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阅读网
最新小说 | 小编推荐 | 返回简介页 | 返回首页
(双击鼠标开启屏幕滚动,鼠标滚轮控制速度)
选择背景色:
                    浏览字体:[ 加大 ]   
字体颜色: 双击鼠标滚屏: (1最慢,10最快)
娇娘三嫁_分节阅读_第110节
小说作者:读读   内容大小:752 KB  下载:娇娘三嫁txt下载   上传时间:2020-08-03 00:00:00
返回章节列表页    首页    上一页  ←  110/145  →  下一页    尾页  转到:

  “也没有。”

  钱美娘略显忧心,“不会出什么事儿了罢?”

  “放心罢,他没事儿的。”钱娇娘很是淡然。

  钱美娘瞅了妹妹一眼,笑道:“你这样儿真没心没肺。”

  钱娇娘也笑了,“侯爷很强,他定然没事。”自知道邢慕铮能硬生生抗过蛊毒,钱娇娘就觉着这世上少有人能比邢慕铮更厉害了。

  钱美娘若有所思,暧昧地哦了一声。钱娇娘被姐姐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你哦什么?”

  钱美娘嘻嘻笑了,“这么久不见,你想他了么?”

  钱娇娘停顿片刻,“不想。”

  说不想那是骗人的,钱娇娘身在侯府,处处是邢慕铮的气息,她如今与他同床共枕,床头放着他的枕头,床下放着他的鞋,榻边留着他的书,桌上置着他的杯。还有一个与他八分相似的邢平淳,钱娇娘就算不想想,也不得不想。只是一旦想起,她就很快压下去。不能想,不敢想。

  只是人经不起念叨,钱美娘昨儿才问过,邢慕铮今儿就回来了。

  他回来得很突然,钱娇娘才踏出堂屋门槛,就见一袭黑衣的邢慕铮大步跨过庭院,到了她跟前。她一时还没能反应,略愣傻地看着眼前风尘仆仆的英挺男儿。

  “恭迎侯爷回府!”周遭的丫头跪了一地。

  邢慕铮置若罔闻,乌黑的眼眸只瞅着眼前好似愈发娇媚的妻子,他扫过她玉色绣折枝堆花襦裙,目光落在她优美的锁骨处,往上定在她娇艳的唇瓣上,黑眸更加幽深莫测。

  “侯爷回来了。”

  “你去哪儿?”

  二人同时开口。

  “嗯。”邢慕铮回答她。

  钱娇娘清了嗓子,“我想去陈姑娘那儿一趟。”

  “明儿再去罢。”邢慕铮的声音很沙哑,似是疲惫。

  钱娇娘没有反对,丈夫公务回来,当妻子的自是要迎接的。“侯爷回来了,我便不去了,侯爷饿了么,还是先沐浴,或是累了先休息?”

  邢慕铮张了张口,凝视着她道:“你跟我来。

  说罢,他抓着钱娇娘的手腕,快步往内室去。钱娇娘小小惊呼一声,连忙跟上步伐。二人很快绕过帘后进了内室,邢慕铮猛地推开门,又猛地关上。钱娇娘不知他为何这样急切,抬头就已被他抵在门后,红唇被狠狠封住。

  汗味与熟悉的男人气息扑天盖地而来,钱娇娘头晕目眩,竟就在门后被邢慕铮抵着弄了一场。钱娇娘上身齐整,裙子都未褪。她的发髻凌乱,雪白小脸通红。邢慕铮方才太过孟浪,她忍不住叫喊,又怕有丫头守在外头,嘴唇都快咬出血来,后来咬在邢慕铮的肩膀上,却叫这厮愈发使劲。

