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尝他嘴里的酒味,她急切地闯入,搜刮酒的余香,没一会儿好像没得到想要的,想要退出。
沈无咎翻身反客为主,俯身望着她迷蒙水亮的眼神,微微喘息的模样,轻轻捏着她的小下巴,再次亲了上去。
好不容易把媳妇养得可以入嘴了,虽然很想马上拆吃入腹,但是他知道这事不能急。
手解衣裳,拢着盈满掌心还有余的香软大包子,轻拢慢捻,足足把媳妇伺候得舒舒服服,揉得她受不住才开吃。
“可还好?”沈无咎慢慢推进后,等她适应,眼眸深得灼人。
楚攸宁看他忍得比她还难受的样子,不适应地微微动了动,“唔,可以再进一点点……可,可以了。”
沈无咎往下看了眼,见媳妇好像也没什么不适,贴在她耳边低声问,“可是疼?”
楚攸宁无辜眨眼,“不疼啊,就是,就是有点撑。”
“嗯?这就撑了?”
沈无咎腰身猛地沉下,同时低头封住她惊呼的嘴。
一向都是由自己掌控的身体突然多了一部分,楚攸宁不适地动了动,就听见身上的男人沙哑抽气,她瞬间不敢动了。
她本身就挺耐疼的,所以并没感觉到有多疼,只是看再多小黄书也比不上真刀真枪上,业务不熟,再加上力气大,她怕万一搞断了就乐大了。
沈无咎见她明显分神,也不再跟她慢慢磨,开始由慢到快,由浅到深,最后成了最原始的冲撞。
渐渐的,楚攸宁得趣了,杏眸迷离,面儿潮红,小嘴张圆,像条缺水的鱼儿。
沈无咎很少见她有这么乖,这么软的时候,俯身就吻上她的嘴,不叫她这只鱼儿渴死。
红帐摇曳,直至红烛快要燃尽,屋里娇娇软软的哼唧声才停歇。
……
翌日,沈无咎满面春风练完剑回来,看到媳妇还躺着没起,甚至裹着被子在床上扭来扭去。
他上前连被把人挖起来,“醒了为何不起?可是哪儿不适?”
楚攸宁眨眨眼,从被子里伸出白嫩纤细的胳膊搂住他脖子,“沈无咎,张嬷嬷说我得给你点面子,就算身子不累,也得装着起不来。”
沈无咎神情一僵,噗嗤一声低低笑开,抱着怀里的宝倒进床里。
“那真是要多谢你给我留面子了。”
“嗨吖!痒,你别弄……”
*
两人圆房后,景徽帝开始盼外孙了,哪知道第二日两人就已经悄悄离京。
景徽帝得到消息的时候,随之而来的还有楚攸宁的一封信,信上写的是当日他御驾亲征时留给沈无垢以防万一的继位诏书。
敢情当初沈五说那诏书被公主拿走了是在这儿等他呢!
景徽帝知道他打的主意是行不通了,未来这个天下只能交给小四。
他觉得想要把小四培养成储君任重道远,于是叫刘正去把小四接回宫。
然而,刘正带回来的消息是,公主带着四皇子一块走了,美其名为小孩子就该有个快乐的童年,趁现在还能玩的时候使劲玩,顺便踏遍这个未来属于他的江山。
“胡闹!小四还那么小,她怎么敢带小四出去风餐露宿!” 景徽帝想骂都不知道骂谁。
刘正赶忙说,“陛下,公主把张嬷嬷也带上了,还有两个婢女,想来不会有事,公主此番是游山玩水,无需赶路。”
“这么说连你也赞同攸宁带着小四出去玩了。”景徽帝狠瞪他。
“奴才不敢。”刘正笑眯眯的,“照奴才说,四殿下如今也才三岁,等他和公主游玩一两年归来,到时正好昭告天下立四殿下为太子,此时宣布的话,公主又不在,殿下又还小,恐怕防不胜防。”
景徽帝想说有他在还怕护不住?但是想想还是闭嘴了,他忙于朝政不可能时时刻刻顾得上小四。
“你说得有几分道理,朕就不追究她瞒着朕拐走小四了。真是的,自己走也就算了,还带上小四。进宫跟朕当面告别,朕还拦着不让她走不成?”
