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夫人虚情假意
作者:我叫有饭
文案:
陈西:你现在是在开黄腔吗?对不起,我是个纯洁的人,我觉得我们不合适,耽误你时间了!
傅沉:陈小姐,如果你昨天不是从我的房间出来的话,你的话会更有说服力。
一场婚变,让陈西成为H市的头版头条。
一场醉酒,让陈西与傅沉成了牵扯不清的关系。
白日里他们格格不入针锋相对,到了晚上却又推倒墙头暗渡陈仓。
人人都道陈西攀上傅家二少,不过利用他的权势,半点情意都没有。
傅沉神清气爽地摸摸下巴:互惠互利,谓之双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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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为什么不去相亲
H市,不算太吵的清吧里,傅沉一行人坐在角落的VIP席位上正喝着酒,眼前突然砸来一个晃晃悠悠的身影。那身影一路走来,碰碎了三只杯子带倒了两把椅子,说砸一点也不为过。
傅沉人坐着,那身影打了个酒嗝,却很执着,扶着她自己的脑袋盯着傅沉问。
“2012年3月21日,丽景院,你为什么没去?”
?傅沉不明所以。喝多了?还是认错人了?
他身边不知是谁忽然想起来,“哟,这不是昨天婚礼变闹剧的陈家姑娘吗?怎么?昨天才闹的婚变,今天就瞧上我们傅二少爷了?别介啊,我们这里这么多人,虽然傅二少长的是最好看的,但我们也不差啊,考虑考虑我们啊?”
几人笑闹一番,傅沉也笑而不语,只觉得眼前的女人八成是有病,她盯着他的目光可一点也不像是看上他了,更像是……有仇。
不过,看着眼带迷离醉态明显的陈西,傅沉竟耐着性子勾了勾嘴角,“2012?世界末日吗?”
傅沉身后的那群人哈哈大笑,陈西心里骂着笑你妈啊笑,但仅存的理智让她只傅得上自己的问题。
不理会众人,陈西执意地问,“2012年3月21日,丽景院的那场相亲宴你为什么没去?”
说起相亲宴,傅沉倒有些印象了,是有这么回事。不过,这事很重要吗?
他随意答了句,“忘了。”
陈西深吸口气,操起旁边桌子上的一个酒瓶子就朝傅沉脑袋上砸去。醉酒让陈西的力度与方向都失了些准头,虽然没砸中要害,但也让傅沉脑袋破了相,鲜血直流。
众人一阵惊呼,显然是没有料到陈西的这个举动。然后是可怕的安静,跟傅沉一起的那几人都看傻了。傅沉摸摸脑袋上的血,后知后觉地感到疼,他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傅沉疾言遽色像是要吃人的样子,在场的人吓得都不敢再吱声。
傅沉忍了忍,怒气到底是没忍下去。他上前,一把将陈西扛到肩上。
跟他一起来的那几人起哄的起哄吹口哨的吹口哨,傅沉充耳未闻扛了人就走。
陈西被傅沉直接扛到了酒吧隔壁的一家星级酒店,前台本来想着要不要报警,但看陈西一边连名带姓地骂着傅沉一边在他肩上又踢又打的,而傅沉却只是一手扛着他一手制住她的腿,脸色难看至极却并未动粗。估计是情侣吵架,便也没多管闲事。
开好房,一进门,傅沉直接将人扔到床上,陈西被摔得七昏八素,本来就晕的脑袋更晕了。
即便是这样她还是找着自己的执念继续骂人,“姓傅的,老子本来好好的人生他妈的全被你给毁了,你给我赔!”
傅沉摸摸脑袋,被陈西气笑。
他先是从洗手水接了盆水,直接对着床上的陈西一沷,然后扔了盆拖了把椅子,坐在陈西面前,脸上露着邪气的笑容,对着陈西阴惨惨地说:“你他妈给我说清楚,我怎么毁你了?你今天要是说不清楚,我就把你剥干净玩腻了再扔到下水道喂老鼠。”
☆、第2章 识时务者
陈西打了个冷颤,不知道是被那盆冷水浇的还是被傅沉的话吓的。
她愣愣地看着傅沉,好半天才回过神,哇的一声哭出来。“我这副样子你都下的去手,傅沉,你他妈果然就是一个变态。你说,是不是你跟他们合起伙来搞我?”