  邢慕铮微喘息注视娇娘汗湿的容颜,他舔了舔她的额角的汗,将她抱起来走向大床。

  所谓小别胜新婚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从正午当头至华灯初上,邢慕铮就没让钱娇娘离开过屋子。邢平淳听说邢慕铮回来了高兴地在外嚷嚷,都被红绢等人哄走了。钱娇娘被折腾得够呛,她听见邢平淳的声音,却没法子给他回应。因着这禽兽样的男人还在胡作非为,她微微低吟,就又被他密密封住了唇。

  第二日清晨,钱娇娘幽幽转醒。她的肚子饿得咕咕叫,却连手臂也抬不起来。邢慕铮见她醒了,低头轻吻她的脸。

  “别来了……侯爷饶命……”邢慕铮常有清晨弄她的,只是钱娇娘这会儿真怕了,觉着自己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经不起邢慕铮这样的折腾。

  邢慕铮沉沉笑了两声。

  “知道了。”不知是否才起床的缘故,邢慕铮的声音很是沙哑和……宠溺。

  邢慕铮抱着她,低头抚过她额上的碎发,他凝视她半晌,“娇娘……”你想我么?

  邢慕铮想问她,但还是没能厚脸皮问出口。他也怕她说不想他。

  他却想她想得紧。当年当兵一去多年,他都未曾这样想过一人。如今只离开不到一月,他就想着她,想尽早回来见她。着实是英雄气短了。

  邢慕铮滚烫的唇浅浅地贴在她的额上,滑过她小巧的鼻,落在她红肿的唇瓣上,轻轻吮吸,而后加重。

  “老爷,夫人!”向来稳重的红绢急切在外叫喊。

  邢慕铮不悦皱眉,钱娇娘却怕他又乱来,忙偏头回应,“什么事?”

  “夫人,钱少爷出事了!”

第二百六十七章

  钱宝贵的确是出事了,他摊上大事了。

  他昨夜彻夜未归,今早被人发现睡在飘香阁中,地下倒着一个浑身**满身鞭痕,下身撕裂的小姑娘,已经死透了。

  飘香阁是玉州青楼,但死的小姑娘小瑶不是妓女,而是妓女青翠的私生女,从小就养在飘香阁中,干些杂活。今年才十三岁。青翠惟一的寄托就是这个小丫头,她昨夜陪了客,天还未亮回自己屋里,却没看见女儿。她那时就有些慌了。青翠不声不响地在飘香阁找了一圈,没能找着人。她就央着老鸨替她找。小瑶是个乖巧懂事的女孩儿,老鸨也喜欢她,也怕哪个喝醉了酒的恩客将她掳了去。因此让人装作送茶水一间间的屋子找,找了半天,只有一间屋子敲了半天也没人应。青翠心急戳破窗花洞,一眼就看见赤条条躺在地下的女娃儿。她叫人硬闯了进去,抱起女儿时女儿却早没了气息。青翠当场失了心智嚎啕大哭,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钱宝贵被她哭醒了,一看这状况懵了。

  青翠哭喊着叫人报官,老鸨也不敢隐瞒命案,李捕头很快带着人过来查案。其实案件一目了然,沾血的鞭子就在床上,钱宝贵的身上有血迹,掌心红肿还破了点皮,显然是细皮嫩肉的书生用力甩过鞭子造成的。屋子里又只有两人,门窗都是紧闭的,酒臭弥漫,问话时钱宝贵眼中既恐惧又心虚,李捕头虽不是神捕,但凭多年的断案经验,也知凶手就是眼前此人。

  钱宝贵知道自己闯了大祸,他昨夜与孙白等人喝多了,他隐约记得要回去时尿急,便让他们先走,自己去后院撒了泡尿,撞上一个不长眼的小姑娘。她骂他乱撒尿。钱宝贵顿时就怒了,想他可是小舅爷,竟有人敢骂他。因此他就强掳了她回了屋子要她伺候,她不干,他就拿鞭子抽她……钱宝贵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只知道自己越抽越起劲,越听那凄惨的叫喊越兴奋。后来就……

