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为难了,如果她不想死,就得想法子找到干净的棉衣,所以她的眼睛开始寻找杨广把衣服脱到哪了,现在只有这一个办法,先扑过去抢了杨广的棉衣才有生路!
可是杨广一句话就让她的希望破灭,“你不用想着抢我的衣服,因为你在水里也不是我的对手!”
阿史那思云的脸色终于恢复了一点正常,一个是热泉的效应一个是她又重新生气了,“你不说让我活着么,现在算什么?小人!”
杨广淡淡一笑,“把衣服脱了给我,我上岸点一堆篝火给你烤干,这样就可以了!”
阿史那思云立刻下意识双手护住身体,“你……你就是为了让我脱光衣服你好占便宜是么?哼,休想!”
杨广很无语的看了她一眼,“你也知道我的人没有跟上来,即便跟着来了也离得很远,因为我的命令没有人敢违抗。现在怎么办?我把衣服给你我要冻死,不给你你要冻死,可是你把衣服给我我帮你烤干不就两全其美了?我说过你现在在我眼里根本不是女人,我对你没兴趣,再说如果我想要了你的身子,你根本拦不住我,随时随地都可以,一边骑马一边要了你都可以,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做个决定吧,要么脱衣服要么就死在这!”
阿史那思云死死咬住嘴唇,心里恨的要命,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最后她咬咬牙开始脱衣服,一件一件,但是里面的亵衣绝对不脱下来,她不可能让杨广看到她光着身子的样子,反正现在是黑天还是在水里,穿着亵衣杨广什么也不会看到。此刻她脑子里只有一个信念,活着,无论如何活下去,然后想方设法弄死这个无耻的男人!
杨广果真说话算话拿了她的湿衣服立刻游上岸,穿上自己的衣服很快点起一堆篝火,这里是大山,虽然是冬天可是枯木树枝松毛有的是,所以点火并不困难。因为以前影子特种兵的习惯,杨广现在走到哪里都随身带着硫磺和火折子,因为真要有一天遇险什么的,没有火种绝对不行!
然后他把阿史那思云的衣服挂在旁边的树枝上,不用专门看着,火很旺,距离山洞也很近,他重新脱了衣服泡热泉,然后过一会加一点树枝就可以了。
阿史那思云看着他熟练耐心的做着这一切,心底那处最柔软的的地方再一次被触动,如果,如果他不是她的杀父仇人,他……说不定她会让他成为她的男人,至少像他这样的男人,天底下再也不会有第二个!
第512章 杀人是为了不杀
杨广看着依然紧张的阿史那思云再次展现出如同阳光般的笑容,“呵呵,现在你杀不了我而且还有求于我,所以我要是你就闭上眼睛好好泡热泉,有句话叫做生活就像一场强j,如果沒办法反抗那就学会闭着眼睛享受吧,或许你等待复仇的日子并不会很远,或许下一场战斗中我就会被突厥人射伤,然后你只要在后面出其不意的补上一刀就好,我这样的杀父仇人也算大度了吧!”
阿史那思云紧咬嘴唇,她越來越看不清杨广究竟想干什么究竟要对她怎么样,可是她的心态却比之前发生了很大变化,她好像突然间想明白一个道理,这个世上本來就是胜者王侯败者贼,本來就是强者的天下,今天有人杀了她父亲,可是她父亲又曾经杀过多少汉人呢,不用问肯定比眼前的少年要多,成千上万,如果那些人的儿子女儿都來找她父亲报仇呢,冤冤相报何时了。
杨广却仿佛可以看透她的心事一般,立刻出言提醒,“其实从对手的角度讲,或者从我自身的角度讲,杀人的人终究会被人杀,领兵打仗的人有胜利就有败退,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所以我才下决心把你带在身边,因为即便有一天我真的被你杀了,死在你手里我也不会有任何的怨恨和后悔,因为我是你的杀父仇人,你杀我天经地义!”
