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真是六月的天,说变就变,脸色变得还真快,你有资格去学变脸啦!
赵玉jiao点头,轻声念道:
“水酉为酒,
品字三口,
口口口,
不知该罚谁喝酒?”
此酒令诗一出,我和王芷研拍手称赞,“好……”
“殿下对得好……”
一轮过去,并没有人输了喝酒。
赵玉娇说:“现在该我行令了。我就来一个最为通俗简单的虎棒鸡虫令。此为二人令,以筷子相声,同时或喊虎、喊棒、喊鸡、喊虫,以棒打虎、虎吃鸡、鸡吃虫、虫嗑棒论胜负,负者饮。张公子,咱们先来一局。”
我心中暗笑,这实际上是民间流传的最为普通的酒令,男.女老少皆宜,本来以为公主殿下会出比刚才还要难些的酒令,没想到如此简单。
“好吧,咱们先来。”
于是,两人手持象牙筷棒子,老虎等乱喊一气。我心中尊敬公主殿下的为人,便总是慢她一点才喊出声,却又不易察觉,总是输给她,让她兴奋地不时拍手娇笑。一会的工夫,我已经输了七八次,将杯中酒一次次的干下去。
王芷研在旁边看出便宜来了,心想死混蛋真是笨的够可以的,一次都没赢过,忙说:“殿下,是不是该换我和他来啦?”
赵玉娇赢了好多次,十分的开心。小姑娘家就是这样,遇见点值得高兴的事即会欢声笑语乐个不停,尤其是她归为公主,平常的时候很少有机会玩这种游戏,此时愈加的开心,嘴角唇边都是笑意。她放下筷子,说:“好吧,现在轮到你了。芷研加油,一定要让他多输几次。”
王芷研持起极为自负的说:“殿下您就瞧好吧,我对付他还不是小菜一碟,保准把他喝的找不着北。”
我心里不服气的想,还说不上让谁喝的找不着北呢,你丫的看老子怎么收拾你!点头说:“开始吧。”
“老虎,棒子……”
两个人不时吆喝着,不过,把王芷研气的够呛的是,刚才那个傻瓜在瞬间之内忽然变得聪明起来,每一次都能把自己克制住。
随着我每一声“你输了,喝酒。”她只得举起酒杯将里面的美酒仰脖喝进去,片刻的工夫,居然喝了十多杯之多。
饶是她酒量再好也有些jin受不住,俏脸变得桃红简直娇艳yu滴。而我和她对决到现在,居然一次都没有输过,气的她直翻白眼。
赵玉娇在旁边不jin暗暗称奇,这是怎么回事,看来张公子在这方面是个高手啊,那他刚才怎么一个劲的输给我,莫非,是故意相让与我……
想到此处,她目光斜着瞥过去,看到对方英俊的脸孔,一颗芳心情不自jin的快跳动如同小鹿乱撞一般,脸色变得愈加的红,忙把目光转回来看向别处。
王芷研又输了,她气恼的把筷子往桌上一扔,“不玩了,没意思。”
我微笑着说:“不玩了可以,不过你得先把输的这杯酒喝下去。”
一个白眼丢过来,王芷研气道:“喝就喝,本小姐难道喝不起吗?”她撅嘴变成了小可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将杯子猛的落在桌子上。
赵玉娇笑着说:“既然不玩这个酒令了,张公子提议一个吧,最好是新奇一些的,那才有意思。我想张公子见多识广,一定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我思虑了一下,说:“好啊,咱们就玩一个你从来没有见过的酒令。”
王芷研嘴一撇,不屑的说:“不吹牛你能死啊?这么能装大,还我们从来没见过的酒令,本小姐纵横酒场多年,什么样的酒令没见过?”
赵玉娇说:“芷研,你先别急,听他说说看。”
我扭头说:“二小姐,你还别不服气,我说的这个酒令保准你没有见过,大概都没听说过。两只小mi蜂,你听说过吗?”
王芷研一愣,老实说,她还真没有听说过琳琅满目的酒令中有这一个,可是又不好意思承认。只有打肿脸充胖子,说:“这个吗……我当然知道。”
我存心看她的笑话,追问道:“那你说说看,这个酒令如何行法?”心想,你还真是属鸭子的嘴硬,老子说的这个酒令是现代人在酒吧里流行的,我当年在西京银水区月亮湾娱乐城跟一帮小姐学来的,你敢说自己会这个酒令,难道,远在宋朝的你梦中到现代社会当过小姐,做过无本生意?
王芷研吞吐着说:“两只小mi蜂的行酒令就是……就是……”却说不出来之乎者也。实在是说不出的时候,她气急败坏的说:“反正我就是知道,但是我不愿意讲出来给你听,你是什么人,凭什么命令我给你解释?”