  钱宝贵看一眼死不瞑目的姑娘,吓得心肝儿乱颤。但他还知道厉害,李捕头问他什么,他也不讲,只说自己是定西侯府的小舅爷,一个劲让他们去侯爷叫他三姐来。旁的官宦也便罢了,定西侯府是玉州领主府,李捕头犹豫片刻不敢乱来,先叫了人把尸体和人一齐带回衙门,一面让人通知了谢章,谢章在睡梦中被叫醒,一听这事儿变了脸色,当下让李捕头亲自去侯府一趟。

  钱娇娘与钱大富赶到衙门见到钱宝贵,他被关在夹间里,手腕上戴着镣铐。这已是谢章格外开恩了,不然钱宝贵早就进了大牢。

  “宝贵儿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官爷怎么说你摊上命案了!”钱大富上前颤抖打量一脸萎靡的钱宝贵,他这一路提心吊胆的差点儿没喘过气来,就怕儿子有个什么闪失。

  “三姐,你来了!你快叫他们把这镣铐给我去了,晦气!”钱宝贵却对着钱娇娘道。

  钱娇娘来前仔细问过李捕头,已了解了大概情况。她沉着脸,问钱宝贵:“那个小姑娘真是你造的孽?”

  钱宝贵目光闪烁,言辞却很激烈,“不是我!姐,你还不信我!”

  钱大富也道:“宝贵他从小心肠好,连只鸡都不会杀,怎么会杀人?”

  钱娇娘见钱宝贵有心虚之色,心沉了大半,她抿了抿唇,不发一言地出去了。

  “三姐,三姐,你去哪!”钱宝贵扯着嗓子喊。

  钱大富连忙安抚儿子,“宝贵,你别着急,三娘和侯爷大人都来了,侯爷大人已经去见知州大人了,你很快就能被放出去了!”

  “三姐夫也来了?”钱宝贵又惊又喜,“他不是去了外地么?”

  “听说是昨儿才回来的,这不,今儿一早听见你出事了,他就与咱们一们一同来了。唉,你说你怎么摊上这事儿!到底是得罪谁了……”

  钱宝贵没有听钱大富的碎碎念叨,一颗惴惴不安的心这会儿才踏实了。他姐夫是什么人,他都来了,衙门还有不放人的道理?不能够!看来他这小舅爷果然还是极重要的,连三姐夫都能惊动亲自来了。

  钱娇娘出了夹间,邢慕铮与谢章正在大堂后的办公房内,钱娇娘走进来,直言要去看死了的姑娘。谢章怕煞气冲撞了弱质女流,劝解两句,但钱娇娘执意如此,邢慕铮与谢章点了点头,他陪着钱娇娘进了杵作间。

  小小的姑娘不着寸缕躺在中央的石床上,身上血痕狰狞交错,惨不忍睹。钱娇娘一面听李捕头与杵作讲解,一面铁青着脸盯着那已逝去的小小生命。她还才十三岁,身子都还未完全长开,却已成了一缕幽魂,受尽折磨而死。那个在衙门台阶泣血的妇人,是她的娘亲……钱娇娘的手握成了拳。

  李捕头得知钱宝贵真是侯夫人的亲弟弟,脸色就变得极为难看。若说侯夫人是玉州城的皇后娘娘,那末她的弟弟就是国舅爷!她若想保他,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邢侯便是对小舅子无过多关心,他对侯夫人也是极好的。这终也是一桩大大的丑事,他为了侯夫人和侯府的颜面,势必也会将此事压下,要么就再找个替死鬼。那妓女便是伸冤也无门,这小小的姑娘怕是白死了。