他倒是想拦,可惜拦也拦不住,亏得还总有人说担心沈家权力太大,担心公主会造反,真该让他们听听他闺女把皇帝那位子嫌成什么样了。
就在这时,殿门外跑进来一个小太监,慌里慌张,还显些被门槛绊倒。
“陛下,太后驾崩了!”
景徽帝惊得手上的御笔掉了都不知道,半响,他长叹一声,起身摆驾永寿宫。
他不愿去想攸宁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所以才会在太后驾崩之前离京,免得要进宫守灵。
……
太后驾崩的时候,楚攸宁和沈无咎已经在游山玩水的路上了。
因为轻车从简,一行人两辆马车,她和沈无咎小四一辆,张嬷嬷和两个婢女一辆,随行的只有张嬷嬷还有风儿和金儿两个婢女,护卫是程佑加两个充做车夫的家兵,这要是程安在,都用不着家兵了。
陈子善如今有妻儿要照顾不方便跟她到处玩,裴延初成了都尉有官职在身,再加上媳妇怀孕了也脱不开身,姜尘虽然得封县男,但大家心里都清楚,这是陛下让他配得上四公主才给封的爵位,所以姜尘也打算考一考功名证明自己。
剩下的就是归哥儿了,沈二要去镇守海关,再也受不了分离的二夫人自然也把儿子打包跟上。
曾经的小团队每个人都有了落处,她这个队长也可以放心到处浪了。
楚攸宁早就对大海垂涎许久,于是他们先去海边吹着带咸味的海风,欣赏一望无际的海,蓝天白云,海天一色,跟末世受了污染的海完全不是一个样。
她玩得乐不思蜀,还跟着渔民赶了把海,吃着美味的海鲜。
在海边待了半个月,楚攸宁才腻了继续往下一个未知的目的地走。
就这样悠然自在,走到哪算哪,偶尔收拾收拾贪官,一路吃吃喝喝,逗奶呼呼的小四,日子不要太美。
三岁半的小四已经能说会道,常常语出惊人,逗得人捧腹大笑。
走了大半年左右,沈无咎突然提议绕路去一趟新兴城,也就是昔日的越国国都。
如今的新兴城,毕竟是曾经一大强国的国都,经过宁国的统治,俨然已经成了宁国的第二大城池。
这里变化很大,天下一统后,百姓们再也不用上交那么高的税,原来的越国百姓如今每次交完税还能剩许多粮食可以过个好年,也不用再缩衣节食过日子。
他们恨自己目光短浅,以为越国强大就是最好的,如今这日子梦都梦不来,新帝仁慈,也不会像当初越国那般对被俘百姓区别对待,整个天下百姓都一视同仁。
原来的其余三国百姓如今也可以随意种植红薯土豆玉米这些高产粮食,不过短短两年,整个天下已经开始呈安居乐业之势。
当了快十几年昏君的景徽帝赢得了整个天下的民心,成了勤政爱民的明君。
原来的越国皇宫被封锁起来,列为禁地,就怕有人使用了被里面的富丽堂皇迷了眼,想不开犯上作乱。
安顿下来后,沈无咎牵着楚攸宁的手绕过皇宫,来到昔日的地宫。
“主子,公主。”程安过来行礼。
楚攸宁知道当初沈无咎留下程安处理地宫的事,她以为是沈无咎不放心地宫还有威胁物,才让程安盯着的。
许久不见,按照平时她都会欢快打招呼,可看着眼前重建起来的地宫,她乐不出来。
“沈无咎,这地宫该不会还存在威胁吧?”