可杨广却是如此说阿史那思云的心却越是觉得不安觉得矛盾,她此刻只想什么也不想,只想忘记他们是仇敌的身份,她只想忽视眼前这个男人的存在,自己泡自己的热泉,可是她又不肯能真的踏实下來。
“我的衣服要多久才能干……”
她幽幽的问道,语气里少了仇恨多了一丝幽怨,杨广抬头看看火堆的方向,“怎么也得一个时辰吧,所以我们可以聊聊天什么的,呵呵”“不要,谁稀罕跟你聊天。”
阿史那思云立刻本能的拒绝。
“你其实并不那么恨我了,对么,否则你不会这么老实,还会过來跟我拼命地,其实你刚才躲在水里突然袭击的计策真的很好,我想如果不是我刚好水性很好又有些本能的防备,恐怕此刻我已经是一具死尸,你已经为你父亲报仇了,可是你想过么,你为你父亲报仇,我的父亲也一定会为我报仇,那么深入突厥草原的三路大军20几万都会为我报仇,愤怒的不顾一切的对你们的部落老巢牙帐进行自杀式疯狂的攻击,突厥再强大真的能禁得起突然间这疯狂的报复么!”
“百年來突厥人的确一直欺辱着中原人,可是如今这种形势已经开始改变,而且你们突厥内部其实早就貌合神离,早就各自为战,突厥牙帐虽然现在仍能控制住局势,可是真要遭受到重大的攻击和打击之后呢!”
“天下人都觉得我杨广在大周内乱未平之际却固执的带领20多万大军直接攻击突厥境内,很愚蠢,自杀,飞蛾扑火,但真是如此么,至少从目前來看我是胜利者,我打的你们措手不及首尾不能相顾我打的你们离心离德,突厥牙帐还能坚持多久,我这次就是要越过阿尔山直接端了你们发源的老巢罗尔草原,我就是要做到千百年來从未有人做到过的事情,这天下不是我的,我也不是皇帝不是太子,但我是将军,大周的将军,而且你也知道我父亲很快就会成为新皇帝,新的朝代新的皇帝,他现在就等我这里的好消息,只要我在罗尔草原一得手,他那边就会立刻选良辰吉日登基为帝,改朝换代,然后借助国内对尉迟迥国外对突厥对陈国的胜利,大肆招兵买马扩大队伍,并且在此派出三路大军,一鼓作气彻底扫除反叛和异族,你觉得这不可能么!”
“那么好,我就带着你,一直带着你,让你亲眼见证我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现实,我现在在突厥境内所做的每一件事也都写入史书,到时候或许也会提到你一句,只不过你只是个被俘虏的突厥将领的女儿而已,沒人会在乎你,除了我,除了我让你活命,让你复仇……”
杨广面带微笑,泡在热泉里,竟然对着这个只穿着亵衣的突厥女人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理想和抱负,他觉得很畅快,甚至在杜美月跟前都沒有这么畅快过。
突厥的确是野蛮的民族,男女老幼随时都可以拿起武器成为士兵,可是突厥部族同样是崇尚英雄的部族,而眼前的杨广虽然只是夸夸其谈,可是阿史那却突然坚信他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他就是这天下的英雄,任何人都不能小瞧,任何人都将被他的功绩和战绩所震撼,这个天下也会因为他而改变。
她本能的测过身子,“你……你想过让我当你的女人么!”
杨广一愣,不过随后也侧过身子眼神灼灼,“想过,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突厥女人,自古苗条淑女君子好逑,自古英雄爱美人,我虽然不是君子也不是什么英雄可是我同样爱美人,而且你对我还有着特别的意义,那就是以后突厥跟中原人会是一个国家,一个联合起來更加强大无比的国家,沒有战乱沒有死人,然后中原的男人可以娶突厥女人,突厥男人也可以娶中原女人,彼此通婚,中原学习突厥的马术和畜牧,突厥学习中原的农工和纺织还有炼铁,然后我们就融合成一个更大的统一的国家!”
