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知青男配[穿书]
作者:我有猫了你有么
文案
苏谨言穿到了一本女主重生的年代文里,变成了那个为了女主冷暴力妻子,害妻子难产而亡,最后还为女主顶了罪进了监狱的男配。
刚刚穿越过来的苏谨言看着穿着一身破衣,红着脸坐在床上局促不安的小媳妇,只觉得
书中的男配是个瞎的。
这么个乖乖可爱又听话的小媳妇怎么就比不上那个绿茶了?
看着骨瘦嶙峋的小妻子,他觉得当务之急便是将她养肥。
至于那个等着他的粮票肉票改善伙食的女主,还是有多远滚多远吧?
哪想,小妻子见他不说话,眼睛一红,就哭出了声。
从没哄过女孩子的苏谨言当机立断将怀里的粮票都塞到了小媳妇的手里。
“莫哭,往后我的粮票都是你的。”
小媳妇破涕为笑,于是,多少风雨飘摇,便从这个笑开始。
内容标签:种田文 甜文 穿书 年代文
主角:苏谨言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年代穿书
立意:勤劳努力,创建美好生活
第1章 穿书
“谨言,你还是在怪我么?可是我也没办法啊,小花与你都那样了,她要是不嫁给你,你让她往后怎么活?”
苏谨言只觉得脑袋轰轰如炸雷,耳边有道烦人的声音嗡嗡作响,扰地他烦不甚烦。
时间漫长地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他睁开眼,就看到挂在树梢的满月,静流西去的长河,布满萤火虫的夜空以及随风飘絮的芦苇从。
当然如果不是他感觉到自己的怀中抱着一个人的话,他或许会赞叹一句良辰美景。
苏谨言松开自己的手,往后退了一步,怀中的人仿佛没有感受到他的动作一般,依旧喋喋不休。
“谨言,我也不想与你分开,可是我不得不这么做,你能理解我么?这些日子以来我日日都在煎熬,只要一想到往后我再也不能拥有你,我的心就像被撕裂了一样。我不能怪小花,也不能怪你,你们都没有错,你要是不救小花,她就没了。
她是我的妹妹,你是我的爱人,少了你们谁,我都会痛彻心扉。如今你们都好好的,不过是牺牲我的感情罢了,我想着一定是上天给我的考验。
谨言,我们就这样吧,即使我再放不下你,可是为了小花,我愿意永堕痛苦的深渊,只望你们二人和和美美。”
女声哀哀戚戚的声音配合着蝉鸣蛙叫不绝于耳。苏谨言听着这话只觉得心慌气短,哪哪都不舒服,瞧瞧,这是正常人能说出来的话么,还有他到底在哪?
就在他浮现这样的疑问时,他的脑海里忽然涌来一股记忆的潮流。记忆又多又猛,他冷不丁接受不了,身子一歪就晕倒在了地上。
刚刚还在哀怨倾诉的徐娇娇冷不丁看到苏谨言晕了过去,整个人都傻了。她扑过去摇了摇躺在地上的苏谨言,却怎么也摇不醒。
“ 怎么回事?”
她一惊,见摇不醒苏谨言,她的第一反应竟是自己要赶紧走,免得苏谨言死了被别人发现与她有关。
她直起身一咬牙,眼睛一红,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心里的诸多算计也随着苏谨言的晕厥暂且搁置。
但愿不会有人知道今日是她将苏谨言从新婚的洞房里约出来的吧。她边走边思量,脚步就仿佛背后有恶犬在追一样越走越快。
徐娇娇刚走半刻钟,苏谨言才摇晃着脑袋站了起来。
他,穿书了!