楚攸宁看着当初已经毁成一片废墟的地宫又重新修建了,她一脸正色。
沈无咎神秘一笑,“待会你就知道了。跟我来。”
他牵着她的手往地宫里走。
地宫原本的一正三偏殿如今只剩下一个正室,中间放着一座石棺。
楚攸宁记得当日是没有这石棺的存在的,她不解地看向沈无咎。
沈无咎带她来到石棺前,“也许听来荒唐,当初听你说极有可能是那福王弄出的东西才导致你那个世界变成末世。我们不妨试一下,倘若真跟我们猜测的一样,在那个世界,总有一日这个地方会重见天日。”
至于为何是墓,他想作古的福王能被发现,也只能是发现他的墓,那他就弄一副石棺好了,不打眼,叫人也探不出什么来。
楚攸宁不傻,她立即想到沈无咎这么做的目的了。
要是末世真的是从福王这里开始的,那她现在已经把那种可能性扼杀在摇篮里了,也许在未来世界的某一天,这地方被人发现,那她要是想留下点什么给霸王花妈妈也能被发现。
那时候的霸王花妈妈们都还一年轻,还不认识她呢。
但是,她被沈无咎这想法说动了,就算霸王花妈妈们不认识她,她还是想告诉她们,她很好。
“宁宁,你可以在上面刻下想说的话,也许霸王花妈妈们能看到。”沈无咎把做石雕的工具给她,他不确定距离她的那个世界是多久以后,刻在石头上才能千年不化。
“沈无咎,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想的?真聪明!我都没想到呢。”
“在你看着战场想霸王花妈妈们的时候。”
楚攸宁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口,“我要告诉霸王花妈妈们你是个好女婿。”
沈无咎顺势搂住她,笑道,“那把我说得好一些。”
楚攸宁认真想了想,“器大活好?”
沈无咎轻戳她脑袋,在她耳边悄声说,“这个你自个知晓便好。”
楚攸宁嘿嘿笑,她当然知道,两人开荤后没事就滚一起,搞得张嬷嬷越来越爱盯着她的肚子看,说他们这么恩爱怎么还没有怀上,其实沈无咎是打算带她游历完等她收心了再生孩子。
她喜欢小幼崽,在末世小幼崽是稀缺珍宝,她不介意生一个,但也不是非生不可,就像沈无咎说的,等她玩过瘾了闲下来估计就会生了。
沈无咎怕她玩到一半没尽兴就得歇个一年半载生孩子,所以每次都弄得很小心,要是意外怀上了那再另说。
*
接下来的日子,两人就在地宫里刻东西,每天起床吃过早膳就往地宫跑,连午膳都是在地宫里解决的,忙得都顾不上带小四玩了。
张嬷嬷只以为二人在处理国家大事,每日把四皇子哄好,不让他缠着楚攸宁两人。
楚攸宁用凿子在石棺上刻东西,沈无咎则是用朱砂描绘了她再进行雕刻,他知道她最想让霸王花妈妈们知道她如今安好的样子,他给她刻副小像,不管霸王花妈妈们会不会看到,都能让她媳妇安心不少。
楚攸宁的力气大,又有精神力把握准度,做石雕也不是什么难事,她刻了一朵霸王花,还刻了每个人的异能杀招,刻了每个人的武器,到最后刻满整个石棺,刻得手都抬不起来了才作罢。
虽然不能说刻得百分百像,乍一看鬼画符似的,普通人认不出来,但若碰上霸王花妈妈们,肯定能认得出。
她抚着刻在石棺上的这些东西,有些怀念。
如果这里真的能和她那个世界相通,这大概是属于末世的最后一点痕迹了吧,也是她一个人的回忆,因为那时的霸王花妈妈们根本不记得她,末世不会来,她们也不会再重逢。
再舍不得,她也希望这只是她一个人的回忆,不愿霸王花妈妈们再经历末世之苦。
沈无咎见她又露出少见的落寞,心疼得不行,拉她过去看他刻好的小像,“像不像你?”
楚攸宁点头,“挺像的,就是没颜色,不大看得出来。”
“那我给它上色,让霸王花妈妈们见到最好看的你。”
于是两人又捣鼓上色,做好一切,两人将地宫彻底封起来,封死了,不再让任何人进去,这事会不会如他们所猜测的那样,没人会知道,但是楚攸宁觉得整个人更轻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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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一件大事,两人都放松下来,有心情做爱做的运动了,疯狂得像是要吞掉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