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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娇百宠_分节阅读_第85节
小说作者:蜀国十三弦   内容大小:407 KB  下载:千娇百宠txt下载   上传时间:2021-12-28 23:5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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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能杀我!”

  话音未落,崔苒尖利的嗓音霍然打断她:“我的丫鬟亲眼所见之事怎会有错?”她冷笑一声,素来明媚的娇颜陡然变得狰狞起来,“难不成权柄在谁的手中,谁便可捏造事实,随意断人生死吗?这就是陛下的后宫?”

  阮阮见她死到临头还在嘴硬,冷眼看过去道:“你擅闯玉照宫,纵容丫鬟在外肆意喧哗,我不得以才宣你入殿,而你进殿之时,宋太医早已诊脉完毕,提箱欲走,更没有含朱所说的任何肢体触碰。捏造事实的是你,恶言中伤的也是你,我的清白岂可容你在此诋毁!你纵奴为恶,本该罪加一等,我今日如何处置都不会冤枉了你!来人,将崔苒押入慎刑司,与含朱同罪论处!”

  崔苒面若死灰地望着她,她终于慌了,或者说,从听到皇后、看到凤印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彻彻底底地慌了。

  几名侍卫快步上前,崔苒挣扎转头直直望向傅臻,仍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切齿道:“男人最忌讳这个,陛下宁可相信她,也不信我,到底为什么!”

  傅臻走近一步,冷冷地看着她:“就凭她是朕的皇后,无论她说什么,朕都会信她。”

  阮阮忽然觉得握住她手掌的那只手略略加深了力道,像是从前往她小腹输入内力时的感觉,她全身都一种暖流包裹着,禁不住红了眼眶。

  傅臻微微一哂,又道:“忘了告诉你,你父亲都水使贪赃枉法,以权谋私,罪当抄家处斩,你也不用去慎刑司了,直接进诏狱一家团聚吧。”

  崔苒狞恶的表情一瞬间停滞在脸上,“抄家处斩”这种原本离她太过遥远的字眼一笔一划地刻在她心口,刀刀见血。

  父亲锒铛入狱,她今日的所作所为依仗的又是什么?

  她脚步虚浮,无力地后退两步,攥住锦帕的手指几乎要抠出血来。

  想到自己前前后后在宫中辗转近半年,愿望一次次地落空,如今又落得这般下场,崔苒声音嘶哑地笑出声,两行泪滚下来,原来她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傅臻看她这副模样更是心烦,扫视左右,厉声道:“还不快将人拖下去!”

  底下的侍卫赶忙道是,崔苒无力挣扎,被拖行于地带出了大殿。

  傅臻转过身来,看到小姑娘眸中闪动的泪光,闭了闭眼睛:“你们也都下去吧。”

  底下人应声鱼贯而出,宋怀良虚惊一场,扶正官帽也大汗涔涔地下去了。

  耳边很快安静下来,可方才这一场无妄之灾依旧像是殿内涌动的暗流,让人久久不能平静。

  傅臻长出了一口气,指腹刮了刮她眼尾的泪珠,低低道:“哭什么,你做得很好。”

  他想到什么,微微躬下身与她平视:“朕方才对你太凶了?”

  阮阮摇摇头,其实说不上来这种感觉,那股气焰消散下去,心中绵绵密密地疼着,更多的应该是委屈。

  方才陛下若是不来,事情还不知会闹成什么样。

  幼时在遥州,有一回小姐房中失窃,她被人污蔑偷东西,打了十个板子关进柴房,那些人拿砍手来吓唬她,让她说实话,可她无凭无据,说什么也没有人信。那夜她又发了高烧,险些昏死过去。直到后来真正的偷窃者露馅,她一句道歉都没有等到,又继续回去当差。

  那种感觉太熟悉了,浑身张嘴都说不清,没有人会相信她,更没有人会为她主持公道。

  今日也一样,事关清誉,别人的一句“亲眼所见”就能够轻轻松松毁掉她的一切。

  她攥紧手里的凤印,身上一直在颤抖:“我……我以为陛下不会信我……我真的没有。”

  崔苒有一句是对的,男人最忌讳这个,即便空口无凭,他们也只会相信世上没有空穴来风。

  脸颊忽然撞上他温暖的胸膛,她被他紧紧地拥在怀中,眼中的酸涩再也忍不住,泪珠大颗大颗地落下。

  傅臻吻了吻她额头,似是叹了口气:“阮阮。”

第94章 .晋江正版独发二更

  傅臻沉沉地叹息一声:“你不信自己,也该信朕,从你向朕坦白身世的那一日开始,这一辈子,朕都会无条件地站在你身边。”