这一昏迷他才从突如其来的记忆中搞清楚了所有的状况。
他穿书了,被穿的这个人也叫苏谨言,是一本重生女主文中的男配。
这本书中的女主正是刚刚与他说话的那个女生徐娇娇,而他苏谨言则是痴心男配。
前些日子“苏谨言”救了一名意外落水的姑娘,他救下的那位姑娘是书中的悲惨女配徐小花。
书中“苏谨言”是七三年底沪市下放的知青,徐娇娇和徐小花是姐妹两,不过一个是幺女一个是养女。徐娇娇是受宠的幺女,徐小花是不受宠的养女。
在这本书里,徐娇娇没有重生前的那一世,她与下乡插队的“苏谨言”看对了眼,处了对象。两人在七四年的夏天结了婚,之后七七年恢复高考,“苏谨言”打算考大学,重回沪市。
重生前徐娇娇害怕“苏谨言”考上了大学后会抛弃了自己,便使计让他错过了考试。之后两年,“苏谨言”两次参加高考,但总是会以各种各样的方式错过考试。而后他便歇了考试的心,认命地待在了农村,当着公社小学老师。
而徐小花则被徐娇娇的父母以高额的彩礼嫁给了村里的二流子张为达。
徐娇娇一方面沾沾自喜于自己的聪慧,另一方面又看不起徐小花跟了个二流子。
只是,若是她安安稳稳与“苏谨言”过下去便也罢。
改革开放后,徐小花嫁的混混下海,成了第一批富起来的人。徐小花也水涨船高过上了富贵的生活。
徐娇娇嫉妒徐小花过好日子,逼“苏谨言”辞了老师的工作下海。哪想,“苏谨言”根本不是做生意的料,两人多年积蓄打了水漂。
对比徐小花的富贵日子,徐娇娇日益嫌弃“苏谨言”。
日子越是穷困,她便越是折腾,她嫉恨徐小花的富贵日子,憎恨“苏谨言”的怯懦无能。日子越来越糟糕,她便越来越喜欢对“苏谨言”动辄打骂。
喜欢的时候,“苏谨言”是不同于他人的斯文俊秀,讨厌的时候他就变成了百无一用的窝囊废。
后来就在她打算跟一个她好不容易勾搭来的她以为的富豪跑了的时候,她重生了。重生在了她与苏谨言还没有结婚的时候。
重生的徐娇娇自是不愿再与“苏谨言”一起过“苦”日子了,哪怕前世的“苏谨言”对她有求必应,并没有让她过上所谓的苦日子。可她却依旧觉得上天如此眷顾她,就应该让她过上人上人的生活。
她只恨自己没有早一点回来,回到还未与“苏谨言”订婚的时候。可事已至此,她只能想个将这婚事退了,还不牵连到自己身上法子。
于是她使了个计将让“苏谨言”救下了落水的徐小花。
是的,“苏谨言”会救下徐小花是徐娇娇设计的。
夏天所有人衣服都穿的少,再加上这年头布料的质量没有那么结实。当“苏谨言”将徐小花救上来的时候,徐小花的衣服已经破烂了一大半,她的身子被“苏谨言”给看了去,便有人跳了出来让“苏谨言”负责。
此时此刻的“苏谨言”早就已经跟徐娇娇定了亲,他满心满眼的都是徐娇娇,哪里肯娶徐小花?
可流言蜚语逼得本就不坚强的“苏谨言”不得不低头。他被迫答应娶徐小花,却将这份被逼迫的怨念记到了徐小花的头上。
他爱慕徐娇娇,徐娇娇承载着他最美好的爱情以及对未来的憧憬。一朝憧憬破灭,他就将这份美好的希冀都挂到了徐娇娇的身上。
徐娇娇成了他的白月光,从此,他成了徐娇娇最忠诚的走狗,结了婚也亦是如此。他被徐娇娇拿捏的死死的。
他为了徐娇娇冷落了徐小花,他不仅将自己所有的收入都花在了徐娇娇的身上,往后还会为徐娇娇的工作和婚姻添砖加瓦,成为了一名合格的工具人。苦了自己却得不到半点好处,最终还落得个悲剧收场,真是让人一言难尽。
苏谨言看书的时候是跳着看的,他跳着看到书中男配“苏谨言”在为女主顶锅坐牢之后便将书籍扔到了一旁。实在是因为书中苏谨言的言行实在是让他太过生气了。
本来,苏谨言作为一名严谨的医务人员,是不可能看小说这种东西的,但耐不住他有一个八卦的同事,昨天贱兮兮地拿来一本书硬往他怀里塞,告诉他一定要看,说是书中有惊喜。
本着友爱同事的原则,睡前苏谨言难得的不看医疗杂志,而是翻起了同事推荐的这本小说。
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在车祸死后居然穿越到这本书里面来了。成了那名痴心的“男配”。
想到这里,他的脸色更是暗沉了几分。
