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蜜宠:南先生,请矜持
作者:楓信子
文案:
两年前,面对他身边不断的烂桃花,
南音:“我是他老婆!”
南景寒一个眼神,南音乖乖投降,“小叔,我错了。”
两年后,面对她的追求者,
南景寒:“我是她男人。”
南音无辜挑眉,“什么时候的事?”
南景寒邪魅一笑:“两年前可是你对我霸王硬上弓的。”
第一卷 第一章 我是他老婆
热闹的酒吧内。
南音穿着性感的小吊带,露出了诱人的腰线,火辣清凉的热裤下是一双笔直修长的大白腿,吸睛至极。一头俏丽的黑色短发扎成了丸子头,性感中不失清纯可爱。
她狂热地甩着头,在人群中热舞,扭动着纤细的腰肢,仿佛水蛇一般缠绕着男人的眼球。
二楼卡座里,一身白色休闲装的男人以一种极其悠闲的姿态坐在沙发里,他五官仿佛鬼斧神工一般俊美,怀里抱着一个精致妖娆的美人儿,正诱惑力十足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挑起男人的情欲。
“景寒……”女人伸出诱人的舌尖轻轻咬了咬男人的唇,满意地看着男人眼神一变,她正要吻上去,却被倏然站起的男人一把扯下。
“景寒……你去哪儿?”
南景寒长腿迅速下楼,只留给了她一个冷漠决然的背影,女人跺跺脚,忽然想到什么,眼神闪过一抹妖娆的笑意,起身拧着腰部离开。
南音正跳地开心,忽然一只大手悄无声息地摸上了她俏挺的臀部,她脸色一沉,长腿一抬,直接撞向男人的身下,听着猥琐男的一声惨叫,她轻蔑一笑,“敢吃老娘的豆腐,让你断子绝孙。”
南音正笑着,忽然见那男人一手捂着要害部位,一手向她身后招呼着,“兄弟们,给我上了这个臭丫头,弄死她。”
舞台上出了事情,众人立刻做鸟兽状散开,躲在一旁看戏。
南音冷眼看着涌上来的五个彪形大汉,他们像饥饿的野兽一样朝她围拢上来,“臭丫头,性子还挺烈。”
南音握拳,漂亮的小脸露出了警惕的神色,却是看得男人们浑身一紧,“是个好货色。”
话音刚落,男人的身体便被一股狠辣的力道踹飞,其余人惊呼一声,连忙转身,冲向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犹如恶魔一般的英俊男人,“他妈的,弄死他!”
南音却是拍了拍自己的衣服,跳进吃瓜群众的队伍,大声喊,“南景寒,加油。”
众人一看,连忙起哄,“加油加油。”
而有好事者认出了男人是谁,不禁大喊出声。
“这是……景天国际的总裁南景寒啊。”一言激起千层浪,众人顿时沸腾了,花痴的女人们顿时捧心大喊,“南景寒,好帅啊,听说又帅又有钱,没想到见到真人了,真的是赚到了……”
南音翻了一个白眼,却感受到了台上男人狠辣的眼神,她抖了抖,连忙撒丫子就要溜。
南景寒纵身一跃,堵在南音面前,大手一捞拎着她的衣领,“往哪儿跑?”
南音哭丧着脸,却见南景寒冲匆匆赶来的经理冷声吩咐道:“那几个人,我不想再看到他们。”
旁人都直呼好帅,可是南音却是一颤,好狠心。
南景寒扫了一眼脸色微变的女孩,胳膊一夹,将人带进怀里,一路拎到了楼上房间。
他正要开灯,南音却一把缩在他怀里,小手紧紧握着他的腰,哆哆嗦嗦道:“南景寒,我好不舒服。”
南景寒脸色微变,声音变得柔了一些,“哪里不舒服?”
