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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后宫皆以为贵妃无宠_分节阅读_第76节
小说作者:小蛮仙   内容大小:435 KB  下载:全后宫皆以为贵妃无宠txt下载   上传时间:2020-11-07 0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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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什么?!”皇帝折返回来看到这一幕瞬间发怒按住折子,“你不要命了?!”

  赶紧缩回手解释道,“臣妾只是想摆摆好而已,没想看。”一说出口便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她真想狠狠打自己一耳光。

  皇帝倒并未怎么斥责,只是将折子一并带去了浴房。

  绝对不是刺客的事!于心然生了疑心,是不是谁造反了?皇后疯癫至此,难道华家狗急跳墙反了?否则皇帝这都不回皇宫,是不是皇宫已经被......在皇帝沐浴这段时间,她想了十多种可能。

  一直到殿里忽然暗下来。皇帝吹灭了所有的铜鹤颈油灯,掀被上塌,身上尽是皂角的清爽气息,还一反常态地并未来解她的寝衣。

  他都没这心思了,看来事态真的很严重。

  “皇上......”她忍不住轻声唤了一句。他真的算得上一位明君,除去当年为了皇位而惹起的腥风血雨,登基之后大小政务事必躬亲,赏罚分明、任人唯贤。说起这个,她又想到了一种可能,难道是宗室为难他了么?

  “皇上不要带着忧思入寝。”她难得主动依偎过去,从未见过皇帝如此模样,定是遇见天大的难事。

  “你少折腾,朕便会少些忧心。”皇帝听了她安慰话,反而这么说。

  “......”真是不识好人心!

  “在贵妃心里,谁是最重要的人?”

  “臣妾的母亲和妹妹。生母。”她如实说,若欺君说心里最重要的是皇帝,他定也不会相信。

  “你的母亲是个怎样的人?”

  “唔,臣妾的母亲出身低微,其实......其实是个伎人。可是从臣妾记事起,就未曾见过母亲奏乐或者跳舞。她无时无刻仪态端庄、温婉沉默,也十分貌美。”

  “嗯,从你的长相看得出来。”

  “臣妾确实长得就像她,可没有母亲美貌的十之一二。她并不识得许多字,但在臣妾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将自己所会的字都教给了臣妾。主母不准请女夫子教臣妾同妹妹识字,所以皇上命臣妾抄书时,其实书上有很多字是我不会写的。” 说起来还有些窘迫,上次他说她写错字那次,那个字她就不会。

  “嗯,从前为什么不告诉朕?”皇帝沉静的声音传入她耳朵。其实他平心静气时的声音真的很好听,“以后有不会的字都来问朕。”

  于心然又同他说了很多关于生母的事,不论有多琐碎,皇帝都耐心听着。父亲定早就忘记了她的生母,妹妹虽然不是母亲亲生,但是世上只有自己和妹妹还记得她。

  “朕回去之后,封你母亲做诰命如何?生母。”

  “斯人已逝,这种虚名并不重要的。”她真觉得只要自己心里永远记得母亲就好。

  “如此一来,会有更多人知道她。”

  听了这句,于心然鼻子一酸,“皇上知道她的存在,臣妾已经很欣慰了。”

  “朕也要封你妹妹做诰命。”

  “啊?”

  “朕的意思是、徐雁秋在幽州政绩斐然,再过一两年,朕可以升他的官职。将来你妹妹定可以凭夫贵得封诰命。”皇帝道。

  “那太好了。”她的欣然真有眼光,选了个好夫婿。

  “你心里还有什么重要的人么?”

  “当然是臣妾的父亲,其实、其实小时候父亲待臣妾还是不错的。”

  “还有呢?”

  “还有就是......”她想了想,心中重要的似乎再也没有别人了,“还有皇上啊。”

  “朕也算一个?”

  勉强算是吧,其实对于女子来说丈夫该是除去父母子女之外最重要的人,可她并非他的妻子,他也不是她的夫君。

  “朕以后不会再同贵妃置气,也不会再罚你抄书。即使你最重要的人都不在了,朕也会护你周全。”

  皇帝一反常态地温柔待她,弄得于心然都有些无无所适从了。难道皇帝生母的忌辰将至?否则他怎如此反常?