“你听过秦朝这个国家吧,当年秦始皇灭六国统一天下,然后统一度量衡,统一文字统一钱币,虽然秦朝二世而亡,可是接下來的汉朝几百年却因为秦朝的统一而民众安居乐业,有吃有喝翔安无事,除了对外族的战争中原大地足足安详了几百年的好时光,你觉得秦始皇灭六国杀了那么多人不对么,我沒觉得不对,虽然他真的杀了很多人,但是他最终统一了国家,因为即便他不统一不建立秦朝,那么六国之间的战争同样频繁同样死人,死更多的人,而且战争会一直无休止的进行几百年!”
“所以,你说是一场统一战争让天下百姓安居乐业了几百年好,还是各自为战,各自守着自己的一个小国互相攻击互相战争民不聊生尸横遍野几百年好!”
阿史那思云从未听过如此的论调,胆大妄为猖狂至极,可是她内心竟然觉得很好,这样真的好极了,她的身子禁不住开始像杨广这边靠拢,杨广则很自然的一把将光溜溜的突厥大美人搂进怀里…!
第513章 热泉激情
“你真不要脸,真能吹牛。”
阿史那思云恨恨的骂道,只是这恨意早就变了味道,因为杨广一只大已经毫不客气的直接攀上了人家胸前的两座高峰。
“不要脸点好,不管这世道发展到什么时候都是脸皮厚吃不够脸皮薄吃不着。”
杨广十分满足的來回活动着指,那地方很高很软很有弹性还很热,真是舒服极了,穿越1000年到头來却在他1000年后泡温泉的地方接着泡温泉摸mm,至少比他千年后幸福多了,现在他是老大,沒人可以跟他抗衡,哪怕是在突厥人的地盘。
“你……你脸皮怎么这么厚,白白长了个小白脸,刚见到还以为你是个唱戏的呢,我听你们中原有专门上台唱戏的人,你就像。”
阿史那思云紧张的蜷曲着身子,她很想躲开可心里又有另一种力量让她留下來,她知道她这样不对,他父亲尸骨未寒,可是她却沒办法控制自己的身子。
杨广其实后來不错,沒有让他父亲尸首两处,砍下的人头又重新跟尸身缝合到一起,然后直接派人埋葬了他身死的地方,虽然如此但阿史那思云一直好不感激,可是现在他却想明白了,至少杨广不是个好大喜功和卑鄙的人,否则把她父亲的人头送回长安城一定可以赢得更大的名望和好处。
他沒有,让她父亲长眠在他战死的地方,就连其余突厥军士的尸体也全部掩埋,并且竖起一块石碑,上面四个大字,突厥兵冢。
一个将军一个士兵,无论如何能够在自己战死的地方长眠也算是最好的结局了,她还能奢求什么,这就是战争这就是现实,这就是杀伐,正如杨广刚才所讲,杀人很多时候是为了以后不杀人,虽然她现在还不能完全理解杨广话里的意思,可是她至少相信杨广是抱着这样的信念在战斗的。
“你……你带着你的人打进大草原,你随时随地都可能死,难道你真的不怕。”
阿史那思云闭着美目轻声问道,因为杨广的另一只大已经开始侵占她最神秘的源头。
“呜……不要……不是……”
“放开……”
可是她只象征性挣扎了几下,她沒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然会交给自己的杀父仇人,这太疯狂了,可是她现在的身子早已酥软,杨广一把将她搂进怀里的时候她就彻底失了反抗能力,就像一个溺水的人,只挣扎着向上。
她不知道那事具体要怎么做,可是杨广的却讨厌的让她浑身酥麻,瞬间好像飞到了天上,那感觉从沒有过。
接着杨广的吻再次降临,只是这次很轻柔很温柔,开始细碎的轻吻她的脸颊鼻子然后才是嘴唇,她浑身开始颤抖,呼吸急促,高耸的胸脯在杨广的指间一上一下。
呜……呜……
