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恶少爷蹂躏良家少女,这位风少爷的人品真是不敢恭维啊!”风飞云脑海之中闪过了这样一个念头,一双手情不自禁的又捏了两下,唉呀妈呀,这姑娘吃什么长大的,手感……不错啊!
“啊!啊!救命啊!”
身下的少女又尖叫了两声,显然是被捏疼了。
“嘭!”
暗黄色的木门被一个七、八十岁老丈给撞开,他手中杖着一根枯木拐杖,身躯佝偻,步伐蹒跚,似乎站都站不稳。
“爷爷,救我。”那少女苦求道。
老丈身体发颤,惊骇的看着床上的一幕,仿佛看到自己家的小白羊被狼给吃了一般,直接跪在了床下,不停的磕头,哀求道:“风少爷,求求你,求求你,放过小玉儿,她才十四岁,年纪小得很,你可千万别糟蹋她,你大慈大悲饶过她吧!我给你磕头,我每天给你磕头。风少爷,求求你了……”
这位风少爷可是灵州城最混账的二世主,简直无恶不作,纨绔放荡,光天化日之下都敢强抢民女,强行掳回家糟蹋,祸害的妙龄女子都可以排成一条长龙。
人品之低劣,简直就是人人喊打的败类级别。
不过风少爷的家庭背景可是了不得,在灵州城能够呼风唤雨,所有人都只是敢怒不敢言,见到他都要躲着走。
在灵州城,听到“风少爷”这三个字,足以将小女孩吓得哇哇大哭。
“老家伙找死不成,我们家少爷看上你孙女,那是她的福气,今晚上她若是不能将我们家少爷斥候舒服了,明天就将她买到杏花楼,变成万人骑、千人枕的小母狗。”
两个守在门外的风家奴仆冲了进来,两人皆是身穿黑色的劲装,腰上还挂着一柄玄铁大刀,显得凶神恶煞,就好像两只凶猛的黑豹。
两个家奴阴测测的冷笑,各自踏出一脚,将老丈给踩在了地上,无法站起身来。
“不行啊!小玉儿她才十四岁,若是买到杏花楼,她会死在里面的。”白发苍苍的老丈在地上不住的磕头,额头都磕破,流出一丝丝鲜血。
杏花楼可是灵州城最大的妓院,也是整个灵州城最肮脏的地方,凡是被卖到杏花楼的女子,每天都要遭受数十次蹂躏,越是漂亮的女子,在里面也就死得越快。
男人嘛!都喜欢骑漂亮的女人,谁在乎那几个钱啊!
若是自己的孙女真的被买到了杏花楼,那可就算是一辈子都毁了,而且肯定会活活的糟蹋致死。
老丈看着床榻上正被风少爷蹂躏的孙女,说不出的悲苦,心痛如绞,恨不得立刻撞死在地上。
“妈的,你个老家伙,居然敢碍我家少爷的好事,给我往死里打。”
“嘭!”
其中一个家奴活动着粗壮的手臂,一拳头将这老丈给打飞了出去,额头淤青,满脸血污。
“少爷,你先快活着,这老家伙就交给我们了,我们肯定办得妥妥的。嘎嘎!”
两个身体强壮的家奴献媚的对着床上的风飞云会心一笑,然后再次关上门,将老丈给拖到外面去,就要将他给乱拳打死。
门外,脚步声渐渐远去,老丈求饶的声音也越来越弱。
“风少爷,求求你救救我爷爷,我什么都依你,什么都依你的。”小玉儿急的眼泪直流,不停的哀求着风飞云,一双小手合十,在风飞云的怀中不停的作揖,一双纤细白嫩的**也不再夹紧,微微的张开,大有任君采摘的意味。
此时她就好像一只可怜巴巴的小羊羔,屈服在了恶狼的淫威之下,那样子就好像在说,你要吃,就吃吧!
经过短暂的失神,风飞云终于理清了脑海之中的思路,被他剥光了衣服的小姑娘名叫罗玉儿,从小与罗老汉相依为命,孤苦伶仃,在石磨巷子开了一家露天的茶棚,经营着小本生意。
今天,风飞云带着两个家奴路过石磨巷子,正好看到了这小娘子,罗玉儿虽然才十四岁,但是却生的乖巧,样子可人,一下就吸引了色胆包天的风少爷。
于是入夜之后,风少爷就带着两个狗奴才,大摇大摆的来到了罗老汉家,一脚踢开了门,直接就要对罗玉儿施暴,这种事他干的不少,倒也熟能生巧,很快就将罗玉儿给剥光,压在了身下。
凤飞云的灵魂就是在这个时候撞入他的身体,和他的灵魂融合在一起。
于是就发生了刚才的那一幕!
