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做法确实太过残忍了,那张人脸是充满了怨气,面部狰狞五官也扭曲了,一定是在被剥皮的时候收到无法想象的痛苦。从活人的脸上剥下而且被剥者甚至可以活生生的看到自己的样子,这种场景只是单纯的想想就让人毛骨悚然了。难道这是虵国内的一个酷刑?说起酷刑和剥皮我们的先人可谓是专家级别了。中国是世界上酷刑历史最悠久的国度之一,并且也是酷刑消失最晚的国家。以前有一种刑罚叫做“颞身”就是剥皮的一种,剥的时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撕开来。还有另外一种剥法,是把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把头皮拉开以后,向里面灌水银下去。由于水银比重很重,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从从定的那个口光溜溜的跳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皮剥下来之后制成两面鼓,挂在衙门口,以昭炯戒。最早的剥皮是死后才剥,后来发展成活剥。再像类似的酷刑炮烙,凌迟,车裂,烹煮等更是一等一的残酷。但是像我们现在看到的这样,把人的脸皮剥下后,居然还想办法能将表情留住的那就闻所未闻了。这个虵王真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冷血动物。虵国的百姓不知道还经受了虵王怎样的变态做法。想到孙老头和我们说的虵王为了万代统治甚至把虵国里的大小百姓都变为了“蛇人”,虽然这种传说的真实性比较小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这有这种人那么经过这么数千年的时间也早已化作黄土了。我这个人是比较信任科学的,除了我自己亲眼看到的,其他没有什么科学根据的东西我也是一律嗤之以鼻。像是虵王的不死和臣民的“蛇人”之说,基本上都是统治者为夸大自己的能力和震慑周围其他国家的威胁而虚张声势罢了。但是想着想着我就不仅也对这个虵王恨得牙痒痒。
这时风干鸡说道:“看来这个地图并不简单,保留活人生时的最后表情也是有用处的,你们看看刚刚咱们进来时的那个水凌门。”四爷经他一说也注意到了什么,先是顿了一下然后自言自语地说道:“妙啊,实在是妙!”我被四爷这突然地话给弄懵了。怎么四爷现在还感叹起来了呢?我忍住心里的恐惧把眼睛认真的盯在那个怪异的人脸上。阳光将人脸照的十分清楚,我顺着风干鸡说的方向找到了我们进来时的水凌门,我发现这水凌门竟然分毫不差的画在这个人脸张大的嘴巴里!水凌门的黑色调让这个人面显得更加恐怖。难道是我们进了“他”的嘴里了?这是什么意思?
我说道:“这个地图的意思是咱们已经进了‘虎口’了?”
四爷哈哈的笑了起来,然后让大凯过去将地图撑好,他拍拍我的肩说道:“小鹤啊,这一路你是受了多大惊吓怎么现在胆子变得这么小了?就不能想点好事啊?非要把咱们想到‘虎口’里。哈哈”说完又是一阵爽朗的笑声。我也是了解四爷的,一路过来我们他都绷紧了神经,不仅从来不笑连说话都是惜字如金。现在突然松弛了下来而且笑得如此豪气,就像胸有成竹一样,那肯定是有什么关键的事情他已经十拿九稳了。但是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不能让我联想到什么高兴的事?几分钟之前我还在感慨虵王的狠毒还有这人脸地图的恐怖,怎么这么一会的时间四爷就让我想想有什么“好事”?
我实在想不出来便说道:“四爷你就别卖关子了,难道你要告诉我这人脸地图就是虵王的脸,咱们任务已经完成,现在就打道回府?回去还要给我换辆新车?要是这样咱麻利的走着吧。我还想早几天赶回去看国足比赛呢。”
四爷淡定地说道:“你就想想吧,咱们才刚开始呢。这个地图上的各个五官和轮廓都和这里的地势地形相辅相成。咱们刚刚是从‘嘴’里进来是不错,但是你可以看到咱们刚刚在灵渠内其实是走在了这个脸的一条血管之上,而周围也明确告诉了咱们这里有危险,你看看那一个个像齿状的东西了吗?他们就是代表着阴兵血尸。咱们现在所在是在‘他’的嘴唇位置,这里周围一片开阔只是地势较为复杂,说明这里没有什么危险。只要有了这个地图咱们这一路可以说是事半功倍了!”四爷不停的说,然后手也不停的指来指去来给我解释。这一边下来我也明白了大体的意思,正如四爷所说这张人脸地图确实和这里的地势相联系,就连我们刚刚所穿的生门也可以在地图上找到,就在鼻子与嘴唇的相隔的地方。我有一点想不通,我们通过生门应该是继续往前走才对,但是为什么会回到嘴唇的位置?我总是觉得这幅地图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是什么地方奇怪。
我正在思考刚刚自己发生的问题,大凯听到有这个万能地图之后也乐开了花,还发誓要把虵王的皮剥了以谢天下。这时风干鸡的一句话打破了刚刚大家喜悦的气氛。
他回头张望了一下然后疑惑的和我们说道:“夕羽惠不见了……”
第四十一章 寻找