她不会亲吻,这是她人生第一次真正的亲吻,不过杨广却很纯熟,时间不大就已经把舌头进攻进來,阿史那思云的俏脸随着热泉里的白色雾气不断增色,她觉得自己的脸不是烫而是要烧着了,她究竟怎么,眼前的男人可是他的杀父仇人。
想到这她本能的想挣扎,可是杨广的吻却在这个时候突然霸道起來,整个人的身子也开始压在她的身上,不觉间,她身上的亵衣已经尽数除,她完全天然的展现在他跟前,他的眸子里突然闪现出一股野兽的凶猛和**,眼睛开始发红,呼吸粗重。
“你……真的想好了么。”
可关键时刻他却问了这么一句,阿史那思云已经做好了迎接人生最重要仪式的准备,听到他问,再次睁开美目,沒点头也沒摇头,只是很快又认命似的闭上了。
杨广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所以飞速开始进入主題战斗,沒有再温柔,山谷中突然想起突厥女人疼痛的叫声,可是他沒有停下來,而是继续战斗……
岸边的火堆依然旺盛,因为那木柴足够粗壮,差不多碗口粗的枯木,至少可以着上2,3个时辰沒有问題。
水里两个一丝不挂的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女人在下面,黑色的长发在水面上瞟了起來,伴随着水汽和白雾好像仙女下凡一般,男人在上面,正如同猛兽一般的征伐,女人的双死死搂住男人满是伤疤的后背,由于用力过度已经给男人的后背造成了新的伤口,可是男人非但不在意反而越战越猛。
迷蒙的黑夜,乌云过后,一弯月牙显现出來,男人终于声嘶力竭的最后动作,女人则连续发出一种不像人类的呻吟。
然后一切都平静下來,只有热泉里的涟漪远远的荡漾开。
杨广沒有马上下來而是温柔的重新亲吻着身子下面的突厥女人,“其实人活着快乐的时候不多,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如果你还想杀我随时都可以,我不会再反抗,杀了人家的父亲还霸占了人家女儿的身子,死,并不是不可接受。”
阿史那思云正在急促的喘息,好像一条离开水面很久的鱼儿再次回到水里一般,她不敢睁眼,她觉得很疼也很舒适还很刺激,她知道这就是男人跟女人睡觉这件事了。
可,她的第一次竟然在热泉里,天当被水当床,她只要活着怕是再也忘不了这个夜晚再也忘不了身上的男人。
她沒有看到落红,可是肯定随着热选的涟漪散开了,她有些遗憾有些迷茫,但幸好杨广沒有完事之后就把她抛起,而是很温柔的亲吻,然后给她不该给的承诺。
她突然很感动,也很悲伤,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般滴落,紧紧搂住杨广的身体,“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杨广沒什么,沒有劝慰,他知道这时候阿史那思云需要的就是一个肩膀一个怀抱,让她痛痛快快的哭出來比什么都强,所以他只是翻过身紧紧的把她光滑如水的身子抱在怀里。
这是他穿越以后的第二个女人,跟他的预计和身份不相符,可是他却很知足,也许女人真的不是越多越好,但该收的还得收,这是必须得。
第514章 杨坚称帝
接下來的行军并不顺利,不过阿史那思云却总在最关键的时候帮他,但她有个条件:第一尽量少杀人,第二绝对不要杀女人和老幼,杨广直接答应了她,因为这本來就是他的原则,只是他现在时刻都在战场上,在突厥人的领地,所以少杀人其实并不那么容易也并沒有那么明确的判断标准。……
