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时让,颜值演技兼具,口碑爆棚,就连他的粉丝“小天使”们都是圈内公认的有素质。
某日,时让在自己家门口捡了个好看得不像话的女人。
时让:你是什么人?
女人:如果我说我是天使,你信嘛?
时让:嗯?我粉丝?
后来……
某综艺突击整蛊现场,直播连线各个嘉宾通讯记录的最近联系人:
主持人:接下来到时让了哦~
“嘟嘟”两声过后,一个清甜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糯糯地撒着娇:“时让,我饿了!”
吃瓜群众惊觉,向来清冷的时让竟勾着唇、脸上都是宠溺。
时让的“小天使”们:卧槽,我老公有狗了!
小剧场:
经纪人:你说世界上有天使吗!
时让:……神经病。
后来……
某日她醉酒,趴在时让怀里,他耳根子红了一片,眼神深邃迷离。
他低骂了一句,扯了领带把人抵在床上,刚凑了上去就见她身后多了……
!!!长出翅膀是什么鬼!!!
女主真·堕落人间·小天使,真善美人设,但是碰她翅膀她会超凶哒!
第六十六章
萧乐宁定定地盯着那双诡谲阴狠的眸子,沉默了良久:“你总要与我商量商量。”
“怕吓着你。”邵煜声音缓缓, 抬手轻轻抚了抚她细软的头发, “本来我是预备把她扔到乱葬岗了事,让她风光大葬已经是便宜了她。”
萧乐宁一默, 伸手摸了摸那只微微有些粗粝的大手:“犯不着让自己的手沾血。”
邵煜反握住她的手,俯头蹭了蹭她的鼻尖儿:“你若是害怕, 我以后不杀人就是。”
幽深的眸子近在咫尺,萧乐宁情不自禁红了脸, 抬手推了推他的胸膛:“我倒是不怕, 只是你也要为你以后的儿孙想想。”
“业障太多, 总是不好的。”
邵煜微怔,抵着她的额头低声开口:“诺诺为我生?”
萧乐宁面上染上一层红晕, 躲闪着掀了被子下了床。
邵煜看着她小小的背影缓缓勾了勾唇,长臂一伸, 把自己的外衫罩在她的身上:“别着凉。”
萧乐宁点头, 有些羞窘。她本是想穿上衣裳先回房, 可抬头一看, 突然就傻了眼。
她昨夜来的时候,只披了件斗篷……
萧乐宁半垂着眸子, 有些犯难。昨晚她是头脑一热跑了过来,可现在……她抬手将窗子推开一个缝隙,看着外面纸片似的雪花缩了缩脖子。
她实在是没勇气就系件斗篷回去。
邵煜倚在床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漆黑眼底凝着丝狡黠笑意:“想回去吗?”
“想。”萧乐宁点了点头, 语气软软的。
“求求我。”
萧乐宁看着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戏谑,微微挑了挑眉尾,系上自己的斗篷就要推门出去。
邵煜收了笑,连忙把人拦下:“真是我祖宗。”
说着,就把人拉了回来,给她拾掇好了亲自把人抱了回去。
萧乐宁一路上缩在他的怀里,额角青筋急促地跳了两下。
大白日的,院中的婢女看着夫人被包成一团粽子,便是规矩再好也不禁低下头拼命抑制着脸上的笑意。
偶有个年纪小的洒扫丫头憋不住笑了一声,萧乐宁的脸更红了。
“我有事情要处理,你有事就让一月来找我。”
“嗯。”萧乐宁闷着声音,邵煜心情颇好地捏了捏她的脸颊,转身就走了出去。
“等等!”萧乐宁轻唤了一声,抬头扬起一个笑脸,“阿煜晚上回来用饭吗?”
青竹似的挺拔身影一顿,阴沉眸中兀地闪过一丝狂喜。邵煜收回手,大步走了回去捧着萧乐宁的小脸儿狠狠地亲了亲:“回。”
萧乐宁舒展着眉眼,像是夏日里头盛开的白玉兰,温婉清甜,花香都让人觉得心中熨帖。
邵煜走了出去,关门的一刹那,眉眼变得凌厉。
“主子,下头来的密信。”一月双手持一银管,低头递给邵煜。
邵煜接过,取出银管中的信纸,淡淡瞄了一眼。
他面上闪过一抹讽刺,轻提了提唇角,倏然就笑出声来:“还真是自己上赶着找死。”
邵煜把信纸给一月示意他也来看看乐一乐,一月低头一看,眸子陡然睁大:
六皇子意图逼宫。
作者:算是一章过渡章,接下来再来个两章,搞死六皇子和燕诤就好啦!
评论发红包包,补偿我的小天使们,对不起!