  她还劝皇帝不要忧思。大抵因为担心刺客之事,夜里又做了个同从前相似的噩梦,梦里眼睛所见之处尽是斑斓鲜血,独自一人被困于其中难以脱身。于心然拼命挣扎着,直到一声巨响令她彻底惊醒,眼前并非血色场景,而是掺着金线的浅色幔帐,偌大的宫殿,有月光自镂空雕花木窗透入,将华贵饰物照得暗暗生辉。

  窗外雷声轰隆,她侧身去寻皇帝,却发觉身边的塌上空空荡荡。呼吸一窒,难道为躲刺客连夜偷偷回了皇宫?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10-01 07:24:31~2020-10-02 02:35:1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锦墨 1个;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85章

  之前在宫中遭劫持, 惊魂未定的那夜也做过同样恐怖的噩梦。于心然将脸埋入双手,沉浸在方才的梦境之中。

  梦里的彷徨恐惧渗入现实,心中再也承受不住, 开始低声呜咽, 隐隐的哭声在这偌大昏暗的内室之中中显得格外凄楚悲凉。

  她这是怎么了?

  擦拭眼泪下榻,抬眼才发觉隔着屏风室外有烛光。难道皇帝还未离开,带着疑惑轻声绕过屏风,只见东墙下皇帝独自凭窗出神, 愁绪缭绕。她真从未见过他如此颓丧无力。可自己又非谢清,人微言轻,安慰不了他, 静静转身想往塌边走。

  “贵妃。”皇帝先侧过头开口叫她。

  于心然走过去,长长的青丝披散而下,广袖薄绡寝衣曳地,显得迷茫而乖顺。皇帝拉着她坐到席上与自己对视,“来朕这里,朕有一事要同你说。”

  她一脸懵懂无辜, 双眸灵动闪烁堪比此刻窗外天上星辰, “皇上要同臣妾说什么?”

  “你哭过?”

  于心然不好意思地躲闪开, “方才被雷声惊醒。皇上到底要同臣妾说什么?”

  “过完年你都二十了, 怎还如此稚气, 一点雷声都能叫你哭上一回。”皇帝声音冷硬, “明日朕会派人送你回幽州。”

  “为何?臣妾妹妹、”

  “这是圣旨,不容违抗。”

  “是不是淑妃同皇上说了什么?根本就就没什么刺客是不是?”淑妃想独占皇帝,眼中容不下她,就连近在眼前的婚礼都不许她参加。皇帝因谢清昏了头,定也站在她那边。

  他移开视线并不反驳, “是。”

  终于承认了!谢清的一句抱怨便可叫皇帝对自己冷血无情、狠心至此。一瞬间滔天的怒意和妒意翻涌上心头!她看透了他,也不再对他心存任何幻想,真想重重咬皇帝的心一口,看看里面的血是不是黑的。

  “回幽州去,朕不想再看到你。”

  “我也不想再见到你!往后糊弄人的事儿皇上还是少做为妙。”她气到自称都忘了个干净。这同烽火戏诸侯有什么两样,只是她成了被呼来喝去的侯,而谢清则是那褒姒,面前这男人在她眼里无疑就是个昏君!

  她有多伤心多难受,他根本就不在乎。

  回到塌边,一道展开的屏风生生将两人隔绝开来,无言直至天亮。次日于心然起床后懒得再伺候他更衣,直接忽略了皇帝,只唤来宫人为她梳妆。

  “贵妃娘娘!” 发髻才梳好,从铜镜中瞥见一喜急匆匆跨过门槛跑进寝殿,还未近她身边便已经喊了句。

  “何事?”

  一喜脸色死灰,话到嘴边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此时皇帝正好更完衣裳自屏风后步出,往她们主仆俩这扫了一眼,最后视线定在一喜身上,“何事喧哗?”

  浑身颤抖立即行礼,“奴婢、奴婢起晚了,方才见马车侯在门外,以为娘娘要出门。”

  听她这么说,皇帝脸色稍霁,“贵妃用过早膳以后便启程回幽州。”语气不容违抗。

  殿中其他宫人听后也面面相觑,疑惑非常。而于心然端坐在铜镜前,她心里恨透了皇帝,自清晨醒来就再问看过他一眼。

  梳妆完毕才起身,吩咐一喜简单收拾细软,既然皇帝都这样赶她了,马车已经侯在门外,她再厚着脸皮留在行宫白惹笑话,径直往门口走。

  “过来用膳。”皇帝喊住她。

  于心然愤恨地别过眼,昨夜命令她回幽州,她不哭不闹地要走了,他又拦着,究竟意欲为何未,耍人很好玩么?!

