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着她的变态老公撩了他兄弟!
她整个人都是炸毛的!
秦扇和凌云的大名她早就听说了,那可是连羲皖的左膀右臂,那分量肯定比她一个结婚一年只相处了不到半天的老婆强,俗话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穿他身上的衣服不老实去撩他手足,他还不得撕了那衣服?
江梦娴整个人都瑟瑟发抖,不敢看人。
连羲皖搂着自己的小媳妇儿,看傻逼一样看秦扇,心道:你辣妹已经睡我床上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他看江梦娴那大受惊吓的模样,存心想给她个教训,看她还敢不敢出去乱撩,于是,他故意大声对秦扇说:“你个禽兽,兴许人家都有老公了,给你个飞吻不过就是逗逗你!被给自己胡乱加戏!”
对对对!江梦娴跟着点头。
她就是想逗逗他而已,绝对没有其他的意图,她是个乖巧的小媳妇儿!
老虎大人一定要明鉴啊!
秦扇完全没听出连羲皖话里的意思,还大口大气地说:“呵,我秦扇看上的女人还能有得不到的!别说她有老公,就算是生娃了,我也有本事当他娃的后爸!”
江梦娴吓得抱紧自己的老公,以证清白。
她真没想出轨啊,虽然连羲皖是个变态,可看在他帮她搞定了高中学籍让她顺利考进帝都大学的份儿,她保证她绝对不敢出轨!她真的只是想逗逗秦扇而已!
连羲皖抱着坐在自己大腿上的江梦娴,冷冷一笑:“呵,兴许人家老公比你厉害呢!”
秦扇信心十足:“放眼帝都,除了你这个死变态,我谁也不放在眼里!”
江梦娴的心肝哇凉哇凉的。
连羲皖眉梢带着几丝阴霾,似笑非笑地看秦扇:“如果那个人真的是我呢?”
大概是他们关系太好了,这种玩笑经常开,秦扇想也没想到就哈哈一声大笑:“要真是你个死变态,谁家闺女落你手里都是糟蹋,我就更得英雄救美了,哈哈哈!”
江梦娴再一次受了惊吓。
看来他老公不只超级变态这么简单!
第14章吓尿了!
秦扇凌云和连羲皖算是铁三角了,关系铁得说话也是口无遮拦,秦扇打完嘴炮才忽然醒悟,连羲皖已经是已婚人士了,小媳妇儿虽然小,可也是正正经经娶来的,忙正色解释:“小嫂子,可别误会,连哥有时候是有点变态,但总体来说,还是个好男人。”
江梦娴快被吓哭了,百分之一百确定,连羲皖就是个变态,心理变态的超级大变态!
谁落他手里谁倒霉!
连羲皖看江梦娴已经被吓得差不多了,以为他已经见识到了老公大人的厉害以后再也不敢出去乱撩了,便就顺势抚摸了两下那柔顺的长发,当即下了逐客令:“夜深了,大爷要办正事了,闲杂人等,都给我走走走。”
凌云知道老光棍今晚要办正事,从善如流起身,提了公文包:“走了,不打扰你干‘正事’了!”
秦扇赖着不走:“我不走,你连老光棍终于要破处了,这种历史性的时刻,我们得好好庆祝一下,我炮仗都准备好了——”
“滚蛋!”
连羲皖放下江梦娴,亲自去赶人,其实是去亲自送两人。
秦扇被赶着出去了,还不让大声一嚷嚷:“小嫂子,你今晚可得挺住了,可别跟以前那两个一样啊——”
“闭嘴吧你!”
连羲皖的身份有点特殊,似乎是有人不想让他通过联姻的方式强大,他前头两个未婚妻都横遭不测,一个出了意外摔破头,醒来之后就失忆了,把连羲皖给完全忘记了。
另一个才跟连羲皖订婚就出了车祸,差点挂了。
某些人又故意传他连羲皖命中带煞,谁嫁给他谁倒霉,从此,连羲皖背上了克妻的恶名,31岁才娶了老婆。
秦扇从来不信这玩意,不过这都是成了他们兄弟之间开玩笑的一个日常梗了,每次连羲皖和哪个女人多说两句话,秦扇就等着看热闹,看看那个女人过多久才倒霉。
就算不倒霉,他秦扇也要让人倒霉一次,顺利成章地把这个梗玩到底!就跟萧x腾每到一个地方必下雨一样,这是个梗!