  “李捕头,这个姑娘,真是钱宝贵杀害的么?”钱娇娘幽幽问。

  这像是一道意味深长的问题,杵作偷瞄李捕头,心道侯夫人大抵是想李捕头寻理由替她弟弟开脱。

  李捕头也是这样想的,他憋着好一会儿没说话。他虽无能,但心中有正道,这小姑娘死得这样惨,他若不替她说出公道,还有谁能?李捕头知道他若说了实话,自己这捕头之位恐怕保不了了,可是……李捕头内心天人交战一番,还是掷地有声地开口,“不瞒侯夫人,钱宝贵嫌疑极大。”李捕头说罢,一鼓作气将自己与手下的调查都给说了,案件并不复杂,李捕头还找到了几个证人,看见钱宝贵去而复返,骂骂咧咧地搂着一个人上楼进了屋子,就再没人进去过。

  “属下还未提审钱宝贵,但此事十有**是此人所为。”李捕头最后道。杵作听得一头的汗,他悄悄捅了捕头的腰一把。

  钱娇娘听到后头已是面无血色,邢慕铮扶着钱娇娘,看了李捕头一眼。这一眼虽淡,却叫李捕头胆颤心惊,他低下头去。

  钱娇娘头皮发麻,她的弟弟竟然如此惨无人道地害死了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他是畜牲么!“李捕头,此事若是定罪,当是什么律法?”

  “……按律,当斩。”

  钱娇娘浑身一僵。邢慕铮将她搂紧,眼中滑过厉色。

  钱娇娘回到夹间,钱宝贵父子正焦急等着她的消息,见她进来父子俩都站了起来,钱宝贵迫不及待地道:“怎么样了三姐,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钱娇娘抬头冷冷看向这个血脉相连的亲弟,她蓦然地抓了他的领子,“钱宝贵,我要你一句实话,那小姑娘是不是你杀的?”

  “不是我,三姐!”

  钱娇娘打他一巴掌,“你还不说实话!你再不老实,我就走了!”

  “娇娘!你做什么打你弟弟!”钱大富急得直拍大腿,却莫名慑于钱娇娘的怒气不敢上前。

  钱宝贵也被这一巴掌打懵了,他虽出身贫穷,但爹娘宠上天,哪里被人打过?他脸上火辣辣地疼,不由得委屈地说了,“我真不知道!我就记得我甩了她几鞭子,又要了她,哪里知道她会死!我又喝醉了,就、就睡了!”

  钱娇娘呼吸都抖了。

  钱宝贵见她表情不对,忙又道:“那贱人是妓女,那鞭子也是妓院的,不关我的事儿!是她自己命贱!”

第二百六十八章

  “命贱,命贱,谁的命比别人贱!”钱娇娘恨极又甩了他一巴掌,将钱宝贵狠狠推开,“畜牲!”

  钱娇娘转身就走。

  钱宝贵没站稳,一屁股摔在地上,但他顾不上叫疼,连忙爬起来几乎要扑到钱娇娘身上,“三姐,你要做什么去,你不管我了么?你得把我带回侯府去啊!”她这一走,他岂不是要入大牢了?

  钱娇娘甩开他,“你杀了人,还想去哪!”

  钱宝贵如遭雷击,他大喊起来,“我要回去!”孙白他们不是说,便是他杀了人也会无事么?“三姐夫都来了,你让他与知州说一声,我就不信区区的知州敢拦他!”

  钱娇娘冷笑,原来他是打这样的好算盘!难怪他什么都不怕,下手那样狠!一想起是自己兴许也成了害那小姑娘的帮凶,钱娇娘就差点喘不过气来。“钱宝贵,你昨夜是怎么下的手啊?那样水灵灵的一个姑娘,她身上那样多的伤!你现在还毫无愧疚悔改之意,你是不是人!”

  钱宝贵这人从小被娇生惯养,疼一点喊,苦一点也喊,压根不能担事儿。他昨夜打人打得痛快,今儿起来已经吓破了胆,差点儿屁滚尿流哭出来。他那草包脑子里只想着找钱娇娘求救,哪里有那可怜的小姑娘,他只恨她那样不经打!

  “三姐,我是喝醉了!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好端端打死人干什么,我吃饱了撑着呀!”

