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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抱错文好运女配_分节阅读_第10节
小说作者:天行有道   内容大小:363 KB  下载:穿成抱错文好运女配txt下载   上传时间:2021-03-20 0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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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机灵鬼。

  她也不生气,只笑眯眯的看向对面,“六殿下,这声表嫂唤得太早,还没过年,是得不到红包的。”

  顾显嘴一撇,扭头到内室找侍女玩去了。

  程皇后饶有兴致看二人互动,觉得阮林春实在机变,原本听说是从乡下来的,程皇后也担心这女孩子会粗俗不通世务,如今瞧着,还是堂嫂的眼光好——若非程夫人提醒她记上一笔,阮林春孤零零留在侯府岂不冷情?

  父亲不慈,程皇后对阮林春不免多了几分怜爱,“你留在这儿喝茶,本宫还要筹备诗会,就不做陪了。”

  阮林春含笑起身,“娘娘无须费事,臣女正要告退。”

  皇后抬举她是情分,可若逗留太久,外头那些小姐们只怕就该疑心皇后徇私了。

  程皇后对她的印象不免更好,也确实有点担心阮林春能否应付裕如——礼仪可以速成,文采这东西却需要靠天赋,阮林春荒疏了那些年,基础都不牢靠,如何能够作诗?

  程皇后便询问,“不如,本宫请人替你捉刀?”

  能进宫的多半都有真才实学,程皇后身边就有不少精通文翰的侍人,当然,也不必做得太好引人注目,只要一首中规中矩的诗,能对付过去就行了。

  阮林春仍是摇头,“谢娘娘美意,臣女自有对策。”

  程皇后只好命人送客,那才及腰高的小豆丁却依依扒在门口,似乎很舍不得阮林春似的——也可能舍不得她兜里的糖。

  阮林春朝顾显挥了挥手,表示日后若有机会的话,她还会再来。

  小豆丁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去。

  阮林春噙着笑,觉得这家人实在不坏,顾显更是个聪明伶俐的。她不记得原书里母子俩下场如何,但,既是月贵妃的儿子登基,程皇后的日子必然不好过罢。

  阮林春摇摇头,她连自己的命途都是未卜之数,如何有精力顾全他人?倘若时局不可逆转,她便只能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对这母子俩好一点,再好一点,也不枉相识一场。

  到了御花园,众贵女三五成群,嘻嘻哈哈聚在一起说话。虽然人数不多,可却分成了数个紧密的小团体,彼此之间壁垒分明,水泄不通——让阮林春回想起大学寝室七个人却建了八个群的盛况。

  阮林絮还没回来,大概跟月贵妃正聊得热闹,却不知她的一举一动都被女孩子们看在眼里,私底下皆在议论:阮林春是程皇后的堂侄媳妇,皇后见她一面是应该的;可阮林絮并没跟大皇子过明路,成天往贵妃宫里跑什么?

  阮家的两位小姐虽然容貌迥异,个性天壤之别,却不约而同成为宫中风言风语的焦点。

  阮林春听在耳里只当没听见,她在京中并无亲朋故旧,当然也没人来找她说话,可她并不因此而显得瑟缩畏怯,反而大大方方,兀自矗立在假山石上,看御湖里色彩斑斓竞相争食的游鱼。

  吏部侍郎的千金许怡人踌躇片刻,轻轻甩开同伴的手,走过来道:“这是内务府新运来的锦鲤,需用活水养着,姐姐若是喜欢,不妨捞一尾回去。”

  皇后娘娘素来谦和,从不理会这等小事——当然,在有些人看来,不过是西风压倒东风,被迫如此罢了。

  许怡人身后的孙晓嘉紧跟过来,满口埋怨,“你跟她废什么话?她一个乡屯里长大的土妞,怕连鲫鱼鲢鱼都分不清呢,哪懂得喂什么锦鲤。”

  阮林春悠然回头,“我只知道,无论哪种鱼吃的鱼食,恐怕都比你的嘴巴要干净。”

  许怡人实在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

  孙晓嘉满脸黑线,跺一跺脚,衔恨离去。

  阮林春这才有空跟搭讪的说话,“你怎么会跟她走在一起?”

  她看许怡人文静腼腆,一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模样,那孙晓嘉却满身骄骄之气,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许怡人面露黯然,她虽是吏部侍郎之女,却只是庶出,生母既不得宠,她自己又不擅交际,在京中连个说知心话的人都没有——孙晓嘉父亲的官职不及她高,可是家中有钱,手上也散漫,正需要借她这块跳板,许怡人怕被孤立,只好由着孙晓嘉拉她入伙。

  这回的诗会,也是由孙晓嘉出面,从城郊一位屡试不第的秀才那里买来的。

  其实,许怡人自己的才学便不错,只是素来胆怯,不敢让文字流落在外,外人也不知晓罢了。

  阮林春淡漠道:“你自己的事,自己主张即可,何必让旁人替你拿主意?天下有多少人,多少张嘴,若处处听信这些闲言碎语,不就全乱套了吗?”