听到这句话我马上回过头去看看刚刚夕羽惠所靠在的那块大石头上果然什么也没有了。眼镜更是几步就窜到了那里焦急的找寻着。一个大活人怎么就凭空不见了呢?况且夕羽惠又受了重伤,一直昏迷不醒,要想行走移动那就更不可能了。就是这样一个人居然在我们眼皮底下悄无声息的失踪了!这听上去和鬼故事一样了。
我们赶快来到刚刚的那块巨石旁边,仔细的搜寻这夕羽惠的踪迹。巨石后面大概离树林还有将近五六米的距离,周围都是那种浅浅的泥沙土地。难道她进了林子?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地下一定会留下脚印。
果不其然,在那块巨石的后面我们发现了一串脚印,脚印弯弯曲曲的通向了树林。风干鸡和眼镜趴在地上看着那奇怪的脚印。说它奇怪是因为脚印的形状十分特殊不像是鞋印,更像是一种赤脚的脚印。但是这脚印比起夕羽惠的脚明显大了许多,甚至比我们这些老爷们的脚都要大,仔细再看看可以发现这些脚印形状怪异,脚面看起来很削长,而且踩在地上的印记里只有三个脚趾,其中中间的那个脚趾要略长于两边的。我心里一种不祥的预感又涌上了心头,夕羽惠如果是自己行走那为什么地上会留下如此诡异的脚印?
我问道低头正在研究脚印的眼镜这串脚印是夕羽惠的吗?还有什么发现吗,他说道:“从这个脚印所压在地上的深度来看这个人起码有几百斤重,而且爆发性强,力量巨大,你看脚印周围那些深陷的泥土都有一些泥屑从周围散出,这是因为身体的质量太大,肌肉密度紧实而造成的。如果只是一个身体肥胖的人那泥土应该是向下凹去,就不会有这些溢在外面的泥屑了。这个脚印应该不会是小姐的,可能也不会是人的!”
让说最后那句话的时候语速很慢但是很清晰,不是夕羽惠的也就罢了,他的那句不是“人”的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们又遇到什么世界级的“珍稀保护动物”了?
大凯这时问道:“我说日本小哥咱能不总说些这种不靠谱的事吧?你说不是人会是什么呢?难道是鬼啊?要真照你那么说是这么大的一个人,他怎么就能没出什么动静的就把夕姑娘掳走呢?”大凯这句话问道点子上了,真按眼镜的说法这是一个体型重大的“人”,在这么近的距离怎么可能不被我们发现呢?
眼镜有点愠怒地说道:“你见过脚型这样的人吗?如果是人的话,我早就能发现了。所以我说这个东西不是人!”我看到眼镜的眼神里变的很焦虑,可能也是因为夕羽惠这突然地失踪导致的吧,连一路上脾气和蔼的眼镜都动怒了。
“都别吵了!现在不管是什么东西把她带走咱们都要去找回来不是吗?与其在这争来争去不如快想想怎么出发更加实际!”四爷这一声把在场的人都镇住了,然后他对眼镜说道:“你放心,我们不会放下你们不管的。”说完他让风干鸡把四面玲珑匣收好,命令我和大凯去把那句尸体上找到的各种设备都放在各自的背包里。然后自己在哪看着手里的那张人脸地图。大概有找到了当初那种在战场上的感觉,四爷这时目光也是异常的锐利。
大凯怕我有负担,所以把那些比较沉的设备都装在了他的包里,当然也那把他梦寐以求的“雪狼”匕首也插在了腰间还抬头冲我笑了笑。以前小的时候我是那种睡觉都要开灯睡的人,特别害怕各种鬼怪传说,就连香港那种略带搞笑的僵尸片我看了之后都一个星期有阴影。长大之后虽然胆子稍微大了一点,但是看到太血腥的东西还是会产生不良反应。我这个人有一个优点就是记忆力特别好,小的时候背课文往往两三遍读下来就能记住差不多,而且直到现在我还能将那些课文或者古诗背的滚瓜烂熟。但是看到恐怖的东西也是一样挥之不去。我们这一路见到了太多血腥恐怖的事情,大概也是适应的原因,见到眼前的这具尸体我反而坦然了不少。人就是这样,环境逼着你怎样你就会适应的变成怎样,就像一个万分胆小的人,如果天天接触到恐怖的东西,久而久之人也就对那些事物适应了。我低下头在哪仔细的看着那具尸体,想从他的身上在找出些什么。我甚至伸手在他身上翻了翻,但是结果还是那样毫无收获。
大凯有点纳闷问道我:“小爷你找什么呢?小哥刚刚都仔细找过了,你就别瞎操心了。”说完拍拍我示意让我们快点回到四爷那里。
我们便起身回去,走的时候我还特意回头看了看。这时我突然发现这具尸体的好像两个胳膊的长度有点问题。握住四面玲珑匣的胳膊要比另外的长出那么一点。因为他的胳膊是蜷起来的,加上双拳紧握所以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难道这个人是残疾人?不对,部队对身体的检查一向很严格,不用说两个胳膊不一样长,就是连身上有疤痕都会被拒之门外。这就引起了我的兴趣,我把这个发现告诉了大凯,然后又叫他一起回到那里,让大凯抽出匕首把他的那根袖管咧开。在袖管被匕首划破的一瞬间,我还大凯都惊到了,这个人小臂以上居然已经干瘪了,就像裹着骨头的腊肉一样。我们俩大眼瞪小眼,如果上臂干瘪成这种程度那绝对是连弯曲都不可能的。四爷他们看到我们迟迟没有动静,就招呼我们快点赶过去准备上路了。大凯把刚刚发现的情况又告诉了他。他们三人赶过来也是一脸狐疑。这肯定是在死后才干瘪下来的,但是通过对尸体的死亡时间的推断,在这么短时间内发生这种事情太不正常了。风干鸡把他身上的衣服全部挑破,我们看到除了那个干瘪的上臂,其余一切都正常。难道是生门里那绛紫色的水的原因?那我们怎么没有事呢?
