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苡和稚雨碰了下杯,她们脸颊都有着各种程度的红晕。
可能是热的吧。
气氛逐渐升温。
来了一群西装暴徒,开始西装诱惑。
几乎无人能够抵抗。
尤其是当,他们的动作是经过设计的刻意诱惑,每一个举动都充满勾引心机。
苏棠因已经快尖叫疯了,“啊啊啊好帅!!!”
一个接一个的男人,她的眼睛根本看不过来!上一秒刚刚钦点这个最帅,下一秒又迫不得已将他从这个宝座上划去。
就说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体,就像波浪线条,怎么就那么会扭!!!性感的律动,绝美的舞姿!
盛苡亦是眉眼弯弯。
尺度逐渐加大,热浪一浪高过一浪。
今晚的视觉盛宴,体验已经飙到了满分。
这一趟来得一点都不亏,不枉费她那么执着地非来不可,中途没有轻易放弃。
她只后悔没有早点来。
或者,后悔之前没有天天来——
下一秒,刚才还在她们前面跳舞的男人,突然一个滑行滑到了苏棠因跟前。这一举动来得她们猝不及防,而他已经开始他的新一轮诱惑。
苏棠因难以置信地捂住嘴,随即迸发出了更高的尖叫和快感,凝视着近在咫尺的肉.体,根本移不动视线。
现场太热了,这个热,不单是指温度。
所有人都在狂欢。
那个男人转瞬即走,天堂只落在了苏棠因身边一秒。
但是这就已经够了。
她的视线黏过去,双眼发光,恨不得也跟上去来上一舞。
却在这时,她的耳畔突然出现了一道声音:“好看吗?”
“好看啊!!!!”
她仍沉浸在十足的兴奋之中。
盛霁冷笑,直接抚上她的细腰,将人压向自己,“我也觉得好看。”
苏棠因瞬间石化。
什么叫做一秒石化,她从前是没有过这么确切的感觉的。
她不敢置信地偏头,“盛……”
他微微一笑,“不是说想我吗?”
想是想。
但是,想归想。
不意味着她真的想见啊!
他的吻已经压了下来。
如果是在别处,大庭广众下接吻是会引来特殊关注。然而这里,接吻也成了小事,众人无暇分来注意力。
盛苡拉住稚雨,稚雨拉住虞倾,悄悄地往别的地方挪动。
已经损失一员大将,不能全军覆没哎。
盛苡转移到安全场地后,再回头去看,看到的是苏棠因被拖走的背影。苏棠因还在挣扎,但是毫无作用。
……过于凄凉。
稚雨摇摇头,“可惜了。”
虞倾:“她还想着被邀请上台呢……啧,可惜了今天的妆容和打扮。”
按理来说,插曲已经结束。
但是不知道为何,盛苡心里还是有种不好的预感。
不过很快,她的这点预感就被现场的热潮给冲走。
她迅速地重新沉浸到了这场极致的享受盛宴之中。
有位身着西装的男人,突然凑到她的跟前,举起她的手背落下一吻。这个男人还未脱衣,端的是优雅和绅士,嘴角轻扬,风情自眼中流露,蛊惑众生。
周遭的女人已经失声。
她略略失神,随即一笑。
霎时如一株山茶盛放。
男人刚刚放开她的手,也是那一瞬间,她被带着一转,忽然落入一个新的怀抱。
盛苡的一双琉璃色眼眸中泻出愕然。
径直对上了一张黑云压顶的脸。
而这张脸,她最是熟悉。
谢问琢紧扣她的手腕,在她的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很好。
真的是很好。
从头到尾,她都玩得很开心。
欣然接受着各种送上门的体验和互动。
眼睛胶着在现场的男人身上,片刻不带移动。
快气到呕出血的只有他。
谢问琢的脸色实在是难看。
起码盛苡是从未见过的。
她哑了声,怔怔问:“你……怎么来了?”
他和盛霁是约好的吗?一个接一个地来?
刚才她还在庆幸,盛霁只带走了一个,她还能在这边继续潇洒,没想到的是,盛霁不带走她,不是因为忘了,也不是因为不想,而是因为——待会自有一个来抓她的。
盛苡在心里悄悄将盛霁骂了一遍。
谢问琢不答反问,脸上无一丝笑意:“玩得开心么?”
“也就那样……”她承认,她很违心。如果有机会,她希望她可以天天来。
他皮笑肉不笑地勾了下唇,“是么?那可不见得。”
盛苡动了动手腕,可他的手跟铁链一样锁着她,她半点也动弹不得,不由蹙眉,“你放开。”
谢问琢气到胃疼。
他紧凝着她,半晌,才憋出一句话来,“已经一周没见了。马上就是第八天。”
盛苡当然知道,不用他算,她心里也有数。她没忘记自己还在和他闹别扭,梗着脖子说:“那又如何?”
他感觉胃更疼了。情绪直观地在影响着疼痛感。
那又如何?
──你说呢?
他的眸色如墨般沉,紧攥住她的手腕,越收越紧。周遭气氛翻涌如火,他淡扫一眼,终于是不再在这里同她说,不由分说地便带着她出去。
作者有话说:
谢总虽迟但到
潋潋和酥糖的快乐戛然而止呜呜呜呜呜
第64章 后悔
夜色正浓, 他们所坐的车子平稳地行驶在路上。
车中,挡板已升起。
任由后座上的两人去牵扯。
盛苡被拽,跌落他的双膝之上, 挣扎着要逃离,可惜却被缚住, 半分得不到自由。他捏紧她的下巴封住, 颇有不死不休的架势,她的眼尾泛起薄红, 像是一朵艳丽鸢尾。
谢问琢一只手扣紧她的手腕,引领她前走。从衬衫下摆隐入, 按上腹部。
硬实感很满,盛苡挣扎地要往后退, 却是挣扎失败, 他强势地要如此。他放开她,也只是为了说话,唇上还有她的咬痕,一片润泽。
“刚才不是很感兴趣么?现在送到面前,为何不要?比他们少,还是没有他们硬,嗯?”他眸光更戾。虽是这般问,但浑然是不甚在意的模样, 显然很有信心。
盛苡眼眸仍是红的,闻言被逼得更红,像是浸了水, “放开——”
谢问琢又啃咬上来。哪里有放开她的半点意思?
只不过手倒是如她之意, 给她松开了。
盛苡的手腕刚得自由, 想从他身上爬起来, 却是一阵酸软无力。
谢问琢刚才用来固住她的那只手,手腕一转,寻下而走。
盛苡浑身一颤,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谢问琢——”
他很是平静地与她对视。
她咬住下唇,朝他摇头,认真:“不可以。”
他却不羁,不以为意,“为何不可以。”
谢问琢又吻住她,平静得惊人的眸子淡淡阖上,端的还是一派正人君子模样。
等到涎玉沫珠,才起动作。
盛苡怔然地颤动长睫,忽然闭眼,彻底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