  他越是这样说,阮阮心里就越发难受,眼泪濡湿他薄薄的禅衣,一点点渗透入胸口,烫得人心口泛疼。

  傅臻抚摸着她后颈,他见不得她哭,呼吸沉沉地发痛,“是朕不好,年初早该将她驱逐出宫的,无奈抛在脑后这么久,留下个后患来,惹你不高兴。”

  阮阮摇头哽咽住,“陛下没有不好,陛下……就是对我太好了。”

  傅臻捧起她的脸,指尖摩挲着她酡红的面颊:“你是朕的妻子,难不成朕会因为旁人随随便便的一句话就否定你的一切吗?那你也太小看朕了。”

  阮阮下唇瓣咬得通红,“我不是不信陛下,是怕自己不够好,这凤印太沉,我怕拿不稳,若是闹了笑话,连累陛下受外人的诟病,有损陛下的圣明。”

  “怕什么,往后若有人冒犯你,无论是谁,都便如今日这般,按大晋律例严惩不贷,谁敢拂逆皇后懿旨,朕诛他满族。”

  傅臻声音低低沉沉的,唇面几乎贴在她脸颊,“何况,朕早就不圣明了。朕杀过人,鞭过尸,屠过城,千夫所指。无论从什么角度来说,史书都不会将朕称作是一位明君,往后,整个后宫都是你说了算,朕也是你说了算。”

  阮阮被他呵出的热气烫得轻轻一颤,抿抿唇说:“不好,旁人会说陛下沉湎美色,说我……说我红颜祸水。”

  傅臻大掌按住她纤瘦的腰身,“阮阮不是吗?”

  他鬓边还挂着冲完澡未干的水渍,落下一滴在她凹陷的锁骨,激得人酥酥麻麻一阵腿软。

  阮阮红着脸推他:“我可以不是。”

  傅臻将那滴水舔掉,低低地笑:“不想让人说,还有一个法子。”

  阮阮攥紧了他衣袖:“什……什么?”

  她被横抱着放到床上,唇齿被撬开,带着温热湿气的吻轻一下重一下地落下来。

  起初还是循循善诱的引导,后面又却不知怎的,好像从吻她的指尖开始,力道就一点点地加重,毫无克制地,一寸寸将她全部攻陷。

  阮阮眼前一片迷离,模模糊糊间似乎看到他眼中难以消解的怒意,她想要说些什么,可所有的话都被他毫不留情地堵回去,最后连意识都有些涣散。

  她累得眼皮子抬不开,纤细白皙的手腕被勒出红印,禁不住他手重,她紧咬贝齿,细碎的啜泣声从喉咙中溢出。

  不知过去多久,窗外夜幕漆黑,殿内明黄的灯火洒落在她潮红的面颊,破碎的泪色如同珠光闪动。

  阮阮半睡半醒着,察觉到他粗重的呼吸附在她颈侧,傅臻沉声道:“今春的补官考选,太医院也涵盖在内,医女皆可参加,通过审核后皆可升任为正式的御医,日后便让她们给你调理身子可好?”

  阮阮想应一声,奈何没什么力气。

  良久之后,又听见他哑着嗓子道:“至于宋怀良,往后就不要再见了。”

  阮阮轻喘着气,指尖动了动,许久才平复了心绪,断断续续地将他的话一点点拼凑起来,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皱着眉头,寻寻摸摸地在他肩膀狠狠掐了一把。

  这一把使了十足的力气,掐得她手都疼,傅臻却只觉得挠痒痒似的。

  阮阮咬了咬下唇,“你吃宋太医的醋?”

  傅臻不否认,他爱她,从一开始想的就是占有,旁人就是瞧一眼,傅臻心里都会不舒坦,若是敢同她说谈笑晏晏,傅臻恐怕控制不住杀心。

  她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倘若像从前那几回,她想搬回兰因殿去,或者只是搬到耳房去睡,他心里都像是被剜去一块肉,魂不附体,发了疯想要杀人,想将她囚在身边。

  阮阮睁开了眼睛,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傅臻似乎知道她想要说什么,“不是不信你,这不一样,阮阮……是朕的问题。”他吁了口气,轻轻抚着她鬓发,眸色黯淡,“朕这个人……其实没你想象得那么好,见不得你对别的男人笑,便是说一句话,朕都会——嘶。”

  阮阮没等他说完,抓住他的手狠咬一口,直到听到他闷哼了声,这才缓缓松开。

  陛下是铜墙铁壁做的,浑身上下都硬挺,能寻到让他喊疼的地方实属不易,她水眸瞪著他,隐隐有愠色:“所以你方才那么折腾我,就是因为这个?”

  傅臻眸底的沉郁散开,方才被她咬过的手却微不可察地攥了攥,将人揽在了怀里,“朕将你弄疼了,你也咬了朕,不要再生朕的气好吗?”