大概怕在这样耽误下去夕羽惠会更加危险,四爷果断的说:“别管这么多了,现在救人要紧。事不宜迟咱们跟着脚印马上出发。”
眼镜立刻做了急先锋,走在了最前面我们陆续跟着他走进了树林。一边走四爷一边把这里的地形给我们描述这,我们如果穿过这片林子,那我们就是达到了地图上“鼻子”的位置。我看到我们脚下的这些脚印时轻时重,而且越往下走脚印变得越模糊。这里的地形的确和人脸的结构相得益彰。这是一个坡度比较陡的山坡怪树林立,阳光顺着树枝之间的缝隙照在地面上显得很是诡异。四爷前进都要扶着树才能缓慢的行进。不知不觉中眼镜和风干鸡两人在最前面已经和我们拉开了一段距离了,四爷有点着急硬是想快点赶路,无奈身子骨就是那样急也没办法。我们只能一步一步的跟着脚印走,而最前面的那两人早已不见了踪影。过了大概有十几分钟的时间我们才赶上他们两个。四爷早已累得气喘吁吁,我看到他们两个站在离我们五米左右的地方一动不动的往地下看着,我和大凯扶起四爷就快步朝他们的方向赶了过去。
四爷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你们俩别走的太快这里林子这么多容易迷路啊!”
眼镜向四爷指了指周围很是奇怪的说:“这里好像刚才咱们已经走过了……”
第四十二章 迷局
四爷坐在地上低头看着脚下的脚印。我扶着旁边的一棵树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平时不锻炼现在爬了这几里路把我累得也是够呛。我环顾了一下周围看到的还是那些弯弯曲曲的树木,这里景色也真的是过于单一漫山遍野除了那种树几乎看不到别的东西了。在这种环境里迷路也是正常的。但是不正常的是我们是跟着脚印再走的,如果我们迷路了,那前面那些脚印的主人又在哪里?不可能变成蝴蝶飞走吧?那夕羽惠又在哪?
大凯开口说道:“日本小哥,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刚才来过这里啊?你看这里除了树什么都没有,整个一兔子不拉屎的地方。连这些树也都是差不多的样子,感情刚刚咱是围着这个小坡绕圈圈?”
眼镜哼了一声回答道:“你这样的军人居然没死在前线上真是奇迹,你回头看看你身后。”
大凯一见眼镜讽刺他,立刻红了眼嚷嚷起来了。四爷瞪了他一眼,大凯立马就闭嘴了。我回头看了看,只见后面出了那个奇怪的脚印还多了几个脚印,大概使我们一路追踪留下的吧。我又上前面看了看,那串脚印后面果然也是有我们的脚印。我们迷路了?而且还是在一个地方跟着一串脚印迷路了。这也太不靠谱了,前面有“带路”的都能迷路,但是如果我们迷路那前面的那个“人”应该也迷路才对,为什么我们却没有发现呢?
风干鸡说道:“拿出地图来看看吧。”刚刚开始就一直顾着赶路,我居然都忘了我们还有地图了。既然有地图那就好办了,按照地图上的来从不会再出错了。四爷掏出地图,我们几个也都过去凑在一边看了起来。
四爷拿手指着地图上的那个林子的画标说道:“咱们现在在的这个地方叫做‘騩坡’也就是通往‘鼻子’的毕竟之路,单单是从看地图上的这段距离应该并不是很长,我们刚才所耗用的时间完全可以走到。还有就是前面的脚印一直都有但是为什么找不到脚印的来源,你们大家有什么看法吗?”