凤飞云和风飞云,现在已经是同一个人,虽然还保留着风飞云放荡不羁的恶少性格,但是这具身体更多拥有的是凤飞云的意识。
“风少爷,你慈悲心肠,就放过我爷爷吧!”罗玉儿继续哀求,哭得就好像一个泪人。
“别乱给我戴高帽子,我可不是慈悲心肠,我只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恶少爷。”风飞云邪邪的一笑,手指轻轻的弹了弹她水嫩的小脸蛋。
罗玉儿小嘴一抿,哇哇的哭了起来:“只要你放过我爷爷,随你怎么玩我都行,玩厌了,玩腻了,玩烦了,就算把我卖到杏花楼,也认了。但我爷爷若是死了,我也就算死,也不会从你的!”
“哎呦!小丫头性子够烈啊!我喜欢,嘎嘎,那我就开始玩了。”风飞云笑得相当龌龊,一边搓着手,仿佛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罗玉儿紧咬着嘴唇,露出一口编贝,紧紧的闭上眼睛,眼泪儿从眼睛滑落,乳白的肌肤在空气之中颤抖,特别是胸前的那两团颤抖得更是厉害。
风飞云双目紧盯着那两团,心头也在感叹,这小娘子发育得实在太诱人,看得人炫目神驰。
风飞云虽然很想现在就掏出自己的那一根宝贝,捅她两梭子,但是心里深处却传来另一个声音,乘人之危,非大丈夫所为。
男人可不拘小节,率性而为,但是却不能不丈夫。
生当做男人,必当大丈夫!
虽然风飞云此刻已经是**焚身,下身傲然挺立,但还是强咬着舌尖,急流勇退,从她的身上爬了起来,然后穿上衣衫,系好腰带,走下床。
罗玉儿紧闭着双目,等待噩梦的来临,心头告诫自己,就算再疼,也不能叫出声来,但是她等了很久,也没有感觉到疼,反而身上一轻,原本压在她娇躯之上的风飞云,竟然已经下床,将衣服都穿好了,似乎已经完事了一般。
难道女孩子的第一次是不会疼的?
难道在无知不觉间自己已经被他给糟蹋了?
罗玉儿忍不住又是小声的哭泣了起来:“风少爷,既然你都已经占有了玉儿,是不是应该放过我爷爷?”
噗!
风飞云差点跌了一个跟斗,没好气的道:“日,你这小娘子挺精明的嘛!看了你两眼,捏了你两下,你还就赖上了,本少爷若是真的占有了你,你怕是现在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罗玉儿微微的一愣,旋即心头大喜,知道刚才自己并没有被他给糟蹋,但是他为何突然不糟蹋自己了呢?
这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风飞云摇了摇头,自然不知道她心头在想着什么,直接打开门,向着两个家奴的方向追了出去。
那老丈可千万不要被打死了,要不然我凤飞云刚重生,就要背上欺负老弱病残的名声,这以后还怎么混?
罗玉儿卷在床上,捂着被子,诧异的盯着风飞云的背影,满是不解,“难道这恶棍突然良心发现了?不,他无恶不作,丧尽天良,怎么可能放过我和爷爷,莫非我刚才得罪了他,他要将我买到杏花楼做小妓女?”
罗玉儿害怕得瑟瑟发抖,一时之间悲从中来,忍不住又是流下了泪,自己的命怎么这么的凄苦?
风家在灵州城一手遮天,她根本就无法反抗,就算被风少爷糟蹋了,被他买进妓院,也只能认命。
虽然心头很是害怕,但她还是忍不住快速的穿起了麻衣素衫,偷偷摸摸的跟了出去,她知道风少爷肯定是去毒打自己的爷爷了,毒打了爷爷之后,还是要糟蹋自己的,不可能幸免。
这纨绔少爷简直就是恶魔的化身!
风飞云追出矮小的房间之间,来到了一座院子之中,这里显得有些破旧,有的地方墙壁都已经垮塌,瓦砾堆了一角。
很显然罗玉儿和罗老汉生活得的确很清贫、孤苦,让人心生怜悯。
一对相依为命的孙女和爷爷!