傅沉眉挑得高高的,“搞?”傅沉承认,他一个正值热血年纪的青年,是跟不少人搞过,但陈西他可半点印象都没有。
陈西昨天的那场婚变,满城皆知,傅沉自然也知道,但具体原因却是传出不少版本,光傅沉就听过四五个。
他耐着性子从嘴里挤出几句话,“陈小姐,我希望你认清眼前形势,耍酒疯在我这里讨不着好。你最好说清楚,我这一酒瓶子到底是为了什么挨的,不然你能脑袋子里所能想到的那些变态事情我都能对着你做一遍。”
陈西又抖了抖,拔了拔湿嗒嗒的头发,扯过被子把自己裹了裹,很识时务地说:“三年前,你明明答应我爸跟我相亲的,你为什么又不去?你要是去了后面也没那么多事了,我也不会成婚变,也不会成为大家的笑柄了。”
说着陈西觉得自己也太倒霉了,从小到大的桃花都被她爸给吓跑了,好不容易谈个恋爱,还被人给坑了,想到这她不禁又悲从中来,“哇,我好可怜啊,我怎么这么可怜啊,我太可怜了。”
傅沉忍了忍,又觉得自己没必要忍,于是起身准备去拿方才扔掉的盆子,被眼尖的陈西瞧见,她尖叫一声,立即认怂。
“啊,我不哭,我不哭了,你别沷了。”
傅沉见她真的收了哭势,这才作罢,又问,“被人坑是怎么回事?”
三年前的那场相亲宴傅沉现在想来的确有点奇怪,那天他出门之后在路上碰到一个老太太问路,他说了好几次,他觉得很清楚明白,但那老太太偏偏一直拉着他的手不让他离开,像是脑袋有问题的样子,最后他不得不将人送到派出所。为此也耽误了相亲的事。他虽然觉得奇怪,但后来那老太太的家人还特地过来感谢了他,他便也没当回事了。
陈西吸吸鼻子,小声地把事情说了一遍。
三年前,她那暴政的父亲陈远以扣光零花钱为由逼着她去跟傅沉相亲,本来她跟她爸就不对付,为了零花钱去了丽景院,可左等右等也不见傅沉出现,就在她等了一个多小时等到没有耐心准备走人的时候高原出现了,他一坐下来就问她是不是刘小姐,又是连连道歉说自己上午因为去老师家帮了个忙所以迟到了云云。
陈西想着他大概是认错人了,但看他年轻帅气,学识又高,道歉态度又十分诚恳,面对她时的样子有些拘谨却又十分可爱。穿着简单的T恤加牛仔裤,却十分干净清爽,她不禁有些心动。
她跟高原就这么相识了,后来才知道他陈媛是同学,再后来他们相恋,陈西一直都以为三年前的那场相遇是个美丽的巧合,还一直觉得她跟高原的相遇妙不可言。
可昨天的那一场婚礼闹剧让她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谈了一场假的恋爱,她的准新郎怎么会跑到别人家的床上叫着别的女人的名字酣畅淋漓?
傅沉静静地听陈西说完,只觉得被砸的脑袋更疼了,他打了客房服务要了卫生箱,也不看陈西,自己对着镜子处理好脑袋上的伤口。
陈西听着他在那里嘶嘶嘶吸气的声音,不禁又抖了抖。
☆、第3章 被占尽便宜
等到傅沉把脑袋上的伤口处理好,陈西才畏畏缩缩地开口,“我好冷,我能先去洗个澡吗?”
傅沉回过头来,嘲弄地看了她一眼,“蠢的跟猪样。”
陈西脸色涨红,反驳道:“三年前你要是去相亲了,就没有后面那么多事了,我现在老公没了,我爸还立了遗嘱把公司跟财产都交给恶毒的后妈跟继女了,我这么可怜都是你害的。”
傅沉面对她的强词夺理都想竖大拇指了,“就你这样,你还指望我去跟你相亲了就能看上你?”说着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瞥着陈西,“做梦!”
陈西被傅沉骂的鼓起脸,但还是扭扭捏捏地说,“我还是想洗个澡。”蠢的跟猪样也还是想先洗个澡,湿衣服粘在身上太让人难受了。而且她怀疑傅沉刚刚那盆水是从马桶里接的,味道太难闻了,她觉得自己跟发酵了的豆腐似的,又臭又馊。
傅沉像想到了什么般,冲着陈西邪气一笑,然后说,“好啊。”
陈西立即扔了被子东倒西歪地往浴室走,而傅沉却跟在她身后。
陈西回头,双手环住自己的胸,“你跟过来干嘛?”