我们几个都没有人说话,因为四爷提的这些问题我想也是每个人心里想到的问题吧。这时我注意到风干鸡不停的来回向前向后看着,然后他指了指大凯说道:“你和我一起在沿着这些脚印再向刚刚再闷出发的地方走一遍吧。”大凯愣了一下,大概没想到风干鸡会叫他一起,然后点点头又看了看四爷。
四爷说:“去吧,这里树木密集如果发现什么情况可以鸣枪我们顺着枪声就能找到你们。记住一路上要做好记号。”
风干鸡又问眼镜的包里还有多少绳子,向眼镜要走了所有的绳子。这些绳子加起来不过也就是二三十米长得样子,这些绳子的长度用于一般情况还是绰绰有余的,但是要想用绳子做这些沿路的标记不现实。我想这点事风干鸡不会不知道。那他有拿绳子做什么呢?
很快他和大凯就出发了,而我们就在原地休息。四爷不经是年纪大了,这么连续的运动量和高度的精神集中让他体能透支了。他虽然坐在地下闭目养神,但是呼吸依然很急促,脸上的汗珠也是一粒一粒的滚落。而眼镜则独自在哪里研究那些脚印,我走过去安慰道:“放心夕羽惠不会有事的。”他只是礼貌性德冲我笑了笑。
其实我安慰他的话连我自己都觉得不靠谱,因为刚刚在给夕羽惠换药的时候我看到过她的伤口,比先前从灵渠进入生门时严重了不少,而且浑身上下都已开始呈现出那种紫色的肿块,眼镜虽然说没有伤到她的主动脉,但是我也猜到了她应该是中了尸毒了,比那个伤口更致命的就是她身上的尸毒。在这个荒山野林里没有及时的救治这样无异是在等死。如果她是受了外伤那么还有挽回的余地,起码医药箱内还有急救用的药品,但是尸毒在我们现在的条件下基本可以说是无解的。其实如果说道广义上的尸毒,我想绝大多数人都不会陌生,在日常中我们不经意就可能中尸毒,为什么现在都在提倡素食主义呢?因为根据科学的研究凡是食肉都会具有一定的危险性,再通俗一点就是肉类都含有尸毒。曾经有一个美国的科学家做实验证明在遭受宰割之前的一刻,动物极端恐惧痛苦,体内的生物化学情况大大改变,体内生成大量毒素,随着生命停止,身体的排泄功能、解毒功能都停止了。尸体中的蛋白质迅速凝结,产生一种能自我分解的变性物质也就是尸毒,尸毒完全残留在血液和肌肉组织中,因尸毒存在,肉类容易腐败。在动物的血液与身体组织内含有各种毒素,包括尿酸及其他体内的有毒排泄物。这些东西是无论怎样处理也不会被彻底除掉的。但这些尸毒经过我们身体的调节大部分都会被排除体外,只要不是经常食肉或者是消化系统非正常工作,这些尸毒就不会在人体内积累,也就不会诱发各种病情。但是夕羽惠身上的尸毒并不是普通的那种动物尸身上的毒素而已。在医学上尸毒虽没有被认可但是大多数人认为它是细菌和霉菌的结合体,是超难对付的病毒。一个人在死后就成了一个大的细菌培养基。各种细菌繁殖的较多,再接触腐败尸体的人容易被感染。很多流行疾病的病毒是可以在人死后长期存活于尸体内的!鼠疫可以在尸体的骨骼里面存活60年,炭疽40年左右,这些病毒仍然具有相当的活性。这两种病毒都曾经有过死神般的威力,使无数人丧命于此。然后再想想刚刚在灵渠周围的那些血尸,几千年的光景过去了依然能起尸,而且还是在一片养尸地的风水宝地中,身体里面还不一定有多少致命毒素呢。我以前曾经读过美国爱尔姆·哈力斯的著作《恶念致毒》,他在书里曾经做过一个人的心理实验,实验显示人的恶念能于生理上引起化学变化,产生—种毒质注入血液,使身体生病。据无法证实的来源所说,其中妒忌毒质之凝集物,可在几分钟之内毒死一只猪;而内心充满深刻怨恨达—小时者,其毒汁之凝集物可毒死八十个人。这也就说明了为什么冤死者和死前怨念极大的人尸体碰不得的原因了。试想一下,那个变态的虵王把那些人头倒栽在地下直至血尽而亡,那些人直到自己死都遭受痛苦,那是多么大的一种怨念!想到这我不禁又想起了夕羽惠曾经的音容笑貌,心里一阵酸痛。自己安慰自己到她一定还活着,还活着。现在也许真的应了那句话:“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了。”
“我操!”不经意间大凯的声音从不远处传了过来。我抬头循着声音的方向看去,我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们刚刚不是说回生门的地方吗?我应该没有听错啊!但是现在只见大凯和风干鸡二人居然从我们前面的方向走了过来,就是说他们从刚刚出发的反方向又回来了……
第四十三章 騩坡
思考间他们已经走到了我们的面前。我问道风干鸡:“你们不是回生门的位置了怎么从我们的前面回来了?”