若是此刻他还是原来的风飞云,那么罗老汉和罗玉儿的下场绝对悲惨,但是现在风飞云却不想让这样的惨剧发生。
…………
☆、第二章 圣灵器皿
“要闹出人命了,风家的两个家奴要将罗老汉打死了。”
“闹什么闹,想找死不成,也不看看人家的主子是谁,那可是活阎王风少爷,在灵州城谁跟风少爷过去,就是跟自己的命过不去。”
“哎!真是作孽啊!罗家那小娘子看来今晚就要被那畜生给糟蹋了,明天指不准就会被买到杏花楼。”一个汉子紧紧的捏着拳头,眼中满是愤怒。
“小声些,若是被风少爷听到了,会小命不保。”
“哎!谁叫人家有钱有势呢!”那汉子顿时叹息着摇头,脊梁骨又软了下来。
……
罗老汉家的院子外面围了一大群街坊,无论是五大三粗的汉子,还是挽着头巾的妇人,甚至还有小孩,他们都是敢怒不敢言,只能在矮小的围墙外观望,没有一个敢为罗老汉出头。
在黑夜之中,有人举着桐油火把,将罗家院子给照亮。
两个家奴拖着罗老汉来到了院子的中央,咧着嘴,笑着看了看那些围观的贫民,其中一个家奴冷声笑道:“罗老汉不识好歹,竟然敢得罪我家少爷,这种老不死,大家说有没有必要让他活在这世上?”
众人街坊此刻都低下了头,一个个都沉默不语。
虽然明知道风少爷在里面明目张胆的作恶,但是却没有人敢出头。
另一个家奴嘿嘿一笑,道:“哈哈!在灵州城我们风少爷就是天,得罪了风少爷就是得罪了天老爷,自然该被乱棍打死。”
说着他就从地上捡起一根手臂那么粗的木棍来,指在了罗老汉的头顶。
罗老汉身体瘦骨嶙峋,卷在地上瑟瑟发抖,嘴边还不停的低声念着:“放过玉儿,放过玉儿啊,她还小,她还小啊……”
众人皆是不敢看这凄惨的一幕,知道接下来罗老汉肯定会被乱棍打死,然后扔去喂狗。
哎!作孽啊!
天下怎么会有风少爷这样的王八蛋!
所有人心头都如此的骂着!
“哒哒!”但是就在这是,一阵脚步声响起。
风飞云从屋子中走了出来,一把将那家奴手中的棍子给接了过去,冷冷的瞪了他们一眼,道:“滚一边去。”
两个原本还嚣张得不可一世的家奴,顿时乖乖的退到一边,不敢半分迟疑,心头暗道,少爷今天是怎么了,难道想做一回好人?
不对,这不是他的风格,难道他想要亲手将这老汉给打死?
也不对,少爷虽然色胆包天,但是其它方面的胆子极小,根本不敢杀人。
在所有人诧异的目光之下,风飞云将手中的棍子给扔在了一边,缓缓的蹲下身子,将漫天血污的罗老汉给扶了起来,手指在他的鼻尖处摸了摸,然后又摸了摸脉搏,点了点头,叫道:“风平,去将王大夫叫过来。”
“啊?”那一位家奴似乎没有听清风飞云的话。
“我叫你去请古善堂的王大夫,你没听清楚吗?”风飞云瞪了他一眼。
“听清楚了,听清楚了……”那一位叫做风平的家奴连声说道,然后便冲出了罗家院子,去请大夫了。
这一刻,在场所有人都震惊了。
怪事,怪事!
风家的家奴将罗老汉给打伤了,风少爷竟然帮他请大夫。
所有人都将之当成了一件天大的怪事,这就好像武将绣花,和尚梳头,太监招妓,太反常了!
王大夫乃是古善堂的名医师,本来已经躺在了床上,准备陪老婆睡觉,但是一听是风少爷请他,旋即便穿戴整齐,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
老婆什么的都是浮云,若是耽误了风少爷的事,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帮罗老汉清洗了伤口,上好了药,包扎完毕,王大夫这才深深的呼了一口气。
“风少爷,罗老汉年事已高,恢复起来缓慢,今天过后,每天都要换一次药,七天之后当可无恙。”王大夫挎着药箱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小心谨慎的对风飞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