  许怡人心中一震,一直以来,她都在努力改变自己好适应环境,符合周围人对自己的预期,但,这样做对她有什么好处呢?不过是削足适履,一点点封闭真心罢了。

  阮林春的话却如同醍醐灌顶,是呀,她心中自有准绳,为什么要管别人怎么想,但求无愧于己、无愧于心便可。

  想到此处,许怡人撕毁那张买来的作品,重新掏出纸笔,就在假山石上伏案疾书,不过顷刻之间,一首清丽婉转的小诗便已赋成。

  许怡人长舒一口气,只觉神清气爽,诚心诚意地向阮林春道:“多谢姐姐指点,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可知姐姐是有慧根之人。”

  阮林春莫名其妙,“谁跟你说了?我在说那些鱼。”

  锦鲤们虽然相貌昳丽,脑子却不怎么好,当中那条红花带白条纹的,明明吃得肚子滚圆,却因为周围都在抢食,唯恐落于人后,还是拼命地往上游去——再吃就该撑坏了。

  许怡人:……

  忽然感觉痴心错付了。

  *

  贵女们用过一轮茶后,皇后等人才姗姗来迟。阮林絮果然跟在月贵妃身后,替她提着裙子,端茶递水,怕午后的阳光太过燠热,还拿扇子替她扇风——好像月贵妃身边的十几个侍女都成了摆设。

  难怪众贵女们都虎视眈眈地盯着她,这人也太会拍马屁了。

  阮家两个女孩子的人缘都算不上好,阮林春是跟大家闺秀处不来,阮林絮……按照原书里的说法,则是太过优秀,谁都妒忌。

  许怡人悄悄向阮林春道:“素闻令妹博闻强识,学富五车,今日的诗会,她必然会夺得魁首吧?”

  虽然阮林春冷着个脸,一副独来独往的模样,许怡人却无端感到亲切,这会子早已撇了孙晓嘉,巴巴地黏在阮林春身后——也不怕被人说成热脸贴着冷屁股。

  阮林春眯起眼打量上头的两位,阮林絮尽管跑前跑后殷勤备至,月贵妃对她却有些爱答不理,当然,她也没拒绝阮林絮的服侍。

  可知这位娘娘是个刚愎自用又贪图享受的人,阮林絮能放下身段奉承未来婆母,也算得苦心孤诣了。

  程皇后环顾周遭,目光在阮林春面上停留一瞬,但并未过多逗留,只轻声道:“不必拘束,各自赏花吧。”

  宫中的贡菊是一绝,名字也怪好听,什么紫龙卧雪、朱砂红霜、瑶台玉凤应有尽有,可是比起阮林絮在空间栽培的那些还是差了点意思。

  话说阮林絮怎么没把她那些奇珍搬来?她这人最喜炫耀,按理不该藏私。

  阮林春扫视了好几遍,也没看到一盆格外出众的,好生失望。

  阮林絮此刻也正懊恼着,若非空间里险象环生,她今日也不会空手而来。适才月贵妃就连问了好几遍那些花,言语里颇为惋惜——还好阮林絮没事先夸下海口,不然,就更尴尬了。

  她微微涨红了脸,抬袖从人堆里站出来,道:“臣女前日兴起,偶得了一首词,想为皇后娘娘贺佳节之喜。”

  说罢,便曼声吟了出来。

  是李清照的《武陵春》。

  阮林春听在耳里,更加确定阮林絮有个诗集之类的外挂,绝非她自己所作——哪有逮着一只羊薅的。

  李清照的词自是一绝,话音未落,在场贵女们便个个面露黯然,情知今日的魁首乃阮林絮无疑了。

  程皇后批了赏,又望着她笑问道:“本宫记得,你先前为贵妃也作了一首词?”

  阮林絮笑道:“是。”

  程皇后面上笑意深了些,轻轻摇着羽扇道:“这就奇了,你为贵妃所作是春天,词里却叙着秋景,如今到了本宫这里却又颠倒过来,是不是换一换会更好?”

  阮林春忽然记起,原女主送给月贵妃的词是《醉花阴》,词中时序乃重阳,确实,放在今日会更好。不过阮林絮并不能未卜先知,哪晓得皇后秋日也要办赏花宴,只能现抄现用罢了——自然注意不到时令的问题。

  谁知程皇后耳聪目明,一眼便看出其中的蹊跷。

  阮林絮捧着手里的金蟾正在得意,冷不防被人这么一问,脸色顿时僵硬无比,冷汗也涔涔而下。

第14章 . 头发 阮林絮这模样,难免让人怀疑她得……

  面对程皇后的诘问,阮林絮头脸红涨,却是支支吾吾,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众贵女见状,难免窃窃私语,莫非这位素有才名的阮家千金,也和她们之中的不少人一样,暗地里找人捉刀代笔,否则怎么会犯如此低等的错误?