没等风干鸡回答,大凯就说:“真是邪门了,我和小哥就是顺着顺着那些脚印按原路往回走,但是走着走着就又回来了,刚刚看到你们在哪还吓了我一跳。”
看来我们真的是遇到麻烦了。他们从我们的身后出发,然后绕了一个圈居然从我们前面的方向回来了,难道这小山坡还有魔咒不成?这时大凯说道:“李爷你说咱们可不是遇上鬼打墙了吧?这个虵国冤死的人这么多,保不住就出来一个两个小鬼闲的没事出来溜达溜达,正好碰上咱们了逗咱们玩玩啊。”
我说道:“大凯你就省省吧,这个我就能给你解释了。以前上大学的时候《鬼吹灯》看多了我也对这个东西很感兴趣。有一次上‘心理活动’选修课,我们老师还单独讲过这个事情。一言概括,就是心里联想加上特定思维定式会让人产生这种‘鬼打墙’的想法。其实这个东西是可以用科学来做出准确解释的。简单地说就是生物运动的本质是圆周运动。如果没有目标,任何生物的本能运动都是圆周。有一个著名的圆周实验你肯定不知道。就是把把一只野鸭的眼睛蒙上,再把它扔向天空,它就开始飞但如果是开阔的天空,你会发现,它飞行的轨迹肯定是一个圆圈。这个实验在人身上也做过,把你的眼睛蒙上你自己按照你所谓的‘直线’去行走,最后你会发现即使你自己努力的想走好直线,但是你所走的轨迹也会是一个圆周。产生这种圆周行为的原因是,在你的眼睛被蒙上后,你的眼睛和大脑的自动修正功能不存在了,或者是提供给你的修正信号是假的是极易混乱的,你感觉你在按照直线走,其实是在按照本能走,走出来必然是圆圈。所谓的那些鬼打墙之类的说法只不过是以讹传讹罢了。都是江湖骗子用来耍弄愚民的手段而已。没想到你一个堂堂上过战场的共产党员,居然还信这种封建迷信啊!还在这宣传这种腐朽思想。你的党规党性上哪去了?你对得起毛主席,对得起党的栽培吗?”我说的过瘾我还想再多说几句,但是看着大凯那委屈样我也就在心里笑笑罢手了。这一路上我基本就是一个打酱油的路人甲,眼睛,夕羽惠,风干鸡他们各个是“理论和实践”相结合的“职业知识分子”。这次好不容易可让我逮着机会把我知道的事情给大家讲一讲,心里那种优越感悠然而生。
四爷看了看我,眼神有点奇怪。然后说道:“是不是鬼打墙这个不一定,但是现在实实在在的事是我们迷路了。而且还来来回回的在这个地方围绕着一串脚印走着一个圆圈。这里这些脚印的主人到底是已经走出去了,还是依然在这里面走着?”
风干鸡说:“刚刚我们向出发的地方走,就是想看看这个这串脚印的主人是不是仍然再走,如果仍然再走那么我们向回走‘他’一定是和我们相对而行,那么就一定会相遇。一路我还用绳子在原路的脚印上把印记打薄,从只留下一串脚印来看,‘他’要么只走了一次就从这里出去了,那么就是有某种强迫症,只能按照自己先前的脚印重合着走。我检查过那些脚印几乎没有二次重合的迹象,但是因为时间已经有点长。加上这里的地势环境复杂可能一丁点的环境变化都能影响到对脚印的判断,所以不能肯定这个结论的正确性。”大家都陷入了沉思,这时我不自觉的想到了夕羽惠,以往这个时候那个古灵精怪的姑娘总会给你意外的提示和解答。
这时眼镜“啧”了一声问道四爷:“您刚刚说这里叫什么名字?”