  “先过来用膳吧。”皇帝神色如常道。

  只这么一瞬间,于心然心中的怒火冲破了理智,她狠狠回过头快步走到皇帝身边,在侍膳宫人惊愕的目光下,伸手打翻皇帝手中的玉碗。

  那白玉小碗飞出去撞到不远处的雕龙柱上发出了碎裂的刺耳声。殿内除了她和皇帝以外的其他所有人都立即跪下匍匐于地,怕被牵连引来杀生之祸。

  她像只被激怒的小老虎,而皇帝幽幽抬眸看了眼,眼神依旧平淡,只是尴尬地缩回手,半响才道,“既然不想用膳,就早些启程。”

  恍若一拳打在棉花上,毫无波澜,于心然实在无话可说,赌着一口气,只带着一喜离决然离开寝殿,此时她在心里打定主意,这一辈子永远永远都不会再原谅皇帝,永远都不会再同他说一句话,也永远都不会再回京城,这个伤透了她心的地方。

  马车沿着山路缓缓下到山脚平路,皇帝大概怕她逃跑,回幽州的铁骑护卫比来时怔怔多了两倍。

  到了拐弯处队伍突然停驻不前,于心然撩开车帘发现有辆马车横着挡住了路,竟是徐雁秋,来得正好,她要交代几句话,免得妹妹成婚当日找不到她。正要下车,却见最前头的守卫拦住了徐雁秋不许他靠近。

  “带他过来。”于心然命令道。

  “禀告娘娘,皇上有令,为防刺客,回幽州之前不许路上任何人靠近娘娘。”御车前的守卫恭敬回禀道。

  “可他是都察院徐雁秋,是本宫的妹夫。”

  “回禀娘娘,任何人都不行,熟人更要防备,皇上亲口命令。”侍卫斩钉截铁道。

  皇帝是不是在瞒着她什么事?于心然带着疑惑自行下马车。

  “娘娘当心!”侍卫们将她重重守着,不许她再往前一步。终于,这种种的反常终于叫于心然有了不祥的预感。

  身边的一喜方才始终低着头沉默,忽然跪到她脚边大声禀告,“娘娘,奴婢知道是何事!”

  于心然骤然屏住呼吸,难道于家又出什么事了?

  “是七小姐,七小姐五天前没了。”

  “哪个七小姐?”于脑子恍若被惊涛拍过,什么都不会思考了,一喜的这句话她只听见声音,并不理解其含义。

  “是、是于七小姐,前几日突然心疾发作,没能救过来!人已经去了。”一喜哭喊着禀告。

  “你说什么?!”

  于心然耳边的声音变得虚幻而遥远,气血上冲,心脏像是被一直无形的手骤然揪住,疼得无以复加眼,前画面变成一片昏天黑地,什么都看不见了。

  ***

  再次睁开双眸时,熟悉的幔帐再次映入眼帘。

  “娘娘醒了。”有小宫人欣喜道了句。

  她醒了,可是分不清今朝何朝,也分不清梦境现实,撑着床榻坐起才发现皇帝就立在她身边。

  于心然用指尖拂了拂面颊,好多泪水,“臣妾刚才做了个梦,梦见......”她呜咽着想说话。只见皇帝眉头紧锁,他从昨日起就欲言又止,夜半说有件事要告诉她,却忽然话锋一转叫她回幽州,连妹妹的婚礼都不许她参加。

  心里不断猜想又不断否认,矛盾至极。

  “爱妃梦见什么?”皇帝问。

  “梦见一喜告诉臣妾,说臣妾妹妹她去世了。可是她再过两日便要成亲,又怎么会去世呢......”她仰起头小心翼翼地去观察皇帝的神情。此刻多希望皇帝斥责她,说她白日胡思乱想。

  然而皇帝并不言语,蹙着眉头看向她,就像在对她说这一切不是梦,都是真的。

  “皇上,你告诉臣妾,都不是真的。”她抓过皇帝的手腕,央求他快说。昨夜她还痛恨皇帝听了谢清的话将她赶回幽州。此时此刻,她多么希望就只是因为这个缘由。

  皇帝忽得抬起手,手掌落下轻按在她发上,“你妹妹五日前突发心疾,发现时已经无力回天。朕也是昨日得到消息,朕、”声音中夹杂这太多的无奈与苦涩。

  “撒谎!”她捂住耳朵打断他,全然地抗拒不肯接受,眼神彷徨地扫过殿内所有的宫人,他们战战兢兢跪了一片,她又看向皇帝,他的手还停留在空中。翻身下床,想去侯府看看妹妹,欣然一定还在她自己的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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