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胡晓丽服软了,马志勇蹲下来,捏着她的大奶子,说:“晓丽姐,早说不就得了。对不住了,钱在哪儿呢?”
胡晓丽心中一颤的同时又带点喜悦,如果十五万能把这帮家伙打发走,值了。她咧咧嘴,指着石床后面的一个角落说:“那边有一块凸起的石头,往右扳,里面有一个油纸包,钱都在里面。”
马志勇一摆头,狼狗趴在地上,按照胡晓丽的提示,扳下来一根细长的石头把手,打开了一块石板,从里面掏出了一个油纸包。
狼狗把细长的石头把手扔了,打开油纸包,扒拉了一下,果然是三十捆整整齐齐的票子。他想都没想,直接把油纸包一卷,揣进了一个黑色塑料袋子。
胡晓丽挣扎着往前冲:“不行,说好的,给我们留十五万。”
马志勇一把把她推倒在地,伸手抓住了她的裤腰带。
胡晓丽吓得往后躲,怯生生问道:“你……想干什么?”
马志勇没说话,甩甩头,将叼在嘴上的烟吐了出去,然后淡淡道:“说吧,还有钱藏在哪里?”
胡晓丽咬了咬性感的嘴唇,又看了看狼狗手里的黑塑料袋,哀求道:“没了,全都在这儿了,小马,求求你,给我们留点儿吧。”
装得真像啊!如果不是了解底细,百分之九十会被她忽悠过去。
马志勇眯起眼睛,耐心地听她编完谎话,然后突然道:“脱!”
胡晓丽的脸上终于有了真正的惶急,虽然她以前没少在陌生男人面前脱掉衣服,更变态的事情都有,但是自从跟了付家兄弟,她还从来没有被人要挟着脱光过,一种不习惯的感觉使得她嗫嚅张口,呜咽着哀求道:“小马哥,钱你们全拿去,别……”
这个时刻,她根本不敢使出半点诱惑,反而要压制已经习惯了的身体摇摆,免得勾人眼神。
“脱!老子不想说第三遍。”马志勇用脚将烟头狠狠地碾碎,猛地起身,呵呵怪笑道:“想要兄弟们亲自动手?”
胡晓丽知道不可避免了,她横下心来,举手脱衣,她的动作很慢,但也阻止不了肌肤逐渐暴漏在空气中。
当脱到只剩三角裤时,她顿了顿,马志勇挑了挑手指,意思是继续脱。她缓缓闭眼,让自己的动作尽量笨拙而缺乏美感。命运真是和她开了个大大的玩笑。以往,她在石花大酒店对这几个家伙指手画脚,现在竟然被他们逼着宽衣解带了。
她的身材是属于丰满型,相当具有肉感,而且还保持着迷人的曲线,很难让人联想到她最早的职业阅历。
胡晓丽双手捂住胸脯,两腿并立,山洞里冬暖夏凉,但温度还是有点低,使得她微微发颤。
马志勇盯了她好一阵,既不说话,也没有扑上来的意思,这让胡晓丽不安起来,她猜不透他到底什么意思。
“过来。”马志勇缓缓勾了勾手指,眼中露出不容质疑的狠厉之色。
思绪飘来飘去,晃了好一阵儿,胡晓丽还是顺从地走了过去,浑身无力地站在马志勇的身边。
马志勇用食指托起她的下巴,盯住她的眼睛,然后笑眯眯地拿起床单,搅成一股绳,抓起她的两只胳膊,准备去绑,并笑嘻嘻地说:“今天我要让兄弟们爽爽,反正,你也是个玩家。”
胡晓丽真正被吓住了,她仓皇蹲地,求饶道:“小马哥,绕了我吧,吃不消……会死的。”
“那你还不把钱交出来?”马志勇脸上立刻浮出一股森冷的嘲笑,他拽起她的身子,轻声道:“既然你舍不得钱,那我们兄弟几个只能图个痛快了。”说着,他抬起手,向眯眯眼和狼狗招了招。
这个手势使得胡晓丽再也无法保持侥幸之心。恐惧爬上了她的两颊,逐渐急促起来的呼吸中,鼻翼也在微微颤抖,她濒临崩溃,低吟一声,双手抓住马志勇的手,叫道:“小马哥,没有了,真没有了。”
“你认为我会相信吗?”马志勇价格提高声音打断了她,冷喝道:“你和付老三要跑路,五十万算个毛啊。”
胡晓丽解释道:“能跑出来就不错了,哪里来得急准备钱啊。”
“信你还不如信母猪。”马志勇忍不住冷笑一声,说:“我告诉你,我这几个兄弟都是玩女人的老手,你不老实,保证你死得面目狰狞。”说着他甩开了胡晓丽的手,再次向狼狗和眯眯眼招手。
胡晓丽连爬带滚地踉跄起身,顾不得去掩饰豪胸巨球,急喊道:“等等。”
马志勇停住,问道:“晓丽姐,准备说实话了?”