瞧她的架势,赵玉娇就知道她跟自己一样,对于这个新奇的酒令一无所知,不过兀自是嘴硬而已。这也更让这位当朝公主有着强烈的好奇,说:“张公子,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把这个两只小mi蜂的酒令说给我们听吧?”
我笑了一下,决定不再和王芷研纠缠,说:“其实也并不复杂,和虎棒鸡虫令一样,它也是二人游戏,不过,在嘴上喊话的同时,还需要有肢体动作。”
赵玉娇愈加纳闷,“怎么,还需要动作?听起来就好像很有意思,你赶紧和我们说一下?”
我开始给她解释:“两人一起念口令:两只小mi蜂呀,飞在花.丛中呀,飞呀飞呀的时候两臂要同时上下伸展做飞翔状,然后石头、剪刀、布,猜赢的一方就做打人耳光状,左一下,右一下,同时口中出啪、啪两声,输方则要顺手势摇头,做挨打状,口喊啊、啊,如果猜和了,就要做出亲嘴状还要出两声配音,动作及声音出错则饮!”
“啊……”赵玉娇低呼一声,羞得满脸通红,“要这样啊,也太过格了吧……那多难为情啊?”确实,要她这位尊贵无比的公主殿下如此猜拳行令,估计要不是因为我是她救命恩人,都有翻脸的可能。
王芷研瞪眼说:“什么狗屁两只小mi蜂,太恶心了吧?”
我天生就喜欢占女人便宜,这点自己也知道,如此大好机会怎么能放过,便一本正经的说:“有什么恶心的,大家只是做那个动作而已,又没有肢体接触。”顿了一下,我用激将法说:“我看,你是怕输给我,不敢比吧?”
这下子,果然抓住了小魔女的脉门,她霍的一下站起来,怒道:“笑话,我会怕你,有什么不敢比的?”
眼珠一转,她又说道:“不过,假装打嘴巴也没有什么意思,不如咱们来真的,谁猜拳输了真的挨嘴巴,随对方用多大的力气怎么打?”
我吃惊的看着她,“不会吧,真打?”
赵玉娇也说:“芷研,那样不好吧,若是你真的输了怎么办?”
王芷研一本正经的说:“我若是输了,当然随他怎么用力的打我嘴巴,愿赌服输吗。怎么样,臭小子,你敢不敢比?”心里却得意的想,小子,你的小命都在我手里握着呢,即便是我输了,难道你真的敢动我一根毫毛吗?你小子就等着挨揍吧,让你刚才赢了我那么多次!
靠,我心里也清楚,小魔女是因为刚才输了不服气,如今要收拾我。可是,在美丽如天仙的公主面前我怎么能示弱。当下把心一横,说:“我同意,真打就真打,不过,你若是输了可别怪我?”
“那当然,我肯定不怪你。”王芷研心中冷哼,就算是本小姐借你两个胆子,你还敢太岁头上动土不成。
“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
1519家丁大奖赛
一对青年男.女面对着站立,开始行酒令,“两只小mi蜂啊,飞在花.丛中啊……”
两个人都张开双臂抖动,却不像mi蜂,倒像是一只大雁和一只野鸡,把赵玉娇逗得娇笑不止,觉得特别好玩。
“飞呀……”
我和王芷研出的都是拳头,两个人都撅起嘴巴。“牟……牟……”眼见那红润的小嘴近在咫尺芳香无比,很是吸引人,倒是让我有一种亲上去的冲动。
旁边观战的赵玉娇惊诧无比,没料到他们两个真的如此大胆,做出这样子的动作来。
“飞呀……”
又是猜拳,这次我出的是剪子,王芷研摊开如玉的手掌出的是布,我赢了。
我不假思索的伸出手去,在她娇.嫩的俏脸上轻轻打了一下,因为动作很轻柔,实际上应该说mo更为合适。
王芷研的俏脸当即涨红了,怒道:“你好大的胆子,敢mo.我?”
我心中偷笑,好嫩的小脸蛋,mo上去滑溜溜的,赛过丝绸锦缎,手感很不错。脸上却是一本正经的样子,说:“不是说好的吗,要真打,难道你输不起吗?”
王芷研心中暗骂不止,好你个狗奴才,真的敢动姑奶奶,我的脸蛋还从来没有让男人mo过呢,如今倒让你破例了!
“你……”那双明眸怒视着我,眼里几乎喷出火焰。
赵玉娇忙说:“芷研,是你刚才提出来要真打的,你不会变卦吧?”
王芷研心里气得不行,yao牙切齿的说:“行……咱们接着来……”她又把小拳头举起来落下,“飞呀……”
这次她出的是拳头,我出的是布,又是我赢了。
我嬉皮笑脸的在她另一侧脸蛋上抚了下,好爽!