“騩坡”四爷专心的看着地图低着头回答道。
眼镜又接着说道:“以前我听过一个关于鬼坡的事情,但是鬼字是鬼魂的鬼。刚刚看地图时因为那个字我确实不认识,所以也不好妄下断言。不过现在我想‘鬼坡’和‘騩坡’这两个布局结构可能会很类似吧。”我心里有点被眼镜的刚才那一口不太流利的中文逗乐了,就好像是外国人说中国的绕口令一样。
四爷抬起头对他说:“你说说看。”
他从地上站起来便说道:“几乎所有人都有一个习惯,就是人在进行一切定向定位活动时,总是离不开参照系。你们可以看仔细看一下,騩坡处在两段坡度较为陡的坡之间。从一端往前看,迎面茂密的树林。从另一端往后看,是路面和天空的交界线。加上四周全是倾斜的歪曲的树林,这样我们就找不到一个可以作为基准的水平面。在这种地形地貌的烘托下,使我们很容易引起视觉上的误差。你们有没有发现这里的树木其实并不是垂直生长的?我刚刚在研究那些脚印时发现这些树底部的培土都是略有倾斜。这里的这些树木太多而且太茂盛,弯曲的枝干会让错觉就这样加强了。在生活习惯中,我们总是把树视为垂直的。一条水平的路如果树木一律向左倾斜,我们便会感到这是一条左高右低的下坡路;反之,树木往右倾斜,我们便会感到是一条右高左低的上坡路。现在,在坡度不大的情况下,没人想到去怀疑歪的是树木。除了树木的角度外,更能引人误入迷途的是这些树木的栽放位置。騩坡开头一小段是下坡,此后才慢慢变成上坡。试想如果路边的树木都有同一高度,而这里,各处的树木的高度都是不同的,这个騩坡可以肯定是认为设计而成。这样,道路上坡度的问题便被齐刷刷的树木所掩盖了。人们误以为树木的走势就是道路的走势。怎么能现在所处的这个坡道右边垫高,是为了人们来到怪坡,放眼望去,第一印象便产生明显下坡感。而左边铲低,则为了保证回来时靠惯性滑得更远。我们就在设计者的圈套中不停的兜着圈子。而那些脚印也是迷惑我们方向感的原因之一。我们太追求脚印带给我们的线索了。而脚印的主人也应该的确就走了一次便从这騩坡上成功走出了。”
我马上追问道:“那他是怎么走出去的?”
眼镜推了推自己的眼镜说道:“因为‘他’是瞎子……”
第四十四章 破解
眼镜这句话一出,这有点出乎我们的意料了。其实我对眼镜解释的那一大堆话还没有完全消化,尤其是那中间几句略微专业的术语我听的也是不上心,我看看四爷和大凯也都是一副之乎者也的样子。不过我大体听懂了我们在这里一直出不去的原因就是那些树!但是眼镜说的瞎子又是什么意思?
于是我对眼镜说道:“瞎子?我们几个长着眼睛的都在这个小山坡上不停的兜圈子,如果一个瞎子能走出这里那简直是侮辱我们几个健全人的智商了。再说,要是瞎子‘他’怎么能找到夕羽惠呢?还没有在我们察觉的情况下单单掳走了夕羽惠?”
眼镜摊摊手不做出一副信不信由你的样子。风干鸡这时开口对我说:“他说的这个观点也并不是不可能,而且很有可能。你仔细看看这里的环境,这些弯曲的树栽在这里并不是随意栽上去的,你从这里数数这一排树到那个稍微有点歪斜矮树之间有多少棵树。”说着他伸手指向了我左手旁的一排树,我顺着方向看了看树好像都是一样的,没有风干鸡说的那棵歪斜的矮树啊。
然后我就不解地说道:“小哥你别怪我眼拙啊,我真没看见有什么歪斜的矮树,我看这里的树都很茂盛长的也都差不多,看不出来有那一棵树有特别。”
风干鸡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走了几步就到了不远处的一棵树下。然后问道我:“你看看这棵树和别的树有什么不同吗?”
我大眼看了看毫不犹豫的回答:“没有,都一样啊!”
四爷这时有点光火的在一旁对我说道:“小鹤,睁大你那个肉包子小眼睛,给我仔细看看树的底部!在回答别人的问题!”
我让四爷这一吆喝有点紧张了,小的时候做了什么错事,一般四爷这样喊完了,下一步他就是该上手了。而且是那种实打实的打我。我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四爷教我系鞋带,但是前后教了我一个小时我都不会,结果气的四爷差点就把我给打残了。现在我长大了四爷也知道给我面子了,所以一般就不再动手了,顶多就是骂上几句。但是我到现在还对四爷打我影响深刻。我不敢怠慢,马上几步跑到风干鸡所在的那个树下仔细的观察看看到底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我先看了看树干,然后还用手摸了摸,确定这就是树,而不是什么用来做机关的伪装。我还把这棵树的大体高度仔细的和周围一些树木进行了对比,也发现实在是没什么小矮树啊!然后我又站到一旁眯起眼睛丈量这些树的是不是在一个水平位置,结果那些树就像哨兵一样站的那是整整齐齐的。我心里犯怵嘀咕着:“小哥啊小哥,你可千万别坑我。这尼玛哪有什么小矮树啊!”然后弱弱的和风干鸡说:“好像没什么问题吧,我没发现有不一样的地方。”
风干鸡还没说话四爷的一片国骂就已经喷过来了,要不是大凯在旁边拉着,他真就过来给我两下了。“让你看下面!看下面!”四爷又大声的吆喝了起来。
我这次直接是一个俯身就趴在树的底端。然后仔细的看着这棵我在心里都想砍掉一万次的树了。这下我惊讶的发现,刚刚我还看到整齐的树,怎么现在从底部一片看去居然都是东倒西歪的样子。而且我眼前的这棵树这样看上去的确比前面的几棵树矮了不少,像是一个喝醉酒歪倒的大汉,愣是比那些树歪的还要夸张。这真的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站着看树木笔直水平,俯身看树木却东倒西歪。难道这就是刚刚眼镜所说的视觉误差?