没这个梗,他觉得生活瞬间失去了许多乐趣。
他玩梗的时候,似乎没考虑到江梦娴还对他们兄弟之间的相处方式一无所知,她只从他的话中听到了两个关键词——挺住、前面两个!
连羲皖已经玩死过两个女人了!
可能不只,从汉语语法来讲,‘两’表示不确定数目,所谓两个,可能就是两个,也可能十个八个。
江梦娴坐在沙发上,一脸死灰,一股冷气遍布全身,仿佛看见这金碧辉煌的别墅里,有一丝丝暗黑阴冷弥漫,那是一个个‘姐妹’不甘的魂灵。
玩球了,好日子到头了!
她想着自己的一百零八种死法,一个比一个惨,她读书少,不知道有钱人都是怎么玩的,她对帝都富豪变态圈的事情一无所知,可她知道,越有钱越变态,寻常的刺激已经满足不了他们了。
渣男还没打倒,银行卡的八千万还没花完,帝都大学才考上,她不想死啊!
连羲皖很快就送走了凌云和秦扇回到客厅,看见江梦娴还坐在沙发上,刚才那两杯红酒的功效发作了,小脸熏得微红微红的十分可爱,一脸呆呆的模样,大概是在反省自己的过错。
对于江梦娴给秦扇送飞吻一事,连羲皖知道那是自己的老婆之后,整个人都气炸了,虽然从黑八汇报的情况来看,江梦娴平时很乖巧,没给他带过绿帽,这一年,她不是在刻苦读书,就是健身、学礼仪化妆拳击,可这件事情很重大,媳妇儿如此多娇,必定引无数色狼尽折腰,他得把绿帽掐死在源头上。
首先就得给江梦娴一个教训,让她知道,他对于她随便给人送飞吻的事情很生气!
于是,连羲皖收敛了笑容,故意冷着脸:“坐着干什么?还不上楼去躺着等我!”
江梦娴一脸死灰,浑浑噩噩地上楼了。
连羲皖在她身后跟着,忽然想起今天是个大日子,得庆祝庆祝,比如来一盘他最喜欢的红烧鳝段。
在国外这一年,无论吃什么,都感觉没味道,就算是空运的新鲜华国食材,正宗的华国厨子,那做出来的东西还是感觉怪怪的,还是华国本土的料理好吃,尤其是他最喜欢吃的鳝段。
每次从国外回来,他都要吃点野味解解馋,黄鳝这玩意得抓来养几天才能吃,虽然李管家都知道他的习惯了,可他还是忍不住问李管家:“老李,黄鳝买了吗?”
李管家乐呵呵回答:“知道您要吃黄鳝,提前几天就准备好了,养在花园的水池里,又粗又长!”
连羲皖满意点头,可还是不放心,非得去看看不可:“我看看去,挑两条最粗的……”
还走在旋转楼梯上的江梦娴又听到了关键词:黄鳝,粗,长。
她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险些就真的厥过去了。
她知道连羲皖很变态,可没想到,竟然这么变态!
竟然连黄鳝都用上了!帝都富豪圈的有钱人竟然玩这么变态的东西!
那玩意用上还不得死人啊!