南音握着他的手放在她胸口,少女细腻的肌肤就在掌中,南景寒的嘴角抖了抖,警告的声音响起,“南音,放手。”
南音委屈道:“南景寒,你摸摸我的心跳,快要蹦出来了。”
南景寒大手微动,手心的温度让他的脸色却是沉了下来,他打开灯,看向怀中脸色酡红的女孩,咬牙切齿,“该死的,你喝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南音伸出手指,眼神水汪汪的,“一杯酒,帅哥请的哦。”
南景寒感受着少女柔软的躯体在渐渐不由自主地磨蹭着他的身体,顿时身子一僵,下一刻将人打横抱起,进了浴室,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南音扔到了冷水里。
冰冷的触感冻得南音一个哆嗦,她趴在浴缸前,可怜兮兮地问,“南景寒,我被下药了,你怎么不按剧本走啊?这种时候不是应该以身相许吗?”
南景寒将花洒打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冰冷,“你给我安分一点,泡好了再出来。”
说罢,他强迫自己的眼神从她湿透的娇躯上离开,转身出了浴室,留下南音一个人咬牙切齿地躺在冰冷的浴缸里,十分怨念。
“该死的南景寒,你就是一根木头!”
南音泡了一会儿冷水,实在是冻得不行了,才哆哆嗦嗦地关了花洒,换下湿衣服,她眼珠子一转,转身裹着南景寒的浴袍,好似小孩子偷穿了大人的衣服。
南音兴奋地挽起了袖子,然后刻意将胸口浴袍拉到了一个诱人的弧度,揽镜自照之后,笑着猛地打开门,“南景寒,你看我……”看到大床上火热的一幕,男人古铜色的胸膛紧紧压着半裸的白皙女人,她脸上的笑容僵住,声音幽冷,“你们在做什么?”
南景寒仿佛陡然被一盆冷水浇下来,暗咒一声,迅速将衣服扔给身下的女人,“穿上。”
那女人正是方才在外面抱着南景寒的那个女人,她不甘心地舔了舔红唇,伸出白皙的手指抚摸着南景寒赤裸的胸膛,顺便挑衅地看着僵在原地的南音,“景寒,你什么时候喜欢上这种黄毛丫头了?”
那一个‘上’字,咬得格外清晰。
南景寒脸色一冷,眸子危险地眯起来,他一脚将女人踹下床,居高临下地呵斥一声,“滚,我以后不想再看到你。”
若不是她身上乱七八糟的香味,让他一时迷了神,这该死的女人!
女人脸色一白,连忙爬起来,“景寒,对不起……”
南音却忽然冲过来,一把甩开她的手,“别碰他。”
女人顿时变了脸色,“你个……”
啪!
南音毫不客气地甩了她一个巴掌,然后在女人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反手又是一个巴掌,“让你勾引他,滚!”
女人被打蒙了,她反应过来,咬牙切齿地就要还手,却被南景寒一把推开,毫不留情地赶出门外,“让你滚,聋了吗?”
女人似乎不可置信,前一秒还柔情蜜意的男人这一刻冷似阎罗,她颤抖地质问,“景寒,她是谁?”
南音倏然从他背后窜出来,紧紧抱着南景寒的腰身,宣誓自己的主权,“我是他老婆!”
第一卷 第二章 小叔,我错了
南景寒沉了脸色,砰地一声将错愕的女人关在了门外,他扯出一脸不悦的南音,脸色风雨欲来,“南音,你胡说八道什么?”
南音不服地大吼,“南景寒,你居然把女人带到我面前来上,你就这么饥渴吗?”
说着,她眼泪就涌了出来,却还是不服输地握着他的手往自己腰上搂,“南景寒,你要是忍不住,我也是女……”
“住口!”南景寒狠狠掐着她的下巴,嘴角微微抽搐,“南音,你再敢叫我一声‘南景寒’试试!”
南音是个倔强的性子,她不顾下巴的疼痛,张口就要喊,“南景……”
南景寒冷声抛出一句,“我马上送你回老宅。”然后便松了手,面无表情地转身。
南音吓得脸色一白,连忙冲过来拉着他的手,对上他冷漠的目光,她心口一抽,疼得厉害,不得不松了手,喏喏道:“小叔,我错了,你别送我回去……”
他就知道拿这招欺负她!