王芷研气得要疯,“呀……再来,飞呀……”
我偷偷瞧着她拳头下落之势,犀利的目光早就看到她要出的是什么,然后闪电般的把手伸出去,并不落后半分,却总是可以克制她。
她出剪子,我必出拳头,她出拳头,我就出布……
不多时,王芷研输了有十多把之多,让我在她嫩脸上左一下右一下抚起来没完,气她的目露凶光简直要杀人。
赵玉娇看的直纳闷,为什么她一把都赢不了吗?好奇的问:“芷研,你不是故意输给他的吧,为什么连一次都赢不到?”
“呀……”王芷研气的要死。难道我是故意输给这个臭小子,让他来mo.我吗?大姐,我是女同好不好,不喜欢男人的,专门喜欢你这样千娇百媚的大美.女好吧!
终于,再又输了一次之后,王芷研看到那只魔.爪又本自己的俏脸捏过来,小宇宙开始爆了,伸出手臂朝我脸上狠狠扇过来,“臭小子,我让你再占我便宜……”
我大手缩回来,一把抓住她打过来的皓腕,“怎么,输不起啊?”
赵玉娇急忙站起来,打圆场说:“只是闹着玩而已,不过就是游戏吗,都别当真。”
王芷研怒道:“死混蛋,你还敢抓我手腕,还不赶紧松开?”
我松开她的手,向后退了一步,免得她来个饿虎扑食。笑嘻嘻的说:“二小姐,我和你开玩笑呢,你别在意哦!”
王芷研恶狠狠地开着我,怒道:“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不想要你的小命了?”
我摊开双手说:“”二小姐你误会了,我哪敢啊!
赵玉娇忙说:“行了,芷研,你别生气了。我还给你们准备礼物了呢,你看喜欢不。”扭头吩咐说:“你们去把我准备的礼物拿过来。”
两名宫女答应一声,进到内堂端着两个托盘走出来,却是一件镶着金丝的白色长袍和一条橙色缀着不规则水晶片的长裙,两件衣服都是做工jing巧,布料考究,分明是出自宫中御用裁缝之手。
赵玉娇说:“这条裙子是送给芷研的,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王芷研惊喜的说:“还给我准备礼物了呢,多谢殿下。”迫不及待的把裙子拿起来,仔细打量了一番,只见其样式新颖,尤其是那些水晶片在阳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令她更是兴奋地叫道:“哇,好漂亮,我真的好喜欢。”
我看了那件华贵的长袍一眼,说:“多谢殿下的美意,只是……我一个家丁的身份,根本就没有机会穿这件袍子,还是请您收回吧。”
赵玉娇目光中略有深意的看过来,“公子,你现在虽然是一名家丁,但是不代表你以后永远都是下人,我相信是金子总会光的,你将来总会有出头之日的。”
见没公主殿下对我期望很大,实在是不好再推托,只好施礼说:“既然这样,那我就收下了,多谢殿下。”
赵玉娇含笑说:“不用客气。”
宫殿外面响起太监的声音,“皇上驾到……”
一个身材略微瘦削穿着金光灿烂龙袍的中年男子走进来,他头戴金冠,英俊儒雅,身上带着一股子浓浓的书卷气,不是别人,正是当朝天子体神合道骏烈逊功圣文仁德宪慈显孝皇帝宋徽宗。
这位自称道君皇帝的天子身旁是五六个身穿各色长裙满头珠翠的嫔妃,一大帮太监宫女尾随在其后。
赵玉娇急忙迎上前去,撒娇似的说:“父皇,您来了?”
按理说,她与宋徽宗虽然是亲生父女,依照皇家礼法也应该给皇帝爸爸施礼才对,不过,赵玉娇天生丽质且聪慧无比,深受宋徽宗宠爱,因此,也只有她有这种待遇,可以像寻常人家的子女一样对待皇帝老爸。
王芷研和我见皇帝出现,都拜倒在地,齐声说道:“小女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我心中暗骂:妈.的,老子在现代社会也是国王,一手遮天的主,如今回到宋朝,却变成了三孙子一样,动不动就给人见礼,如今倒好,碰到了皇上还得下跪!
宋徽宗面带慈爱的说:“娇儿,为父好长时间没有来到灵逸宫了,甚是想念与你,所以过来瞧瞧你。”
赵玉娇开心的一笑,“还是父皇最疼我了。”
宋徽宗目光向跪在地上的两个人看过来,纳闷的问:“他们是谁?”
王芷研忙回答说:“回陛下,小女子是尚书左丞中书侍郎王黼之女王芷研。”
我听了这句话心中哑然,怪不得此女在京都有如此势力,原来她老子是个有来头的人物,居然是大名鼎鼎的北宋六贼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