我没在多想,我怕在多耽误一会时间四爷就真冲过来了。于是我马上站起来开始从那棵歪倒的树数起。“1,2,3……10。”从那棵树到刚刚风干鸡所站的另外一棵树之间正好是10棵树的距离。我朝风干鸡说道:“小哥一共10棵树。”
他朝我点点头,然后说:“你在试着走一个你以所在位置45度为基准,然后走到我这里来。”
我看了看现在我和风干鸡大概也正好处在一个45度方向的位置。奇怪了,刚刚明明我是从他的那个位置出发的,而且我数着的这几棵树虽然知道他们是东倒西歪的,但是也基本在同一条线上。怎么现在却和风干鸡差了这么一段距离呢?
然后我就又出发,努力在心里想着要走一个45度的直线到风干鸡的位置。这一次没有什么意外,没有几步我就到了风干鸡的面前。难道这里的坡度是45度?刚刚明明越走越骗,怎么现在就能顺利走到了呢?我问道他:“小哥这是怎么一回事?”
风干鸡说道:“你第一次走,是以这些树作为参照系,而这里的这些树是根据这里的天然坡度运用了基点法,让树与坡度相结合在一起,这里每棵树之间都会出现几度的偏差,10棵树之间就会出现一个向下或者向上的坡度。不知不觉中就会误入歧途。咱们刚刚追寻那些脚印而行,而那脚印的主人就是中了这种圈套,久久的在这里绕着圈子。所以咱们才跟着也中了类似的圈套而已。我想大概到最后他才发现这里的奥秘,所以才从中脱身。这里应该是一个上坡,但是被人工的改为了既有上坡也有略小的下坡。目的就是为了扰乱别人的视觉神经,让人产生视觉误差。但是地图上已经告诉我们了,这里是一个上坡道,所以只要我们闭上眼睛,不受视觉参照物和误差的影响,而是凭脚下感觉的坡度走,就能从这个騩坡出去了。”
“小哥你的意思是这脚印奇怪的东西是人?人怎么会有这种脚印啊。那个日本小哥不是说他是瞎子了吗?瞎子又怎么发现能发现啊?”大凯有点吃惊的问道他。
眼镜对大凯说:“可能我的中文有歧义,我是说他是瞎子。但是他也有可能是暂时为了出去才瞎的。难道除了人就不能有别的生物发现规律从这里出去吗?”
这句话就把我们说蒙了,弄了半天这个未知生物智商还尼玛这么高啊。而且还能想瞎的时候就瞎,不想瞎的时候就复原?以为这是变魔术呢?我对眼镜说道:“难道是外星人啊??”
风干鸡他淡淡地说道:“可能‘他’的眼睛被暂时蒙住了。”
“这也太搞笑了,那东西驮着夕羽惠,谁给他伸手蒙眼啊?”我笑着和风干鸡说。
他眼神有点迷离地说道:“夕羽惠……”
第四十五章 推理
风干鸡这句话一出,全场立刻鸦雀无声了。时间仿佛停止了一样,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我脑子一下嗡了一声。人都木住了。夕羽惠?这怎么可能!她受了伤不说,单单是身上的尸毒就可能已经致命了。人都那样了,最乐观的说也顶多还剩三分之一条命了。尸毒随时都会遍及全身。到那时就是华佗转世也救不了她了、现在她被一个不知道是人还是别的什么怪物掳走,然后她的伤和尸毒居然痊愈了?而且还能辅助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走出騩坡?
四爷这时已经站了起来,目光停留在风干鸡的身上。大凯搀着他,不停的给我使眼色让我也过去。这时,反而是刚刚最着急的眼镜,显得不急不慢的居然靠在了树上休息。
我还是忍不住心中的疑问问道:“小哥你把刚才那话说明白,刚刚我们再给夕羽惠换药的时候你也在旁边,她的伤势你也知道,而且从刚才处理四面玲珑匣之后就一直昏迷,我想你比我更明白她中了尸毒。人的思维在中毒之后会慢慢变得迟钝,刚刚在说玲珑匣的时候她就已经有点端倪了。就是这样一个随时都会丧命的人,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还能帮助把她掳走的‘人’呢?”
风干鸡朝前走了两步回答说:“如果她的伤势痊愈了呢?”
