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杨叶扬傻眼了,连、连这都学会了!?流氓兔也没这么流氓啊!这尼玛还是狗么!?这是成精了吧!
岳非一看阿黄的动作差点没给气的吐血,自己刚说它老爱学自己的动作,它就故意来这招!?
“阿黄……”岳非咬牙切齿的盯着阿黄的小兄弟,“虽然发情期到了可也不能乱来啊……”
岳非在考虑要不要把阿黄给阉了。
阿黄突然感觉到一股恶寒,立刻便老实了下来。
“不好意思了杨警官,我家的狗有些流氓,让你见笑了。”
“没、没关系……”杨叶扬僵硬着表情咧了咧嘴角,“你家的狗很聪明,风格也很……独特……”
杨叶扬已经注意到了阿黄那身别致的毛发。
不知道为什么,杨叶扬在这个家里总感觉有些别扭,虽然只有他和岳非两个人,但是却总感觉到有第三双眼睛在观察他,这让他浑身不自在。而且由于那个监控录像的缘故,所以他很不安,只是坐了一会儿,跟岳非聊了几句就准备离开了。
“虽然秦战这个人……呃,”杨叶扬皱了皱眉头,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想了想索性放弃了,继续说道:“但是这是你的一个机会,能不能抓住就看你了,运气好的话可以少奋斗几十年。”
离开前杨叶扬留下了那个叫秦战的病房号,让岳非有空了去医院转转。
杨叶扬走后,岳非便把矛头对准了阿黄。
“听到门铃声为什么没躲起来!?竟然还光明正大的坐在沙发上,你是想逆天吗?!”
“你又没说。”
阿黄翻了翻白眼。
“还有,刚才你竟然敢故意做出那种动作,我看你是真的想死了吧……”
岳非黑着脸,手中拿着寒光闪烁的剪刀缓缓地逼近阿黄。
“你不能这么做!”阿黄十分警惕,“我享有公平交.配权!”
“我是你的主人,我有责任保护你的‘优秀’血统不外传……看看今天谁能救得了你……”
岳非阴笑着扑了过去。
“叮叮当,叮叮当——亲爱的小非非——你有电话来啦——亲爱的——”
就在这时,岳非的电话响了起来,而此时,岳非手中的剪刀已经卡在阿黄下体上面,冰凉的剪刀让阿黄浑身直冒冷汗。
阿黄服软了,弱弱地说道:“我、我错了还不行吗?你有电话,赶快去接电话吧……”
“再有下一次,你就完蛋了!”
岳非恶狠狠地丢下威胁,跑去接电话了。
片刻后,岳非虎着脸走了过来:“看来我们今天还非得去医院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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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阿黄!上!
打电话来的是李心怡那个基佬班主任孙老师,他现在竟然在医院。据说是周山同学的家长知道了李心怡这边的态度后非常生气,所以要求岳非亲自去医院面谈。
随便弄了点午饭解决了一下温饱问题后,岳非就带着阿黄出门了。
出门前,阿黄对岳非抱怨了起来:“我说过我讨厌被遛,这绳子勒的我很难受。”
“你可以想象成是你在遛我,这样心理就平衡了。”
阿黄想想后点了点头,心理确实平衡了许多。
虽然想象是美好的,但事实往往是残酷的。
“哟,岳非啊,出门遛狗啊?今天没课吗?”
“张大娘你好,晒太阳呢?你的气色越来越好啦。”
“呀,岳大哥你遛狗呢?真少见啊,什么时候开始养狗了?嘻嘻,张大哥,你家的狗狗好流氓啊……”
“呵呵,没办法,阿黄它就喜欢这风格,给它剪成别的样子它还咬我。”
“岳非遛狗呐?什么品种啊?”
“王大爷你好,这就是一只普通的土狗,不是啥好品种啦。”
小区里熟识的人都在跟岳非打招呼,三句不离遛狗,阿黄心中滴血,这种语言攻势可不是以简单的心理暗示就能解决的。
作为一只有大志向,大智慧的狗,它,阿黄,真心的讨厌被遛。
阿黄果断趴到地上不动了。
岳非不理会,继续拖着它走。
看看谁先坚持不住,岳非冷笑。
走了大约几百米后,阿黄又爬起来继续走了,它怕一路拖过去后,自己的宝贝就被磨平了。
遛着阿黄一路来到市第一人民医院,这一路上岳非和阿黄真是出尽了风头,尤其是阿黄,一路上它的狗眼都快被闪瞎了,不停的有人用相机手机给它拍照,岳非感觉很快比基尼土狗就会火了,自己可能也会小火一把。
在咨询处报了名字后,护士查到了房号报给了岳非。
岳非一听是特护病房,顿时就皱起了眉头,这家人不傻啊,直接报特护,是打算让李心怡把这钱吐出来吗?不过这家伙的病房就在秦战的隔壁,倒是省了还要特意去找的麻烦。
而且说不定自己也能狐假虎威一把,借秦战的手把这家伙的麻烦解决了,岳非眯起了眼睛。
他一直很讨厌麻烦。
来到病房外,岳非还没敲门就看到了杨叶扬。
“咦?我前脚到,你后脚就来了啊。”
杨叶扬一脸的惊讶,以为岳非是来讨要报酬,心中不免把岳非轻看了几分,下意识的又看了一眼被绳子拴着的阿黄,看它和一条普通的狗别无二样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杨局长?挺巧。”
“我们一起进去吧,正好和他们介绍一下。”
“不了,”岳非摇了摇头,“我先去隔壁一下,舍妹在学校惹了点小麻烦,我来解决一下。”
杨叶扬这才恍然大悟,暗道自己看岔眼了,点了点头,道:“那我先进去了,你一会儿过来吧。”
杨叶扬进了病房,岳非正准备敲门的时候,孙老师却从里面出来了,他正拿着手机,可能正打算再打给岳非。
“哟,孙老师。”
岳非抬手打了个招呼。
“岳非?”孙老师拧眉看着岳非,看了一眼阿黄后,他冷哼一声,“居然带狗进医院,真没有素质!”
