧。”
听见男人的荤话,虞清晚觉得心脏几乎快要跳出胸膛,呼吸也变得急促而凌乱,脑中的思绪几乎已经快飘出来,完全无法思考。
比起几年前,她现在能承受的显然比之前更多。也是有了对比,虞清晚才发现,他以前一直是收敛着的。
而现在,全无顾忌。
随着男人的动作,脚踝上的脚链发出接连不断的声响,回荡在房间里。
“之前不是说我年纪大了?哪儿老?”
迟到的秋后算账,他根本就没有收敛的意思。
她的指甲深深陷在他的肩膀处,不由自主地抓紧,划出几道红痕,呜咽着回:“不..不老.....”
得到满意的答案,贺晟才缓缓松了手,低头安抚地亲了亲她。
“白天就想这么弄.你。”???
那些粗俗的字眼从他的薄唇里吐出来,明明语气淡得听不出任何情绪,越是这样,虞清晚就越是觉得更羞耻难耐,耳边像是有什么炸开。
“你别说了....”
贺晟轻笑了声,极有耐心地磨着她,恶劣地把她吊在意识溃散的边缘点。
“嗯?我说什么了?”
虞清晚几乎已经要哭出来,没想到他的恶劣却根本不止于此,语气含着引诱的意味,勾着猎物一步步沦陷在陷阱里。
“宝贝,叫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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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一夜。
虞清晚第二天早上睁开眼时,只觉得浑身酸软到提不起力气。
贺晟今天也难得没早起去公司,她醒来时,他正靠在床头回复工作邮件,身上披了件睡袍,领口随意敞开着,胸口的肌肉线条上还布着她抓出来的红痕,一副餍足的模样,眉眼里的戾气也没那么重。
看着他身上的痕迹,虞清晚脸上的热度立刻卷土重来。
这时,贺晟侧眸看向她,眼尾微挑:“醒了?”
她舔了舔干涩的唇瓣,以往轻柔悦耳的嗓音听上去还有些哑。
“你今天不去公司吗?”
贺晟没回答,把床头柜上倒好的温水拿过来,先喂她一口口喝下去。
温热的液体湿润了喉管,虞清晚才觉得舒服了些。
等她喝完水,贺晟用指腹漫不经心摩挲过她红肿的唇瓣,帮她把沾上的水渍擦干。
“今天谈砚他们回来,一会儿跟他们去吃饭。”
她还没完全醒过来,迷迷糊糊地应:“哦,好...”
随着女人坐起身喝水,身上的被子也滑落下去,露出白皙锁骨上斑驳的痕迹,连后背上也是,她却浑然不知。
贺晟的眸色又暗了暗,刚偃旗息鼓不久的燥热又轻而易举被她点燃。
还没等虞清晚从困倦里缓过神来,男人的吻就又颈后落了下来。
外面已经天光大亮,窗帘只拉着一层薄薄的白纱,被子很快被他掀开,空气中的凉意钻进来,冷空气接触皮肤,让她不禁一颤。
她顿时瞳孔一缩,几个小时前的画面瞬间涌进脑海里。
明明才没结束多久,扔在地上的包装拆了几盒,他都不知道累的吗?
虞清晚咬紧唇试图推他,嗓音也不由自主地发软:“贺晟...你干嘛.....”
贺晟没废话:“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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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近下午一点,虞清晚才磨磨蹭蹭地洗漱完换好衣服跟着贺晟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