长安,皇城,12天之后,800里加急捷报:扫北将军杨广带领罗士信幽州部翻过阿尔山直接端了突厥人的老窝罗尔草原,杀死护卫驻军8000多人,缴获财物兵器无数,同时指挥另一路杨素人马接连取得三次对突厥军队的大捷,分别杀7000,1万和8000人,战俘无数,俘获马匹1万多匹。
捷报传來长安城举城欢庆,因为这是中原王朝从未有过的传奇胜利,杨广带着杨素罗士信两路人马不足12万人竟然把强大百年的突厥搅得天翻地覆,而且还有消息传闻突厥内部因为这次重创发生了严重意见分歧,即便是可汗出面也不能轻易化解各部落之间的矛盾。
一切都在按照杨坚和独孤伽罗预想的发展。
杨坚志得意满威风凛凛,不光是二儿子捷报频传震动天下,大儿子杨勇也上马挂帅亲自讨伐南方边境陈国的进兵,陈国不声不响的已经攻下6,7座城池,而且有往汉中方向进展的迹象,当然给杨勇的配置不算太好,因为杨坚仍然需要足够的兵力稳固京师。
给他10万兵马同时派史万岁为副帅辅助他平南,杨勇同样志得意满同样威风凛凛的高调出征,因为杨广在突厥风起云涌的时候国内对尉迟迥的战事也有进展,虽说不像杨素那么震撼,但也是踏踏实实的正在扭转尉迟迥初期反叛不断增加的城池和声势。
只是杨勇对史万岁不太满意,他本來是计划带韩擒虎贺若弼一起出征的,可最后杨坚却只给了他史万岁。
史万岁不是不行,而是杨勇总觉得缺了点什么,或者史万岁这人太过圆滑他看着不舒服。
史万岁是京兆杜陵人,同样赫赫有名的名将,长于骑射,好读兵书,15岁随父从军,北周武帝时,其父战死,以忠臣子授开府仪同三司,袭爵太平县公,北周末,随上柱国梁士彦攻讨相州总管尉迟迥,每战先登,因功拜上大将军。
史万岁的父亲就是一代名将,其实史万岁并不是圆滑的小人的确有自己的真本事在军中也颇受将士爱戴,可杨勇对他却着实无感,但还要相互配合,这也为之后他的失败埋下了危险的种子。
可杨坚和独孤伽罗派史万岁辅佐杨勇可绝对是为了能让老大建功立业的,实际杨坚最终同意让杨勇出征虽然心里希望大儿子比二儿子更加英勇取得赫赫战功,可是他心里也清楚,实际杨勇出征跟陈国的陈叔宝出征沒有太大区别,最终把都是为了捞取名声和资本而已。
但陈国那边的确有些出乎预料,所以及时派大军过去评定十分有必要,他现在的心思不在陈国也不在突厥不在相州尉迟迥而在皇城。
他这几日正跟小皇帝达成最后的默契,因为自从朱满月被打入冷宫软禁,五王一个个被消灭之后小皇帝就身边的人越來越少,他也知道自己的皇位保不了多久了,他只想求个安稳的前程而已,人在屋檐下怎敢不低头,他年纪虽小可是这傀儡皇帝也做的沒意思担惊受怕,还不如给了杨坚自己放心的去过富贵日子。
这一天终于到來了,长安城一片喜庆净水泼街,人们纷纷涌上街道你一言我一语在等待什么,这一天杨坚正是接受小皇帝的禅让成为新的皇帝,改国号为隋,封独孤伽罗为正宫皇后,封张丽华为乐平公主,封杨勇为太子,杨广伟晋王,其余几个子女也皆有相应的分封。
大周的气数尽了,大隋在中原大地上正式建立,相比杨勇亲身经历了这个辉煌时刻后才带兵出击,杨广这个晋王则要悲催的多,他人不在,虽然名声鹊起,但杨坚直接把太子之位毫不犹豫的给了杨勇,好像他再优秀也沒有任何机会了。
杨坚同时给杨勇的不止这些,什么进位上柱国、大司马,领内史御正,管理宫禁防卫等等,总之杨勇如同史书上一样摇身一变成为了开国太子,并且地位稳固超然,因为杨广毕竟这半年才名声鹊起,可是杨勇却已经从小封侯拜爵继承祖父袭位。
所以杨勇带着史万岁出征的时候已经是太子身份,跟陈叔宝一模一样。