  若真如此可就好笑了,听闻这阮三小姐并非长亭侯嫡出,而是乡下农夫之女,还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哩!

  月贵妃面容铁青,虽然也恨阮林絮给她丢脸,可谁叫两人平日里走得近,月贵妃不得不站出来帮她说句话,“娘娘也太咄咄逼人了些,那些寻仙遇仙之作,难不成还真得去过蓬莱、见过仙宫?不都凭想象模拟的么!阮姑娘不拘泥于节气,信手拈来,正可见她急智。”

  阮林春不得不佩服这位贵妃娘娘的口齿,黑的能说成白的,活的能说成死的,果然能进宫的都有两把刷子。

  且今日明明是皇后举办的赏花宴,月贵妃却一袭嫣红长衣,衬得人比花娇,硬生生连皇后都给压了下去——可见这位宠妃的威势。

  若平日里,程皇后或许让她三分,可今日偌多世家贵女在侧,又有阮林春这个堂侄媳妇,程皇后不肯失了面子,遂沉声道:“既如此,就让阮三小姐以夏、冬为题,另做两首出来,也好凑个四角齐全。”

  月贵妃不以为意,就算是找人代笔,不可能就背一首吧,死记硬背也能凑几篇出来,遂以目示意阮林絮,让她出来接招。

  然而,阮林絮注定要令她失望了——当时雷电齐鸣,她只来得及扯下诗集上的一页,当然也只记得这一首,别说当场另做了,便是要她将上半年作的那首《醉花阴》背出来都难,老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月贵妃见她面容惨白,身形摇摇欲坠,不禁咬牙切齿,“你怎么了?”

  这么多人看着呢,难道要她在皇后面前丢脸?

  阮林絮实在害怕,又不敢硬着头皮交差,只得做出晕眩的模样来,揉着两边太阳穴道:“娘娘,我有点不舒服。”

  程皇后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那就到廊下歇歇吧。”

  月贵妃的脸色则阴沉得能滴出水来,都入秋了,哪里还能中暑,不中用的东西,摆明了临阵退缩!

  贵女们白看了一场好戏,一个个神情精彩极了,倒是有利于她们接下来的发挥。其中真真假假,也难尽述。

  倒是许怡人所做的小令,词旨没有易安居士那样深厚,但是清新淡雅,也有一种妙处。

  程皇后赏了个荷包给她,里头是两枚金盏花——真的是赤金,打磨得十分细致。

  许怡人慷慨地分了一朵给阮林春,“这是你该得的。”

  阮林春:……姑娘,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但是在许怡人看来,不管阮林春有意还是无意,她在鱼池边告诫她的那番话都不啻于金石之言,若非如此,她又怎能摒除心魔、才思泉涌?

  她决定了,今后阮林春便是她在京城的唯一挚友,谁都取代不了这份地位。

  阮林春:……姑娘你太自来熟了吧?

  不过,鉴于她不讨厌许怡人的个性,阮林春便默认了——多个朋友多条路嘛!

  轮到阮林春了,众人屏气凝神,准备看她如何“表现”。

  就连许怡人都为她捏了把汗,阮林絮已经遭到怀疑,倘阮林春所提诗作仍有代笔之嫌,整个长亭侯府都难免为人所指摘。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即是这个道理。

  程皇后倒是语气温煦,“孩子,别怕,不过是家常玩乐,算不得什么大事。”

  月贵妃:……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这人怎么还会变脸了?

  阮林春迎着周遭或窥探或兴奋的目光,坦然将怀中那个纸袋取出。

  长廊下的阮林絮郁郁看向这边,既希望阮林春出丑,又怕会连累自己——顶好是做些狗屁不通的诗句,把大伙儿的注意都给吸引过去,这样自己就安全了。

  然而,令她吃惊的是,阮林春所作并不十分高明,也不过分粗糙,只是,相当的平淡无趣。

  代笔也不会找这种平平无奇的诗人吧?

  月贵妃不禁笑起来,如春花盛放,神情却有着无限嘲讽,“这便是娘娘藏着掖着的大宝贝?还真是让人‘惊喜’。”

  在场也跟着附和起来,说实话,看见阮林春将那个牛皮纸包掏出来的时候,她们还真唬了一跳,想着这人有多少银子,买了多少诗句?

  如今才知,不过是不值钱的东西罢了,难怪她连背都背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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