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情,也有才。这是每个职员梦想在上司的心中留下的完美印象。
不管是到哪里,我也只能是个职员而已。刘正的心中有些许自嘲,自嘲自己的虚伪,也自嘲自己的机遇。
臣子,这是他往上爬必须走的路途。
刘正的那句兄当立王霸之业,把刘备的心给拨弄了起来,再加上同样身为宗亲的刘正开口,几乎赞成了他取兄弟之地。
身边的众人也都是亲信心腹,眼神一闪,刘备就笑道:“操德忘了?此二人也是我同宗,为兄在此立誓,如果他日取荆、益两州必定善待二人。”
“如此,兄长坐下的军师将军之位,小弟当仁不让。”耍了个奸猾之后,刘正投桃报李,顺着刘备的意思,道。
“哈哈,我就说了嘛,要干大事,就先灭刘表,取荆州为己用嘛。看看,操德连机会都想好了。”见刘正说的一套一套的还真像那么回事,张飞大笑着,又道:“大哥,我明天就去募兵,助涨军势,等待时机。”
做久了将军,打了半辈子的仗。刘备自然知道兵力的重要性,依靠新野的收成,勉强可以再养一两千兵马。多加训练也是精兵。
刚想开口答应,却听刘正又道:“张将军错了,不应增加兵马,反而得裁剪兵丁。”
第九章 醉酒方显本性
“裁减兵丁?”别说是张飞了,就连关羽都半眯着眼睛,寒芒闪闪的看着刘正。张飞更是大叫道。
“兵法云,兵在精,而非多。而且兄长在荆州是客,而刘表是主,兄长兵势越强,刘表则越忌惮。”刘正相信,就算他说的笼统,刘备也能理解。
一切在于刘备先前把刘表看做外援,现在刘正替刘备定下志向,谋取两州,建立王霸之业。那么刘表就是敌人。等于是造刘表的反,怎么可以大张旗鼓的扩充军队呢。
“善。”拐过弯之后,刘备同样迅速的明白了这个道理,造反是阴谋下的事情,正大光明等于找死。
“呵呵,这宴是好宴,但这酒菜却是没管饱,小弟我先回房弄些酒菜吃吃,兄长,诸位,请了。”料想今晚的事情也弄的差不多了,还且刘备这些人也需要时间来消化他说的事情。刘正笑着举手说道。只是他的脸色有些酡红,这酒显然是喝够了的。
“哇哈哈。”听刘正说的有趣,众人放声大笑,笑过之后,刘备道:“真是对不住操德了,请。”说着,眼神示意身后众人,伸手虚引着。
刘正微笑还礼,走了几步,又忽然转身道:“对了兄长,小弟住的院子可是寻好了?”
“操德为何有此意?难道是为兄的照顾不周?”刘备有些歉然的问道。
“无事,只是在觉得客居兄长这儿,有些放不开手脚。”刘正的脸更红,其实他是念想着房内的两个美婢,要是再这样下去,他可能真的忍不住了。
虚伪,虚伪到家了,美女是想要,这形象也要。真是贪心不足。心里虽然这样大骂自己,但该下半身考虑的时候刘正还是会用下半身考虑,赶紧找个窝吧,实在太想双飞了。
在心里,他已经这样大叫着了。
这些天,刘正的仪容风度,一言一行都显得非常高雅淡然的态度已经深入到了刘备的心里,对于今天的这样醉酒之态到是首次见到。
整个宴会,他几乎时时刻刻盯着刘正,喝了点酒,但应该没这么多啊。按照刘正往日的酒量分析,应该没到这样的地步。觉得有些奇怪,但却也没多想。
根本不知道他心中的“贤弟”正想着男欢女爱。
“倒是为兄疏忽了,明日为兄就派人去寻找。”刘备道。
这话说一声就成了,而且脑中想着双飞的场景,刘正的全身已经燥热开来,这汉代的衣服宽松休闲,但挡不住某个地方啊,再呆下去刘正害怕自己会当场失态,也不慢条斯理了,匆匆的行了个礼后,快步离去。
“恭喜主公,得了这么一位良才。”糜竺见刘备嘴角露笑的看着刘正离去的背影,神色不错,上前恭喜道。
“是大才。”刘备纠正了一下,复又大笑道:“路上捡了这么一位大才,是备的幸运,也是诸位之幸啊。”
“阿,哈哈哈哈哈。”
随着刘备的笑声,众人一齐大笑。要是这个宏伟的计划能实现,大家就一起脱离苦海咯。
走在石板铺垫成的道路上,浑身爽利利的,屁股半扭不扭,刘正觉得那个舒坦啊,文绉绉的说了那么多话,已经够难过的了,被人用剑指着,全身绷的硬邦邦的,那个难受啊。
这军师将军让他废了这么多口舌,还差点被乱剑砍杀,真他妈的……….值得啊。
要是能够辅佐刘备成功,凭借着今天的功劳,以后再立点小功,这一方诸侯的位置是跑不了的。
美女在怀,雅乐在耳,奢华富贵的生活啊,真他妈的美好。
人要是一高兴,再加上先前也喝了不少的酒,这走着走着就醉了,恍若梦境中漫游,半醒不醒,沉沉醉醉,爽啊。