连羲皖大概是在选黄鳝,久久不来,江梦娴一个人躺在那张铺满了玫瑰花的婚床上,整个人仿佛被掏走了灵魂一样。
这房间里无论什么东西,在她眼里,都仿佛能做道具。
这还没燃尽的蜡烛能做道具,烛台也能做道具。
这酒瓶子看起来也有道具的模样。
桌椅、相框脚、鸡毛掸子……
她忽然发现,这所谓的新婚洞房,就是连羲皖为她准备的刑场。
她过了一年的好日子了,终于是到头了。
江梦娴不甘地闭上了眼,希望天堂没有变态……
连羲皖终于还是来了,他还特意抱了个鱼缸来,鱼缸里养着两条黄鳝,又粗又长又鲜嫩,他的最爱。
黄鳝这东西简直就是人间美味,人生没有黄鳝就毫无意义,连羲皖喜欢把黄鳝当金鱼养,养在浴缸里几天,养出感情了再吃,那味道,简直令人醉生梦死……
床上躺着的江梦娴听见连羲皖的脚步声,仿佛一个被判处死刑的犯人听见刽子手临近的声音,心尖一紧,睁开眼的勇气都没有。
可她还是睁开了,一眼就看见连羲皖和两条又粗又长的黄鳝,吓得浑身一颤,两腿之间一股热流几乎是喷射而出,瞬间湿透了裤子。
都特么吓尿……
她江梦娴以为自己吓得失禁了,欲哭无泪,没想到自己死相这么不可描述。
可没想到,嗅觉敏锐的连羲皖立马就嗅到了怪异的味道,掀起江梦娴的连衣裙裙底,一看,她身上竟然一大片血红……
第15章流产了?
鲜红浸透了红色的床单,留下一摊死红色。
“你怎么流这么多血!”
连羲皖大惊失色,放下鱼缸就撩开江梦娴的裙底,脱下蕾丝内裤,看见那源头还在一股股的流出鲜血来!
江梦娴也抬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下一片血红,还不断有温热的液体从身体里沁出来,完全无法控制!
她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
难道,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了,克妻狂魔连羲皖命格里洪荒之力爆发,要克死她了?!
连羲皖也瞪圆了眼,忽而眉峰一沉,冷峻的面容布满了阴霾,一不发地把江梦娴抱着出了房间下了楼,让黑八备车去医院。
黑八也完全不在状态,立马准备而来车,只看见连羲皖抱着那面色惨白的江梦娴急匆匆地上了车,所经之处都是一股熟悉的血腥味儿。
黑八对于血腥味非常敏感,那一股浓浓的腥味让他直皱眉,又看那面色惨白的江梦娴,再次默默地为她点了一根蜡。
啧,才这么一会儿就被玩出血了!想不到连羲皖还真是个变态!
从主卧到旋转楼梯下大厅,一路都是刺眼的鲜红色,李管家和几个佣人也是用过一种极端可惜的眼神看着江梦娴——唉,果然天命不可逆啊!连羲皖这辈子就该光棍!
江梦娴更是受了天大的惊吓,还以为自己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马上要死了。
连羲皖这个大变态,命硬如钻,这才第一天,她就被克出病了,果然自己的命还是没他命硬,怕是这清福想不了了。
想这一年来,她非常努力地活着,用连羲皖给的资源不断地强大自己,考大学之余,还不断地强化自己,她拼命学习炒股,投资商铺炒房,让自己的越来越雄厚,还在健身房天天打卡,学格斗学仪态,努力地让自己活得更好更出色。
可终究还是诶不过这第一晚上啊!
美好的生活再见,帝都大学再见!
她只想静静地死去,愿天堂没有变态,来生托生在一个普通人家……
黑色卡宴像暗夜精灵一般疾驰在帝都的灯火辉煌之下,车上,连羲皖一不发抱着江梦娴,小春也赶着过来照顾她,用块毛巾来堵住了她的腿心勉强止住了血。
小春眼眶红红的,到底还是跟江梦娴一起呆了一年了,江梦娴平时平易近人,都处出感情了,可没想到,连羲皖回来第一晚上就把她克死了。
“嘤嘤嘤,夫人,您可别死!”小春捂着手帕哭。
江梦娴躺在连羲皖怀里等死,可是等半天死不了,只觉得肚子里有只手搅合来搅合去,把她的五脏六腑都搅合在了一起,稍微呻吟一声,一股热流就彪射而出。
死吧死吧……
死了干净……
江梦娴这么想着,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耳边只有连羲皖沉重而凌乱的呼吸,以及小春的‘嘤嘤嘤’。
黑八开车,灵活地超车变道抄近路,握着方向盘的手噙满了汗珠,不时透过后视镜看看连羲皖怀里的江梦娴,从来没觉得医院这么远。
车很快就到了附近最近的医院,江梦娴已经昏迷过去了,小春和黑七搭把手把江梦娴背进医院,那一块脏毛巾就这么落在了后座里,刺眼的猩红让连羲皖的脸分外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