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设计师大声说。
总设计师一听,就快步走过来,拿起珍珠好好检查起来。
“真的是一颗黑珍珠,这下子,那条项链的定心珠有着落了。”
总设计师松了一口气说。
“对呀!最近公司不景气,这一个单子要是做成了,公司可能又有生气了。”
其他的设计师应和着。
“那好。大家辛苦一点,拿下这一单,公司肯定会给我们放假的。”
“好。”
设计部里的人都信心满满,准备大干一场。
在这个时候的珠母市场。
沈凌在一家一家的看着珠母。
珠母市场里有着各种的叫喊声,无非都是一样的口号。
我这的珠母怎么怎么样,产的珍珠怎么怎么好。
不过沈凌七挑八选也没有选中一家好的。
就在沈凌快要离开的时候,他怀里的金色小碗动了一下。
沈凌感觉到了,就往那边的那个珠母店走去。
老板一看,就热情的迎上去。
“啊!我这店里什么都有,你看看吧!保证是全市场最好的。”
然后老板就开始不厌其烦的叨叨叨,跟沈凌介绍着各种珠母。
沈凌没有听他BB,只是认真的在看珠母。
沈凌拿起一种又一种珠母,怀里的碗都没有动静。
当沈凌拿起一种不起眼的珠母时,怀里的碗突然动了一下。
沈凌不露痕迹的放下那种珠母,又看了看旁边的那种珠母。
“老板,这种珠母多少钱。”
“哎呀,您一进来我就知道你是行家,这可是我们店里最好的珠母。可是国外进口的。”
“就说多少钱吧!”
沈凌不耐烦的说。
“这种珠母肯定要贵一点,要是您买的多,我就便宜一点。”
“那好,我买五亩的。也不要便宜了,你看旁边这种珠母剩的也不多,都送给我好了。”
老板一听就开心极了,心里想,“你这二愣子,居然要那种没人要的珠母,看我怎么宰你。”
“哈哈哈,当然,当然。全送给您了。”
老板笑着说。
沈凌好歹也是混迹多年了,哪里不知道老板的心思。
沈凌拿起那种不起眼的珠母,用拇指刮掉珠母背后的泥。
珠母背后露出一点点金黄。
沈凌心想,“老板有你哭的,哈哈哈!”
付完钱,沈凌跟老板说明天来拿货。
临走的时候,沈凌回头看了一眼珠母,心里想。
雪花珠母…
第12章 朱琴
沈凌离开珠母市场后,天色已经黑了。
沈凌看看表,想着今晚可能也回不去了,就给他爸妈打了个电话。
“嘟”
“喂,爸。我今晚在市里买了些珠母,可能回不去了,不用等我,我明早就回去。”
沈凌对他爸说。
“那好,你自己小心点,早点回来,你妈很担心你呀!”
“嗯,那好。我明天一早就回去,叫妈妈不用担心我。”
沈凌挂了电话后,心里觉得暖暖的,那种被人牵挂的感觉真的很好。
沈凌在军队里的时候,因为太强的竞争和艰苦的训练,让沈凌没时间思念。
回到东海市后,这段清闲的时光,让沈凌想起了一些被遗忘的美好。
沈凌整理了一下心情,准备找家旅馆睡觉。
东海市的经济发展不错,是数一数二的大城市。夜晚的东海市,灯光璀璨,是一座不夜城。
沈凌往市中心相反的方向走着,因为沈凌身上的钱确实不够让沈凌在挥金如土的大酒店里度过一个晚上。
灯火渐渐没落,沈凌在一条小巷子里找了一家旅馆,准备休息一晚上。
沈凌的房间不大,特种兵出身的他,常年在野外生存。就算是没有床,凭他优秀的本能和在特种部队里养成的习惯,也能好好休息一晚上。
沈凌躺在床上,回忆今天发生的事情。
沈凌从来没想过自己的婚姻居然这么的草率。
也没有奢望过,自己的妻子居然是个家财万贯的大美女。
沈凌觉得这段时间发生的事都很奇怪,先是被苗云轩所害,后来发现了聚宝盆的神奇能力,今天又结婚了,对象还是东海市让无数人暗恋的叶轻语。
沈凌躺在床上,深深的吐了一口气,这段时间真是累坏了。
沈凌闲着无聊,打开了旅馆房间的床头柜。
里面有药膏,避孕套和小姐的联系方式。
沈凌今年虽然已经二十四岁,可是十八岁入伍,至今他还是个处男。
虽然已经成年,但是对于这些事还是有些害羞。
这时候突然有人敲门。
“请问先生,要特殊服务吗?”
外面传来了甜美的声音,不过声音有些拘束,应该是第一次开口说这种话。
沈凌一听,未经人事的他,虽然了解过一些这种事,也在电视上看过票娼,不过遇到这种事还是第一次。
“先生,需要吗?”
外面的声音又一次传来。
沈凌觉得新奇,便走过去打开门了。
女人低着头,不敢看他。
慢慢的走到了床边坐下来。
沈凌看出了她的羞涩和内心的纠结,心里想,“不会是被逼良为娼吧!”
在军队多年的生活,让沈凌充满了正义感。所以他已经准备救面前的女人逃离火坑。
“你应该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吧!”
沈凌坐到她旁边说。
“嗯,是的。”
女人的声音很小,像受了委屈。
沈凌一听她这样说,就更确定她是被逼良为娼的。
“我看你应该不是自愿做这个的吧!”
沈凌又问。
“没,没有。我,我是自愿的。”
女人结巴的说。
“抬起头我看看。”
女人抬起头,露出她清秀的脸。
“朱琴,怎么是你呀!”
沈凌大叫。
“你是沈凌。”
女人有些惊讶,站起来想跑。
沈凌一把抓住朱琴的手,“给我回来,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不要脸的事,是不是有人逼你。”
朱琴用力的甩开沈凌的手。
“对,是这个世界逼我的。你以为我想做这种不知廉耻的事吗?你知道我这几年有多惨吗?”
朱琴向着沈凌大吼,然后一屁股坐在床上。
原来沈凌和朱琴是一个村的,从小一起玩到大,不过沈凌在部队的时候,朱琴嫁人了。
沈凌不知道怎么安慰朱琴,只能在旁边看着她哭。
哭了一会儿,沈凌给朱琴递纸。
朱琴接过纸,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好像渐渐平静下来。
“现在可以跟我说说了吧,为什么这样糟榻自己。”
沈凌问朱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