“公子好像挺开心的。”翠竹半弯着眼,亮闪闪的看了眼刘正那几乎醉倒般的脚步,慌忙的上前扶着。
“可能是尽心之下,多喝了几杯吧。”只比翠竹慢一线,枝桃脚步轻移,扶着刘正的另一边,往屋子里走去。
朦胧间,刘正似乎被两块海绵包裹着,那柔柔软软的触感,动人心魄。
“这大热天的,公子的身子又这么热,妹妹你快去到些水来,记得要不热不凉的。”小手扶着刘正躺在大床上,枝桃取来凉水为刘正擦拭额头,一边吩咐翠竹道。
“嗯。”点头应了一声,翠竹快步走向房外。
“下午的话,是不是真的。”冰凉的水,让刘正的神智稍清,睁开眼,就是一张如花似玉的美人脸,他认得出来,这是那个想要爬上他床的女人,可以肆意拨弄的女人,或许是压仰的久了,刘正心中的冲动,如决堤的江水般,冲洗了整个身心。
这一句赤裸裸的话语,也同样脱口而出。
“什么…..?”道了一句,枝桃忽然掩着小嘴,两朵红云飘上了脸颊,那俏皮可爱的样子,似是羞涩满心。
“哈哈哈,做人要做人上人啊。一朝为诸侯啊,必学那南唐后主,宋氏官家,只愿长醉不愿醒。”谁说做人一定要喜怒不行于色,谁说大丈夫不可以醉酒失态,一手揽着枝桃的柳腰,满嘴的纸醉迷金。
“公子。”并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枝桃却明白现在是什么样的时刻,是她人生处在十字路口生死之刻,是凤是鸡只凭这个男人愿不愿意在她已经完全熟透的身体上纵横了。
微微挣扎着,但枝桃的小手却是滑向了刘正的腰间,只一点就解开了黑色的腰带。
“公子,公子……..你醉了公子。”红唇微启,一声声欲拒还迎的娇吟恍若这个世界上最为美妙的乐律,眼睛中也完全是欢喜,柔美的娇躯随着男人的手,忸怩着,迎合着,一片片的衣物从女子的意愿中,悄悄滑落。
“酒不醉人,而是人自醉。”人已经完全压在枝桃上面,与她那青春健康的身子不断磨蹭着,使得刘正的整个身体不断的升温。理智已经完全从刘正的脑袋中清除,右手握着枝桃的小手,从他俊美的脸庞划过,路过宽阔的胸膛,直到这只柔腻的小手按到了他的心房上面,眼神迷离的张嘴道。
人算不如天算,早些天刻意压仰的性欲经过酒精的带动下,凶猛澎湃。刘正也越发的粗暴,大手在娇躯上四处游动,把以前对付女人的手段的全部用上。
调情手段不断的升温,但却不进入正题,身下的枝桃已经眼神迷离,喘着粗气,整个娇躯上布满了点点晶莹剔透的香汗,白雪柔滑的肌肤呈现粉红色,异样中透着无限媚态的粉红色。
只知道顺着刘正那仿佛带着魔力的手,迎合着,扭动着。
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轻轻的关上,一个略带些幽怨的可爱女子咬嘴娇美的唇,轻轻的放下床帘。掩盖住了那如若无边的粉红春色。
恍若守护者一样,双膝跪在床边,为注定主宰她们的人守夜。
一声声高亢的娇吟声,几乎完全的覆盖了小半个刘府。
“看来真的是醉了。”书房处,刘备轻轻的放下手中的竹简,不见任何不满,反而面带微笑的自语道。
还是因为刘正对这个时代发生的大事情还算了解,却不怎么了解生活习俗的原因。
这个时代送给贵客歌姬,当然是让他们享用的,是一种高级的礼节,而且男子多风流,好色在这个时代不是缺点,反而是显真本性。
只有刘正这个外来者才会忍着,而且差点忍出毛病来。
这几天见刘正那边没有什么动静,刘备是相当奇怪的,心里也已经有了买两个男童过去的心思了。
不好女色,那就是好龙阳嘛。
“来人。”刘备面色带笑着,对着门外喊道。
“主公。”一个看着很有杀气的士卒应声而入,拜见道。
“去大夫人那说一声,赏赐一些衣物首饰给那两个歌姬,除了她们的奴籍,再跟她们说一声,以后好生伺候她们的公子。”得到了一个大大的希望,刘备的心情是相当不错的,也顺带的安排好了刘正这个便宜兄弟的家事。
“诺。”士卒恭敬的应声离去。
或许是年纪轻,面皮薄?刘备忽然想到了这个,再想起先前刘正向他讨要宅子的事儿,不禁会心一笑。
摇了摇头,从按上堆积如山的竹简中抽出一卷,轻轻的铺开。
其实这宅子他早就准备好了,只是,没逼刘正显出本相来,要是贸然的放开,这三国鼎足之策,或许就从他手中溜走了,岂不是亏大发了。