“你们要答应放过我。”胡晓丽再次紧张地抓住马志勇的手。
马志勇笑着转身,伸手捏住她摇晃的胸脯,猛力往上拉扯,胡晓丽不由地露出痛苦的表情。马志勇嘿嘿笑道:“晓丽姐,你以为你这身肉能值多少万呢?你只要把钱叫出来,哥几个有钱了,可以买比你嫩十岁的小鲜肉。说吧,钱在哪,我们拿到钱,立马走人。”
胡晓丽垂头丧气了:“好吧。我告诉你们钱在哪里。”
马志勇说:“说!”
胡晓丽静了片刻,小心翼翼地说:“在……那边,把床移开,床脚下……”
这回不等胡晓丽说完,狼狗再次扑了过去,用肩膀扛开了石床,扣掉床脚下的石板,又拿出了一个油纸包。
马志勇问:“多少?”
狼狗说:“二十。”
马志勇再次恶狠狠地盯住了胡晓丽,嘴角闪过一丝冷笑。
第1112章 疯狂女人
胡晓丽捂着脸,眼泪出来了:“没有了,真没有了,这是我们的全部家当……”呻吟般地重复着:“小马哥,没有了,真没有了……”
一场公狗咬母狗的好戏,冷雪愿意看下去。
马志勇不信,冷雪也不信。
可是,胡晓丽必须得咬紧牙关了。五十万已经没了,剩下还有五十万,不能再松口,如果把所有的钱都给了马志勇这几匹西北狼,她和付三森就要变成被扒光了毛的丧家之犬,别说没钱根本跑不出去,就算是跑出去了也与死无异。
狼狗和眯眯眼都觉得,拿到了五十万很知足了,他们这会儿想的是,该在胡晓丽身上找点乐子了。
眯眯眼凑到马志勇面前,说:“小马哥,不给她动点真格儿的,她不会把钱吐出来的。”
马志勇认定胡晓丽还有所保留,决定继续考验她的意志力,他说:“行,老子先来,回头弟兄们轮番上,让她知道知道西北男人的厉害。”说着,笑嘻嘻的解开了夹克衫,露出了结实的胸肌,胸口处一片黑毛似钢针一般,令人不寒而栗。
狼狗垂涎欲滴,露出了羡慕嫉妒恨的目光。
“我上过后你们俩接着玩,这娘们真不懒。”马志勇解开了牛仔裤扣,忍不住去扯了扯胡晓丽的三角裤。
胡晓丽双手护着下面的要害部位,尖叫着往后退,退到石床边,脚下一个踉跄,倒在了石床上。
“谢谢小马哥。”眯眯眼和狼狗同时扑了过来,眯眯眼按住胡晓丽双腿,狼狗按住胡晓丽的双手,讨好道:“我们来帮帮大哥。大哥,你悠着点,别把她一次性搞死了。”
马志勇嘴角显出狡黠的笑。
眯眯眼的双眼狂亮,他惊叹地伸出手在胡晓丽的胸口上捏搓,啧啧叫好:“好,真舒服……嘿嘿,像刚蒸出来的馍。”
狼狗摸着胡晓丽的长腿,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嘴上也是啧啧叫好:“爽,真爽,……像他妈的绸子一样。”
胡晓丽的身材本来够惹火,这些年莺歌燕舞的特质生活,造就出一具相当肉感的体型。硕大的胸,宽厚肥腻的臀部,腰肢柔细,四肢依然不失纤细的影子,近乎赤裸地躺在石床上,别说是身临其境的狼狗和眯眯眼,就是躲在石壁后面观看的黄家两兄弟也是激情膨胀。
胡晓丽的反应出乎马志勇的意外。她不仅没有任何反抗,不说话,不挣扎,甚至缓缓闭上眼睛,如不是硕大胸部傲然挺立,散发出勃勃生机,他几乎以为她是个死人。
有什么了不起,又不是没有被几个男人干过!胡晓丽铁了心,认了,也忍了,她心里甚至在想:玩吧,快玩吧,玩完了赶紧滚蛋,付三森说不定就要到了。
“老子让你装。”马志勇的声音充满了沮丧,他可没有奸尸的爱好。他没有急躁到一把脱光她的内裤,而是把手缓缓伸入,五指在丰满的臀丘和下腹下端不断凸起翻转,似乎想到要借此激活胡晓丽。
胡晓丽仍然一动不动。
“小马哥,我……忍不住了……”狼狗和眯眯眼同时开了口,他们一只手在胡晓丽的身上游走,一只手快速解除了自己的衣服。
这时,石屋里的三个男人全部赤裸着上身,六只手在这具雪白丰饶的躯体上轮番侵袭着。
手臂受伤的奔奔也顾不得疼痛,凑上去也用没受伤的手,把裤子扣解开了,掏出一根家伙,在胡晓丽的身上乱蹭。
但,胡晓丽硬是没有呻吟半声。
冷雪静静地看着这场活春宫。
黄天龙似乎也忍不住了,他轻轻撞了撞冷雪的胳膊。
冷雪没理会,“上尉”的惨状浮现在她的眼前,她无动于衷地看着床上的胡晓丽,心里暗暗骂道:活该!这就是报应!