他站起来打量四周,嗯,夜幕,圆月,大河,芦苇荡,再加上走了的徐娇娇,他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今夜正是书中“苏谨言”的新婚之夜。
新婚之夜不陪自己的妻子,反而跑出来跟别的女人幽会,这行为真的是一言难尽。哪怕他占据了原主的肉身,他也得说,男主做的事不地道。
不过还好他穿了过来,没有到书中“苏谨言”与徐娇娇相拥诉衷肠的地步。在书里,“苏谨言”听完徐娇娇的哭诉,一番愧疚与怜惜之情到达了顶点。
因为怜惜徐娇娇无辜被退婚,便主动提出将自己教师的岗位赔偿给她作为她的补偿。
还好他来的及时,一切都不如书中的走向。
苏谨言理了理思路,向着住所摸索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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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收文 《古代科举路》
上学苦,上学累,上学还得交学费,重活一世的纪流年打定主意,这一辈子不再上学。反正字也认了,数也会算了,没有必要为了读书写字,再经历一次上学的苦。毕竟这古代,不上学才是常态。
可是谁想到,经商会被人抢秘方,种田又吃不了那个苦,好不容易觉得当个皂吏也还行,却发现皂吏,是个高危职业。
迫不得已,纪流年只能再次走上上学的道路,一入科举深似海,从此休闲是路人。
第2章 小花
繁星点点,月亮的光辉铺洒大地。没有云层的遮掩,便是夜晚,天空都清新透亮。
路边传来阵阵稻花的清香,稻田里的蛙声此起彼伏,势必在夜晚鸣奏交响的乐章。蝉儿伴着悠扬的奏调,绵绵不息。远处传来阵阵犬吠,点缀在寂静的夜晚,平添一抹夜归的心安。
苏谨言许多年没有见过如此富有农村气息的夜晚了。原本因为穿书而有些压抑的心情也逐渐地舒缓了下来。他很快便到了住处。
苏谨言的新房实际上就是徐小花在徐家的住处。这是一间破破烂烂的土坯房,若硬是要形容的话,大概就是农家最普通的那种猪圈了吧。只是现在不能养猪,猪圈便被收拾了出来住了人。
与之对比的便是这屋子旁的一座青砖大瓦房,那是徐家一家人的住所。
这便是所谓徐家人对徐小花的好,一家人都住大屋子,偏让一个小姑娘住猪圈收拾出来的屋子。
这一刹那,苏谨言对徐家的印象跌到了谷底。
只是,按照道理来说,他娶了小花也不应该是住在这里,知青院里应该也能收拾出来住处的。
苏谨言在脑海里搜寻了一下记忆之后都要忍不住气笑了。
原主被逼娶徐小花反抗无果后,心灰意冷,竟然生出住在徐家便能时常看到徐娇娇的想法。于是他便忍住了心中对徐小花的不耐,打算婚后与徐小花住在这边。只是,他尚未来得及将自己的东西搬过来,便被徐娇娇给约出去了。
答应了徐娇娇的约会,他的心里哪里还有什么搬家?结婚?
真真是可悲可叹的一个痴情人。苏谨言抽了抽嘴角,不过他还是庆幸原主没有将东西都搬过来。
毕竟书中写到,“苏谨言”一搬过来,便以往后要一起吃住为由,将自己所有值钱的东西都交给了徐娇娇。他白白便宜了徐家人,却得不到徐家人半点感动,只觉得他更加老实可欺罢了。
不过饶是这样,苏谨言发现原身早就在昨天就已经拎了20斤的粮食去了徐家,说是往后一个月他晚上的伙食。是的,他早上和午饭都在学校食堂吃,唯有晚饭是打算跟着徐家吃的。
苏谨言推门而入,老旧的木门发出吱呀的声音。他的视线瞬间暗了下来。
没有了月光的照射,屋子里除了一盏冒着乌黑烟雾的煤油灯,便没有了任何光源。
他端起了煤油灯四下打量了一下,屋子里面除东边靠墙的地方有一张四四方方的桌子,桌子旁有一条长凳以及角落里有一张床外,竟是什么家具也没有了。
细看一下,那床也不过是两块木板搭起来架在长凳子上的。
床上面挂着一个打着补丁的白色纱窗,他走上前去,才发现床的边缘还坐着一个人。
坐在床边的姑娘显然很困了,头小鸡啄米式一点一点的,困顿的根本睁不开眼了,连他走进屋子这么大的动静都没有反应过来,只留给苏谨言一个黑乎乎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