这些事短短发生在一个月之间,而杨广这一个月却苦不堪言,他用了最大努力及时的取得了接连的大捷,但其中的危险和艰难只有他自己清楚,因为他跟杨素这12万人都还在人家突厥境内,而且他和罗士信这5万人如今只剩下4万不到了,这还不是重点,突厥牙帐的20万大军此刻已经回援罗尔草原对他们成包围之势。
说白了他们的确初期取胜并且取得财物无数,可是他们似乎却很难活着走出茫茫大草原,杨广答应过阿史那思云少杀人并且不杀老弱妇孺,可是现在他却不得不考虑用罗尔草原的老弱妇孺做人质已取得自身的平安了。
因为这些老弱妇孺不是一般的老弱妇孺都是突厥牙帐那些大人物们的家眷,所以突厥20万精兵对他们暂时也是试探性围剿,并沒有真正发动最后的攻击,突厥人提出的条件是立刻放了他们的家眷,否则就让杨广和他手下的所有兵士都葬身于此。
杨广却一直沒有回应,别说突厥人不知道他在打什么鬼主意,就连罗士信都想不清楚这么关键的时刻大哥在干什么在想什么,但杨广把军队指挥权都交给了他,所以他也沒工夫猜测这些,他现在要一方面控制人质一方面布防一方面准备战斗一方面还得提前安排合理的退路。
“是打是逃,晋王殿下。”
杜美月轻声问道。
杨广却摇头,“我在考虑第三种方法。”
第515章 轮兵而战
杨广的确在想第三种法子,因为进攻突厥的第一和第二阶段目标都已经实现,第三阶段的目标该如何达到呢?
第三阶段当然是分裂瓦解突厥各部落,尤其是其中有影响的几个大部落,那么就得善用他手中的人质。这事还得阿史那思云帮忙,因为阿史那思云知道各个部落之间有那些矛盾和世仇。杨广弄清楚了然后就开始了谈判,单独跟部落首领谈判。
本来突厥人不应该接受这种有分别的谈判,可是自己的父母老婆孩子都在杨广手里即便表面上不好单独去谈,背地里也都暗自过去了。
所以这下热闹了,热闹的意思很简单,几天之后有的部落家眷被放回去了,有的没有,而没有被放回去的知道了被放回去那些人偷着跟杨广达成了协议,并且还暗中给他们下绊子,于是开始了十分明显的争论和争斗。
等到那些后来的再跟杨广谈,杨广却不答应放人了,而且扬言要在这里常住下去。杨广虽然没有严明但这些人都明白了,他们被坑了,被害了,被自己人整了,所以突厥军队内部开始出现大的变动。
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这种事不但在中原不共戴天,在哪突厥同样如此,虽然杨广还没有痛下杀手,可是突厥的部落之间已经不再是一个整体了。外敌当前他们的矛盾却从内部爆发了,而且这里面夹杂着部落之间百年来的世仇,地盘百姓和马匹的争夺,本来就已经比较尖锐的部落矛盾一下子爆发出来。
十分可怕,而隋国境内却是捷报频传,杨坚登基称帝之后隋军气势如虹,尉迟迥则节节败退,虽然还不至于一下子被打垮,但战争的形势已经开始大逆转,优势和主动开始向隋军这边转移。
虽然这时候南面陈国的军队反而继续艰难取胜,不过陈队的实力在这四方算是最弱,北边的三强对他们那点小动静都不太在意。
杨素这边的7万人又得到3万援军,是杨坚特意嘱咐派出来的,而带领的将军竟然是贺若弼。
贺若弼出生在将门之家,其父贺若敦为北周将领,以武猛而闻名,任金州刺史。北周保定五年十月,贺若敦因口出怨言,为北周晋王宇文护所不容,逼令自杀。临死前,曾嘱咐贺若弼说:“吾必欲平江南,然此心不果,汝当成吾志。且吾以舌死,汝不可不思”并用锥子把贺若弼的舌头刺出血,告诫他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