“这不可能,她的伤势我也检查过了。就算有先进的医疗设备要完全恢复也需要至少两个月的时间。这么短的时间能保住命就算是奇迹了。”四爷的话让现场顿时又寂静了下来。
既然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好吧,就照风干鸡假设的样子,即使夕羽惠的伤势痊愈了,那她为什么还要帮助一个把她掳走的“人”呢?拿到这里的那个“人”是来救夕羽惠的,那他又是怎么知道夕羽惠受了重伤的?而且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这个人要是在现代社会中也算是神医了!我把目光转移到了眼镜的身上,这个人刚刚还着急的要命,怎么现在反倒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我问道眼镜:“你不担心你家小姐了?刚刚看你急的像热锅上蚂蚁,现在反而悠闲的像澳洲的考拉了。”
眼镜明白我的意思,还是那习惯性的推推眼镜轻描淡写的说:“我认为这位朋友刚才推理的都很对。那么现在既然小姐没事我又何必担心呢。”说着他还把手指向了风干鸡。
大凯着急了大概也看出了问题,对这眼镜说道:“你这小子怎么就知道小哥推理的就正确啊?我们把你当朋友,你还在这和我们装大尾巴狼啊?难道你们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啊?快说是不是你们还有别的人在这里?”
眼镜还是不急不躁的回答:“我可以向你们保证我们的人都已经殉功在了刚刚咱们前进得路上了,这里除了我和小姐再也没有其他人了。如果我没有把你们当做朋友,我想你们早就死了。我们的人是如何保护你们的,你们应该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说完他还轻哼了一声。
他的这句话把我们所有想问他的问题统统都堵回去了。在双首地龙那里,四爷和大凯处在昏迷的状态,如果不是他们的人舍命背起他们躲避,那他们二人早就成了那双首地龙的腹中餐了。刚刚在灵渠也是他们的人舍身充当人肉炸弹,才使我们有机会冲到生门的位置得以脱险。再怀疑他真的太对不起那些为了我们死去的日本人了。想到这里心里的负罪感油然而生。
就这样一直处在一种死寂的状态,大家没有一个人再说话。我依然在思考那一连串的问题,如果风干鸡的推理正确。夕羽惠一个伤势如此严重而且尸毒已经发作的人怎么会突然之间痊愈,还能帮助一个不明原因将她掳走的“人”破解这个騩坡的玄机。如果是这样,那夕羽惠必定认识这个“人”或者是她能确定自己是安全的。人不能在自己处在危机之中的时候去帮助一个可能是危机变为危险的人。但是那个脚印真心不可能是人的脚印。这就又有了一个矛盾问题了,一个正常人会把自己的生命安全去交给一个怪物吗?夕羽惠这种绝顶聪明的人更不会犯这种傻事。那个掳走夕羽惠的“人”究竟是什么人。说他不是人是因为他的脚印,但是既然能这么短时间内使夕羽惠不仅伤势痊愈而且还能使她不受尸毒的侵害,那必定是一个世外医术高人。而且一定要精通这里的地势地貌对这里各种机关暗道了如指掌才行。但是很快我又否定而来自己的这种想法,这里唯一的出口就是那扇水凌门,门外以前又有犭龙锁锁住凡人是不可能自由进出的。也许这一切事情并不是我想的那样复杂呢?就在这时,我脑子里闪过了一个让我震惊的想法,一个可以把这件事合理说清的想法。如果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真正发生的,那么的确是有一种解释可以将这一切解释清楚。那就是这里如果有人居住的话那也只能是一种人,就是虵国人!虵国人在科技方面的造诣甚高,这个我们也是领教过了。科技的发达必然也就伴随着医疗的发达,这样可以解释为什么夕羽惠的伤势可以在短时间内痊愈了。至于为什么单单是把她掳走救治她,那就再简单不过了,她可能就是虵国人的后代!为什么在打开水凌门的时候用到的是夕羽惠的血而不是她手下的血?在联想到这一路的种种状况,这种可能也随之增加。如果我的这个不着调的推理也是真的,那就又有一个可怕的事情摆在了我们眼前,虵国真的是一个不死国度!那个丧心病狂的虵王也是真实存在的。想到这我不禁自己打了一个冷颤。真的是自己把自己吓到了。
如果风干鸡的推理是错误的呢,那就是说那个“人”独立破解了騩坡的玄机,而且一定是至少有一个同伴帮助之下才成功从这里出去。那就是说这个“人”很可能不止一个。而且智商会相当的高。
还是风干鸡先打破了这尴尬的平静,他对我们说道:“与其在这里相互猜忌,还不如快点从这里出去,想办法找到这个脚印的主人和夕羽惠,那大家的答案都会找到解答了。”说完他就又拿出绳子,让我们一会都牵好绳子生怕有人掉队。
大家这时也已经意识到不能在这里拖下去了。于是纷纷起身准备。风干鸡在最前面闭着眼睛领着绳子,我们依次在后面跟着,当然我们是可以睁开眼睛的。
准备好我们就马上出发了。在他的带领下,我们好像不断地在一个位置绕着圈圈,而且不时的上坡然后又猛然的下坡再下坡。但是大家都明白这可能是我们收到了视觉误差的影响,只要跟着风干鸡应该就能从这里出去。所以也没有人对这奇怪的走法提出异议。没过多久我们眼前出现了一大片灌木丛,而且就好像进入了很原始的大森林一样。各种巨树林立在前方。看来我们已经从騩坡成功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