第六十七章
一晃儿到了该入宫赴宴的日子,萧乐宁一早便醒了。刚要从被子里爬出来就被身侧的人又捞了回去。
“别闹……”她红着脸推了推邵煜的胸膛, 低着微微带些沙哑的嗓音道, “今日要入宫,现在……现在那样是要误了时辰的。”
邵煜挑起唇角, 轻轻揉搓着她的耳垂儿笑道:“那样?那样是怎样?”
萧乐宁抿了抿唇,面上羞得通红气恼地转过身不理他。
邵煜勾着笑, 揽着她的腰把下巴搭在她的肩上,轻轻嗅着她身上清清甜甜的香气:“今日称病吧。”
“称病?”萧乐宁偏头, 唇瓣轻轻擦过他的脸颊。水灵灵的眸子染上一抹羞意春色, 她轻轻咳了一声, 掩饰着自己的慌张,“这是我们婚后碰上的第一次年节宫宴, 称病是不是不太妥当?”
“外头实在太冷。”邵煜垂着眸子,遮住眼中一闪而过的凌厉, “不想你去吹冷风。”
鱼儿咬了饵, 正是收获的时候。他的诺诺还是应该在家中等着才安全。
皇宫那个是非窝, 还是远离得好。
萧乐宁抬了抬眼皮, 凝视着他微微皱起的眉头,敏锐地察觉到他好像是有心事。
那就不给他添乱了吧?
她笑着, 抬手轻轻戳了戳他的眉心,眼睛弯弯的:“那晚上我等你回来用饭。”
邵煜定定地看着那双通透灵动的眼睛,知晓她已经猜到了自己的意图。
他心头微动,俯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好。”
萧乐宁裹着被子,看着他利落地洗漱、穿衣裳。心里莫名涌起一阵不安, 她扔了被子趿拉着绣鞋“噔噔”跑了过去。
“不然你把我带上吧?”
邵煜回头,把软乎乎的少女揽在怀里轻轻亲了亲她的鼻尖儿。
“诺诺乖。”邵煜理着她披散在脑后的鸦色长发,眉尾斜斜一挑,“去那种脏地方只会弄污了你的裙子。”
萧乐宁皱了皱鼻子,心里十分清楚什么对他才是最好的。
她恋恋不舍地松了手,踮起脚尖轻轻吻着他的唇角:“我等你回来。”
“好。”邵煜捏了捏她的掌心,他向来无牵无挂从不把自己的命放在心上,此刻突然觉得自己是怕死的。
他薄唇轻抿,转身推开门,离开得迅速。
萧乐宁摸了摸手心,上面好像还有他留下的温度。她微微垂着头,尖尖的下颌控制不住地颤了一下。
她回到床上,刚裹上了被子就听见门突然响了一下,脸上刚浮起惊喜笑意,就听见亦双的声音响起:
“夫人?”
“进来吧。”萧乐宁扬了扬声音,唤她进来。
亦双进了内室把水放下,撩起床前的珠帘,目带担忧地看着萧乐宁:“世子怎的一人走了?”
“许是外头出大事了……”萧乐宁蹙着眉尖儿,“他让我称病待在家中。”
“亦双,我的心总是惴惴的……府里守卫如何?”萧乐宁抬头看着亦双,邵煜在外头出生入死,她总不能是个拖后腿的油瓶子。
“世子方才同奴婢说,一月留下供您差遣,府中侍卫都是靠得住的。”
“去把一月叫来。”萧乐宁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脊背下床。也不用人伺候,自己净脸洗漱好后换了身儿简单方便些的衣裙。
等一月进来的时候,萧乐宁已经坐在外厅的椅子上等了一会儿了。
“世子走的时候带了多少人?”萧乐宁抿着唇,紧紧揪着袖子内侧,觉得周遭的空气都有些稀薄。
“回夫人,除了属下,主子只带走了前九月。”一月顿了顿,又补上一句,“昨日主子命奴婢把十月接了回来贴身保护夫人。”
“是我捡回来的那个拾越?”萧乐宁看着一月的神情,抿着摇了摇头,她早就该想到那是邵煜的人。
“让她进来罢。”她揉着眉心,心里怕得紧。
邵煜几乎把人手都留了下来,他该怎么办……
“属下见过夫人。”十月穿了身利落短打,秀气的面容带着几分凌厉英气。
萧乐宁抬了抬手,示意她起来,面上看起来还算平静,可心里早就乱成了一团。
“呀!险些把宛妃送来的那几个‘斯’给忘了。”她急急忙忙站起身来,“一月快去把那四个‘斯’给捆起来,叫上几个得力的看管起来。”
“是。”一月肃着脸,匆匆望了一眼亦双便转身走了出去。
萧乐宁挺直着脊背坐得笔直,掩在袖中的手却是紧紧捏成了拳头。
十月抿唇瞥了一眼,想了想出声安慰道:“夫人不必担心,主子从小练剑都是左右手一块儿练的,即便是右手用不了剑,旁人也近不得他的身。”
“用不了剑?”萧乐宁“蹭”地站起身来,软糯的声音有些发颤,“不是只是简单的扭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