  钱大富也慌了神,“三娘,你救救宝贵罢!他、他犯了浑,可他终究是你惟一的弟弟呀!”

  钱娇娘失望看向钱大富,“爹,他杀了人,他残忍地害死了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那个小姑娘是飘香阁伎子的女儿,她只是住在那里。”

  钱大富噎住了。他知道这事儿是宝贵的错,也知道杀人是要偿命的,难不成他的儿要偿了命去?钱大富惊得一身冷汗,庄稼汉何时经历过这样的凶险,他的手都在抖,“不成啊,不成啊,三娘,宝贵他是犯了浑,他是畜牲,但他是咱们钱家的命根子啊!他连个婆娘还未讨,香火还未续,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咱们老钱家的血脉岂不就要断了?”那他就是天大的罪人了!

  “是呀三姐,你回去怎么打我骂我都成,我发誓再也不敢了!”

  钱娇娘何尝不知道钱宝贵于爹娘的重要,可是那躺在冰冷石床的姑娘,亦是别人的心肝宝贝,却被这畜牲凌辱至死,他不伏法,又何以慰藉小姑娘的在天之灵,和那悲愤母亲的眼泪?

  “爹,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就看谢知州如何判了。这事儿,我管不了!”她更不想管。

  钱宝贵顿时惨叫如鸡,“你管得了,你当然管得了!你是侯夫人,姐夫是定西侯,你们只要说一句话,就能管得了!”

  钱娇娘冷笑一声,已然不想理他,扭头出了门去。钱宝贵见她真弃他而去,如发了疯般追上去,守门的两个差役将他拦在门前。

  “三姐,三姐!”钱宝贵疯狂大叫,“我是你弟弟,我可是你惟一的弟弟!你要救我,你要救我!”

  钱娇娘置若罔闻,她又去了谢章办公的屋子。谢章与邢慕铮正在说话,见她进来,谢章站了起来。钱娇娘看了看邢慕铮,继而转向谢章,她平静地与谢章道:“谢大人,多谢你让我探望钱宝贵,我该问的已经问了,大人该如何审便如何审,我、定西侯府绝不插手。”

  谢章闻言诺诺,他看了邢慕铮一眼。钱娇娘也看他,“侯爷,我打算回府了,你与谢大人还有事儿聊么,还是我先回府?”

  邢慕铮站起来,“你且去马车上等我一等,我还有两句话交待谢大人。”

  钱娇娘也不多言,与谢章点了点头,谢章低头行礼。

  钱娇娘出去后,邢慕铮的脸色变得异常冰冷,“给我大刑伺候钱宝贵!”

  钱娇娘坐在马车上还未得一刻钟,邢慕铮便进了马车来。她方才也不知想些什么,等他进来才猛地回了神。钱大富还留在衙门不愿走,钱娇娘留了一辆马车等他,便让自己的马车走了。

  邢慕铮见钱娇娘眼中毫无生气,不由得心疼。他摸她的手,大夏天的冷冰如雪。他恨不得一刀宰了钱宝贵!娇娘是那样小心翼翼一次次将自己的心防打开,却一次次受伤。

  邢慕铮知道钱娇娘虽对钱家总是淡淡,但她心里是欢喜的,欢喜到对过往一字不提,只想重头来过。可是钱丽娘负她,钱宝贵伤她,要保钱宝贵的钱大富和钱李氏恐怕还要伤她!那样醉酒后道出的执念,想来更为苦楚。

本文每页显示100行  共145页  当前第110
返回章节列表页    首页    上一页  ←  110/145  →  下一页    尾页  转到:
小提示:如您觉着本文好看,可以通过键盘上的方向键←或→快捷地打开上一页、下一页继续在线阅读。
也可下载娇娘三嫁txt电子书到您的看书设备,以获得更快更好的阅读体验!遇到空白章节或是缺章乱码等请报告错误,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