马志勇恼羞成怒了,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低喝一声,“狼狗,你把那根石头把手拿来,老子看她的逼硬还是她的嘴硬……”
狼狗迟疑了一下,见马志勇已经红了眼,只得跑过去,很不情愿地把刚才从石壁上扳下来的石头把手递给了马志勇。
闻声一缕血渍从胡晓丽口角泄出,她缓缓睁开眼睛,惨叫道:“你们这帮畜生,你们不得好死,我还怀着孩子啊。”
这一声,直接击中了冷雪的心脏!
她向黄家兄弟做了一个进攻的手势。
三道飓风刮过,在石壁上来回撞击,发出凄厉的呼啸。
石屋里接连传来数声惨嚎。
等马志勇等人抬头睁眼时,冷雪的手一卷,扬起地上的被子遮盖住了胡晓丽的身体。
床边,四个男人赤裸的躯体丑陋的扭转呻吟。
真不是马志勇他们太不堪一击,实在是他们功夫被欲火焚烧得丧失殆尽。
胡晓丽并没有劫后余生的欣喜,而是很冷漠地看着冷雪三人。对她来说,这几个人与马志勇这几条西北狼没什么区别,落到她们手上,结果也好不到哪里去,因为,她和付三森一起逃亡的希望破灭了。
冷雪走出石屋给楚天舒打电话。
听说生擒了马志勇等人,还抓住了胡晓丽,楚天舒非常的兴奋,他让冷雪想办法撬开胡晓丽的嘴,顺藤摸瓜找到付三森。
石屋里,马志勇不甘心的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黄天龙走到他身旁,缓缓蹲下身体,伸手抓住他的头发用力一拧,冷冷地说:“龙虎门。”
四目相顾。
马志勇看清了黄天龙眼里的怒火,精神的恐惧顿时压制住了肉体的疼痛,他来到南岭之前,就听说龙虎门的威名,栽在他们手上,不算丢人。
“大哥,钱和人你都可以拿走,能不能给我们兄弟几个留条活路?”马志勇仰着脸,问道。
“你他妈的敢动我们掌门,老子给你屁的活路。”黄天龙松开了他的下巴,阴柔冷笑道:“没有人犯了错误不被惩罚。你们只有两条路选择,一是身体完好地在牢房里度过余生;二是残废了再送进去。”
黄天虎拿出手铐来,“咔嚓”、“咔嚓”一个个铐上了。
冷雪进来了,对黄家兄弟说:“大哥、二哥,把他们带出去。我来问这位女士几个问题。”
胡晓丽的眸子楞了楞,微微砸了砸嘴,低声说:“你问吧。”
冷雪冷冷地扬了扬眉,问道:“你是不是在等付三森?”
“是,但是他已经跑了。”胡晓丽尽可能使自己的声音更加平静,但略有些颤抖的声音,仍无法掩盖她内心真实的悲凉与无助。
“真的?”冷雪盯住她,摇摇头,说:“你别想替他遮掩。”
胡晓丽露出歉疚的表情,嗫嗫道:“如果我找到他,我会劝他去自首。”
冷雪问:“不是如果,而是必须。”
胡晓丽的眸子里再度露出那种哀伤和无奈,轻轻摇头,凄然道:“嗨,他要是肯听我的,也不会日夜逃亡,无处容身。”
冷雪冷冷地看着她,仿佛要看穿她的内心。
胡晓丽惶然低下头,轻声说:“我能穿上衣服吗?”
冷雪这才想起,胡晓丽此刻身无片缕躲在被窝下,她尽量保持平静的语调道:“当然可以。但你必须如实回答我的问题。”
胡晓丽没做声,悉悉索索地穿上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