可没想到泡了冷水后,南音当夜发起了高烧,迷迷糊糊之际一直喊着南景寒的名字,男人阴沉着脸喂她吃药,一边对晕乎的小姑娘警告道:“让你再胡闹。”
病得浑身虚软的南音乖巧至极,喝了药就抱着南景寒的胳膊躺下睡觉,南景寒皱眉,凌厉清亮的眸看着她微微发红的脸蛋,半晌才微微叹气。
不一会儿,门外有了动静,南景寒站起身,抽了抽自己的胳膊,南音嘴唇一撅,不准他离开:“南景寒,不许走。”
都病成这样了还不安分。
南景寒嘴角一抽,按住她的小手,几番战斗才面无表情地将自己的胳膊解救出来,给她盖好被子,关上门出去大厅。
大厅里,已经有人在等他了。 “南总,你交代的事情已经查出来了。”
南景寒脸色阴鸷,一双眸子带着野兽般的狠辣,“谁下的药?”
那下属有些为难,南景寒心口忽然有些不详的预感,果然,男人犹豫着说,“药是小姐自己故意吃的,还有那几个调戏小姐的男人,属下严刑逼供之后,他们说……说是小姐给了钱请他们故意做的戏……”
南景寒脸色幽冷,手中的酒杯一瞬间碎裂,他冷冷扫了一眼那胆战心惊的男人,“滚!”
男人如获大赦,连滚带爬地出去了,内心却是感叹南音小姐胆子太大了,一次次挑战南总的极限还能安然活到现在,真是太不容易了。
南景寒倏然站起身,冷眸扫了一眼酒店卧室,脚步一抬,却是直接转身离开,一丝都不留恋。
南音第二天醒来已经在别墅里了,她一起床就习惯性地去找南景寒,找了一圈都不见他的人影,顿时垮了小脸。
南音一脚踩在沙发上,扯着嗓子大喊,“南景寒……南景寒……我头晕……”
佣人李嫂连忙从厨房里跑出来,一看她光着脚丫子在沙发上乱蹦,顿时脑仁儿疼,“小姐啊,你赶紧下来,先生出差去了,您别喊了,快去洗漱吃饭。”
南音避开她的手,脸色有些难看,“南景寒去哪儿出差了?怎么这么突然?他是不是很生气?”
“小姐,你安生一点儿……”李嫂有些为难,她按着又要暴走的南音,闭上眼睛一板一眼地重复着机械一般的话语,“先生说了,你要是知道错了就好好表现,别再耍什么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否则……”
她迎着南音要杀人的目光实在是说不下去,南音却忽然泄气一般坐在沙发上,瞪着铜锣一般的丹凤眼看着她,“否则什么?”
李嫂狠下心,“否则,他以后就再也管你了。”
南音冷嗤一声,却是根本不信。她十五岁对南景寒春心萌动,三年来不断地想法子向他表达自己的感情,越挫越勇,阴谋阳谋换着来,他哪一次不会生气?又有哪一次会真的不管她死活?
“李嫂,你去告诉南景寒,他要是不回来,我就一直不吃饭,饿死算了。”
李嫂嘴角一抽,默默去厨房关了火,然后清空了冰箱,拎着一大袋子食物走到南音面前,语气平平,“小姐,先生说了,你若是不想吃饭,那就不要吃,我也走了。”
南音瞪着眼睛看着李嫂真的头也不回地离开,气得一脚踹向桌子,却是撞到了骨头,疼得她眼泪直冒。
第一天,南音饿了一整天,小脸苍白地坐在床上生闷气,不停地打电话骚扰南景寒,没有人搭理。
第二天,南音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坚持给南景寒发短信,却如石沉大海。
第三天,南音嘴唇干裂,双目无神,四肢都在抽搐,浑身滚烫,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拼命给南景寒打电话,50多个电话,直到傍晚才终于接通。
南音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呢喃道:“南景寒,我快要死了……”
那边却传来娇柔的女声,蹩脚的中文带着严重的外国口音,“寒在睡觉,请你晚一点再打过来。”
南音瞳孔微缩,双手都快要捧不住手机,她沙哑着嗓子,质问,“你是谁?”
那边似乎在苦恼着怎么回答,忽然传来男人的声音,带着睡后的慵懒,“Lisa,我的衣服呢?”
啪!
南音松手挂了电话,咸咸的液体流过干涩唇瓣,心脏有些难以名状的疼,手机铃声响起,她看也不看地直接接起,“我快要死了,你开心了?”
说罢,她心安理得地晕了过去。南音心想:南景寒,我要是被活生生饿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