傅沉冲她滋了滋好看的白牙,“陈小姐,你不是让我赔吗?”
陈西直觉没好事,连忙摇头,“不用了不用了,不用你赔了。”这个动作本没什么,但对于一个醉酒的人来说却并不适合。
陈西被自己晃得头晕,站都站不稳,身子一歪就要往地上倒去。
按照傅沉的清醒程度及身手,要扶住她易如反掌,但他却任由她倒下去,然后假意好心地去扶她,“唉呀,你看你,站都站不稳,不如我帮你洗吧。”
说完也不等陈西反抗,几乎是用提的把人提到了浴室,开了花洒也不管水温如何对着陈西就是一顿猛冲,后者被他冲的直咳嗽。
打击报复!这是赤裸裸的打击报复!
陈西抹了把脸上的水,呸了几声呸出嘴里的水,双手胡乱攀住傅沉的双臂以免自己滑下去。
“傅沉,我道歉!我跟你道歉,你放开我。”
傅沉哼了哼,“陈小姐,不知道你爸让你跟我相亲的时候有没有告诉过你,得罪我的人,哪怕对方是个小孩,我也不会放过!”
说完傅沉扔了花洒去剥陈西的衣服,由下至上的水流将两人的衣服都淋湿,陈西被傅沉吓得大哭,“我不要被剥干净玩啊,你别把我扔下水道啊。”
傅沉被陈西的话雷得不行,眼前这个形象全无的女人简直可以归到不可理喻的范畴,这种女人要搁平时,他肯定下不了手,但今天不知怎么了,手上的触感竟让他没有放手。
他诱哄道:“你乖一点,听话一点,我就不杀你,也不把你扔下水道怎么样?”
陈西混沌的脑子反应不过来,忘了她除了这两个选择以外还有别的选择,竟然点点头,乖乖地任由傅沉剥了她的衣服。
傅沉在浴室占尽便宜,洗完之后将人用浴巾一裹扛回床上,而他方才才包扎好的脑袋也被水打湿。
傅沉觉得身下的涨痛比脑袋上的更甚,他俯下身子,双手撑在陈西两侧,盯着她的眉目,灼灼地看着她。
“陈西……”
陈西呼吸沉重,听见他叫她,本能地嗯了一声。那一声跟猫叫似的声音,击溃傅沉的忍耐,他伸手一掀,陈西身上的浴巾就被扔到了床下。
☆、第4章 陈叔叔趁火打劫
都不是信男善女,干柴遇烈火,自然是一夜荒唐。
不过,这其中也有让人意外的地方。
傅沉紧紧盯着白色床上的那处已经干涸的痕迹看了会,又将眼神移向几乎是昏睡了过去的陈西,眼神变了变,感觉自己身上有股邪火将要冲体而出。
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傅沉起身,进了浴室冲了个冷水澡,才将邪火压制下去。
第二天一大早从酒店床上起来的陈西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开溜,她连看都不敢看床上的男人,太他妈丢人了!
这边陈西还没哀悼够自己处女生涯莫名其妙的终结,就接到她亲爸的电话。
陈西又上报纸了,因为昨天晚上在酒吧砸傅沉酒瓶子的事。
电话一接通,陈远中气十足的声音便传来。
“你给老子滚回来!”
陈西一声不吭直接挂了电话,咬咬牙,忍着身上的酸痛感滚了回去。
两父女自从因为她结婚的事绝裂以来,陈西见到她爸的第一句话便是:“陈叔叔,我滚回来了!”
陈远怒目一瞪,“你给老子叫谁呢?!”
陈西翻着白眼,“你不是说跟我断绝父女关系了吗?”
陈西把这两天的报纸拍在她面前,摔的砰砰响,恶声恶气地道:“你除了在窝里横,气你老子,还会什么?没用的东西!”
陈西也觉得自己够没用的,所以她爸的话她也没反驳,照单全收。
陈远一脸嫌弃地看了她半晌,但到底是亲生的,自己憋了半天,把骂人的话憋了回去,别扭地问了句,“你现在准备怎么办?”
陈西低眉顺眼,说了句婚不结了,其他的也不肯多说。
她20岁的时候,以为恋爱应当轰轰烈烈,婚姻应该是平平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