  阮阮咬完之后其实有过片刻的失神,从前便是给她十个胆也不敢做的事情,如今竟是信手捏来,她好像……愈发胆大了,且陛下在这些事上从不与她计较,她有时掐他的腰身,陛下不怒反笑,垂下头去吻她的手。

  甚至方才咬了他,陛下也是这般心甘情愿地哄着她。

  罢了,茶楼的事情先让何盛去操心,宋怀良暂时不见也好,否则某些人掉进醋缸起不来了。

  阮阮腿还酸着,别过头去不看他,半晌闷闷地说:“不好,陛下不能由着性子来,要约法三章。”

  傅臻饶有兴致地笑了下,“怎么约?”

  阮阮还没想好,倔强道:“总之,不能日日如此。”

  傅臻大多时候都是偏克制的,否则以他在战场杀敌力敌千钧之势,小小的姑娘如何承受得住,她这管盈盈不足一握的腰身,他稍一用力恐怕都能揉断。

  他俯身去咬她耳后的朱砂痣,柔软绵嫩的滋味,又调动起他脏腑的火气,“阮阮,你方才应下的,要给朕生个孩子,否则大晋江山后继无人,朕与你都是千古罪人。”

  阮阮红着脸道:“那也得容我休息几日,文武百官还有休沐日呢,做陛下的皇后可真累。”

  案几上放了一碗没用完的樱桃膏,烛火下泛着明红温润的光泽。

  傅臻眸光微暗,拿过她枕边的凤印,将往那碗中一扔,那玺面便如同按下朱砂印泥般,阴刻的大字清晰地展现出来。

  阮阮碰上他的眼神,忽然察觉到了危险。

  傅臻按住她肩膀,不给她退后的机会,那印泥便落在了月匈口的雪肤上。

  他嗓音透着喑哑,“朕伺候你,绝不让你累着。”

  “皇后之玺”,外加一个篆书的“阮”字。

  出自全大晋最好的篆刻家之手。

  这些美妙的字眼陷在软玉温香的骨肉里,他反反复复在口中咀嚼和捻磨,甜津津的樱桃味在口中绽开,哪里能够餍足。

  傅臻本就是很侬艳的唇色。只是他平日眼神太过冷厉,令人不敢直视,所以很难会注意到他精致俊美的五官。

  尤其是他的唇,沾染了樱桃膏之后更是艳煞勾魂。

  他果然没再让她累,吃了她的又回到她身边,残留的樱桃膏一点点地喂给她。

  傅臻吻着她,沉沉地说:“阮阮想要什么样子,朕都有。”

  -

  中军大帐。

  沈烺双手撑着沙盘边缘,眸光定定地落在一处山谷,底下的军师和副将你一言我一语。

  “陛下病愈的消息万万不能传到南信军耳中,否则凭南信王那豆大的胆子,恐怕要闻风而逃,到时候让他躲回南信可就太便宜他了!”

  “依我看,咱们暂且按兵不动,赶紧寻个由头逼南信王先行出兵最好,到时候便可坐实他谋逆的罪名。”

  “我觉得此法可行,南信王此人志大才疏,又经不得激,江州停留这么多日,他早就不耐烦了!”

  “沈将军,您是怎么打算的?”

  话音刚落,众人纷纷看向沙盘后着便装的男子,他面色威肃,似盯着一处,又似乎什么都没有看,单只是站在那,眼神就很是骇人。

  昨日他亲卫的密信从西北传来,说找到了当年掳走阿沅的人牙子,那人还记得十年前手里的确有个极漂亮的小姑娘,后来卖给大户人家当丫鬟,可究竟是哪家府邸,那人牙子实在是记不得,只提供了几处可能的府宅,沈烺的亲卫便一一去查。

  时年太过久远,那几处府邸要么说没有,要么就是发卖到了其他地方,只有遥州刺史府上一个婆子嘴里含含糊糊,十分可疑,一会说没这个人,一会又说是死了。

  那亲卫又盘问了府上好些人,才知道遥州刺史府从前的确买下了一个耳后有小红痣的丫鬟,年岁都对得上,可众人都是一口咬定,那丫鬟去岁患了重病,已经撒手人寰了。

  鹞鹰飞书传来,沈烺手里攥着那封信,已经两日没有合眼。

  这辈子,无论是在奴隶场翻身,还是后来从军、效忠皇帝,他的初衷都是为了妹妹沈沅。

  幼时阿沅走丢,沈烺苦寻两年不得。

  他一介白身,手上没有任何的权势,茫茫人海中想找一人如同大海捞针,根本没有可能。他只能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只有一步步爬上去,手握重权,号令百万,他才有寻回她的资本。

  可是每一次,希望的火苗一点点燃起,又熄灭得彻彻底底,再怎么去找都是徒劳无功。

  脑海中也时常有一个声音告诉他,这么多年,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幼时条件那般艰苦,她跟着哥哥都吃不饱穿不暖,孤身一人如何能活到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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