只是相比于晚上刘正给他指出的路途来说,这份东西相对的薄了些,考虑了下,刘备毛笔轻抬,就拨出去了一对士卒,几个厨子,百两黄金。最后还加了一匹军队也急需的战马给刘正代步用。
完成后,正正经经的卷成一圈,放在了案上最显眼的位置后,刘备才起身朝后院走去。
这儿的动静实在太大,相对后院离的要远一些。动静也应该小一些。
第十章 翼德
身上滑滑腻腻的怪难受的。这是刘正醒来的第一个想法,睁开眼却是骇了一跳,一个女子光着身子卷曲在他怀里,不滑滑腻腻才怪呢。
昨晚的怎么来着,走着走着好像是睡着了。慢慢的一点点的记忆从脑中回忆起来,刘正的嘴也随之裂开,微微有些苦笑。
环视了四下到处漏风的窗户和门,刘正实实在在的叹了口气,实在是简陋了点,昨晚的动静恐怕半个刘府都听见了吧。
苦苦建立起来的形象就这么毁于一旦了。看着如小猫般腻在他怀中的女子,想一巴掌拍醒,却没舍得下手,野蛮的女人先不说,这柔顺的女人,刘正可从来没有打过,何况这一夜夫妻百日恩啊。
瞅了瞅枝桃红肿的下身,刘正摇了摇头,真是不要命的妮子。他的技术身经百战,一个处子居然生生的承受了下来。
算了,反正最重要的三国鼎足论已经脱口而出,也应该在刘备的心中建立起了很高大的印象,形象不形象的也显得次要了很多。
不用想,不用回忆,刘正也能清楚的知道昨晚自己凶猛了多久。这就是作为名草的好处啊,女人经历的多了,一些技巧而已熟悉的很,施点小手段,他就能让一个女人上不上下不下的很久。
从一片柔软中抽出以右手,在轻轻的为枝桃盖上被子,刘正才卷起帘子,跨出床。
先前还不觉得,这一起身那个精神气爽的劲儿就别提了,似乎把先前的压力完全释放了一样,发泄压力,果然还是离不开女人。
当刘正跨出床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眼眶微黑,闭着一双美目小睡的翠竹。替刘正守夜也有一段时间了,这伺候人的事儿也是轻车驾熟,只要耳边有一丁点的动静就能惊醒过来。
“公子醒了。”倏然惊醒,抬眼见是刘正,这才呼了口气,揉搓着眼眶道。
在富豪人家,侍女为主人守夜是见怪不怪的,刘正刚来时,这姐妹俩就轮流着为他守夜。虽然有些不习惯,但他也没什么,只是努力的适应着。
刘正立志要爬到一方诸侯的位置,这王侯本来就规矩多,迟早他都要适应这个时代权利男人生活方式的。
刘正记得,好像前晚也是翠竹守着的。“你也累了,先下去休息吧。”可能是精神气爽的原因,刘正忽然柔情了一把,体恤道。
“那姐姐呢?”翠竹本就是个单纯的性子,公子体恤她自然欢喜,只是,她偷着看了眼床上如猫般睡着了的枝桃,还有她身上的点点淤青,心里也不知是羡慕还是担忧。
还有一点点被抛弃了的感觉,说好了一起勾引公子的,姐姐却吃了独食。这样想着,小妮子的眼中不免有些幽怨。
“下去休息吧,这里你不用担心,没到下午她是不会醒的,对了,叫人把早膳搬到书房去。”说着刘正来到脸盆旁,拿下面巾,浸了水,自顾自的擦拭着身子。
自然也就没看到翠竹眼中的那一点幽怨。
“是。”迟疑了一下,但直打架的眼皮还是迫使翠竹屈服,应声告退。
当刘正擦拭完身子的时候,却发现脸盆中的水已经浑浊不堪了,脑中的第一个想法是叫人给换盆清水。
刘正回想起刚才两人的谈话,忽然才发现,自己都是光着身子与翠竹在交谈的,而翠竹也是面色如常。
别说他要立志将来做一方侯爷了,就算是现在,他也是在享受特权给予的不一样生活了。
再也离不开,弃不了这种特权了。刘正心中笑着摇了摇头。偶尔亲自去打个水,洗把脸总成吧。
擦了手,自行穿戴起衣服,戴上小冠,走出房外。
井就在旁边不远处,刘正到是瞥到过几次,顺着记忆,来到井边。这井是需要手摇着才能打水的井,刘正看着倒是觉得很新鲜。
正想把木桶放下,猛然听见一声如霹雳般的叫声,“操德这是在干啥?”手一哆嗦,这木桶就顺着绳子,华丽丽的掉到了井里。
“今次有些贪睡,才刚起呢,想打点水洗漱一番。”刘正有些无奈的转身,还要摆个笑脸。
“大哥不是给了你两个侍女吗?”讶异的说了一声,随即却是面色一变,道:“怎么,是那两个贱婢怠慢了操德?我去厮了她们。”
刘备治家还是挺严的,昨晚刘正的房内几乎响了个把时辰,也没有下人嚼舌根。张飞以为那两个侍女怠慢了刘正,自然是气愤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