岳非看着他十分的认真:“其实,我一直感觉阿黄身上比很多人都干净。”
毛都快剃光了,还用了他的洗发液和沐浴乳,不干净就怪了!
孙老师本能的觉得岳非是在指桑骂槐,顿时气呼呼地打开了病房门。
“周先生,周太太,这位就是李心怡的哥哥岳非,这件事你们可以和他详说。”
孙老师冷冷地说完就扭头不管了,他已经体会过岳非的口才了。
“你就是那小贱人的哥哥?”
腰粗膀圆的周太太站起身来,岳非瞬间感觉房间里的光线暗了几分,她一开口,岳非就拧起了眉头:“老贱人骂谁呢?”
“骂你家那——”
周太太下意识的一开口,顿时反应过来,气的脸上的厚粉都簌簌直落。
“你这个没素质的乡巴佬,有娘生没——”
岳非打断了她的话,冷笑着说道:“我不知道什么叫做有素质,我也没见过什么上流人士,但是我敢肯定一点,一见面就开口闭口贱人来贱人去的一定是没素质的贱人。”
“牙尖嘴利!”周太太骂不过岳非,扭头拉住了丈夫,“亲爱的你看这混小子在骂人家啦!”
岳非脸色有些苍白,周太太这一个动作比什么杀伤力都大,一下子就让他刚吃的午饭差点喷涌而出。而且看那周先生的样子似乎也有些吃不消,岳非不禁有些同情他。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周先生有些不耐烦地拉开了周太太的手,梗着脖子粗声道:“小岳是吧?我告诉你,我儿子可是差点被你妹妹一脚给踢成残废!打了几巴掌就算给我们的交代?我告诉你!这件事儿没完!”
“你儿子自作自受,难道他要强奸.我妹妹,我妹妹还不能反抗了?”岳非冷笑着,“在如此苛责其他人的儿女的时候,是不是先想想看自己有没有好好教育自己的儿子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混蛋!那个小贱人是在污蔑我!”躺在病床上的周山闻言差点气的吐血,“我只是想要向她表白,她竟然突然动手打人!我、我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岳非盯着周山的胯下幽幽地说道:“你说你们三四个男生围着一个女生在放学后的教学楼后面向她表白,而且还说她一个女生先动手打了你们几个男生?说出去谁信?”
岳非现在很想给他补上一脚,让他彻底做不成男人。这种做不了男人的痛苦怎么能他一个人承受呢?
周先生在打量着岳非,暗暗在心中估算着岳非的能量。身上穿的不是什么名牌,当然也不是地摊货,牵着的狗虽然风格有点独特,可也不是什么名牌品种,浑身上下看不出来有什么能彰显身份的东西,但是……
周先生有些费解岳非如此足的底气是哪儿来的。
“虽然我接到了孙老师的电话来了医院,可那并不意味着我要向你们妥协,我来是为了郑重告诉你们,这件事错在你们,我们这边已经做出了表态,如果你们有什么不乐意的,可以去法院告我们,我们奉陪到底,看看到时候是谁没脸见人。”
岳非一脸慎重地说完,便准备走了。
“你这个混蛋!谁让你走了!?”
周太太尖叫着扑了上来。
“阿黄!上!”
岳非指着周山的胯下一声令下,顿时阿黄如箭般冲到了病床上,雪白莹亮的尖牙朝着那里就咬了下去!
“不要!!!”
“啊啊!!!——”
孙老师和周家父子吓的脸都白了,原本是被踢得半残,好生休养还有康复的可能,但如果阿黄这一口下去,那指定是绝无希望了!
“阿黄,停。”
岳非又轻飘飘的喊了一句,阿黄那猛虎下山的架势戛然而止,牙齿堪堪贴在绷带上面。
竟然让我一个伟大的思想家,哲学家,未来的伟大学者去咬一个男人的小弟弟,现在阿黄非常恶心,不过为了配合岳非,它还是得装出一副凶狠的样子。
周山差点被吓的魂飞九天,就连周先生也吓的紧紧抓着胸口喘着粗气。
“小人物也有小人物的尊严,如果周先生您还紧咬不放的话,那我们也说不得要破釜沉舟了。”
岳非看着周先生似笑非笑。
威胁,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怎么回事?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